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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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轻听出来了, 江璃是在她养鱼。

    或许江璃也跟群里那些女孩子一样,觉得她是个脚踩好几条船花心还滥情的钓系绿茶狐狸精吧?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阮轻轻不仅不生气,还有点想笑, 她刚想点什么, 就听见傅叶秋沉声道:“希望江姐能记住今天的话。”

    江璃平静地看向她, 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没有丝毫温度,她无所谓地道:“当然,我话算数。”

    空气里突然浮现出几分诡异的安静。

    直到叶诗妤把阮轻轻揽过来,搭着她的肩膀笑言道:“别我们轻轻不养鱼,就算我们轻轻真有一片池塘,那我也心甘情愿跳下去。”

    “我也愿意,”喻云霏走过来,叉着腰看向江璃,她声音柔软娇媚,却十分理直气壮:“我就是心甘情愿当轻轻养的鱼。”

    江璃表情自若:“你们随意。”

    叶诗妤理顺了长发,来到江璃面前, 步子温婉, 表情娴雅, 含笑:“当然, 我知道江姐您品行高洁, 冰清玉粹,犹如昂昂之鹤, 必然不愿意和我们共处同一方池塘,以免污了眼,脏了身,只是不知道江姐为何悄然前来, 还特意跟到阮轻轻所入住的酒店,这到底是爱好特殊,还是别有所图啊?”

    江璃:“……”

    真行。

    阮轻轻看着倒是个天真爱哭又不谙世事的女孩,可她的这些个好姐姐却一个比一个厉害。

    江璃知道自己吵不过,只淡然解释:“笑了,我来找阮姐自然是有正事……”

    阮轻轻却不耐烦听她话,直接过来断道:“有话你就快,完赶紧走,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江璃也没犹豫,便干脆果决地把一个二维码递过来,这是江敏卉女士的联系方式。

    阮轻轻扫一扫,添加好友,加完举着手机给江璃看,有些不耐烦:“这样可以了吗?”

    “嗯。”

    阮轻轻当即赶人:“那你走吧。”

    江璃转身离开,临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多解释了一句:“昨天我去跟江敏卉交差,已经请到了你,但她不信,还要我拿出证据证明,我给你了电话,却一直没通,所以今天才会找来酒店。”

    “我懂,”阮轻轻嗤道:“你不就是想表达你不喜欢我,对我没有丝毫兴趣,过来找我也是形势所迫为人所逼吗?”

    江璃没话,只当默认。

    “你放心,我对现在的你也没有丝毫兴趣,虽然你和国师外貌相同,但你这副讨人厌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她,”阮轻轻冷着脸表示:“希望我见江奶奶的时候你不要在场,要不然我心情不好,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好。”江璃答应了,再次转身。

    这一次,她是真的离开了。

    阮轻轻看着那道背影,明知不应该,可还是有些难以抑制的怅然若失。

    在前世,她从来没有想过终有一日她和江璃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到底为什么会如此?

    “别生气了。”喻云霏蹭过来挽住阮轻轻的胳膊,替她义愤填膺:“国师都把你给忘了,你再为她伤心断肠,也不值得。”

    “的确如此。”阮轻轻不紧不慢地:“但我还是生气。”

    喻云霏:“为什么?”

    阮轻轻把胳膊抽出来,对着她的脑袋就是啪啪两下,继续跟她算账:“我是跟你生气,喻云霏,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你怎么能以怨报德,对我怀有那种心思?”

    喻云霏委屈可怜地撇嘴,声音放的很低:“陛下的好没有道理,如果你对我不好,我才不会心存妄想,正是因为你对我太好,所以我才生出了那种龌龊心思。”

    “你……”阮轻轻指着她,手举起又放下,“但凡馋人家身子,都是见色起意,这与我对你好不好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对你好还有错了吗?”

    “当然没错啊,”喻云霏咬了咬唇,拿仿若含着秋水的媚眼看过去,语气诱惑:“只不过我想跟陛下睡觉又有什么错?不过是发乎于情罢了,而且,轻轻,姐姐我手艺很好的,你真的不算试一试过后再决定要不要拒绝吗?”

    阮轻轻:“?”

    叶诗妤&傅叶秋:“……”

    黎芊璇直接过来把阮轻轻耳朵用双手捂住,你别听她这些污言秽语,恶心。

    喻云霏冷笑,我可没一个脏字,怎么就恶心了,该不会贵妃自己不行,才见不得别人这些吧?

    黎芊璇瞬间发飙:“喻云霏你欠揍吧?”

    喻云霏拿手掩唇,巧笑倩兮,笑呵呵:“起来,贵妃上辈子忠爱习武,这辈子又是个拳的,手指灵不灵巧有待商榷,但下手肯定没个轻重这事没跑了吧?”

    阮轻轻:“……”

    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最后还是傅叶秋带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了卧室里面,让她什么都不用管,先去好好休息。

    “哦。”阮轻轻也不想再听喻云霏胡言乱语,就乖乖去睡觉了。

    卧室外,傅叶秋关好了门,就对上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眸。

    喻云霏第一个发问:“现在轻轻不在,你也没必要再继续装了吧?”

    然而喻云霏这一拳仿佛到了棉花上,傅叶秋以不变应万变,冷静道:“我不明白喻姐在什么。”

    喻云霏还想再,傅叶秋却倏地转身,唇角勾勒出一点笑意,气压全开道:“起来,喻姐作为一名演员,未免有点太闲了吧?”

    喻云霏感觉不妙:“你什么意思?”

    “这人啊,总不能一直当咸鱼混日子,”傅叶秋微笑,“我会尽快把钱过去,让《大乾·姝妃传》早日恢复拍摄,喻姐,你也该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再次入组了。”

    喻云霏气的跳脚,又无能为力:“你你你……”

    傅叶秋没再看她一眼,就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喻云霏看向旁边两位后宫姐妹,一副快要哭出声的样子:“你们都不帮帮我吗?”

    叶诗妤走到书架旁,抽出一本书来,随意翻看,无奈叹气:“姝妃妹妹,我也想帮你,可她傅叶秋有权有势,还有你们公司的股份,我能有什么办法?”

    黎芊璇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道:“我倒是想帮你死她,可这是法治社会,再加上我要是动了傅叶秋轻轻一定会生气,所以,我也没办法。”

    “啊啊啊啊!”

    喻云霏无能狂怒:“万恶的资本家!”

    ……

    当晚,江璃和江敏卉报备过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只是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阮轻轻那双沾着湿泛着红的明媚眼眸。

    阮轻轻。

    奇怪的名字,奇怪的人。

    虽然那女孩也挺可爱的,但那间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美女,还美的各有千秋,怎么就全都喜欢她?

    真是不可思议。

    江璃感慨归感慨,也没有再多想,她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独自入眠。

    梦里。

    月色婵娟,灯如昼。

    宫中风光无限好,依稀还是乾朝末年的景色。

    江璃立于婆娑树影之下,蹁跹衣角随着夜风翻飞,红唇轻启,声音仿若淬了严冷寒冰,透骨凉彻:“陛下呢?”

    太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回应:“陛下……陛下去了皇后那……”

    江璃不再犹豫,直奔长秋宫。

    她眼上覆着不透光的白绫,按理是看不见的,然而她步履匆匆,行动流畅,中间没有磕碰到任何障碍物,分明是有所视察。

    只是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

    国师权利远远凌驾于后宫众人之上,又被皇帝赋予了特权,她所到之处,没有人敢阻拦,宫女纷纷退后行礼,把道路让出。

    江璃畅通无阻地到达了长秋宫殿。

    然后就看到了皇后半抱着她的皇帝,把炙热的吻落在女孩眉间眼上,正往下游移。

    江璃瞳孔紧缩。

    她几乎是不由分地把人抢过,又态度强硬地抱着人就离开,大病初愈的皇后脸色苍白,却挣扎起身,试图挽留:“陛下……”

    江璃语气冰冷地警告:“别对她动心思。”

    被放到温泉池中的时候,阮轻轻才迷迷糊糊地转醒,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她揉了揉眼睛,便依赖地靠上来,蹭着她脖颈处,亲昵地唤道:“国师,朕好想你啊……”

    江璃面无表情:“不过才一日未见。”

    她如此着,却抬手为阮轻轻褪去外衫。

    阮轻轻不明所以,还拿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软绵绵困倦倦地道:“便是半日未见,朕也会想国师的啊……”

    江璃抬起她的下颌,扯了眼上白绫,用那双混沌的桃花眸将阮轻轻眉上鼻尖软唇一一扫过。

    她到底还是缓和了语气,问阮轻轻:“怎么歇在了长秋宫?”

    阮轻轻着哈欠道:“因为要照看秋秋,还要批阅奏折,好累好累的,就不心睡过去了。”

    “你身份特殊,应当注意,若是有贴身接触,我的术法也不能为你掩住女儿身。”

    “嗯……下次一定注意……”

    阮轻轻眼睛都睁不开,身上也软绵绵的,完全由着人摆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衣物不知何时已然尽褪,只有靠近江璃的一侧才贴着布料。

    江璃所着衣物的布料。

    “国师……”阮轻轻抱着她的腰肢,从她怀里抬眼,还不等看清女人面目,就被捂住了眼眸。

    “干嘛呀你?”阮轻轻不满意地撅起了嘴唇。

    江璃便把那白绫蒙在她眼上,语气低沉:“别动,你乖一点。”

    “哦,”阮轻轻又把脑袋搁在了她肩膀上,继续哈欠道:“可是,国师,朕好困啊,朕想休息,不想大半夜在这里泡温泉……”

    她嘟嘟囔囔,江璃却并无心软。

    她握着她白皙的肩膀,从头上检查到脚下,语气凝肃:“等检查完。”

    阮轻轻不明所以,想闹脾气:“检查什么呀?昨天徐太医刚给朕请过平安脉,朕康健的很……”

    没有印子。

    应该是她回来的及时,皇后还来不及做更多。

    江璃没露出半分情绪,语气平稳,毫无破绽:“是为你洗礼赐福。”

    她舀了一捧水,浇过阮轻轻刚被亲过的眉上,又拿食指在那处仔细摩挲。

    阮轻轻已经开始哭唧唧:“还没好吗?”

    她想闹脾气,却过来把江璃抱住,依偎在她怀间撒娇:“姐姐,我好困好困好困的……求求你,抱我回去吧。”

    江璃唇间勾出了点轻微弧度,从表情上看都很难察觉。

    她搂着甜甜软软的姑娘,揉了揉她的脑袋,终于放过了她,:“好好睡吧。”

    江璃在她身上点了点,阮轻轻困意上涌,终于再次陷入了梦乡。

    她靠在江璃身上,温暖的吐息就在江璃喉咙处,热度顺着血液在往四处蔓延。

    “轻轻……”

    江璃也闭上了眼眸。

    正是沉溺之时,旁边一道声音响起,在喊她:“喂,江璃,你偷偷做什么坏事呢?”

    江璃把外衣披在阮轻轻身上,看向坐在树上的白发女子。

    她语气平静:“师父。”

    那女道人把两只手放到对面的袖口里,盘腿而坐,哼哼着声:“我要是再晚回来一会儿,我的乖乖徒儿还能是完璧之身吗?”

    江璃把白绫从阮轻轻眼上解下,系回原位,冷淡从容:“我没算对轻轻做什么,师父多心了。”

    女道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捧腹哈哈大笑,差点没从树上栽倒,她压折了一截树枝,又抱着树干蹭蹭往上爬,换了个安全的位置继续歪着,还拿出一包蜜饯,往头顶去扔,再张嘴接住。

    “吧唧吧唧吧。”女道人把蜜饯嚼的作响,末了再饮一口酒,靠着树干翘着二郎腿,感叹道:“我的大徒儿啊,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个词叫监守自盗?”

    江璃冷声道:“师父不妨直。”

    女道人连连摇头:“事到如今,为师是真的有些后悔把轻轻托付给你了。”

    江璃不为所动,只言道:“我把轻轻照顾的很好。”

    “当真很好吗?”女道人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再有半载,轻轻就二十岁了,若是男子,这个年纪便要行冠礼,也能亲自为政了,便是女子,这个年纪也能独当一面了,可轻轻呢?”

    女道人感慨万千:“她被你养的幼稚天真,不知人间疾苦,也不懂人世险恶,至今都不明情爱,偏偏又天生又是个温暖多情的性子……啧啧……”

    江璃揽着怀中人,用指尖顺着她柔软长发,缓缓道:“我觉得这样很好,有我看护,她可一生无忧,永远都不必长大。”

    女道人唏嘘不已:“江璃啊,为师也希望轻轻好,可你也知道,她此生注定是亡国之君的命数,命盘无法更改,便终究不得善终。”

    江璃扣着阮轻轻的那只玉手骤然紧缩。

    “我会带她离开,天涯海角,总有办法。”

    “你纵有通天之能,也改不了一国之运,更不了君王之命。”

    江璃固执地重复:“总有办法。”

    女道人摇了摇头,又默默拿出蜜饯,放到嘴里嚼了嚼。

    那果子被糖水浸过,入口有不出的甜蜜滋味,可咽下去以后,尝到的竟是满心苦涩。

    “可惜啊,师父也老了,不知道还能熬个几载年华,便要驾鹤西去咯,如若不然,如若不然……”

    江璃抱着阮轻轻从温泉里起身,眉目冷淡:“看您身体硬朗,活蹦乱跳的,还是少些胡话吧。”

    那女道人又开始哈哈大笑。

    等笑过以后,她就从树下蹿下来,追上了江璃,摸了摸她怀里阮轻轻的脸蛋,笑眯眯道:“不错不错,虽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样子,但好歹养胖了。”

    “少碰她。”江璃大步离去。

    女道人气的直叉腰,骂骂咧咧道:“轻轻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我如何不能碰?你也就跟你师父叫嚣的本事,轻轻后宫那么多美人,难不成你都能拦住吗?”

    江璃:“能。”

    女道人啧啧称奇,又开始搓手:“当初是看你冷情冷性才敢把轻轻托付给你,哪成想啊……”

    女道人眼睛转了转,又笑道:“起来,轻轻对谁不比对你好?我的乖徒儿,你就不醋吗?”

    江璃把阮轻轻放入榻上,替她掖好被角声音放的很低:“我不需要她对我好,我只对她好就够了。”

    女道人惊讶:“你竟如何高尚,为师怎么不知啊?”

    江璃拿手指描摹女孩的眉眼,“我只希望她好,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女道人又笑出了声。

    临出门前,她灌了一大口酒,摇摇晃晃地问:“江璃,你扪心自问,你当真别无所求吗?

    当真别无所求吗?

    ……

    等江璃醒来,梦中的事她已经记不清了。

    隐隐约约地,她只记得自己抱着个女孩在温泉里戏水,做尽了快乐事。

    还有那一句莫名其妙的声音:江璃,你当真别无所求吗?

    实在叫人迷惑。

    江璃简单用过早饭,就去了画室,算将梦中场景描摹。

    她没画自己,只画了那个女孩不着衣物地伏在温泉池边,转头看向她。

    画面里,池水没过女孩的细腰,挡住了大片好风光,可那漂亮的蝴蝶骨显露在外,还是分外诱惑。

    五官是最后才点缀的,江璃极尽笔力,凭着本心,把那梦中的少女完完整整地描绘了出来。

    然后她赫然发现,那画中的不是别人,正是个和阮轻轻样貌一致别无二差的女子。

    最后一笔完成后,骤然清醒过来的江璃吓掉了画笔。

    江璃:“……”

    怎么会是阮轻轻呢?

    这也太好笑了吧?

    一定是在做梦。

    江璃抓了抓头顶短发,取了车钥匙去外边飙了一圈车,回来后她发现那画已经不在了。

    “画呢?”她问阿姨。

    阿姨模样夸张:“哎呀,那那那不就是一张纸吗?我、我刚才收拾房间的时候,把它当成垃圾不心扔了……对不起啊大姐,那幅画很贵吗?要不要我赔给你啊?”

    江璃:“……”

    算了。

    “扔了就扔了吧,”江璃淡漠道:“本来也是想扔的。”

    看她心不在焉的离开后,阿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别墅另一边,江敏卉还特意戴上了眼镜,把刚才那副画仔细端详。

    “是阮姐,绝对是阮姐没错。”江敏卉拍着大腿,感叹道:“年轻真好,活力满满,精神旺盛啊。”

    江老奶奶转了转眼珠,给阮轻轻发信息,问她:【阮姐,你什么时候过来呀?我孙女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挺特殊的,我觉得要当面交给你才行。】

    阮轻轻:“?”

    开玩笑的吗?

    江璃昨天明白直接的表示了不想同她有任何瓜葛,还给她准备礼物?

    阮轻轻将信将疑,只道:【我这边有点事,时间还定不下来,如果能确定时间,我一定提前告诉您,可以吗?】

    “好好好,”江敏卉笑呵呵地发了段语音:“那璃准备这礼物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来了以后,我再亲手交给你啊。”

    阮轻轻好。

    但她还是有点莫名其妙。

    这边,阮轻轻是真的走不开,至少现在走不开,因为喻云霏正趴在她腿边,抱着她的腿哭诉:“资本主义害死人,轻轻,你能不能管管皇后啊?”

    阮轻轻理直气壮:“如今秋秋不是我的皇后,她只是我的姐姐。”

    喻云霏开始无理取闹:“可是我不想进组,我不想离开你身边,人家就想好好陪着你嘛。”

    “阿云,”阮轻轻瞬间严肃,把她拉起来道:“你不该如此。”

    她那表情有点凶,这让喻云霏也不由得安静了片刻。

    阮轻轻板着脸道:“我记得你跟我过,出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演过女主角,你很不服,尤其是这个《大乾·姝妃传》,你明明离女主角的位置那么近,却硬生生被白巧颖给挤下来了,你特别不甘心,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去钱家装神弄鬼,这不仅仅是要为你出气,更多的是要帮你实现心愿,达成梦想。”

    阮轻轻对她质问:“而如今机会就在你面前,唾手可得,你竟然要因为我逃避放弃,这样的你对得起过去的自己?对的起我吗?”

    喻云霏:“我……可是……”

    阮轻轻:“没有可是!”

    喻云霏委屈:“可是贵妃和娴妃不也整天围着你转吗?”

    黎芊璇靠窗站着,冷嘲热讽:“我是世界冠军,手握数不清的金牌和金腰带,这些你有吗?”

    叶诗妤娴雅坐着,将书页缓缓翻动:“我有双博士学位,是A大荣誉教授,多年来获奖无数,如今是趁着休假,来看看轻轻,再顺便写书。”

    阮轻轻补充:“秋秋更不用,她最近遭人算计,出门都有危险,可即使这样,她也还是在坚持工作。”

    喻云霏欲哭无泪:“所以在场的就我一个是废物吗?”

    “你不是废物,”阮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温柔道:“阿云,我看过你的剧,你演技很好,只是差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你面前,所以,不要放弃好吗?”

    在那双澄澈眼眸的注视下,喻云霏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她点了点头,正要话,就听见黎芊璇道:“又没钱又没空的废物还在这里恋爱脑,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喻云霏气的跳起来了:“你!”

    黎芊璇表示:“我有钱有闲还有颜,跟在轻轻身边,合情合理。”

    “别听她的,”阮轻轻把濒临炸毛的喻云霏拉回来,安抚道:“你以后一定会赚很多钱的,会大红大紫,会功成名就,快去收拾东西进组吧,别再这里耽误时间了。”

    “那临走前再抱一个呜呜呜。”

    “抱抱抱。”阮轻轻张开手臂简单抱了抱她,然后也不耽搁,就把人推到了门外。

    陷害秋秋的人还没找到,她得算一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卦象有点怪。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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