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夜家给他相亲
“你怎么找来了这里?”坐在夜寒爵的副驾驶上,云笙笑的甜美可人,故意温柔害羞的问着。
“路过。”夜寒爵还是和以前,回答她话时的声音,冰凉透骨。
“那可真巧,不知道下一次我谈生意的时候,你还会不会刚巧路过?实话夜寒爵,你真的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她抬起头,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分明含着热烈的期盼,她心翼翼的,仿佛最害怕听见的就是他否定的话。
夜寒爵回看了她一眼,选择了沉默。
从滨城那次,他就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觉得云笙和温凝就是一个人。
就好像是温凝的灵魂,重新选择了一具躯壳一样,那种亲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其实他一早就在咖啡店里,只是他坐在别处在观察云笙和言闽赣,她和言闽赣交谈时的举止神态,和温凝如出一辙。
可是温凝死了,梁以墨亲口告诉他的,她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远方。
“这世上,会有重生吗?”这个问题,在夜寒爵心上萦绕了许久。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刚刚我了什么你有听见吗?”云笙又问着,她像只不安分的猫儿,坐在副驾驶里不停的捣乱。
夜寒爵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要我重复一遍吗?”她又问。
夜寒爵:“……”
他属实觉得云笙今天话有点儿多,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她冰冷冷的,就像冰山美人一样,只有在用的着他的时候,才会谄媚那么一下。
“我刚刚,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你。”
云笙故意调戏夜寒爵,这话时,她凑近着他,贴着他的耳边轻吐热气。
做完这个动作,她马上就后悔了,脸刷一下就红了,坐正了身子,头靠在车窗上,开车窗,风吹在脸上,她觉得舒服了不少。
夜寒爵被她这么一撩,也觉得燥热难忍,他抬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
这一幕,刚好被回过头的云笙看见,她薄如蝉翼的睫毛颤了颤,一句话哽在喉咙处,憋成了咳嗽,涨的脸通红。
果然,某些勾引人的本事是天生就会的,她学不来。
就在此时,夜寒爵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命令云笙:“帮我接电话。”
云笙乖乖的拿起手机,接通之后放在了他的耳边,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他的肌肤。
夜寒爵只觉得滚烫从体内开始往外蔓延,他索性又解了一颗扣子,那结实养眼的胸膛,就这样暴露在云笙面前。
电话里传来老爷子夜凌霄的声音,“阿爵,你什么时候带孙媳妇回来?你结婚好一阵子了,就不算介绍孙媳妇给大家认识认识?”
夜寒爵狭长的凤眸,迷离的看向云笙,回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爷爷,我得让她心甘情愿了,再带回家给你看看。”
这是什么话?怎么形容的好像云笙是一件还不属于他的宝贝。
“孙媳妇为什么不愿意来老宅?是不是听了什么流言?你要好好跟她解释,最近频繁活跃来夜家的那些人,都被我赶出去了,我只认她这一个孙媳妇,你在听吗阿爵?”
“我在听,您放心爷爷,我会跟她好好解释清楚的,保证不会让她误会,她知书达理,不会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的。”
这话云笙可没,他回答着老爷子的话时,还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仿佛这话就是故意给她听的。
夜寒爵随后跟老爷子了什么,云笙没注意听,直到他自己把手机接过去挂断,她才默默的靠在车窗上。
“后天,跟我回老宅。”是命令的口吻,他脱口而出。
云笙当即拒绝:“我没空。”
“不想我绑你去,你就准备好。”夜寒爵霸道的着。
云笙侧目看着他,一副抱怨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仿佛含满了委屈:“夜家不是正在给你准备相亲吗?那还要我回去干什么?
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话的,他们要给你找几个老婆大可以直接,没必要瞒着我,反正要不了多久,我们也会离婚,不定她们其中的一个,能代替我的位置呢。”
她这是吃醋了吗?
夜寒爵勾唇笑了笑,并没接着她无稽之谈回答,而是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云笙心里莫名窝火,她把一个女人的无理取闹演绎的淋漓尽致,他却无动于衷?今天接连演了两出戏,都是她败下阵来。
果然,夜寒爵注孤生是活该。
接下来,不管他问什么,云笙都沉默不语,一直僵持到了寒岛。
云笙下车后直接回了二楼的卧室。
秦叔看她脸色不太好,没敢问她为何不开心,此时跟在夜寒爵的身侧心翼翼的询问:“少主,少奶奶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啊,这又是谁惹少奶奶不高兴了?”
“有人去老宅提亲了。”夜寒爵声音一贯的冰冷。
这话听在秦叔的耳中,怎么觉得少主有点幸灾乐祸呢?
所以这惹得少奶奶气鼓鼓的罪魁祸首,不正是自家少主吗?
秦叔反应过来,呵呵尬笑了两声,回道:“看来少奶奶这是吃醋了啊少主,老爷也真是的,明知道您都已经结婚了,还要张罗着相亲,这不是故意给少奶奶不痛快吗。”
“秦叔,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在责怪我不作为。”
“哪里少主,您肯定是多虑了,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您看,要不辛苦您一趟,哄少奶奶下来吃饭?”秦叔一脸讨好的笑,给夜寒爵提着要求和建议。
夜寒爵迈着修长笔直的腿上了二楼,抬手敲门都省了,直接推门进去。
恰好云笙正在换衣服,她听到开门声,连忙将衣服从腰间提上来。
“你干什么?”她回过头,一边系着腰带,一边红着脸怒斥夜寒爵。
“不敲门就随便进别人的卧室,我以前竟不知道,你是这么不懂礼貌的人。”云笙哪里会骂人?连‘混蛋’都不常的话。
夜寒爵面不改色,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穿戴整齐完,云笙双颊泛红,只觉得脸上滚烫,可对方的视线从来不曾从自己身上移开过半分。
从槟城回来,她就觉得夜寒爵和之前不一样了,不怎么疏远她了,难道是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