第82章 夜寒爵好像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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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爵随时注意着帝都各豪门,冷家现在的确自顾不暇,濒临破产。

    他其实很清楚,云笙绝不是个简单角色,但他就吃她这柔弱白兔的一套。

    看在她这么辛苦讨好自己的份上,夜寒爵冷着脸顺着她的意开口道:“随便你,但你最好记住你过的话,别给我惹事。”

    “我肯定不会给你惹事。”云笙嘴上保证着。

    可心里却是另外一种声音:就算惹事了,也与你无关,别人又不知道你是我老公。

    他好像并没有要把婚事公布于众的计划,她也很积极的配合他,在外面从没暴露过自己是他妻子的事儿。

    云笙想,反正要不了几个月就会离婚,少一些麻烦最好。

    “那夜一会跟着我吗?”她又问着。

    “不会。”他冷声回着,反正和她是同一架飞机。

    云笙得到他的回答,转身就蹬蹬的跑出了书房,很快消失在他眼前,跑回卧室收拾行李去了。

    另一边,帝都医院,孟楚然已经办妥了住院手续。

    云清清正在和孟楚然的主治医生张衡交谈:“张医生,我妈的情况不是很好,她受了很大的刺激,我担心她会睡不好,你也她神经衰弱,她要求开一点有助睡眠的药物。”

    这全是云清清的主意,孟楚然的病情确实达到了要用安眠药的地步,但她坚信自己很快就能出院,根本不屑用此类药物,她觉得只有神经病才需要安眠药帮助睡眠,而她是个绝对正常的人。

    正是这种坚持和盲目的自信,让她表现得更像是得了精神病的人。

    冷氏的重大变故人尽皆知,张衡又看云清清也是一副疲倦状态不佳的模样,心软回着:“好,我会开好药单,待会儿你去药房拿药就可以了。”

    “谢谢张医生。”云清清边着,送张衡出了病房。

    孟楚然睡的迷迷糊糊,他们的谈话她根本没听清。

    云清清折回病床前,坐在椅子上定定看着孟楚然,双眸中夹杂着恨意和狠戾,嘴角一抽,表情阴森恐怖。

    之前孟楚然对她那样不好,如今可算是落到了她手里,也亏得她在冷萧然面前没少演戏,这才让他放心把这个老女人交到她手里。

    这种绝好的机会,云清清怎么可能不给孟楚然一点苦头尝尝?

    “水,我要喝水。”孟楚然睡在病床上,全身冒着冷汗,干的起皮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云清清听得清楚,却迟迟没动。

    忽地,她的手机铃声刺耳的响起来,床上的人也被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责怪的盯着云清清。

    云清清却是视而不见,接通电话边“喂”边快步出了房间,还将病房门关上了。

    “云清清,我能帮你败云笙,掌控冷家。”沙哑的、机械的男声从手机里传来,明显不是人真正的声音,是经过处理后的,听起来非常想机器人的声音。

    “你是谁?”云清清警惕的问着,她害怕这是云笙在测试自己。

    “钱、手下、权势,你需要的我都会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云笙活着出帝都,你现在去医院门口,有人会给你东西。”

    “你到底是谁?”这样的诱惑摆在面前,云清清心动,她急切的问着。

    可男人只是“呵呵”笑了两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云清清赶紧回拨过去,已经提示她号码是空号。

    也就是,只有对方能联系到她,而她根本没办法得到对方一丁点的信息。

    云清清抱着好奇心,来到了医院大门口,人来人来,穿梭其中的人各异,她挑不出一个足够特别的人,她又往医院旁边停着的车看去,也没有什么特别。

    “云姐,这是给冷夫人开好的药。”就在她满脸失望转身要走时,一位穿着白大褂、长相俊俏略显乖巧的医生走到她身边,如暖阳的笑,抬起的手正递着两瓶药给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着男人一张天真无害的脸,她冷冷的问着,可同时她已经伸出手接住了药。

    药瓶上写着是治疗高血压,但直觉告诉云清清,这药已经被掉包了,她只是不确定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是日积月累才会要了孟楚然的命,还是猛然奏效,一粒下去就能让孟楚然见阎王。

    “老板在电话里不是已经得很清楚了吗?云姐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我和张医生是同一间办公室。”

    “你是谁?”云清清把药瓶揣进了口袋里,“总要有个称呼。”

    “祁冥。”男人爽快的回答,他笑的温润,看上去也就23岁左右,“云姐,我还要去查病房,先走了,有什么需要你千万别客气,尽管跟我开口就是了,我会全部满足你的要求。”

    祁冥冲着她微微颔首,给足了她尊重。

    云清清瞬间觉得她活的像个堂堂正正的人,这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骄傲和自豪,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她回到病房,思索再三还是拿出了药,倒了杯水端到床边:“妈,检查出您有高血压,这是医生给您开的药。”

    孟楚然接过来直接就喂进了嘴里,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水才缓过来,骂道:“刚刚跑去干什么了?你妈没教过你伺候长辈要尽心尽力寸步不离吗?混账东西,你是不是以为我进医院了你就能欺负我了?”

    云清清低着头,双手攥成了拳头,看着孟楚然摔在地上的水杯,许久才面带上认错的表情,低声道:“我错了妈,我刚刚是去拿药了。”

    孟楚然看见她就心烦,没再理会她,闭上了眼睛。

    ……

    翌日,临国首都滨城,云笙刚下飞机出站。

    “老大,我在这里。”一辆超拉风的限量版跑车扎眼的停在出站口,倚靠在车门上的司徒文浩,激动的喊着。

    “我可算是盼到见你这一天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你铁定没想过我吧?”司徒文浩殷勤的给云笙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盯着云笙,视线就没移开过。

    后出来的夜寒爵,正巧听见了这句,脸色顿时变冷。

    云笙手扶在车门上,正要上车时,只觉得有一双森寒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盯的她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