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时若听着声音回过了头,见庄容未着衣裳站在不远处,漂亮的身子上还染着一个个红晕。
许是才睡醒,出声轻唤的声音还染着倦意,有些嘶哑。
见这人呆愣地站在原地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从浴池中起了身,道:“过来。”
“恩。”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才乖乖地走了过去。
很快他就站在暖池边上,只是这还未半句话就被抱着一同入了水,暖意席卷而来掩去了他身上的凉意,扰的他猛地一机灵也稍稍清醒了。
看着眼前的人,他笑着蜷缩在他的怀中,低喃着道:“阿若你去哪儿了?”着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一些。
“知道了?”时若见他如此慵懒的模样低笑了笑,指尖也是顺势轻抚着他的后背,哄着又道:“只是去外头透透气而已,这会儿还早,陪你再睡会儿?”
怀中人的模样一看就是还困着,怕是躺在床上就得睡着了。
明明嵋轻平同庄容生的极像,可看着嵋轻平时他只觉得恶心,而瞧着庄容时却是恨不得为他掏心掏肺,只想将人藏在怀中一个人瞧。
想着这,他低眸轻轻地吻了吻庄容白皙的颈项,在上头添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别闹。”庄容伸手就开始推拒,薄唇轻抿着将喉中溢出来的低喃声全给压了回去,又道:“我好困啊。”着又闭上了眼。
时若一见抓着他的手就挂在了自己的颈项上,轻咬的动作更是未停下,直到上头的痕迹已经留的无处可咬了才止住。
至于方才还嘟囔着推拒的人此时已经睡着了,俊美的面容上还带着舒心的甜腻。
这也使得他所有的念想都被压下,轻抚了抚庄容染水的唇瓣,哄着道:“睡吧。”着才低眸倚在了他的发顶,片刻后开始清洗两人的身子。
不过他怕庄容的伤口沾到水,以至于洗澡的时候都显得格外心翼翼,好一会儿后才抱着人回了前殿睡下了。
而这一睡竟是睡到了午后,他被身上的重量给闹醒了,睁眼便见庄容趴在自己的身上,那双漂亮的凤眸染着星光瞧着自己。
看着这个不睡觉又开始胡闹的人,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道:“怎么了?”
“是阿若吗?”庄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低喃着又道:“不是别的什么人吗?”着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些,坐在了上头。
时若被这么一闹轻轻地皱了眉,不过他也没什么,轻应着将人抱在了怀中,“别的谁?”话音里头染着一抹暗哑,想来是还未清醒。
“恩——”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才掀了时若的衣裳钻着往里边儿入,直到整颗脑袋从他的衣襟处探了出来才又笑着道:“不知道。”着窝在了他的怀中,欢喜不已。
只是这才消停下来他又开始闹了,伸手抚着就去玩闹,边闹还边轻咬着他的颈项,学着夜里时若的动作在上头留着痕迹。
而他这么一番胡闹之下,时若也是被吵得根本没法睡,可又不想去理会也就由着他玩。
哪怕被挑起了念头也仍由他胡闹,指尖一直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直到胸口被咬疼了他才睁开了眼,低眸看去见这人还在闹,哑着声道:“不困?”
“恩。”庄容抬起了头,指尖舒缓着轻按了按,笑嘻嘻地道:“阿若我想要。”
浅浅地话音染着笑,明明是着令人羞涩的话,可他这么一出就好似是在撒娇一般,让人欢喜不已。
时若这会儿还有些累,轻挑着眉瞥了他一眼,见这人性子极高低笑了笑,“一点儿也不知羞,同夫君讨食了。”
“喜欢阿若,最喜欢阿若了。”庄容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了几个浅吻,还真是像个讨食的兔子。
这也惹得时若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轻应了一声也就由着他了。
屋中的清音伴随着暗哑声缓缓来了,莲香飘散,令人恍惚不已。
许是碰到了何处,时若看着眼前的人恍惚了些,喉间更是有低喃声溢了出来。
不过这还未出声他就拉着庄容吻了上去,将自己即将溢出来的声音全数压回了喉间,眉间微皱感受着两人之间的甜腻。
“阿若都咬好几回了。”庄容低低地出了声,美眸里边儿还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片刻后才缓缓落了下来,正巧落在了时若的颈项上。
而后头清泪也落得越发厉害,可越是落他便越是委屈,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了。
如此一来,他不再胡闹而是倚在时若的怀中哭了起来,一边是浑身的折磨一边是得不到,扰的他整个人都不由得轻颤着。
时若看他哭了疑惑不已,稍稍抓回了些自己飘散的思绪,抱着人哄了哄,“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吵着要嘛,现在怎么又哭上了?”
“阿若好奇怪。”庄容听着他的询问抬起了头,清泪顺着落了下来,显得格外委屈。
这也让时若很是奇怪,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笑着抹去了他眼角的清泪,道:“要我来?”着还轻吻了吻。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低眸又靠在了他的怀中。
时若从方才就发现了,今日自己也没有用灵气闹他,结果都这么久了还是一副得不到的模样。
想来以前每回都是自己闹着他才得到,极少让他在上头吧。
意识到这,他轻吻了吻庄容漂亮的凤眸,哄着道:“乖,这就给你。”着才搂着人翻了个身,低身倚在了他身上。
也正是这番动作,屋内的清音也越发重了,里边更是夹杂着阵阵哭声。
而两人的声音很快就传出了殿外,虽然并不重可来送饭菜的弟子却是听了个清楚,尤其是庄容哭喊时的话更是清晰不已。
这两人想来也未接触过这些,以至于在听到这些时还有些懵懂。
“仙师在什么,太紧了,仙师是在穿衣裳吗?”端着饭菜的弟子看向了边上的人,接着又贴在门板听着,这回里头还传来了阵阵清音。
明明他根本就没有听过这些,可不知怎得面色却是红了起来。
站在边上的人见他红了脸有些迷糊,侧身也跟着听。
在听到里头的声音时被惊得双目睁大,竟是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两人的动静时若当然也听着了,看着怀中被自己捂着嘴不让出声的人,低笑着轻吻了吻他的额间,“外头有人听着,师兄真是一点儿也不害臊。”着又闹着他。
庄容哪里受得住,又不让出声还不让挣扎,一双手被绑着倚在发顶,委屈的眼泪一个劲的落下,很快就染湿了发丝。
又过了一会儿,外头的声音散了,时若也收了手。
只是才收手,阵阵清音便直接溢了出来,极好听。
待散去时已是许久之后,庄容这累的蜷缩在床榻上,美眸半阖着半天没有动作。
时若见状笑着捏了捏他的面容,亲吻着再次落在了他的唇上。
“阿若,我好累。”庄容低喃着出了声。
许是真的累了,他连出声的话音都显得很是飘散。
也正是他的这番话,时若虽然还未尽兴可也不再闹他,咬了咬他染着薄汗的面庞,低声道:“再睡会儿。”着轻抚了抚他湿润的发丝。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双手揽着他的颈项就往他的怀中倚,显得很是娇气。
时若见状笑了笑,低眸靠在他的额间轻声哄着,直到这人睡过去了才起身穿衣裳。
推门出去时,外头并没有人,饭菜就摆在门口。
他这才将饭菜端起就听到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抬眸见一名弟子从院外行来。
很快弟子就到了台阶下,他虽然不曾见过眼前的人,但依着方才交代的事也知道是谁了,低身行了礼,“师兄,掌门有请。”
掌门?
时若听着弟子的话微微一愣,眉间也随之轻拧了起来,一时间有些不解掌门寻自己有什么事。
但他只思虑了一会儿便掩下了,抬眸看向了前头的弟子,道:“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接着才端着饭菜回了屋。
许是方才的情、事真的累着了,庄容这会儿蜷缩在被褥中睡得香甜。
时若将饭菜摆在桌面后才又掀了被褥一同躺了进去,伸手又将那个浑身染着甜美气息的人抱到了怀中。
看着他白皙的肩头,忍不住又在上头落下了浅浅地咬痕。
许是咬重了,庄容低喃着蜷缩成了一团,片刻后才又窝着入了他的怀中,满是娇气地道:“阿若我好累啊。”边还边在他的怀中嘶磨着,格外乖顺。
“好,不闹你了。”时若见他如此模样只觉得心尖都化了些,知晓这人身子还未痊愈经不起自己如此闹,虽然真是想见这人在自己怀中哭的模样,可多少还是忍下了。
他抱着人倚在了怀中,直到耳边传来了极浅的呼吸声才闭眸陪着一块儿睡了。
这一觉到是没睡多久,只一个时辰就起了。
穿了衣裳后他见庄容还是一副迷迷糊糊醒不来的模样,轻吻了吻他的额间,哄着道:“师兄,掌门寻我,我去去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