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很容易被掏缸
只见远处一株几十米高的触怪正在张牙舞爪,不断从顶部喷出灰白色的孢子。
这些灰白色孢子在高空炸裂,风将它们送的极远,洋洋洒洒飘落下来,越往里去,飘落的颗粒也就越密集。
“石硝寄生草!千万不能沾上它喷出的石硝,不然就会被它寄生操控,充当活着的食物!快走快走!”
蝶恋花的声音透出一丝恐惧,她面对巨大的毒蜥,群居的吞风狼和遮天黑云蜂都没这样。
李少听话听音,哪能不知这看起来不怎么凶恶的东西其实更猛,“日了!绕道绕道!惹不起!”
“嗨呀!本姑娘要是紫蕊在,立刻吃了它们!”离得远了,蝴蝶又牛掰起来了。
好在这石硝寄生草似乎懒得动弹,只在原地喷着孢子。
李少绕了一大圈才远离了这寄生草,累的大口喘息,直想吐血。
“快看!”丫头又咋呼起来。
“我擦!别了!闪人!”李少已经崩溃,不问不看,只管飞奔。
“嗨呀”
“行了行了,你要是紫蕊在立刻吃了它们!”
“嘻嘻,聪明!”
如此狼狈不堪的日子持续了月余,他才带着蝶恋花好不容易走出了无人区。
“卧槽!终于看见人烟了!老子宁可被人追杀,也绝不再进无人区了!”
李少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瞧样子简直跟野人没啥区别,倒是丫头保养还算好,不至于难以入眼。
两人到了河边休息一番,李少顺便把自己洗了个干净,这才向就近的县城走去。
此处已是御妖九剑盟的地界,穿过他们的地界是文匣石河,过了河,蝶恋花就算踏上妖族的地盘了,那时候她也就安全了。
所谓御妖九剑盟就是九个剑派组成的联盟,这些人占据了整个文匣石河西岸的广袤土地。
他们与妖族隔岸相望,算是人类防御监视妖族的桥头堡。
“站住!”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各持兵器围了上来。
“干啥?”李少歪着头看去。
这些家伙各戴头巾,穿的五花八门,光看那不重样的十八般兵器,就知道这群人是乌合之众。
不是临时拼凑的杂牌军,就是呼啸山林的佣兵团。
“哈哈!你们就是河乡帮通缉的杀人凶吧!”有个脸带刀疤,面目狰狞的大汉站出来问话。
“放你娘的狗臭屁!谁是杀人凶?老子是迷路的旅客!”李少随意扯着谎话。
“哼,张家村六十户人的性命莫不是忘了?子,快快束就擒,大爷好去领赏!”狰狞大汉很确定这子就是通缉犯。
李少疑惑起来,这货怎么如此肯定?
他可是在倩女幽魂的世界里见过通缉令,那上面的画像和犯人通常来看纯粹就是两个人!
莫非这些家伙也是那种看见陌生人就先抓起来的主?
“跟恶徒和妖怪多什么?动!死活不论!”
“能抓就别杀!活的奖励高!”
诸位好汉们咋咋呼呼扬起兵器就动。
李少当即把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连身份都摸清楚了,哪里还不能确定?
“老子就剩一条胳膊也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正宗出鞘,刀快如电。
他遇见那些凶兽和蜂子虽然只有落跑的份,但对付这些最最低层的江湖好汉还是没问题的。
踏前斩一施展出来,顿时鲜血断肢四飞。
“啊啊啊!”
“呜哇哇!”
“贼人厉害!”
“大伙心!”
“不要乱!用暗器!”
这话提醒了众人,这些家伙跳开个圈子,什么飞刀、袖箭、毒蒺藜、飞蝗石一股脑扔了出来。
甚至还有人半跪在地拉着弹弓瞄啊瞄的!
李少把正宗挥舞成盾,叮叮叮格挡着各类暗器,忽然想起自己还会神技,大吼一声:“面对疾风吧!”
长刀在地上画个半圆,接着向上一挑,风之障壁跳了出来,各类暗器均被挡下,夹在障壁里动弹不得。
一群人大呼叫,还在玩命扔着各类暗器,瞧那架势是跟这古怪招数杠上了。
“绕开!你们这群笨蛋!绕开那堵风墙!”疤脸大汉一边指挥,一边带头侧奔,绕开风之障壁继续狂扔飞镖。
若是李少无伤在身这些暗器岂能奈何得了他?
可惜他丢了一条胳膊,长途跋涉还未来得及恢复精神,加上赛亚人最大的弱点暴露出来,就是一旦肚饿,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施展了风之障壁更严重消耗了他的体力,一不心就被暗器打中,所幸这货皮糙肉厚,伤势倒也不算严重。
就是有些下贱痞子摸出了石灰粉、迷魂药之类的东西混在众多暗器中掷了过来。
他一时不察,竟被石灰迷眼,还吸入了毒粉,顿时又晕又瞎,好不狼狈。
事实证明,再勇猛的狮子,要是落单了被一群鬣狗围攻,也是极其危险滴!
而且很容易被**滴!
李少就被掏了肛,啊不,是背后狠狠挨了一砍刀,动的正是先前面目狰狞的刀疤脸。
这家伙见一刀奏效,顿时大喜,连声招呼同伴,“这恶贼技穷力乏了,上!并肩子上!”
李少还算警,入眼的石灰不算多,拼着刺痛睁开眼睛,但只能瞧见朦朦胧胧的身影,凭着声音对敌。
可他从未锻炼过听声辨位,临时抱佛脚的结果就是连佛都不鸟他,忙脚乱又挨了三刀两枪。
忽然听蝶恋花哭喊着大叫:“啊!你们这群混蛋,本姑娘饶不了你们!”
一个瘦的影子扑了过来,竟用身子去挡刀。
“心!笨蛋!”李少大吃一惊,这丫头抽风了!
他知道你这丫头根本没有自保能力,她一身本事都在丢失的紫蕊上面,所谓的厉害法术估计也就是嘴上的功夫。
这时候冲出来挡刀,纯粹是自找苦吃。
好歹同行一路,他也不忍这丫头挨刀子,自己就算受再重的伤,大不了找个女的作死,系统一刷立马生龙活虎,何必让她挡刀?
他闪过去一撞,反而将蝶恋花护住,那刀就斩在他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