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风不定,人初静。到了夜里,居然下起细雨来,常言道:“春雨贵如油,夏雨遍地流。”这春日里的雨最为金贵,淅淅沥沥的,把窗外的一树碧桃纷纷落下来,泡得一地潮软嫣红。
柳春池冷冷地坐在椅子上,盯着对面的连天横,道:“你做甚么?”
“青天白日里不是还叫一声连大哥么?怎么这会儿,左一个‘你’右一个‘你’的,柳叔柳婶子这般家教,恐怕教人看了笑话。”连天横站起来,扶着椅背,绕着他慢慢地走。“柳叔真是去乡下收租?”
“无可奉告。”
“春娥妹妹不在家罢?”
“如你所见。”
连天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好像也不急着问,蹲下身子与他平视,“这身衣裳……倒是衬你得紧。”
柳春池抹着胭脂的嘴唇红艳艳的,一双清凌凌的杏子眼,面容明丽,又身着鸦青的对襟旋袄,这副水灵模样倒是与他春娥妹子像了个十成十,只是神态冷若冰霜,不可侵犯。掀起薄薄的眼皮,反唇相讥道:“若是想羞辱我,不必挑在这时候,索性已经将连家开罪,左右春娥是不会嫁那个何斯至的了。”
“既然如此,你老娘去年又何必提那一句?她不是看不上我那表弟罢?你妹子又苦嫁久矣,实在是没道理出尔反尔。”连天横伸手抚摸着他下巴,慢慢下滑,指尖点在他不甚明显的喉结上。
柳春池白皙的脖根处一阵没来由的发痒,喉结上下滑了滑,迅速拍开他的禄山之爪,淡淡道:“了不嫁便是不嫁,休得罗唣。不过是个娃娃亲,口上一的事,无凭无据,风吹就散,你连家再财大气粗,告到官府去,破了大天去也占不到理。”
连天横绕到椅子后头,柳春池听着窗外点点滴滴的雨声,静了半晌都不见身后人话。转眼望去,连天横已把上半身脱得赤条条,露出麦色的紧实肌肤,身上横七竖八地爬着几十条结痂的疤痕,腰带垮垮的,自下而上蜿蜒出丛黑毛,到了下腹,逐渐汇为一线。
柳春池惊在当场,动弹不得,好半天才讷讷道:“有话好,你脱甚么衣裳?”心内思忖:大事不好,这人身上伤痕累累,是个玩命的狠角色,又健壮如野马,筋力越劲,匹敌数人不在话下……恐怕是嘴上不过了,恼羞成怒,要脱了衣服人。被这凶神恶煞的蛮货抡得一拳,不知还有命在不?
当下脑子里飞速运转,计较了几个来回,心内兀自镇定了,口气也不自觉放软了几分:“你不要怨,咱们有话好。虽这婚事作不得数,可你兄弟二人驾车赶来,扑了个空,是柳家顾虑不周到,不如这般:你提条件来,只要是春池做得到的,定万死不辞。”
“当真?”
柳春池正后悔话得满了,补救道:“杀人放火不行!”
“我不要你杀人放火。”连天横找了纸笔来,教他在桌子上写了张条子,又盖了一只红彤彤的手印。柳春池一伸手出来,就听得连天横在憋笑,原来是自己扮作女子时,为求形似,十指也涂上了丹蔻,柳春池便恨恨地握了拳,两手若无其事地拢到袖子里。
连天横拿了条子,满意地左看右看,正色道:“现在还算数的罢?”
“刚写的条子,自然算数,你当我柳春池是甚么人?”
话音未落,连天横便一把抱起他,按着发狂似地亲吻道:“菩萨在世,我的好春池,好弟弟,你便发慈悲,救我一命罢!”
“你!你发的甚么疯!”柳春池心想:难道收了条子,还是要人不成?——可这架势,乍看又不像要人。
整个人被放倒在床上,柳春池又想:他这是要伺候我更衣入眠?可我的房间在东厢,这是客房,没有可换的贴身衣裳。
连天横抽了他的腰带,除了绣着凤穿牡丹的下裙,又急不可耐地扒去那鸦青色的对襟旋袄,那衣裙扬在空中,轻飘飘地挂在床尾,委在地上。
想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连天横眼前一亮,玩味地舔了舔嘴角。柳春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一只绣着五瓣梅花的红肚兜儿!连忙伸手去捂,又想起手指甲上涂着鲜红丹蔻,一时间顾此失彼,左右为难。
连天横两只大手摊平,隔着肚兜在柳春池身上下流地抚摸。
这猢狲,果然没安好心!原来脱光了他,是特特地来耻笑他穿女人的肚兜来了!柳春池敢怒不敢言,冷冷地看他还有什么把戏好耍。
连天横便埋下头,隔着滑软肚兜,吃起柳春池胸前的点来。那两粒蕊浮在梅花芯里,被舔出一片暗暗的水痕,于是便显得更加凸现了,硬硬地挺立着,把柳春池激得刺痛,推了两把道:“我又不是你亲娘,哪里来的奶吃?”
连天横像是饿得狠了,拉开红肚兜儿,头钻进里面,从肚脐眼开始,舌头着转地舔起,一路舔啃到胸口。柳春池被啃得皮肉发紧,浑身瑟缩。稀里糊涂地想:难不成这厮是妖怪变的,被折了面子,竟是兽性大发,要活活将他吃进肚里?
连天横撑着上半身,看他一副懵懂样子,心知是童身未破,今日便将这鸿蒙劈开。红肚兜的尖尖儿半遮着那孱弱白净的鸟儿,可怜兮兮的,连天横握了那东西,又抠又搓的。
柳春池被摸得晕头转向,一股股的热流往下腹蹿去,他伸手去弄,被连天横另一只手拦住。命根子把在别人手里,柳春池惶急道:“要死人,那是撒尿的地方,不可乱碰!”
“摸摸,摸出来就舒服了。”连天横低声劝哄道。
柳春池可不信他会如此好心好意,支着身子要起来,一坐起来才发现不得了,自己那根被搓得白中透粉,越往冠头处越红,红成了一朵鸡冠花!
而那连天横的鸟儿呢,半勃着,蓄势待发,黑紫黑紫,像涂了桑葚汁,足有他的两倍粗。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上下一点一点的,怒气腾腾,骇人得紧。
连天横伺候他出了初精,抹在后穴处,用手指慢慢地开疆拓土。柳春池还沉浸在手淫出精的极乐中呢,后门便被不紧不慢插了三指,连天横看时机已到,就握了驴屌,心地抵上去,提了一口气,沉沉地往里插。
初入时干涩非常,柳春池疼得大叫,连天横不敢深顶,只送进三分之一,龟头被夹得发痛,便退将出来,浅浅地在穴口抽动着。滑腻腻的精水被送进内壁,渐渐地好受了些。柳春池也展臂舒腰,浅浅呻吟,不似先前那般紧绷了。
这下连天横可不再留情,一口气全根而入。“啊!”柳春池只觉被火烙般,体内被那根大棒子灼伤了,最酸软的那处被戳弄着,前头复又立起来。
连天横九浅一深地插刺着,摇摇篮似的,把柳春池一下下往床里顶,柳春池两条细白嫩腿张着,被他盘在腰上,正愁无处着力,每被顶一次,双腿就骤然夹紧,夹得连天横差点精关失守。
干着干着,柳春池竟也得了些趣味,叫声也骚浪了,身子娇惦乏力,肩头泛红,脚趾根根蜷着,涂着丹蔻的十指也不自觉地搭在连天横肩上,恰似一副古画上描着十只鲜红的鹦哥儿嘴。
“瞧你这副被男人肏的模样,真漂亮。”连天横胯下乌黑油亮的大屌被嫩穴裹着,带出股股春水,快活无比。那些淫言秽语,净拣着脏的往外:“看,你这口骚穴都被肏得烂了,被多少人肏过,一碰就出水……”
“唔啊啊啊啊啊………”被插得急了,柳春池吃痛,娇嫩的穴深处又有些莫名地刺激,这股刺激把他给震撼住了,得以暂且抛下俗世的烦恼,在这一刻前往极乐之所,恣意畅游。
春池dd被干完,
恍然大悟:倒是我错怪这厮了,原来他竟是在给我前列腺按摩!——嘶!(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