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时若检查那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动手了,而且还极其认真,竟是比他平日里修炼还要认真许多。
他先是瞧了瞧庄容的面庞,左捏右揉的愣是将庄容俊美的面容给闹得起了一层红晕,接着才转移了阵地又看向了庄容的脖子。
只是看着庄容漂亮白皙的颈项他多少有了些邪、念,强忍着想要在上头留下痕迹的念想,这才看向了被发丝遮掩的耳畔。
方才他那么又亲又咬的,耳垂那儿早已经红润一片,还残留着浅浅地水渍甚至还有牙印留在上头,很是暧昧。
也不知是不是他瞧着那儿太久,庄容竟也是注意到了,疑惑地侧眸瞧了过去,道:“有吗?”
“恩?”正欣赏自己杰作的时若听到询问下意识愣了片刻,接着才瞧了过去,笑着道:“还真有,师兄的左耳垂那儿起了红点,想来应该是虫子咬了。”
“是吗?”庄容不知这是时若哄骗他的,还像个傻子一样傻乎乎地伸手去摸。
只是他这动作还未出去,时若却是快他一步给拦下了,道:“别碰!”
“怎么了这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把庄容给吓着了,同时也将他混沌的思绪给吓得清醒了一些,疑惑地看着时若。
时若见状知晓自己这么一声是有些过激了,可上头留着的牙印却也是清清楚楚,只要一摸就能摸出来,他可不想让庄容给摸着了。
这般想着,他将庄容的手按在了怀中,笑着道:“师兄又瞧不见,还是让弟子来吧。”着才伸手抚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才被怜爱过,这白皙的耳垂还带着浅浅的暖意,随着他的靠近发丝间的莲香更是迎面袭来,醉了他的心房。
他下意识轻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杂念都给拂去了,同时也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这时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这儿被咬了,若是换个其他的地方也不至于自己受折磨。
温香暖玉在怀,可却吃不得。
唉——
他下意识叹了一声气,很是无奈。
而他的这一声叹气庄容也听到了,只以为那被虫子咬了的地方很严重,担忧地道:“很严重吗?”
“没有没有。”时若听闻忙摇了摇头,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严重到是不严重,就怕明日起会肿起来,不然这样吧,弟子在书上看过,是唾液可以缓解,不然......”着却又止住了话,一副了怕责罚的模样。
不过他这话虽然只了一半,可庄容又哪里听不懂,轻咳着撇过了头,道:“不然还是算了吧,兴许明日就没事了。”
“那不行,万一明日严重了可就坏了,到时候长老们问起罪来,弟子可受不得。”时若一听庄容这是抗拒了哪里肯放过他,胡乱就开始编造了起来,还把长老也给拖下了水。
他着又瞧了瞧庄容微红的耳垂,讶异地道:“不好师兄,真的肿起来了。”
“啊?”庄容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是不是时若那么一番话的作用,他摸着还真是有些肿了,道:“这......什么虫子咬的,怎么一会儿就肿了?”着真是一头的雾水。
时若见状侧头笑了笑,但转过头来时却又是满脸的担忧,摇了摇头,道:“弟子也不知,但弟子瞧着怕是不好,若师兄不怪罪还是让弟子试试吧。”
“这......”庄容对于他的那什么法子有些迷糊,真是不知道原来唾液还可以用来治疗虫子的叮咬。
可想着是时若的应当也不会错,于是点了点头应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以为时若是想用唾液来涂抹,却不曾想这人竟是倾身倚来,下一刻更是咬上了他染满红晕的耳垂,惊得他眼底布满了震惊,那是半句话都不出来了。
唇齿的嘶磨带着醉人的酥麻,不过只是这么轻轻一咬,他便觉得自己犹如坠入了莲池中,那温热的池水包裹着莲花不断地在他的心尖绽放。
好半天之后,直到一抹疼意传来,他才堪堪清醒了过来。
可他清醒了,耳边上的酥麻却还在传来,一阵热意自他的心尖快速涌来竟是染红了他的面容,甚至连他白皙的颈项也是通红一片,“师弟你做什么!”着还挣扎了起来,可却是软绵绵的,倒像是在撒娇。
“别动。”时若着将耳垂含着入了口,随后又咬了咬,才道:“师兄你别乱动,弟子这会儿也寻不到东西,就只能这么帮着师兄,你若再乱动一会儿咬着师兄了可不能怪弟子。”话音中还带着一抹为难。
不过到底是为难还是故意为之也就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至于庄容那是半分都不知他的心思,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撩的浑身无力,凤眸中的水润也越发深了,瞧着很是动人。
他很想出声抗拒,可身子却又抑制不住的靠近,明明知道时若是在胡闹可他却沦陷了,抵着肩头的双手随着耳边的嘶磨下意识攥紧了衣裳,指骨泛起了异样的红晕。
也正是他的一番沉默,时若知晓这人是应了,轻笑着将人往怀中搂了一些,嘶磨着。
耳边时不时会传来庄容浅浅地清音,犹如天外玄音一般,使得他嘶磨亲吻的动作也愈发亲昵了些。
他清楚的知道这儿是庄容极其敏感的地方,只要稍稍一碰就能撩起他的念头。
这般想着,他轻咬了咬后才转而吻上了那白皙的耳背,在上头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气息。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被咬疼了,庄容染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了,低低地唤着:“师弟你别咬了,师弟。”
“哦。”时若听着耳边的话低眸笑了笑,只是他并未停歇而是轻咬着又吻了上去,亲昵不已。
偏偏庄容这会儿也是被撩的头晕目眩,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别是摆脱了就是连喘气都困难,最后也只能乖乖地倚在怀中低喃着。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手,衣裳顺着床面落了下去,片刻后又见玉色莲冠随同玉簪一同落了下来,传来了清脆的碰撞声。
两人玩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庄容受不住的开始求饶了,时若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他。
他知道再这么闹下去怕是得出问题了,所以就是再怎么心动他也都忍下了,搂着人躺回了被褥中。
至于被放过的庄容则是恍惚地倚在了他的怀中,微红的眼尾处还挂着一抹清泪,低喘着气出了声:“师弟,我真的好累,别闹了好不好?”
“好。”时若看着这人如此的疲惫有些心疼了,伸着手又抚了抚被自己啃咬了许久的锁骨,哄着道:“睡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庄容才安心的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可那微红的唇角却还挂着一抹浅笑,想来心情极好。
时若见了忍不住吻了吻,这才搂着人一块儿睡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第二日清明时分才悠悠醒转。
时若是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这才睁眼醒了过来,入眼便见本该睡在自己怀中的人也不知何时竟是爬着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也难怪他会觉得喘不过气,被庄容这么压着,就是实力再高怕也是难撑着。
“师兄?”他有些无奈地瞧了瞧怀中的人,动着手就想将人抱下去。
可他才有动作,庄容却是低喃着又往他的怀中钻了一些,微红的薄唇轻轻拂过他的颈项,如同青羽一般柔软动人。
时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着了,哪里还敢将人抱下去,就是连动一下都不敢了。
浅浅地呼吸声伴随着莲香在他的鼻息间缓缓而绕,他又躺了一会儿直到庄容不再闹了,这才低眸笑了起来。
也不知是他的笑声重了还是庄容梦到了什么,他依着时若的面容嘶磨了一会儿,低喃着道:“阿若......阿若......”声音里头还带着浅浅地笑意,就好似梦到了喜悦之事一般。
时若听了这两声轻唤愣了神,嘴角的笑意更是在瞬间止住侧眸看了过去,见庄容勾着唇笑得高兴,低声道:“师兄这是梦到我了吗?”着又伸手抚了抚他的嘴角,心尖好似化开了一般染满了暖水。
他真是没有想到有一日能再次听到庄容唤自己,他都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听不到了,原来还是能听到的嘛。
虽然这会儿只是庄容在做梦而已,可他竟也觉得甘之如饴,甚至想要将人唤醒问问是梦到了自己什么。
可好半天他也只是忍下了,瞧着庄容白皙的肩头轻咬了上去,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了,竟是又咬重了些。
想来也是,好不容易听到庄容唤自己,可他又胆的不敢去问,也就只好将气都撒在庄容身上,谁让这人总是将自己捧在天上然后又摔在地上。
意识到这儿,他轻咬了一会儿,才道:“真是够了,再这么下去非得被你逼疯了不可。”
“阿若你别咬我了。”庄容被这么咬的疼呼了起来,染着倦意的话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好似再这么咬下去怕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