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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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到车上时,连天横又饮了几口茶,帘外青峦重叠,绿树交映,山花朱朱粉粉,鸟雀啁啾,猿猴清啸,入目十分盎然春色。

    柳春池脖子也扭酸了,回头见他胸前露出半块木牌,道:“那个牌儿,你给我两张。”

    连天横问:“为甚么给你?图你一路上对我横鼻子竖眼睛?”

    柳春池漠然解释:“我天生这副倒楣脸色。”又吞吞吐吐:“实则、实则心里是很感激的。”

    “你心里道一万个感激有甚么用?倒不如来点实在的好处。”

    “还要甚么好处?便宜都给你占尽了。”

    连天横勾出木牌,手指暧昧地把玩着,在手里转几圈,目不斜视:“这就要你想想法子怎么讨好我了。到了陶家,把你一个落在门外边喝西北风,可怜兮兮的……”

    柳春池为难道:“你……你这是趁火劫。”

    连天横玩着木牌,朝那边望时,他那厢脱得只剩一层轻薄的亵衣了,闭着眼睛,视死如归道:“要来便来,休要啰唣。”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连天横假寐道:“现今我懒得去就你,烦请您看菜下饭,也来就一就我,何如?”

    柳春池见他恁样的无赖,心内震惊,只是矮檐之下难出头,他想起春娥,只能强忍着委屈,慢吞吞地爬过去,解开白玉扣,掏出那根硕大之物,用手上下捋动,上个月还是冰清玉洁的懵懂处子,现在却手法稔熟,连天横拿着阳物晃了晃,在他嘴唇上,睥睨道:“你来吃两口。”

    柳春池满脸的不情不愿,只得张口去接,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臊之气,他生来胃纳不好,只得退出来,一阵干呕。

    “不好吃?”连天横拿了几上一只琉璃罐子,里头满满的盛一罐蜂蜜,浇在翘起的男根上,那龟头上一大团粘稠晶莹的蜂蜜,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将将要滴落时,柳春池急忙伸舌舔了,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为难地跪在地上,与他对视。

    “这下不难吃了罢。”

    柳春池便忍着甜腻含进去,吞吐了一阵,那东西抵着他的喉咙深处,怎么也不肯泄,柳春池嘴也酸了,连天横不耐烦道:“别弄了,屁股给爷拱起来。”

    “你真当我卖春的了!”柳春池嘴上虽然抱怨,仍自脱了裤,“怎、怎么拱?”

    话音未落,连天横便一把将他扛起来,摔到软垫上,那马车上的横垫足有春凳那么宽,虽然不疼,可也将柳春池吓得叫了一声,回头道:“做甚么?”

    连天横毫不留情地提起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寒声命令道:“腰,塌下去。”

    柳春池只觉得这样实在古怪,塌着腰,屁股好像刻意地撅出来,撅得老高,像条狗在哈欠似的。

    连天横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捏了捏,另一手握着男根,在臀缝里滑动,柳春池的两颗卵蛋颜色粉嫩,被男人的鸡巴一戳,还上下胡乱地颠弹。滑了几下,抵到穴口,下流地画圈,涂了些清液到四周。柳春池感到瘙痒,穴口不自觉地收缩了两下。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去一个头,穴肉半吮着,又退出来,穴肉还要来留,如此反复几遍,柳春池有些跪不住了,心痒难耐,嘟囔道:“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

    连天横嫌烦,便用木牌塞进他嘴里,教他用牙咬着,木牌两边的绳络系在脑后,了个结。身下的鸡巴慢慢地橇开松动的嫩菊口,一举插到最深,一记响亮的“啪”声。两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契合到了一处。

    “唔唔!”柳春池想尖叫,却被木牌塞着嘴,发不出声,一丝涎水顺着唇瓣流出,滴到软垫上。

    这下连天横便开始放肆地动作了,扣住他的腰,时而在那最深之处猛搅狂肏,顶住凸起的软肉碾动,时而桩般,一下下撞击在浑圆的翘臀上。柳春池两手死死地抠住软垫边沿,骚水顺着两条白皙大腿流下来,有的随着撞击,溅到连天横紧实的下腹上。

    柳春池被肏得口干舌燥,挺着臀儿,竟也不自觉地迎凑起来。连天横就着这个姿势九浅一深,干了几十下,肉棒享受着生涩的穴肉紧紧吸附收缩,又拿起琉璃罐,将里头的蜂蜜倒在二人交合之处。

    柳春池后穴忽然冷冰冰的,春水本就湿滑,那蜂蜜更是香甜粘稠,随着鸡巴的肏干,送到他体内深处。

    连天横哼笑道:“你下面也喜欢吃蜂蜜?”胯下的动作不停,按着他下身,只见蜂蜜混合着骚水,拍成金黄丝缕,水声啪嗒,淫靡不堪。

    这时马车轮正碾着一块石子,鸡巴便突地一下,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柳春池杏眸翻白,“呜呜”地闷哼着,双眼盈满泪水,唾涎都倒流到脸上,这一段路十分崎岖,一边挨连天横的肏,马车又开始颠簸,那根阳具埋在体内,不断地震动着。插得他苦不堪言,承受不住,用力咬着口里木牌,屈辱不已。

    连天横抽出巨杵,掰他身子过来,射到他脸上,射了十几股,柳春池薄薄的眼皮上、高高的鼻梁上、长长睫毛上,被木牌撑开的嘴唇上,统统挂上了粘稠浓白的精元,一个劲地往下滴淌。眼泪、唾液也冲刷着脸上的秽物,弄得脖子上都是。

    连天横用手指探进他的菊穴里,勾出蜂蜜和骚水,涂在他唇瓣上亵玩。

    又抬起他脏兮兮的屁股,从匣子里取出车里照明的一颗鸡子大的夜明珠,缓缓塞进风流洞府之中。那屁眼被撑得紧绷,浅粉的菊穴中间镶嵌着圆润的珠宝,熠熠生辉,照得马车里都亮堂几分。

    那夜明珠清澈透亮,又兼能发光,从洞口望去,只见里面深红的穴肉,褶皱被撑得半开,都柔媚地贴在夜明珠上。

    柳春池后穴胀痛,咬着木牌默默流泪。连天横看得又硬了,钢柱般的阳根顶着那颗光溜溜的夜明珠,缓缓地往里推进。

    “唔呜呜呜!”柳春池想求饶,却是求神拜佛也不能奏效,挣扎着要逃出生天,却被一双铁臂紧紧圈住,那颗东西便顶到了酸软之处,连天横每每顶到那里,夜明珠便碾一下那处要命的凸起。

    不知又插了多少下,穴肉已然发麻,淫水汩汩直流,连天横次次尽根送入,又尽根拔出,只余一颗龟头留在体内。反复调弄之下,柳春池茎擦在软垫上,泄了三四次,喘息急促,口水呛到喉咙里,不住地咳嗽。

    连天横抽出来,这回却不曾射精,又揉弄他屁股两下子,道:“自己拉出来罢。”

    柳春池浑身脱力,怎么拉得出来?又羞又恼,仿佛在他注视之下失禁,鼻子里闷哼一声,后穴不知廉耻地收缩着,总算从黏软熟烂的肉道排到了入口处,肛口撑得极开,嫩肉里露出一点透亮的珠壁,却是卡住了,无法再排出。

    他回头看着连天横,期望他能帮忙取出那造孽的物什,连天横却袖手旁观,目光玩味地盯着他的穴口。

    柳春池蹙着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夜明珠挤出穴口,顺着腿根啪地掉到地毯上。再看那穴,一张一缩,开着一个黑洞,被干得合不拢,洞里流出股股香甜淫水,混杂着晶莹的蜂蜜。

    连天横解了绳子,将夜明珠拾起来,塞进他嘴里。分开他两膝,粗壮的鸡巴又抵进去,就着花汁啪啪啪地肏干起来。那秘穴承欢已久,有些瑟缩,嫩肉嫣红,娇滴滴的,柳春池那张冷淡的脸上浮上一丝沉醉,鼻子里带着哭腔不住呻吟,软垫上也淅淅沥沥湿了一片。

    肏了一会,柳春池两条腿被他拎起来,提在半空中,来了个倒入翎花,全凭手肘无助地支撑着,白嫩的身体被干得死鱼般乱晃,腰也要被肏断了,马车吱吱呀呀地乱摇。

    柳春池穴内滚烫,浑身不断抽搐,逐渐支撑不住,口里还含着夜明珠,头一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