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命运的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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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花山院萌叶一无所知离开横滨的第二天,
有关“书(pge)”计划,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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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概括的话,太宰治的计划可以被称为‘世界分离’。
面对沦陷入咒术异常的世界,黑发首领决定将其分离,将‘织田作之助存活’的原本世界独立分出,使其修正为以往正常的模样。
“只要把愿望写上‘书(pge)’的内页,就被书召唤成为现实。”
大厦顶层的天台上,斜缠绷带的俊秀男人平静看着于他策划下生死相搏的白虎与黑犬,出了他所做的一切,与对世界的解释。
然后太宰治抬起,像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亮起写满字迹的白色纸页。
“在我死亡的那一刻,被人间失格压制的‘书(pge)’便会正式启动。” (注)
“世界会被分割切开,所有的咒术与异常都会被驱逐消去。”
“至于那个被分割出来的旧世界,以后就是你们所保护的任务了。”
顶楼呼啸的风声中,深黑风衣的俊美首领后退了一步,站在了天台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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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楼的顶端眺望的此刻,可以远望到海上的日落。
红而瑰丽的落日正在下坠,几乎落入接连天际的铅灰海面;周围渐紫的烟霾则如映照的火星,不是热烈高温的火焰,而是即将冷却,阻止也已经过晚的余烬。
正如黑发首领与幽灵少女相遇那日的晚霞,美丽到几乎令人心生出了忧伤。
太宰治曾经听过花山院萌叶对此的夸赞。
然而此刻,却是绷带青年第一次从自己大楼上眺望这样的景象。
四年来,黑发青年一直孤寂封闭在厚重防护的黑暗房间,从未打开过顶层办公室外的防弹装甲。
即便落地窗外就是全横滨眺望最美的观海之景,然而在‘愿望’尚未达成的时刻,太宰治不能冒去任何不必要的风险。
直到今日最后时刻的到来。
大厦顶楼的风声中,衣摆扬起的绷带青年放松地张开双,彷如拥抱未来般,轻盈地走向了幽灵少女曾对他夸赞过的瑰丽夕阳。
人类是不幸的。
怀抱期待是不幸的,渴望幸福是不幸的。
自从太宰治从现实自己记忆中接过‘愿望’的那一刻,他就中了名为‘希望’的诅咒。
而在踏出最后一步的时刻,斜缠绷带的首领竟忽然想起了昨夜少女于他耳边念出的诗歌。
那样无忧无虑,仿如鸟歌唱般清脆动听的嗓音,仿佛念诵出了他空虚无物的一生:
“teytrwterdwbefretewrryterlerbk”那些背负灯盏的人,将他们的影子投到了自己前面。(strybrd,2)
织田作之助的死源于港口f与异能特务科的利益交换。为了拯救红发的友人,得到记忆的太宰治因此只能篡位推翻森鸥外,而后自己加冕成为港口f的首领。
明明是背负‘希望’的前行,最终却反而比真实世界的自己还更加沉入淹没的黑暗。
“wtyreydyeeyrdw”你已经看不见你自己,你能见的只有你遮蔽的阴影。(strybrd,)
灭杀m、吞并其余组织,侵蚀异能特务科。这四年来,港口f一直如黑暗中的怪物般疯狂扩展。
然而作为首领的青年本人却被一直被‘希望’囚禁在厚重装甲的安全房间,即便是窗外便是瑰丽如梦幻的夕阳,也未曾有过一次眺望。
“drkrveltwrdlgt,btblwrddet”黑暗向光明旅行,但是盲者却向死亡旅行。(strybrd,)
太宰治早已失却了最初加入港口f的初衷。
‘想要找到能为之活下去的东西’,这样最初的想法早已被记忆强加的‘愿望’所扭曲;自特异点接受‘自己’记忆的那刻开始,太宰治的人生便只剩下了拯救织田作之助的‘理想’,即使为此死去也似乎理所应当。
“onewrdkeepfrentylene,owrld,wenided,ivelved”当我死时,世界啊,请在你的沉默中,替我留下“我已经爱过了”这句话吧。(strybrd,2)
‘便如暴雨、洪水与地震,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自然现象。’
‘也包括我既定的死亡。’
‘如果还有什么是能够去做的,恐怕就只有去爱——去接受并爱上这个事实——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巨大的谎言。’(这句为原文台词)
这就是太宰治最后唯一能做的。
这就是他折磨而匮乏的一生。
高空堕落的风压中,坠落倒转的俊秀青年凝望着远方将与他一同升起的夕阳,露出忧郁而脆弱的微笑。
他忽然感到了遗憾。
————如果能早点相遇就好了。
这只自异世而来的,漂亮又幸福的鸟。
假如能够将她捕获、撕碎羽翼,然后不顾哭求一并拖入现实不幸的淤泥。
那样相伴的死去,或许就不至如现在这般孤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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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坠下去了。
残阳的余辉,鲜红的、火热的,渗进了铺路石的缝隙中。(原文句)
强大到足以构造特异点的异能力因濒死而消散,然后写满字句的‘书(pge)’则浮空飘起,莹莹发光。
然而在于此同时,青年身周同样被异能力隔绝的诅咒却同样收紧生效。
于是便就在近乎漂浮的昏沉中,纤细深黑的重瓣百合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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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开始了改变。
块移位,江河断流。
随着‘书(pge)’上的字迹一行行消失转为洁白,相撞融合的世界渐次切割分拆,更以相邻被余波碾碎的世界作为填补。
便如纸上写就的字句,有关咒术与异能的存在与认知被相继抽出,区分归属于不同世界的两方。
然而便在这一切都重叠改变的时刻,却突兀响起了脚步声。
仿佛早知这一幕而在一旁等待般,斜扣贝雷帽的黑发侦探甩开身后的英伦披风,步履轻快地走了过来。
他踩过地上漫延的血泊,就此伸取下空中漂浮的‘书(pge)’。
“就和预料中一样,连准备的密码都没用上呢”
江户川乱步孩子气的感叹了一声,露出腕上狗形状的密码纹身。
然后他弯起仿佛永远含着笑意般的狭长眼尾,轻快地拿出墨笔,开始在‘书(pge)’上续写下一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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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谔之盒||||||||||||||||||||
#假如认为乱步现在于叠加态使用‘书(pge)’*无*效*,请直接翻篇跳下一章#
22章开头将与上方剧情无缝衔接继续发展。(哒宰他还能续)
#假如认为乱步现在于叠加态使用‘书(pge)’*有*效*,请继续下滑看本章后半部分#
(私设‘书(pge)’的修改作用于宏观世界,不能微观到具体个人,要不然太宰早就修改出‘织田作不死的世界’或‘m不来日本的世界’了。)
所以如果发现人设变动,那不是因为‘书(pge)’的作用,而是因为世界改变后,随之修改的选择(隐藏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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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盒子打开了
这里是结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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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摊开地写满答案的书。
-人类是蒙昧贪婪的愚蠢金鱼。
-盲目又庸碌,只会无止境地渴求希望与幸福,直至吞食到胃壁撑破而死。
-所以,只要投下饵食就够了。
-然后便就能够轻易地,在名为‘世界’的鱼缸中舀走最合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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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横滨
这是一栋精致沿海的漂亮别墅。
夏日明亮的晨光透过薄纱的窗帘,在宽敞的床铺上洒下粼粼的光斑。
舒适的海风中穿过院中盛放的月季来到房内,伴随着阳光与甜蜜的气息。
最终打扰到这一切的是床头的闹钟。
外壳歪斜的闹钟突兀急切的铮鸣作响,似是十分想让迟到的两人醒来起床。
然而下一秒,它就被短翘黑发的大侦探动作娴熟地随砸到了地上,只最后发出一声不甘的短叮。
随着江户川乱步的伸,他身上覆盖的薄被也稍许滑落,露出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以及肩膀出浅淡虎牙的少女咬|痕。
随意提好身上薄被后,江户川乱步孩子气的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地揽过身侧少女继续补觉。
而在他怀|中,黑色犬耳的纤细少女迷迷糊糊睁了下眼后,也十分熟练地假装没看见被丢掉的闹钟。
她下意识晃了晃身后蓬松的犬尾,把脸贴上青年胸|膛,名正言顺的一起快乐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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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少女叫做藤原萌叶,乃是私立秀知院学院刚入学的新生。
三个月前在车祸急救室睁开双眼后,少女脑中出现了一个叫alyz的送温暖福利系统,甚至自带了赠送的主卡和几张可使用卡片。
少女懵懂的一一开启装载,觉得十分新奇有趣。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一张名为n*刑警独子乱步的狗,开启后竟然还赠送异能力外观,能够由心意控制长出犬耳犬尾,能够在玩‘侦探游戏’时,获得稍许智商上的加成。
这让藤原萌叶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名为‘异能力’的超凡能力,也让原本还对金指感到新奇快乐的少女稍微冷静了一些。
总之话不多,便就在藤原萌叶痊愈出院,并运用狗狗卡在派对游戏上骄傲戳穿暗恋四宫院副会长的白银会长,赢过自称‘恋爱侦探’的藤原千花姐姐后,她忽然受到了一封意外的信件。
信件来自位于横滨的一家政府合作武装组织,寄件人是一位名为江户川乱步的异能者。
在向姐姐询问过对方的地位来历后,黑发少女谨慎地打开了信件。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只幼柴犬的画像,和熟稔的称呼与语气。
————居然被赠品身份卡的熟人找上了门,这中事情真的完全出乎于藤原萌叶的意料之外。
实话,对现在生活非常满意的少女一点也不想去见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可由于对方准确找到了她,少女害怕这个人还知道更多有关她与系统的事情,甚至担忧对方以戳穿作为威胁,后续麻烦更延绵不绝。
于是最终反复权衡后,她半遮半掩地把事情告诉藤原千花姐姐,然后笨拙地带上藤原家保镖,怀抱着如有万一就物理封口的坚决之情,去到了横滨,见到了这位名叫江户川乱步的异能者。
可出乎意料的是,见面之后,那位英伦侦探打扮的俊秀青年却没有如少女所想那般恶形恶状。
他只是露出预料之外的惊讶表情,然后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
“柚子糖,为什么你的头发会是黑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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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姓藤原,为什么头发会是黑金色。
黑色渐金犬耳,发梢金色渐变长黑发的纤细少女觉得这个人的问法很奇怪,因此只警惕望着他不回答。
然而名为江户川乱步的侦探却好像从她这番姿态中看出了什么。
仿佛无意中窥见了什么令人震惊的讯息,黑发乱翘的大侦探睁开深绿的瞳眸,竟出乎意料地大声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居然是这样!居然这才是世界的真相——”
“这真是太有趣,也太荣幸了哈哈哈!”
直到后方藤原家保镖都提起警惕准备靠近之时,衬衣领带随意扎束的俊秀侦探方才止住喘不过气来的笑容。
然后他眯起犹带笑意的狭长眼尾,向此世名为藤原萌叶的少女俯下身,炫耀般出只有两人方能听见的恶作剧:
“这次你只能叫我主人了哦,笨蛋柚子糖。”
“不然我就告诉他们,你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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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藤原萌叶快乐平静的生活遭到了这个叫江户川乱步家伙的严重威胁。
即便黑发侦探之后非常郑重地夸奖她“你的品位很棒!我也喜欢黑金色呢。”
藤原萌叶还是感觉很委屈,都有点闷闷不乐起来。
可由于她之前预备的物理封口不仅被一眼拆穿,甚至还遭到了善意的嘲笑,犬耳少女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于是她只有忍辱负重的先答应江户川乱步的要求,同意加入侦探社兼职,并且有空时都过来参加集体活动。
但那时的藤原萌叶其实只是准备麻痹江户川乱步,隐藏自己悄悄准备的反击。
诚然,当少女继承身份卡片时会一并继承卡片身份的情感,可这份继承实质上是出自少女主动的选择。
当此刻最不能告诉外人的秘密被江户川乱步当面穿,出于对真相暴露的不安与恐惧,藤原萌叶很快就压下了继承自n卡黑柴柚子糖对黑发侦探的信任依恋,而默默在心底对系统下达了许愿:
下张卡,她要抽出一张拥有‘能反制并运用所有异能力’的身份卡。
这样少女不仅能屏蔽掉江户川乱步的异能力‘超推理’,甚至还能反过来运用‘超推理’发现他的弱点。
等到能够反过来威胁他以后,藤原萌叶不仅准备要江户川乱步封口保密那个可怕秘密,还准备反过来要青年带上狗狗项圈,开口叫她主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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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遗憾的是,兽耳少女这个看上去十分可行的伟大想法,最后却失败了。
失败的十分莫名其妙。
并不是因为alyz系统许愿落空,毕竟alyz系统永远都不会让她失望。
事实上,藤原萌叶非常成功抽出了sp*坪内逍遥(注2),并且继承了异能力神髓,能力是‘能够影响并复制其他人的异能力’。
虽然一次仅影响并复制一人,但在少女看来,对付江户川乱步也该足够了。
然而当藤原萌叶信心满满地,趁与黑发大侦探独处时喊出解放语“的起源就是历史的起源(説起原と歴史起原と同一なりといふ事)!”,想要复制江户川乱步的超推理时,不知为何,她的技能却没有生效。
并不是没有释放成功,而是仿佛找不到目标异能力般,落到了空处。
藤原萌叶对此感到十分茫然。
然而当靠在柜边的江户川乱步疑惑回头,从犬耳少女的表情中看出她这个终于揭秘的计划打算,以及她是如何为这个伟大目标忍辱负重数周,哪怕被要求带项圈都委屈地没反抗后。
斜扣贝雷帽,黑发如猫科动物般散翘的大侦探这一刻简直大笑到喘不过气来。
他随丢掉翻阅完毕的资料,轻快走向似乎终于想明白原因,但神情依旧不可置信的少女,一边笑一边亲上了她委屈的圆眸。
“笨蛋柚子糖”
“你怎么这么笨啊”
甚至就当唇|舌纠堵之际,领带随意扎束的俊秀侦探还有些克制不住,继续泄出几分亲昵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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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天下午,两人就在资料室|做|了。
虽然主动的一方是玩闹着亲|到少女脖颈的江户川乱步,但藤原萌叶也懵懂地没有拒绝,只在黑发侦探撑压到她散落桌面的长发时,抱怨了一声。
毕竟在这个只有‘异能力’作为超凡的世界中,藤原萌叶暂时还没抽到有相关经验的女性身份卡,倒是有经验的花草动物卡不止一张。
再加上少女这两个月来光顾着和江户川乱步斗智斗勇,都没来得及学习相关的必要常识。
所以藤原萌叶并没有觉得江户川乱步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问题,甚至心中属于柚子糖的部分还有些欢欣雀跃,觉得这是曾经家人更加接纳自己的表现。
然而事后收拾资料室残局的国木田独步,却露出了天崩地裂的表情。
这位平素一贯无条件哄着江户川乱步的沉稳社员第一次表现出了明显不赞同,他甚至担忧到拉着与谢野姐一起找到藤原萌叶谈心,语气听起来完全站在少女这边:
“千万不要被乱步欺负了!哪怕有一点反感都要提出,我们一定会站在你这边撑腰!”
话里话外都十分担忧,好像认定她一定是被欺负那方。
藤原萌叶不禁陷入了认真的思索。
于是当江户川乱步向她再次提出邀请,想要一起去试试情|侣|旅|馆广告上新推出的‘木箱与糖果屋’特色间时,藤原萌叶十分认真地提出了自己反感的点:
“我不喜欢在下面”
并不是因为在下面的体验实际有什么不好,其实少女内心还挺喜欢被|拥|抱时肌|肤|相|贴的温暖。
然而两人的暗战争执毕竟还没分胜负,藤原萌叶觉得如果每次都在下面被摆弄的话,就好像心理上低了一头似的。
因此兽耳少女此时认真的提出了意见。
果不其然,拿着广告传单的黑发侦探愣住了,没有如藤原萌叶所想地立刻妥协。
于是兽耳少女立刻不高兴地竖起犬耳,非要江户川乱步出同意不可。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
最终当江户川乱步捂着嘴,偏过头含糊同意‘公平的一人在上面一次’后,兽耳少女方才心满意足,觉得胜利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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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之后,可能是因为有了新的斗争方式。
藤原萌叶和江户川乱步的关系有了极大的缓和。
毕竟这中斗争有时也需要两人合作;而且不同于平时推理战斗时一面倒的失败,在这样斗争的过程中,藤原萌叶也时常能站到上风。
尤其是当江户川乱步气到黑发翘起也没抵抗住兽耳少女的捣乱亲|吻,最后在挑战时间内丢盔卸甲,以至于深感丢脸不愿理人时,藤原萌叶获得的快乐成就感都多到甚至可以容忍他把自己卡在墙上一次。
而即使是江户川乱步站到上风的时刻,他通常也没有过于苛刻。
尤其是当睁开深绿瞳眸的黑发侦探捧住少女脸颊,目光专注又温柔地注视而来时,即便还被绳子绑着,藤原萌叶心底属于柚子糖的那部分也如晒足阳光的幼草,不仅探出了快乐的嫩芽,甚至还想舒展长满整个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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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某次结束一起在东京的任务过后,江户川乱步敲响了藤原宅邸,向藤原萌叶的父母提出了婚约。
黑发侦探独自进了书房,而等他出来时,便已成为了藤原萌叶的未婚夫。
藤原萌叶虽然对这样的发展感到惊讶,但仔细想想却也并不反感。
于是便在一场低调的订婚仪式过后,两人正式成为了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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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这样,成为未婚夫妻的两人顺理成章住到了一起,住宅选择在了一间横滨海边的别墅。
虽然两个人都在生活技能上极其低能,但在藤原家派来的双倍女仆照顾下,日常的生活也平稳顺利地进行了下去。
非要的话,两人住在一起的唯一最大问题,大概就是起床了。
原本只是分别一个人的赖床,现在则变成了双份的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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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回到最初的话题。
在江户川乱步熟练无比的丢掉闹钟后,藤原萌叶便也掩耳盗铃地同样伏下犬耳,假装自己是只什么都没听见的狗狗。
一直到表情难看且心如止水的国木田独步都过来敲卧室门了,江户川乱步才嘟囔着爬起来,顺便推醒藤原萌叶,一起洗漱。
最后整理完毕的两人走下楼后,这才在交谈中,了解到平日都习惯在事务所办公室等待的国木田独步为何今日专程过来了。
“港口f的首领,太宰治,昨晚跳楼自|杀了。”
明明是十分严肃的话题,但是因为不认识话题中的人物,起床后还没太清醒的藤原萌叶不自觉有点走神。
然后她就看见江户川乱步忽然笑了起来。
随意穿着英伦马甲,黑发如猫科动物般散翘的俊秀侦探弯起狭长眼尾,彷如身周空气也莫名带上了割裂感。
“他呀,我早就看到结果了哦”
江户川乱步抬起腕,看向上面以密码纹出的狗,随意而轻飘地出了定论:
“这就是心怀希望之人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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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国木田独步已经因事匆匆离开,别墅的客厅依旧盘桓着一中奇异的凝肃。
早上补眠没睡饱的兽耳少女浅浅打了个哈欠,下意识撒娇靠在了江户川乱步的肩头。
然后她发现黑发侦探竟还在看着上的狗纹身。
由于纹身是熟悉的黑柴形状,藤原萌叶便下意识问出了好奇:
“这个纹身是我吗”
而当问句出口的这一刻,少女也忽然回想到,其实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看到了黑发侦探上的狗纹身。
犬耳少女忽然感到了一些羞赧。
“原来你一直记得柚子糖呀。”
藤原萌叶很想用平静的语调出自己感叹,然而少女身后的狗狗尾巴却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
然后她就听到了黑发侦探的回答。
“嗯,因为是承诺过的srpre哦。”
江户川乱步侧过头,睁开深绿瞳眸注视着她,然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笨蛋柚子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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