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番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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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劲求婚成功后,?就想要开始火速准备结婚事宜。

    结果云秋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云秋柏的理由是:云冬菱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应该以休养为主,结婚什么的不用太急。

    他想阎劲以散心静养的理由把妹妹带离他身边就算了,?还想就这样在外面结婚?那他这个大舅哥的面子往哪搁?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哪能随随便便在外面结婚!

    “哪里是随便在外面结婚?”阎劲简直无语,?“我们回南区结婚,?我把隔壁的房子买下来了,?结婚后菱随时可以回家住,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着了!

    阎劲拍拍屁股走人,被一堆事缠身的云秋柏现在哪也去不了,?自然别提回南区旧宅住,再既然他们不回去住,那房子就是空的,有必要再买一间?直接在那里住不行?

    阎劲头疼地按着太阳穴,“行,但你以后不回去?你现在也和蒋师妹结婚了,?哪天回南区,当然回家住,?我和菱不是很尴尬?反正房子多置几套不浪费,到时想在哪住在哪住。”

    云秋柏还是不行。

    原本他以为阎劲要带云冬菱去散心,?还在为阎劲这么有心而感动,看在这份心意上,?他当然全盘接受阎劲卸任他先顶一阵子的建议。

    现在散心变成了结婚?当然不行!这完全是两码事。

    别结婚成家的意义不同,?万一阎劲就此赖在南区那边不回来了乍办?

    到时两人山高皇帝远,要是妹妹受了气他都没法帮忙。

    最最重要的是,结婚这种事得是心甘情愿,云冬菱现在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万一真正的她不愿意呢?

    听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的云秋柏,气呼呼地杵在客厅不肯走,客厅门口还堆放着两人行李,如果不是云秋柏堵人,他们现在应该在出发去坐飞机的路上。

    云冬菱扯了扯阎劲的手,将快要忍不住怒气的阎劲拉到一边,眨眨眼给他暗示,自己走到云秋柏旁边。

    “哥,如果你觉得在外面结婚不好,那我们在这里结婚行吗?”

    “你才21岁!”云秋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这么读多点书不好,结什么婚?”

    “结婚也能念书,嘻嘻,哥哥你就答应嘛。”

    “你给我闭嘴,”云秋柏表情一言难尽,他瞧瞧云冬菱又瞧瞧面无表情的阎劲,把妹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急结婚,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云冬菱跺了下脚,结结巴巴起来,“什、什么呀,阎劲哥才不是、不是那种人呢!”

    云秋柏嗤了声,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

    但是见云冬菱一直替他话,他也很无奈,“你想清楚,哥哥担心你没清楚而已。”

    “我想清楚啦。”云冬菱笑眯眯的。

    就是想跟他在一起。

    反正两人现在就是同居状态,这一年来阎劲对云冬菱如何他也是看在眼里,云秋柏不情不愿地承认,除了阎劲,确实找不到第二个对云冬菱这么好的人。

    云秋柏定定地看着妹妹,把头一撇,视线落在阎劲身上。

    这天后来,云秋柏把阎劲单独拉到一个角落,表情严肃地谈了很久,末了告诉她,可以结婚,先在基地这边结婚,再回南区。

    云冬菱无所谓,她现有记忆并不是很完整,对在哪里结婚都没什么问题。

    随着结婚的正式日子越来越近,她才慢慢有了紧张的感觉,终于到了结婚这天,她后知后觉地想,这样就结婚了?是不是太快了?

    但没有后退迟疑的路,一拥而上的工作人员帮云冬菱穿上了婚纱,将她扮得漂漂亮亮,等待阎劲来迎娶。

    这场婚礼举办地点就在基地。

    原本是森然严肃的军事重地,因为这场婚礼的到来,多了几分活泼与喜庆。

    沉闷的肃穆颜色里混入轻松明快的色调,让人看着,不由就会心一笑。

    由十八辆重型军车开路,阎劲带着一班兄弟来到他们临时居住的“家”,伴娘大多是这些日子一直照顾云冬菱的医务人员,她们都不敢跟阎劲他们叫劲,只有一个郁书艺不怵这班人,但一人独木难撑,被伴郎方的田兴农拦下后,一行人顺利进入楼。

    然后遇到第一个困难——云秋柏。

    云秋柏上身白衬衫,下身黑西裤,堵在前往二楼的楼梯口,一边解开腕间扣子,一边下颌微抬,朝阎劲勾勾唇,“赢我,让你过去。”

    “哇哇哇——”众人唯恐天下不乱地鼓起掌来!

    阎劲穿着一身崭新黑西装,头发梳得光亮有型,嘴角衔着弧度,今天的他看起来特别精神。

    “大哥,”阎劲微笑地称呼,“大好日子,今天就别动手吧。”

    云秋柏不吃他这套,拳头握得咔咔响,“少来,想娶我妹妹,拿出点真本事。”完直接一个侧踢。

    旁人哇一声分开,汪乐想上前劝两句,被眼疾手快的蓝嘉树一面土墙拦住,“兄弟,这一场免不了的,大伙儿都别插手,谁插手别怪我啊。”

    蓝嘉树和周英武都站在云秋柏一边,今天充当云冬菱娘家人,这时站在二楼楼梯上笑嘻嘻地放话。

    虽然笑嘻嘻地没个正型,但态度毫不退让,摆明今天要给云秋柏撑场子。

    阎劲笑着,也不生气,他把手上鲜花递给赶回来的田兴农,“帮我拿着。”

    着回头朝他使了个眼色,田兴农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的人虚晃一道,闪过一片红光,阎劲不知道怎么出手,整个人像阵风一样绕过云秋柏,直扑楼梯。

    “啊,别让他跑了!”

    眼尖的蓝嘉树大声喊,楼梯台阶上忽然长出土墙,几级一副,由下自上密密地布满整条楼道。

    他还推着周英武用精神力拦截,周英武无奈道:“把土墙收起来,老大过去了。”

    “……啊?”

    蓝嘉树定眼一看,被土墙拦住的人是云秋柏,此刻正站在楼梯口沉着脸瞪他,而他想拦截的人,不知怎么的早飞到二楼栏杆处,伸出手接住田兴农抛上来的花束,笑道:“承认。”

    ……牛还是阎劲牛。

    如今论起对异能的开发运用,阎劲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个在曾经被称为末世时代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男人,在病毒结束秩序重建、被人们称为曙光时代的现在,阎劲依然是当仁不让的顶级高手。

    论身手他不输给任何一人,他就是拥有顶级作战能力的一流单兵。

    论异能更是遥遥领先。

    这样一个人,当他拿出真本事,几乎没人能跟他过招。

    曾经的云秋柏和他不相伯仲,但重伤痊愈的他失去异能,成了一个普通人,虽然五感强过普通人,身手在这一年的慢慢调养中恢复,但跟拥有异能的阎劲比,还是落了下风。

    云秋柏拍了下土墙,气笑了,“有本事别用异能,跟我一对一,我不信撂不倒你。”

    “大哥,你娶蒋师妹时我可是帮你不少,看在你娶到心上人的份上,放我一马吧。”

    阎劲一向严肃沉默,这会儿少有地听他这些俏皮话,大家都笑个不行,汪乐都捂着肚子帮劝:“哎呀瞧把我们老大逼得,云队行行好,让他抱得美人归吧。”

    着扑上来抱住云秋柏,“老大你快点走!”

    受他启发,田兴农还有不少亲兵全都扑抱上来,“头儿快走!”

    阎劲倚着栏杠笑,朝云秋柏抬了抬下颌,“今天歇战,改天我再陪你个够,谢了啊兄弟们!谢了啊大哥!”

    “你们——”云秋柏被团团抱住,又气又笑,场面热闹极了。

    底下气氛极好,在吵吵闹闹声中,阎劲走到云冬菱房间门口,他抬手准备敲门,不想门直接开了。

    阎劲一眼就看见坐在床上巧笑颜兮的美人。

    云冬菱穿着纯白婚纱,脸上画着精致妆容,美目顾盼,樱唇衔笑,脸颊两个圆圆酒涡,简直甜到他心里。

    阎劲一见云冬菱就呆了,整个人杵在门口不会动了。

    原本伴娘们还在一些揶揄话,见新郎反应这么大,都捂着嘴笑起来。

    “你不进来吗?”云冬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了他一眼。

    阎劲动了,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瞬移到床边,弯腰、搂抱、亲吻,动作一气呵成。

    “你好美。”

    “哎呀,现在不能亲啦,妆要花了……”

    伴娘们吱吱喳喳的声音,阎劲自动屏蔽,他只知道这是她的新娘,这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宝贝。

    ……

    婚礼热热闹闹地进行,对云冬菱来,算是一个很新鲜的体验。

    因为记忆并不完整,她对婚礼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印象,起来对结婚的概念认知,几乎都来源于几个月前云秋柏的那场婚礼。

    那时候她刚醒来不久,也许是对云冬菱曾经过或许不能参加婚礼的话的介怀,在确定她的身体能参加活动后,云秋柏很快举行了婚礼。

    当时她是伴娘,或者是出于对身体不太好的她的照顾,她记得过程只是陪陪新娘,吃吃饭,也没什么特别的事要做,怎么到了自己,事情就那么多??

    礼服换了四套,宴席从中午摆到晚上,云冬菱原本自觉身体好得差不多,一天站下来,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太弱了。

    虽然没有对外宣布什么,但是如今局势,顺理成彰接应阎松明所有势力的阎劲,被默认为当今联盟掌权人,虽然他提出暂时卸任,职务由原本负责内阁事项的云秋柏兼任,但他依然是军中要员最想结交和认识的对象。

    阎劲预想了这些情况,当初提出想在南区举行简单的婚礼,只有好友来参加,就是为了避免这些客套,但云秋柏不这么想,他只有一个妹妹,自然想给她最好的,当然认为得举行一个盛大婚礼。

    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最好。

    阎劲不喜欢应酬,不代表不会应酬,事实上在之前的对外职责中,他处理的多是对外事务。

    阎劲眼光狠、敢做果决,在他大刀阔斧的治理下,军部风气风貌焕然一新。

    不管是军部还是民间,他的呼声一直很高,也有许多死忠下属。

    在这种大喜日子,想来跟他道一声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他从头应付到晚,白酒一杯接一杯,喝到最后来敬酒和替他挡酒的兄弟伴郎团都倒下了,他还站得稳稳的。

    而云冬菱大部分时间不过是站着,到晚上便觉得精神不济。

    准备走出宴厅换场地时,穿着高跟鞋的云冬菱一个闪神,整个人就要摔倒。

    阎劲眼明手快抱住人,见她蹙着眉头没精采的模样,干脆把人横抱起,对还围在身边话的宾客道:“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喝多了先退场,各位继续。”

    着,把人抱走了,走路稳稳当当,哪有他自己的一点喝多了的模样?

    众人摇摇头,心想阎劲哪里是喝多了,心急抱美人归才是,心照不宣一笑,不再纠缠。

    云冬菱被阎劲抱着离开机要大楼,坐进军车里。

    灯火通明的夜色里,看着被毁坏又重建的森严建筑物一栋栋飞快掠过,像盘据守护人类的威严巨兽,心头百感交集。

    这一场废墟之后的婚礼,象征着重建与幸福。

    她闭了闭眼睛,额头刚往玻璃窗侧去,一只温热大掌随即覆上来,温柔地护住。

    男人靠过来,压低的嗓音掩不住担忧,“很不舒服?”

    云冬菱睁眼坐直,握住他的手,笑道:“没有。”但她的脸色并不像是没有,阎劲没什么,把她往身边揽了揽,“睡一会儿,很快到了。”

    婚礼就在基地办,两人的临时住所也在基地,并不远,云冬菱想这点距离,哪里就用得着睡一会儿,但事实上,靠在阎劲肩头的她,没两秒就睡着了。

    直到充当婚车的军车在楼前住下,她依然没醒。

    阎劲没有叫醒她,径直下车开车门,轻轻将她抱出车。

    跟着他们身后的云秋柏也下车了,见这情景挥一挥手,让那些还想过来闹新人的士兵安静,自己上前帮他们开门。

    楼被布置得喜庆洋溢,云秋柏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阎劲动作轻柔地把云冬菱放在床上,默默退了出去。

    他走到楼梯口,拿出一包烟敲出一支,放进嘴里刚要点烟,想起这间房子现在是云冬菱在住的,又把火机熄灭。

    “对她好一点。”

    云秋柏没回头,却准确知道阎劲在后面。

    “当然。”

    “她喜欢吃辣但不能吃辣,还喜欢吃零食那些垃圾食品,她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得管她,有时候她会有一点任性,你能包容就包容,不能包容你跟我,我来她,你别……”

    云秋柏哽咽了。

    阎劲叹了口气,走上前来,“我知道她的习惯,我会管她,我能包容她,我不会欺负她,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忽然伸出手,“倒是你,需要安慰吗,兄弟抱一个?”

    云秋柏的回答就是瞪他一眼,给他一拳,阎劲身手敏捷地避开,笑道:“大哥,你这不厚道呀。”

    呸,两人一样大,听到他喊自己大哥就来火。

    要不是云冬菱醒过来只认阎劲其他人都不认,他何至于这么憋屈把妹妹让给他照顾,这下好了,照顾照顾着就被他哄走了。

    他狠狠威胁着,“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不许动她!她身体还没好,收起你的猥琐念头。”

    阎劲无辜地笑,手攒成拳头抵在唇边清咳一声,“这种事大舅子就别替我们担心了,我没那么禽`兽,菱身体完全恢复前,我不会乱来的。”

    云秋柏离开了。

    楼又恢复安静。

    阎劲回到新房,看着睡着昏沉的云冬菱,眼神变得温柔。

    他缓缓低头,在女孩子嫣红的唇瓣上轻轻一压。

    “我的太太,我的妻子,我的……菱。”

    -

    云冬菱最近有些沮丧。

    原本怀着期待与羞涩的心情结婚,冗长的婚礼流程熬过去了,没想到没熬到两人最重要的新婚之夜,还没回到家,她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前一天的妆被卸掉了,礼服也被换掉,她身心舒畅地从床上醒来,然后呆住。

    她好像一不心,鸽掉了她的新婚夜。

    然后,云冬菱羞涩了一整天,期期艾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结果男人把她往床上一推,亲亲她的脸颊跟她道晚安,掀起被子将她裹得紧实。

    没了。

    云冬菱害羞得紧,也不好意思主动,紧闭着眼睛睡觉,这一睡,连着大半个月都是这种模式。

    眼看就要到离开北区出发去南区的时候了,这天蒋怜怜特地在他们离开前,过来给云冬菱做身体检查。

    “挺好的,看来阎队把你照顾得很好。”

    就像田兴农他们这些旧部一直唤阎劲老大一样,蒋怜怜有时私下里也会叫阎劲阎队,当然这时候这么叫,调侃的成分居多。

    云冬菱却有点心不在焉的。

    她犹犹豫豫想问些什么,冷不防一抬头,见到侧着身的蒋怜怜,微微露出锁骨一抹红印,她眨眨眼,嘴巴比脑子更快动作,“怜怜姐,你这里是我哥……”

    话甫出口便觉得不妥,赶紧止住话头,着哈哈,“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哥的感情真好。”

    蒋怜怜把衣服往上提了提,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对方红透的耳朵告诉云冬菱,她并不是无动于衷。

    见她这样,云冬菱莫名来劲,反而有种想逗逗她的兴致,她凑近前坏笑道:“怜怜姐,看这痕迹很红呀,我哥是不是很粗鲁?他一向是个粗人,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得跟他呀。”

    “你……现在皮了是不是?”蒋怜怜瞪着她,“连我都戏弄?等我回去告诉你哥。”

    着把准备交给她的药物一股脑塞过去,“拿着,我回去了。”

    “不是啊不是,我就是替你们开心。”蒋怜怜要是真告诉她哥,那她还不社死?

    云冬菱忙拉住她,不敢揶揄了,诚恳道:“我就是替我哥开心,替你开心,你们现在这样,真好。”

    “还真好,你记起来多少了?”

    “差不多了吧,该记的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云秋柏过去曾经变成丧尸,想起来那会儿他被毁了容连话都不出,现在这样,虽然没有了异能,但在蒋怜怜的精心照顾下,身体恢复正常,已经是值得感恩的事。

    蒋怜怜抬头看云冬菱,微微凝眉,“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阎队惹你了?”

    “没有没有,他对我很好。”

    除了不碰她,什么都好,但这种事,叫她怎么得出口告诉别人。

    云冬菱把一肚子疑问噎回去,笑嘻嘻揽住她手撒娇,故意转移话题,“怜怜姐,有空跟我哥过来看我们呀,还有抓紧时间生个侄子,你看我哥头发都白了,嘻嘻嘻……”

    送走了蒋怜怜,跟云秋柏还有认识的伙伴们一一道别,云冬菱终于跟阎劲踏上回南区的旅程。

    两人先回了一趁南区,把家当都搬进了他们的新家,然后收拾了简单行李,两人开始旅游,度他们的蜜月。

    经过一年多的治理整合,联盟恢复了大半生机,许多地方都值得一看。

    阎劲仔细地规划了蜜月路线,走走停停,万事以她的舒适度,以她的身体为基准,绝不赶路,他温柔体贴关怀备至,云冬菱却越来越觉得憋屈。

    阎劲为什么不碰自己呢?

    云冬菱观察阎劲,发现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呀。

    他也喜欢和自己亲热纠缠,只是每一次动作都很克制,进行不到最后一步……为什么不碰自己呢?

    云冬菱看着自己胸口大片疤痕,有点难过,难道因为这个?

    不可能,云冬菱摇摇头,阎劲不是这种人。

    她也确定他对自己感情没问题,难道……他真的身体有问题?

    云冬菱从一开始的紧张变成疑惑,至此变成担忧。

    不行,她得想办法确定一下。

    接下来,云冬菱开始想办法各种撩拨。

    她也渐渐放开来,从忍着羞勾引他到主动索吻拥抱。

    阎劲果然很激动,但是总在最后关门把她一推,自己跑去洗手间解决。

    云冬菱沮丧。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不管什么原因,两人之间都不应该有事藏着。

    这一天是阎劲生日。

    早有准备的云冬菱特意一直喂他喝酒,等到他喝得脸红不稳时,云冬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拖进房间推上床,把人压倒后就开始想解衣服。

    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男人揉揉额头,声音低沉沙哑,“你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还要拒绝她?

    云冬菱怒了,用力按住他,故意凶巴巴骑在他身上,:“干`你!”

    阎劲愕然,下一刻云冬菱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将她反压在下。

    他脸上有些无奈又有些失笑,“别闹了。”

    “谁闹了!”

    云冬菱踢了踢脚,发现被制住完全挣扎不了,一时间这段日子积攒的委屈全数涌上,她一下子哭了。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要离婚!”

    阎劲刚刚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了,他沉着脸看她,“你什么?”

    云冬菱胡乱挣扎,挣扎不了就开始乱:“你冷暴力我,你嫌弃我,你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唔!”

    阎劲堵住她的嘴,等她安静下来,才稍稍分开,凝视着她哭红的眼睛,软了口气道:“姑娘怎么这么会冤枉人?我就差把你随身带走了,还冷暴力还嫌弃,你哪学的词?我哪里对你不好?”

    云冬菱脸红了红,垂下眼,情绪低落道:“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啊?

    阎劲怔了一下,意外地别扭起来,抿了抿唇道:“是医生你的身体还不能激烈运动。”

    “嗯?”云冬菱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懵了。

    “是的,”显然这件事藏在阎劲心里也挺久了,出来他也松了口气,他亲亲她的唇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怎么可能,我每天都在想。”

    “你、你……”还每天都在想,这么会开黄`腔你有本事直接来啊。

    云冬菱愤愤道:“我哪里不行了?我身体很好啊。”

    “不行,”提到她的身体,阎劲表情变得一本正经,“检查结果不行就是不行,不能拿身体来开玩笑。”

    “可恶!”

    云冬菱嗷呜一声,气恼地压住他,故意抱着他亲,拽他衣服。

    阎劲这次倒是配合得很,任由她乱啃,但是关键时候,皮带不让她脱。

    不止不让脱,还卷来被子把她一裹,“以后别乱话,我会生气的。”

    最后安抚似地亲亲她:“乖乖,不要胡思乱想,睡觉吧。”

    着去洗手间洗澡了。

    云冬菱躺在床上踢了踢被子,很好,被子裹得很有技巧完全挣不开。

    她彻底佛了。

    算了,阎劲不要就不要吧,弄得好像她那么急似的。

    反正现在知道他身体没问题,也不是对她有什么看法就行了。

    云冬菱翻了身,脸蹭了蹭柔软的床铺,闭上眼睛睡觉。

    等阎劲出来,就是看见女孩子安然呼呼大睡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这一天后,阎劲比往常更加注意云冬菱的身体检查报告,每一次得到一个肯定的恢复进度,都能让他心情畅快几分。

    但这一切云冬菱一无所知。

    她渐渐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有趣的,她不在意每一次看起来总是差不多的身体报告,却喜欢上了逗弄阎劲这件事,喜欢日常看他忍着难受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她真的是太恶趣味了。

    这一天,她穿上了漂亮的新裙子,像往常一样,特意在他面前转。

    “阎劲哥,好看吗?”

    走进房间的阎劲放下折得规整的健康报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缓缓抬手解开袖扣,“好看。”

    “我也觉得。”

    云冬菱喜滋滋地照着镜子,低头量裙角,再抬头却见到身后快速靠近一道身影。

    男人把她转过身,二话不低头就吻。

    “唔……劲……”

    她被迫后仰着身体。

    她被旋了半个身子,从她的眼角余光能从镜子看见阎劲动作,男人正一边亲她一边解皮带。

    云冬菱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又后退几步,被压在衣柜上,依然是让人窒息透不过气的吻,她晕头转向地,迷迷糊糊揽着对方回应。

    很快她便觉得不对劲了。

    为什么,他不停下?

    “兹……”轻轻一声拉链开阖声,她后背的拉链拉开了。

    衣服落地。

    云冬菱猛地睁开眼睛,她抱住身子呀了一声,整个人瞬间被抱起又丢到床上,阎劲跟上来,像是恶狼扑肉。

    故事的最后是:

    大灰狼就这样把呆呆的兔子给吃了。

    连渣都不剩。作者有话要:  从此兔子开启了每日三餐喂狼的悲惨(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