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梦中的记忆 鞭子的滋味不错吧
为了自己好过点, 他黏黏糊糊的抱着南溪腻古。
“溪溪,药好苦。”
南溪侧过头亲了他一口:“乖,良药苦口。”
他盯着药锅像是在看敌人, 眼中的抗拒十分明显, 然而南溪依旧不松口,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 谁让他挨都不带跑的,还隐瞒受伤的事。
薛清越认命般的把加了黄莲的中药一饮而尽, 转头就一把按住她的头亲了上去,唇齿相交
“唔……”太苦啦!
用力推他推不动, 南溪被迫与之同甘共苦,放黄莲的时候放的欢乐,落入自己嘴巴里的时候她后悔了, 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苦!
等薛清越亲够了本松开,南溪立刻从茶几底下摸出一把糖塞进嘴里。
薛清越也跟着吃了一颗, 草莓味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 溪溪却是我的糖,亲一下就不觉得苦了。”薛清越低沉的声音在南溪耳畔响起,一副找到解决方法的得意样。
显然这家伙以后喝完药都算这么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南溪含着糖, 嘴里还是苦巴巴的, 第二天的时候中药就恢复正常了,为了避免薛清越喝完药再亲她,他刚喝完药, 南溪就往他嘴里塞了亲手做的话梅糖。
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驱散了嘴里的苦意。
“这次就放过你,以后不准在挨的时候傻呆呆的站在原地,该跑就跑, 不管是谁,听到了没?”
得到他的保证,这茬彻底过去了,南溪忽然想起上次见过白先生后画了幅人像图,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她跑去书房把画拿下来给薛清越看。
“这个人你见过吗?”
薛清越一眼认出画上的人,眼眸一暗,想到之前调查到的关于南溪的身世,他仍在纠结是否要全部告知于她。
溪溪若是知道自己不是南家的孩子,身边的亲人长辈对她诸多利用算计嫌弃,会不会难以接受和难过?
他试探性的询问她与画中人怎么认识的。
南溪嚼着松软牛肉粒,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见过呀,前一阵我不是和你过有个傻大款给我送钱吗,喏,就是他,见面的时候戴了个面具玩神秘,姐姐火眼金睛,隔着面具也能看清他的脸。”
两人住在一块朝夕相对,一开始南溪还会注意,等时间一长总有疏忽的时候,后来直接破罐破摔了。
她是算和薛清越过一辈子的,有些秘密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算能瞒住,连枕边人都要日日夜夜心翼翼的藏着掖着,那得多累?
薛清越有所察觉后也故作不知,对此两人心照不宣。
“我总觉得他看着有点熟悉,但我非常确定,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薛清越手上不停的给她包瓜子,瞅了眼画像中的人,思忖片刻后决定如实相告:“他叫景华青,是景家的人。”
景家?
景华青?
前世从许多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但未曾见过面,这么来,白先生是她的亲堂哥了。
怪不得看着熟悉,不正是放大版的景年朋友吗,尤其是那双眼睛,足有九成像,话景家人的眼睛似乎都长了一双丹凤眼。
从景维到景华青,再到景年,以及……她那双像极了生父的眼睛。
他找上她,是否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世?
前后两辈子,他都以白先生的名义出现,与她定下交易,目的是什么?
她记得前世她因为意外退出厨艺联赛后,白先生就消失了,所以他是为了厨艺联赛而来?或者为了她的厨艺?
要验证猜测是否正确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她在比赛中走的比上辈子更远,届时就能知晓答案了。
前世的谜团正在一点点解开,南溪再次将前世的记忆重头到位捋了一遍,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迷雾重重,大雨磅礴。
荒芜郊外,破败仓库。
少女一身狼狈躲在角落,手脚被绑住,浸过盐水的皮鞭如雨点般抽在她身上,抽破蓝色校服露出鲜红色的皮肉,血痕一道道交叉在纤弱身躯,触目惊心。
锥心刺骨的疼痛撕裂着神经,少女从狼狈翻滚到奄奄一息,执鞭者恶劣的抬脚碾在少女背上的伤口上,换来虚弱的惨叫,痛晕后被冰水泼醒,鞭子再次落了下来。
半毁的衣衫下,遍体鳞伤。
少女所过之处,血迹斑斑。
执鞭者蹲下,掐着她的下巴,满意的看着少女脸上的鞭痕,漂亮的眼睛里含着不符合年纪的恶毒狠辣:“这张脸看着可真碍眼啊,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也配和我长得相似的脸?南溪啊南溪,你连拥有景家的姓氏都不配,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活得卑贱!活在肮脏的污泥里,不配做大伯的女儿!”
陷入梦境中的南溪,意识与伤痕累累的狼狈少女相连,感受着她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受着她的困惑和恐惧。
她是谁?为什么抓她?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
与景家又有何关系?
十六岁的南溪想不明白,只以为是一场无妄之灾,重生回来的南溪确实一清二楚,关于那人的身份也有所猜测。
她口中的大伯是景维,她是景家人!
“鞭子的滋味不错吧,是不是没享受够?没关系,我还给你准备了另外一份礼物。”
南溪艰难的仰着头,注视着面前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女孩,视线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移动,落在旁边的两个男人身上。
“我特意为你找了两个身材超棒的男人,而且身经百战,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体验,怎么样,我对你是不是很好?”
十六岁的南溪因为疼痛导致大脑迟钝,几秒后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畏惧的往后退。
“哈哈哈,瞧你吓得那样,你怕什么呀,别怕别怕,他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在十六岁的南溪眼中,朝她走来的男人们犹如地狱恶鬼,撕扯着她破碎不堪的外衣,无视她的崩溃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