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同居

A+A-

    阮新梨仿佛撞破了荣礼的什么秘密般,心虚的不行。

    “我去卧室整理一下衣服,”她指着那个方向,一边一边离开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可整理的,她心地将卧室的门关好,捂住胸口,心里想着刚才的事情。

    柳月芽那瓶酒他平常宝贝的很,又是她送过的,这是不是代表……她从主卧的衣帽间中的穿衣镜中,看见了自己羞涩憧憬的脸,没由来地叹了口气,紧接着握住了拳头。

    不行啊!阮新梨加固着心理防线,这么一点事你就推理出人家心里钟意你了?住!

    敲门声响起,“梨,”荣礼清冽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我进来了。”

    “哦,你进来吧。”阮新梨对着镜子将自己的表情恢复成了温和平静的模样。

    荣礼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向床的方向走,等走到衣帽间的门口,已经解开到第三颗了。

    阮新梨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锁骨上,有点性感哦。她忙偏过头,移开视线,就算将私密空间留给荣礼。

    冷不防地一条手臂挡住了她的去路,荣礼突然靠近,将阮新梨挡在了墙角:“你想躲去哪里?”

    躲?她才没有躲!“没有,我就是有点渴,”她尽量忽视着荣礼身上散发出的阳刚热度。

    他肩膀宽厚,又长得高大,将一米六五的她称的极为娇,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壁灯的阴影中。

    “我们就要结婚了,你要习惯和我亲密。”

    阮新梨鼓起勇气抬头迎着荣礼清凉的目光,心想,包括随时看你脱脱脱?露露露?

    “咳,”她有点紧张地清了清嗓子,“好的。”

    衣衫不整的那个又不是自己,他都不害羞,为什么她还要替他害羞呢?

    “那你帮我解开其他的纽扣。”

    什么?她睁圆了眼睛,看向男人那带着点嘲弄的眼神。

    这个时候怎么能服输呢?她微微颤抖着手指,为他开始解开了扣子,一个、两个、三个……

    好样的,她不仅看见了性感的锁骨,还有形状完美的胸肌,充满着力量感的八块腹肌,还有……他有点可爱的肚脐。

    可惜了,要是能摸上一摸就好了。

    荣礼见她摇头叹气的模样,问道:“怎么?不喜欢?”

    “喜欢倒是喜欢,就是……”阮新梨欲言又止,衬衫已经咧开到两侧,她周身都笼罩在他持续不断散发出的雅淡墨香中。

    荣礼也不话,也看起来没有让路的算,视线反而落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怎么?还想让她解裤子?

    情况愈加暧昧起来,阮新梨左思右想,按住了胃:“我饿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一会儿功夫,管家送上来的晚饭就到了。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快速解决了晚饭,荣礼去书房办公,阮新梨则借口要学习一下柳月芽留下来的笔记本,独自一人窝到了卧室。

    她见四下无人,有点兴奋地从包包里拉出来一袋零食,辣辣的牛板筋!

    将头发高高扎起,又开了窗户通气,阮新梨将笔记本扔到了一边,开电脑。天天吃的如此寡淡,让她的味蕾饱受摧残。

    也许是肠胃真的已经不再适应这类刺激性的食物,才吃了几口,阮新梨的肚子就不舒服起来。她认命地摸去了洗手间。

    荣礼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揉了揉眉心,算洗澡睡觉。

    他走进卧室,嗅到一股陌生的辣油味道,英挺的眉毛蹙起,转了半圈,在垃圾桶中发现了一袋未吃完的零食。

    他挽起袖子,将垃圾及时清理了以后,拿起睡衣,正算敲浴室的门。

    阮新梨突然没头没脑的撞了过来,“呀!”她惊呼出声,揉着撞得酸痛的鼻子,“你要干什么?”

    荣礼有点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睡衣。她突然张开手臂挡在了门前:“你去别的浴室洗吧?”

    “为什么?”荣礼微微皱起眉,“我习惯用这个。”

    “因为,因为,因为,”阮新梨突然涨红了脸,磕磕巴巴起来,以后我要自己用这个,对,这以后就是我的专属浴室。”

    荣礼给了她一个“你有病”的眼神,算推门而入。

    “哎哎哎!”阮新梨急吼吼地拽住了他的胳膊,“我实话好啦。”

    荣礼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眼前的女孩子头低低的,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我刚才拉肚子了,所以,里面味道不太妙。”她脚趾不停地扣地,恨不能抠出一个独栋别墅。

    想象中的暴风嘲笑并没有来袭,荣礼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眼睛里是责备之意:“偷吃了辛辣的零食,所以闹肚子了?”他抢在阮新梨反驳前继续,“别狡辩,我刚清理了卧室的垃圾桶。”

    阮新梨咬着唇,手抚摸着肚子:“我真的只吃了一点点。”

    “以后一点点也不许吃。”荣礼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带了一片药和一杯白水,亲自监督她吃了进去。

    浴室的吹风机的声音停了,阮新梨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揉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看着可怜的紧。

    她感到荣礼的脚步由远及近,身后的床铺一沉,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她的腰侧伸了过来,掌心向下,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荣礼感到掌下柔软的腹部倏地绷紧,淡淡道:“别紧张,我对病号没兴趣。”

    他顺时针揉了起来,力道温润,让阵阵暖意涌入了微凉的腹。

    阮新梨声嘟囔着:“谢谢,九哥。”

    不适感慢慢消散,她渐渐有些困了。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阮新梨心窝里暖暖的:“九哥?”

    “嗯。”

    柔和的夜灯,掩盖住她微红的耳朵:“你什么时候想?”

    “想什么。”

    “那件事。”她想回头看看他的脸色,又有点不好意思。

    “等你能适应我。”

    “那,你以前有过吗?”

    她忍不住攥紧了被子,有点紧张他接下来的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他坦然道:“没有。”

    阵阵窃喜涌上了心头,反正她看不见彼此的眼睛,起话来有了些胆色:“那你想要了怎么办?”

    荣礼的语气始终柔和平缓,没有波折:“可以用手。”

    “你没想过找个女伴吗?我听那种应酬的场合特别的多。”

    阮新梨想起了沈青璇的那些话,心里总是有些不够踏实。

    “没兴趣。”

    “那会不会有女人穿的很暴露来勾引你,或者是给你下一些那种催/情的药?”

    问到狗血之处,阮新梨忍不住回过头来,抱紧杯子,一脸兴味地和荣礼对视着。

    “肚子好了吗?”

    “呃?”阮新梨怔忪了一下,“不疼了。”

    “那就快点睡,”荣礼转过身,背对着她躺好,语气里满满的嫌弃。

    阮新梨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也置气般的转过了身体。

    “以后不要在床上讨论这个话题,我只是个男人,不是圣人。”一句话悠悠地飘了过来,让她彻底闭麦了。

    睡之前明明是一副“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画卷,楚国汉界划分的极为清楚,等清醒了过来,完全不是一回事。

    荣礼的闹钟定在了五点五十分,现在以窗外的亮度来考量,应该还不到五点。

    阮新梨的一侧长腿高高地搭在了荣礼的腰上,还微微用了些气力盘住,另一侧的腿比较惨,被荣礼的腿压住,酸麻不堪。

    这也是她比闹钟醒的早的原因。

    她心翼翼地松开了箍住了对方脖颈的胳膊,又将高高搭在他身上的腿慢慢撤了回来,最后一个步骤,双手用力将荣礼的腿抬起,将已经失去知觉的腿抢救了出来。

    拆解完毕后,阮新梨欣赏了一下荣礼标准的睡姿,简直跟教科书上宣扬的差不多,左侧卧,身体微微蜷曲。

    她的毛病就是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搂住一个圆柱形的物体,无疑,昨晚上这个物体就由荣礼亲自承担了。

    和一个体温偏高的男人抱着睡了半宿,阮新梨身上都是黏腻的汗,她拖着酸胀的腿,慢慢地蹭去了浴室。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噢噢噢噢。”待她围着浴巾,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迎面就撞上了赤/裸着身体的荣礼。

    “啊啊啊!”她连忙捂住眼睛,手臂用力一夹,胸自然上挺,随便掖了固定的浴巾竟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啊啊啊啊啊!”

    阮新梨干脆抱着双臂环住自己,一下子蹲了下来。

    如果这个时候外星人开飞船来接,她一定不假思索地逃离地球,逃离这全面掉马的一刻。

    自脱离了婴儿的身份,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还没有被哪个臭流氓这样彻底的看过。

    荣礼揉着乱乱的头发,将她身边的浴巾捡起,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带着几分轻佻地:“别叫了,除了白,我什么都没看清。”

    女孩不仅耳朵红的要滴血,修长的脖颈与裸/露在外的纤细胳膊也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荣礼嘴角噙着笑意,摇了摇头,推门进了浴室。

    --------------------

    作者有话要:

    猫:啊啊啊啊啊!我想看看白白的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