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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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见到他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雀跃的,但我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无视他直接走进了卧室:“我来拿我的东西,拿了就走。”

    我把行李箱拿出来收拾衣服的时候他直接走过来把我行李箱踢到了一边:“分开了就只能这样了是么?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他:“那行,至少我们在见面的时候和和气气的相处好么?反正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你不必替柳青送东西给陈笑……”他这样会让我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没爹疼的野种。

    他坐在了床沿:“真的要走吗?跟我撇得一干二净?”

    我淡淡一笑:“你要是觉得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也无所谓,毕竟曾经好过,也犯不着做得那么绝情。”

    他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一样,手握成了拳,血管和经络凸起清晰可见,很快又平静下来了,仔细的帮我收拾东西:“你坐着吧,我来帮你。”

    真的收拾起来才知道其实我的东西并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看来是帮陈笑带不了东西了,送我下楼的时候长虫突然问我:“我们……真的完了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是真的完了,我好像也不出口,我不知道我在犹豫什么,亦或者……是因为我还喜欢他。他能在最后表现得像个绅士一样我很欣慰,至少没有再争吵。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道:“我不恨你,只是最初有点气而已,你……要好好的,好好修行,早点回到巅峰时刻,早点成正果,不要再做错事了。”

    他停下了脚步:“我……我有个要求……”

    都到这份上了,我问他:“什么要求?”

    “我们,还能再…一次吗?”

    我顿时满脸问号,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分手泡?以前听过,现在才是真的第一次见识到,而且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答应这种要求,因为不是不爱,只是没办法在一起了,面对爱的人,又怎么拒绝得了?

    这次他学乖了,没有直接强上,而是先征求我意见,起码不会被我耳光了。

    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怎么着,犹豫的时候他从我跟前越过:“算了吧,我不强求,省得再被你。”

    从我跟前走过的时候我看见了他露出来的锁骨,今天他依旧穿的白袍,只是衣襟敞开了一点,想到他那张脸和那完美的身材,无论怎么着我都不吃亏吧?

    或许是为了自己不留遗憾,我直接一把拽住了他:“来啊,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当……为我们过去做个总结,这次我不你。”

    他先是怔了怔,随即直接将我揽进了怀里。我道:“该不会就在这里吧?最后一次了,好好来,到楼上去。”

    他心里的野兽在迅速的苏醒,将我抱起快速的上了楼。我知道他很想疯狂的来一次,但是他忍着,尽量让每一个细节都留下美好的回忆。

    我主动帮他脱/衣服,感受他的手掌划过,我的动作很慢,他也是,或许是都留恋这最后的相处时刻吧,我都不敢相信我们到现在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相处干这种事情。

    终于到了最亲/密的时刻,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不敢多看,我怕我会心软,心软的跟他我们继续在一起。

    那一刻,我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去云香阁,为什么明知道我讨厌他还要做,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回去了,现在问这些已经没意义了。

    他开始变得疯狂了起来,我有点受不了,皱眉道:“你轻点……”

    他直接一口咬在了我肩膀上:“既然不能爱了,那你就恨我吧,尽管恨我,反正我也只会做你讨厌的事,以前会做,现在会做,以后也会做!”

    他的疯狂让我怕了,我怕他把我弄死在这里,慌乱中我开始挣扎:“你干什么?!”我不明白他又突然抽什么疯,现在想想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性格都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喜怒无常的。

    他还是让我后悔答应最后给他一次了,等他折腾完都大半夜了,我跟快死了一样躺在床上连动动手指都觉得无力,身上全是他的痕迹和气息。

    晚上我没有回堂口,陈笑给我电话被长虫掐断了,他抱着我睡到天亮,再次睁眼的那一刻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我们并没有分开过,还跟从前一样……

    我睁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该走了,可等我想起身的时候,又被他死死揽住了,他不由分又压了上来,动作不上多狂野,但也不温柔。

    我现在有点怕他,怕他弄死我,所以也不敢吵闹,只是皱着眉承受。

    他强迫我看着他,强迫我回应他,强迫我叫……

    终于等他释放,他道:“走吧,我送你去堂口。”

    我特么现在哪里还敢让他送啊?我怕他带着我出车祸让我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我急忙道:“不用,我自己走吧。”完我推开他穿上衣服拖着行李箱下楼,因为腿脚发软,下楼的时候箱子没拎好,直接滚下楼了。他就穿了条裤子跟出来了:“确定不让送?”

    我逃也似地下楼:“确定!”

    到车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额头上都是汗,感觉能活着真不容易,现在我还疼,不得不他不光人帅身材好,那也是强得很,只是我无福消受了。

    纠缠了一晚上,我身上肯定有点奇怪的味道,回到堂口我就去洗澡了,陈笑在外面问我昨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只有事,没敢多什么。

    纳兰淳和公孙倾寒已经回来了,我洗完澡出来问他们昨晚上什么情况,纳兰淳道:“那两口子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从他们身上下手不切实际,所以我直接去找他们儿子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儿子在学校也没干什么好事儿,惹事儿不,跟混混似的,我卸了他一条腿,以后蹦跶不起来了。放心,是那子跟人架的时候我趁机下手的,没做得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