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庙会与鬼节
去山里,跟剧组。
现在的丁洁,可是不在胆了,不再害怕‘未知恐怖’了。
都灭杀了一个‘未知恐怖’,怎么可能还会怕?
他现在更渴望快点找到‘未知恐怖’,好获得功德。
但决定去山里了,就要做一些准备才行。
不能鲁莽的就去了。
鲁莽去了,不是去获得功德值去了,而是去千里送人头了。
在去山里前,还是要获得一些功德值,增强一下实力才行。
力量点,速度4点,‘九阳神功’第二层还是有点弱。
丁洁有一种预感,他在演播室里碰上的未知恐怖,很可能是一只很弱的未知恐怖。
换而言之,现在的他还是很弱的。
弱的离谱的那种。
丁洁已经规划好了,再得到功德值,分为两步骤用。
其一,增强‘九阳神功’。
其二,再找一本武学功法修炼了,最好是攻击类,或是防御类的。
但有一个大问题,他现在没有功德值。
消灭未知恐怖,或是救人才能获得功德值。
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可未知的恐怖,又怎么好找的?
至于地下室里好像还有一只未知恐怖,要不要去?
去。
打不过,再跑。
接下来的几天里,丁洁都是待在家中养伤,一到了晚上。
他都去台里,避开人,趁去地下室。
可没有一点线索,门打不开,里面再无一点动静。
啃食东西的声音消失了。
接连去了三四天,都没半点发现,最终丁洁只好先放弃了地下室的那只未知恐怖。
六月六号。
“我父亲是一名十里八村都有名的棺材匠。他做的棺材有特点,都是用松木做的。在棺材行里有这样的一句话,松木棺材,长命百岁。松木很难成材,要想做一副松木的棺材,没有几十年的松树,是很难做出来的。和古代的人一样,士农工商。棺材,一样是分等级的。”
“最好的棺材,莫属金丝楠木的棺材了。楠木本来就有香气,加上金丝的纹路,富贵堂皇。在古代,用金丝楠木做成棺材的,无一不是王侯,或是一方大家族。次之,就是松柏做成的棺材了。再次之,是柳树做成的棺材。最差的,那就属杨木了,因为杨木很容易就腐烂了,下葬不过几年,木头就全部腐朽,是棺材里最差的材质。一般家里稍微有钱的,都不会用杨木最棺材。”
“在我们家的门前,就有一颗松树。是一颗生长有百年历史的松树,据这颗松树是我的太爷爷栽种的,在我时候,我还经常爬上去,在松树上面乘凉。”
“可不知为何,前几天我父亲竟然把这颗有百年历史的松树给砍了。要做成棺材,当时在村子里轰动一时。村里人都认为,我父亲疯了,为什么砍树,他们那棵树,都快成精了,砍了,是要遭报应的。”
“可我父亲,不管不顾,非要将树砍了,还还用百年的松木做了一副棺材。“
“百年的松木棺材,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就算比金丝楠木的棺材都不遑多让,历时两年的时间,终于做成了。“
“棺材很古怪,当时松树被砍的时候,树干上又有着一条条的红色年轮。”
“年轮是红色的,很细的丝线。”
“足有一百多条。”
“现在做成了棺材,年轮就变成了一条条红色的丝线,布满了棺材。就像是棺材的血管一样,看着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问过父亲,棺材是给谁做的。”
“因为当时我们家里,并没有人要去世。我很不解。父亲告诉我,家里很快就要举行葬礼了。举行葬礼?给谁举行?家里一共就四个人,我、妈妈、爷爷、父亲。可谁都没有要去世的样子。”
“过了三天,那夜我正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身体好像动了,我被换了一个地方睡觉。我想要努力的睁开眼睛,但不知为何,我就是睁不开眼睛。”
“唢呐、哭喊、以及吊丧的声音”
“有人去世了?是谁?”
“我怎么动不了?我在什么东西里?真的好狭窄,我想出去。”
没了?
帖子到这里就没了。
丁洁在诡异论坛的纪实频道看帖子,但追到了一半,就没有了。
很苦恼。
怎么像这样的帖子,动不动就没了?
不写完?
“还是一点未知恐怖的线索都没有。”
都好几天了,还是没有未知恐怖的线索。
他本想在纪实频道找到一点线索,但发现都是‘太监’帖子。
一点用都没有。
未知恐怖就这么难找?
地下室没线索,其他地方还是没有线索。
休息的时间没几天了,就快去深山里了。
再不增强实力,到了山里怕是就得凉。
“六月六号。庙街的庙会如期举行。”
“早间六点,纸钱、血符,铺满了庙街的道路上。”
“今天有前去游览的信徒,今年的庙会有点恐怖,道观里的石像莫名流出血泪。”
“寺庙里的石像脑袋滚落在地,砸中游客,当初将游客砸死。”
“乱!今年的庙街庙会,好乱。”
“本台记者,赵芳。为您持续跟进报道。”
一条新闻弹了出来。
庙街?
庙会?
铺满纸钱和血符的道路。
石像流血泪,石像掉落在地。砸中人的脑袋。
好像未知恐怖的线索来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
正好过去看看。
六月六号。
庙街庙会。
庙街的历时由来已久,在清朝的时候就存在了。
每年的六月六号,都是庙会。
到了这天,天南地北的香客都会来这里上香。
晚上八点了。
香客还是络绎不绝。
“妈妈,我要妈妈,妈妈”
“朋友,你的妈妈是不是走丢了?要不要姐姐帮你找?”
一个五六岁的姑娘,叼着一根棒棒糖,身上脏兮兮的,站在一座弥勒佛的庙宇门口,像是一个乞丐一样,自言自语着,看样子像是走丢的孩子。
在弥勒佛的庙里,正好走出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贵气妇女,在看到这个姑娘以后,就忍不住走上前,问了一句。
“妈妈,我妈妈不要我了,我恨妈妈,妈妈不要我了。”
“朋友不怕的,你还记得你是从什么方向走过来的不?姐姐带你去找妈妈。”
“我要妈妈,妈妈不要我。”
贵气妇女有点不忍心,走上前,抱住姑娘,走向了一条胡同。
那里就是姑娘指的路。
在灯火通明的庙街里,贵气妇女的影子被越拉越长,可她抱着的姑娘,却没有影子
姑娘穿着的衣服很红,像是血液侵染过,咬着的棒棒糖,是红色的,像是一块血骨头,在她的嘴里不停的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