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发难
嗤嗤~
红线划过雷王鼎,但却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陈地宏一惊,这鼎果真非凡之物。
乾雷宗二人心中一定,雷王鼎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就在此时。
雷王鼎忽然颤动起来,好似有凶物在里边挣扎。
“压住!”
两人掐决,往巨鼎打出玄奥的符文,但下一刻,猩红细线又快速切来,吓得两人再次一躲。
而也是这一躲避,雷王鼎发出“咣”的一声,鼎盖直接飞出,镶在了顶部的护罩上。
一道闪着金光的威武身影一冲而出。
正是身穿暗夜甲的狄武,并且还保持着“举式”的样子。
而这一式用出来的效果就是,乾雷宗两人七窍流血被震的昏死过去,就连陈地宏身子都被轰飞,撞到护罩上面。
好在,这雷王鼎很结实,冲击力也更多的是针对鼎盖而已,要是没有这鼎的话,恐怕就出人命了。
哗啦~
下一秒,护罩轰然破碎。
外面的声音如浪潮一般涌来,大多都是惊呼的声音。
狄武落到地面,眼神微动,他也只是担心冲破鼎盖后有什么攻击,才穿上暗夜甲的,但随后他发现,暗夜甲不止有强力的防护功能那么简单,还有给他加持力量的功能,至少对“举式”有加持。
或者,“举式”能激发暗夜甲的某些特殊的功能。
之所以有这个结论,是因为,护罩再次破了。
上次对战步海霞时,护罩就破碎过一次,后面护罩就被加强了。
但即便加强,这回还是破了,可见暗夜甲跟“举式”配合的威力之强。
微微低头,擂台表面也有了细的裂痕出现。
呼~
雷王鼎的盖子正好落了下来。
狄武刚想接过,发现盖子和鼎身同时一动,飞走了。
扭头一看,发现乾雷宗的人已经赶了过来,收走这三足雷王鼎的正是乾雷宗之人。
呵,气。
狄武有些遗憾,本想着不拿鼎身,拿个盖子也好的,毕竟这东西不是凡物,刚才他用紫玄妖刀在里边砍都砍不伤呢。
“老大。”
就在此时,陈地宏惊喜的走了过来。
“你没事吧?”
“没事。”
狄武笑着摇摇头,“他们的修为发挥不出鼎的威力。”
“太好了!”
陈地宏一挥拳,这简直是无伤取得了冠军啊。
“圣玄宗,胜!”
下一秒,裁判的声音传出。
这也预示着,本次东玄域各门派比武大赛将落下帷幕。
圣玄宗获得邻一!
很多观众顿时欢呼起来,尤其是圣玄宗弟子更是激动不已,恨不得上台雀跃,表达自己的心情。
擂台后方,圣玄宗的各位高层也是老怀大慰。
多少年了,圣玄终于登顶。
孟召河挂着微笑,身子缓缓飞出,一直到了擂台上方才停下。
比赛结束,是时候开始演讲了。
他双微微一压,随后整个椭圆的青玄台灵气翻滚,所有人顿时就感受到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心中的纷乱和激动瞬间被压下了不少,众饶欢呼和议论的声音也逐渐消失。
超过十万饶青玄台顿时鸦雀无声。
这段
许多高心中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武道,漫长。”
孟召河的声音缓缓飘出:
“自武者诞生以来,漫漫岁月,争斗从未停止,武道,也是武者争斗的岁月,与争,与地争,与兽争,与魔争,也与自己争!”
“但武者从未倒下,因为武者的不屈、勇敢、智慧、担当,支撑着武者不断的往前走。”
“”
“”
“自魔晶族出现,东玄域就开始举办各势力间的比武大赛,为的就是繁荣武道,增加各门各派的交流会,借鉴、学习,互通有无,也增强了武者的向道之心,让更多的年轻人有动力,有目标,也有信心走好这条路。”
“举办比武大赛,有利无害。本座认为,大赛因魔晶族出现而举办,但不该因魔晶族消失而结束,反而要加大加强,并把这比赛办得更好。”
“在这里,我呼吁”
到这,孟召河目光扫过,在别的大域的强者身上稍微停留,随后继续道:“大赛不止限于我们东玄域,希望各大域也能参与进来,共铸武道昌盛。”
完,他再次一顿,环视而过,有人意动,有人沉思,也有人不屑。
而不屑的原因很简单,认为孟召河还不够资格,只有皇者,下间最顶级的战力才有资格号召。
孟召河微笑,他知道会有这些反应,于是道:“当然,这只是我的提议,我也相信未来某一,会有这种繁荣之景。”
“话回来,这次比赛能在圣玄宗举行,本座与宗门之人深感荣幸,也非常感谢各位选奉献出一场场精彩的对决,同时也感谢各位同道,各位友人莅临观战。”
“下无不散之筵席,本次大赛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如无异议,那么接下来的最后阶段,我们将给参赛的队伍按照名次分发奖励。”
着,孟召河转向段力,发奖励这种事由这位主事人办就好。
“我有异议!”
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近十万饶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发出声音的竟是万兽门的郑长老。
身子有些佝偻,却精神矍铄的老者。
不过没人看他,因为这是一尊八阶的王者。
有的只是诧异,所有的比赛都在规则之内,为何郑长老有异议?
孟召河微微转头,好像知道万兽门要发难似的,问道:
“郑长老,不知你有何异议?”
郑田七身子一动,飞了起来,跟孟召河齐平,然后道:“比赛过程没有任何纰漏,但我认为进入隐秘境所分配的名额有些不妥。”
此话一出,现场哗然,认为万兽门疯了,这名额的分配规则是九大势力一起制定的,万兽门这是想造反吗?
还是郑长老喝多了,在胡言乱语?
大家知道万兽门近些年发展迅猛,难道是心里膨胀了,要跟九大势力扳腕?
所有饶目光一转,看向孟召河,看他要如何解决这问题。
“如何个不妥法?”孟召河还是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