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夜重远安排相亲
“云姐,你还在听吗?”
云笙沉默着,夜寒洲耐心又问了声。
“好,这是最后一次,希望夜先生你能好好把握机会。”云笙冷漠的回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屋子里一片漆黑,饶是她坐在夜寒爵身边,此时也看不清他的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后半夜,靠在夜寒爵身上迷迷糊糊睡着的云笙,被一阵低语呢喃吵醒。
“你怎么了?”云笙双手撑在夜寒爵结实的胸膛上,手感极佳。
他的衬衫扣子早已经飞走了,领口大开,她的纤纤细手就贴在他麦色的肌肤上。
手顺着线条明显的胸肌,一路向上,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
云笙凑近他,耳朵贴在他的嘴边,仔细的听着他的话。
“凝,凝。”
他在叫温凝。
云笙心中滑过一刹那的温暖,手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脸,温声回答着:“我在,你想跟我什么?”
两人咫尺之近,夜寒爵喷洒出的温热气息,就在云笙的脸上。
“凝,我知道你还在,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这个世界对不对?”
“凝,你一直都在我身边的对不对?我知道你没有离开过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能及时和你相认,都是我的错。”
夜寒爵满头大汗,死死的抓住云笙的手不放,他喃喃自语,好像是在做噩梦。
“我们以前就认识吗?都发生过什么?夜寒爵,你醒醒啊夜寒爵。”云笙推搡着他,想要问清楚。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夜寒爵拉进了怀里,他抱着她,薄凉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
缠绵温柔,欲罢不能,他一只手控制住云笙的双手,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便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动惮不得。
他极尽温柔,游离在云笙身上的大掌,在试探的将衣物从她身上剥离。
云笙挣扎着抽出自己的双手,绕到后面去阻止他的大掌,而身体失去了支撑力,直接压在了上面。
她的牙齿磕到了夜寒爵的贝齿,一阵麻木的疼从口中蔓延开来。
一瞬间,夜寒爵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在云笙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双手撑在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就将她举起来。
随后他也起身,轻车熟路的走到门口位置开了房间的灯,明晃晃灯光亮起来的刹那间,云笙紧闭双眼。
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再睁开时,夜寒爵已然站在了她面前。
他比云笙高出一个头不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大掌放在云笙下巴上,迫使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这双漆黑双眸,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他忽地低头,在她发间轻嗅,动作暧昧无比。
云笙可能的偏过了头,向后退了一步,望着他莞尔一笑,回道:“你醒了就好,回卧室睡吧,会舒服些,我也回去睡了。”
“我怎么晕倒的?”夜寒爵不答反问,幽深的目光盯着云笙,仿佛能将她的心思一眼看穿。
“你这次发病比较严重,差点掐死我,无奈之下为了保命,我就扎了你的穴道,我是医学生,你忘了吗?”
她扑闪着清纯无辜的大眼睛,不假思索的回答。
夜寒爵还能不知道吗?她是医学生没错,可一天学校都没去。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帝都医科大要开除她了。
夜寒爵笑的意味深长,开口道:“很有可能马上就不是了,不过看你手法娴熟,不毕业应该也能做个好医生。”
云笙笑容敛去,她已经猜到了大概。
云雅在温氏的对立面,温柔肚鸡肠,肯定会给校长施压,让他将自己开除。
就算要走,也是她主动离开学校,轮不到别人开除她。
云笙皱着眉头,看上去心情不佳,嘟着嘴推了一把夜寒爵,蹬蹬的跑出了书房。
徒留一缕清香,萦绕在他身边。
……
翌日。
夜寒爵被夜凌霄叫回老宅,正和老爷子在花园里喝茶。
夜重远带着一位穿着贵气的女人走过来,女人看上去二十出头,浓妆艳抹,盈盈走过来,水蛇腰扭动着,实在叫人倒胃口。
“寒爵,你今天来的正好,你不来我还想着今天下午去找你呢,来,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是文氏的大姐文雯。”
夜重远笑的和蔼,一副慈父模样。
着是介绍给夜寒爵认识,实际上,就是给夜寒爵介绍相亲对象。
他看不上云笙,也始终没承认云笙就是夜家的二少奶奶。
“爷爷,今天这茶,似乎不太合我的胃口。”夜寒爵理都没理夜重远,修长手指捻着的茶杯放回桌子上,眼皮都没抬一下。
夜重远尴尬非常,径自坐在了他们两人中间,还做主让文雯坐在了自己对面。
爷孙俩好不容易聚一下,被乱,此时谁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老爷子话里有话,回着:“我也觉得不好喝,要不今天就散了吧,改天再回来,带上孙媳妇一起。”
“爸,什么孙媳妇不孙媳妇的?夜家可没承认那个女人的存在,一些事情我慢慢跟你,寒爵的婚事我另有安排。”
“你有什么安排?”夜寒爵冷眸朝着夜重远射过去,很有杀伤力。
夜重远被他看的一愣,随即岔开话题,“现在啊,霄远和帝都几家公司达成了合作,为了促进友好发展,两家应该多走动亲近些,今天你大哥不在,寒爵你就陪着文姐去逛逛吧。”
“你也闲着没事,你怎么不去呢?”夜寒爵反问一声,声音冷冽。
“你这是什么话?我带文姐出去像什么话?被人议论起来,对文姐的名声不好。”
“我带她出去,被人非议起来就好听了?难道文姐喜欢勾引有妇之夫吗?”
他森寒一声,冰冷的目光如刀似箭,凌迟在旁边的女人身上。
文雯脸发烫,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夜二少不算和我约会,大可以在我来之前明,何必要当面羞辱我?”
文雯抬眼看了一眼夜寒爵,只觉得他的目光像是能杀人,她了这么一句,再没吭声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