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番外(玄幽阁的那几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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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子珞只是笑。

    “丫头片子的,不要成日喊喊杀,心嫁不出去,以后只有你干爹娶你,你想想可不可怕?”

    欢颜气急败坏,“嫁给云璟也不会嫁给你!”

    喻子珞看她这个样子,眼中笑意很深,“本公子还不乐意娶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呢。”

    被喻子珞神乎其技的骚操作虐久了以后,每当人少、只有自己人的时候,她都亲切地称呼他为喻狗。

    每天就靠着对他这咬牙切齿的情感,再苦再累的训练也很好地撑了下去。

    日子长了,她和玄幽阁的大家处得都很好。

    玄幽阁没有女孩儿,她是唯一的一个,年纪又是最的,所以他们都对她很不错。

    沈严冬担心她想家,还会带着画本子给她念。

    久而久之,欢颜有点喜欢这样的日子了。

    除了喻狗。

    没有他的话就完美了。

    她懒洋洋地想,然后睡着了。

    到了半夜,门外突然有些动静,褚星河来敲她的门。

    “楚欢颜!楚欢颜!”

    欢颜马上醒了过来,只是大半夜的,被这么吵醒有点难受,她疑惑道,“怎么了?”

    褚星河道,“阁主他受了伤!怎么办!”

    欢颜心想,受伤了找大夫啊,她又不会治病,她怎么知道怎么办?

    不过……喻狗受伤这么难得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想错过,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所以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

    “是吗!快带我去看看!”

    褚星河眨了眨眼,“我怎么感觉你有一点儿,幸灾乐祸。”

    欢颜看他,“怎么会呢,我好难过,快一起去看看!”

    一会儿伤口愈合了,就没有乐趣了。

    但是看到情况的时候,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开心。

    因为他看起来伤得特别重,一副马上就要死了的样子。

    喻子珞居然要死了?还不是她干的?好可惜……

    只是他现在可不能死,很多东西她还要向他学。

    她看向褚星河道,“我师父呢?”

    她不仅跟着喻子珞学武,近来还跟着先前落水时的那位老者学医,但是,只学了几天而已。

    褚星河慌乱道,“那老头儿早不知道上哪里去了,真是的,关键时候老是这么不靠谱!”

    欢颜,“……”

    罢了,她老早就发现这些人不靠谱了,果然做人只能靠自己啊。

    欢颜按住了他的伤口,“你们帮我拿纱布来。”

    很多东西,都是她来到这里以后,根据前世的记忆差人去做的,所以很多东西还算齐全。

    喻子珞笑了一声,“怎么了,不想趁着这个时候补一刀么?”

    欢颜以为他已经晕了,没有想到还能提起精神跟她话。

    欢颜很震惊,“你这么早就已经活腻了吗?”

    见他都已经醒了,她总算是可以大肆嘲笑他了,“阁主怎么伤的这么重啊,被人弄成这样,啧啧啧,是不是因为太弱了啊。”

    喻子珞笑道,“死丫头,这么记仇。”

    欢颜也笑了一声,“对啊,不过发现没,您一话血就流的更快了呢,不想死就请您闭嘴哦阁主。”

    这样了还笑得出来,真·脑子有坑。

    喻子珞笑着,但总算不再话了。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大概凭着意念回来的,现在晕在了幽冥山庄门口,欢颜和几个师兄一起把他心地抗回了屋里。

    “把他衣服扒了。”

    几个人都看向她,欢颜差点以为她是什么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了。

    “救人要紧……”

    几人这才照做了,欢颜去找了草药什么的,敷在他的伤口上。

    “伤成这样还死不了,牛逼啊。”

    喻子珞缓缓道,“那是因为我每日都好好练习,从不偷懒松懈,你努力点,以后也可以。”

    完以后他就没声音了。

    欢颜眼睁睁地看着他宛如回光返照一般完在这些话以后再次陷入了昏迷。

    “……”大无语事件。

    伤成这样,还要给她灌一口鸡汤让她好好练习?某种意义之上也真是很执着了。

    她叹了一口气,和几个师兄面面相觑,几个人一起,守了他一晚,尤其是欢颜,这里会一点点医理的人就是她了,如果有什么突发的状况,她必须马上在。

    他昏迷了多久,他们就差不多守了多久。

    最惨的就是欢颜了,喻子珞醒来的时候,眼前的姑娘脸色惨败蜡黄,眼下乌青。

    老医者悠哉哉回来的时候,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扑到他那里去了,“师父父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快,快看着他,我好累,好困,我要去睡觉了。”

    这里是古代,没有通讯设备,书信什么的慢得可怕,最重要的是他一向都来无影去无踪的,

    他们没人知道他去哪里。

    老者这才知道原来喻子珞受了重伤,而眼前这丫头又累又倦。

    “快快,你快下去歇息……这里有老夫。”

    褚星河跑过来,一把拽过欢颜,“走了,我带你下去休息。”

    她已经像一具行尸走肉了。

    “呜呜呜,好痛苦。”

    三天,就睡了三个时辰,不痛苦才怪。

    她靠着褚星河,感觉自己人已经变迟钝了。

    看着两个身高差不多的半大身影离开,喻子珞幽幽道,“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老者看着他,“看你这,也没有很需要老夫的地方了,七把你照顾得不错啊。”

    他看了一眼他的伤口,“伤得还挺重……”

    喻子珞道,“也许。”

    老者挑挑眉,换了个话题,“如何,你觉得静儿这个女儿怎么样,一开始只觉得着丫头会话,嘴甜,后来又发觉她脾气挺大,现在看看,比老夫想的还要讨人喜欢。”

    “她的性子虽然和静儿大相径庭,但是这股韧性,这股劲儿,倒是比静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喻子珞白着脸笑道,“您谬赞了,这话与我也便罢了,丫头不禁夸,夸太多了,她能上房揭瓦了去。”

    “我倒觉得七不是那么沉不住的丫头。”老者看着他,“你啊,这是不把她当外人了啊,不过你是该感谢七,如若不然,你这条命此番是能给阎王收走了。”

    喻子珞挑挑眉,看了一眼被了个花里胡哨女子结的包扎手法,能想象她包扎时那个恶趣味的神情,道,“看来是的,不过这丫头啊,心里讨厌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