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相亲
这些日子夜重远想了很多,也改了很多,他以前都是想着怎样享福,让夜寒爵和夜寒州供养他,现在他反而体会到儿子们的辛苦,也想试着自己去赚钱。
“夜氏是大哥在手里,现在只怕没有什么合适你的位置,不如你到寒门来试试吧,我让夜一找一个合适你的职位,也不用你很辛苦。”
其实,夜寒爵也不想父亲回到夜氏,现在的夜氏集团情况很不好,夜寒州挪用的资金太多了,夜氏甚至有破产清算的危险,夜寒爵想等到最后一刻才出手。
夜寒州出差,不仅是为了避开夜凌霄出院,也确实是在想其他的办法,希望能够得到融资,来挽救夜氏集团。
夜寒洲无法拿到需要的融资,看到夜氏的业绩报告以后,很多投资人选择了否决,他焦头烂额,而与此同时,他透过欧阳若知道夜凌霄已经回到了家里,让他震惊,而且非常痛恨的是夜寒爵居然把所有的古董都买了回来。
“他居然把所有古董都买回来了,你不是签了死约吗?怎么夜寒爵就可以买回来了?他是不是三头六臂?”
夜寒州把东西直接丢到了阿农的胸口,阿农往后退了一下,避开扔来的东西,夜寒州还伤不了他。
“先生,我也不知道我和那个人签的是死约,他无论我们出多少钱都不愿意让我们,我会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阿农这一次倒是没有任何不服气,他也觉得奇怪,他确实去找过那个人,虽然自己态度敷衍,可那个人非常喜爱那批古董,直接了,不管出多少钱,都不会让出这批古董,阿农也是得到肯定的答复才回来告诉夜寒州。
结果就被夜寒爵脸了。
“既然这样,先生,最后的办法了,这个办法不怎么好,可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刚才又有五个投资人发来的信息,决定不和我们合作了,如果一个月之内资金仍然无法到位,夜氏集团就要破产清盘了。”
阿农再次提醒夜寒州,他按照自己的主人命令形式,要把夜寒州逼到绝境。
“还有什么办法,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办法要我回去求夜寒爵吗?我情愿夜氏集团破产,情愿我爷爷死我也不会再去求夜寒爵。”
夜寒州看着阿农,他应该是想让自己向夜寒爵低头,夜寒州绝对不会做。
“那就用最后一个办法。”阿农的嘴边露出诡异的笑,夜寒州不明所以阿农把一个信封递给夜寒州。
夜寒州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的东西让他的瞳孔收缩。
“这就是最后的办法吗?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夜寒州实在不想用这个办法,用了这个办法,他和夜寒爵就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有其他办法我也不想用。先生,你再好好考虑吧,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先准备回去帝都的事了。”
阿农也清楚,这种事情不可能让夜寒州一下就答应去做,他有的是办法,只要把财务表往夜寒州的眼前送过去,他肯定会答应。
云笙和寒爵去看望了夜凌霄好几次,夜凌霄的意思是想让云笙和夜寒爵搬回来和自己住,虽然现在有夜重远的照顾,可他还是最喜欢夜寒爵。
“我拒绝了爷爷的好意,我知道你不喜欢住在夜家,我也不习惯。”
夜寒爵在回来以后再把夜凌霄的意思完以后,就补上这么一句,云笙捏了捏夜寒爵的脸颊。
“你倒好。用这种方式来拒绝你爷爷,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其实是你不想回去,千万不要我啊,不要忘了,我现在和你可是没有关系。”
云笙给了夜寒爵一个白眼,夜寒爵一把搂住云笙的腰,把她抱在在怀里。
“什么叫做没有关系,那份离婚协议书不是假的,我们根本没有离婚,我还是你的老公,你嘛就会来气我,之前我迫于形势才这么的。”
夜寒爵的下巴在云笙的头顶上摩挲。对于这件事,他真的是不情愿的,不过当时情势只能是这样。他担心自己会把危险带给云笙。
“知道了,温言要回去了。”云笙的头伏在夜寒爵的心口,听着有力而平稳的心跳,她起宋宁告诉她的事,这件事让云笙觉得高兴,可又觉得担心。温言这次是以温家人的身份归来。
他要承担起重建温家,管理温氏的责任。
对于他来,会不会过于沉重了?
“你想开个欢迎会欢迎他吗?或者让温家的人出面,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让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也能够把温氏交到他的手上。温氏现在一切都很不错,不过规模是只有原来的一半了。温言需要的帮助我都会帮他。”
夜寒爵拉着云笙坐在沙发里,看到云笙的眉宇之间的担忧。
“我想我们不能帮他帮的太明显了,当然是需要温言自己独立面对,毕竟我的灵魂是温凝,身躯却是云笙的,本身我就很多事要处理,我只能作为他的朋友存在,不能用姐姐的身份去帮助他,我想能不能通过最简单的办法。”
云笙把两个手指粘在一起,夜寒爵看了一会儿,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想他和其他人联姻,通过联姻来改变温氏吗?”
“这个办法看似很老土,不过就是最有用的,我看了一下,选了这五个人,这五个人我也是精心挑选过,都有意思,他们的女儿也是想找一个好人家,其他的都觉得看不上,这些还不错,向他们介绍了温言的情况,他们都觉得温言,没有那些富家子弟的不良风气,也许会是个好的人选,那些女孩儿我也看的都不错。”
云笙为温言想到最好,她恨不得什么都为温言安排好。
夜寒爵想起宋宁对他们的话,温言是一个技术宅,性格比较单纯。他以前只谈过一个女朋友,以为的爱情其实就是战友情,所以很快就分开了,他的感情海世界还是一片的空白。他也是一个感情很被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