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互诉苦衷
“阙阙,明天早我来接你,当然也会接邾龙喾,你帮我通知一声,记住,通知邾杰敖,不要跟邾龙喾多。”于阙才上车,曾狂没像往常那样问好,而是了明天一早的安排。
“你算重用他?”于阙好奇的问,毕竟邾龙喾没什么工作经验。
“呵呵,重用他?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够用心去闯,我会试着重用他!”最重要的是他懂分寸,知进退,如果还冥顽不灵的想来伤你,自作孽不可活就用到他身上。
“哥哥,相信他能胜任工作,他不笨,除了性格有些冲动。”于阙并不是在贬邾龙喾,他只是好心提醒曾狂,让他替邾龙喾找更适合的位置坐。
“阙阙,放心,我有分寸。”曾狂虽没笑,眼神却温柔,左手驾车,右手抚了抚于阙的头发:“今天我会到那边蹭饭吃!”
“阿姨一定会欢迎!”随后于阙又尴尬的住嘴了,他想到了阿姨之前的问话,似乎对他和曾狂的关系有所怀疑。
“哥……有件事我觉得要跟你商量。”于阙转头看曾狂,犹豫着。但在看到曾狂看他的眼神时,他又有勇气继续下去:“阿姨好像在怀疑我们的关系,那天我害怕伤她心,所以否认了。”
看到曾狂的眼神淡淡,立无怒意或冷意,于阙继续道:“我知道我不该否认我们的关系,也知道这事到最后他们一定会都知道,可我就是害怕……”
“嗯,如果我是女孩的话,你就能出口,这点我理解。”曾狂声音并不冷,转头之际流露一丝温柔:“现在不承认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
现在承认了,你会退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被破坏,在你离不开我时,让全天下都知道,我会站在你前面,替你挡所有的风雨。
“不要自责,只要我们心里坚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就OK!”伸手握紧了于阙的手,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仿佛前方是来自天堂的平坦大道。
“谢谢哥哥,我会坚持和哥哥在一起,永远。”于阙并不是会允诺的人,他知道曾狂也是这类人,但现在他们没有正规的场合,却轻易许诺给对方,自然是有了心理准备。不管将来有多难,遭受怎样的排斥,他们都应——不离不弃。
“曾总又送阙回来,真是谢谢了。”祁阳看到于阙了曾狂一起进屋,不知为何,心没来由的紧张。即便她面上温婉,心里却又开始七上八下。就在此时,她决定要与于阙深谈一次,以确定她想得太多余。自从上一次诸葛夙对紫黠一案出来,她终于确认,有些男人真的会有同性相吸的法。她的阙连恋爱都没经历过,曾狂是个怎样的心机男,她比阙清楚得多,这样的男人很危险,更何况,阙也是男孩!
曾狂没接口,他目光炯炯的盯着祁阳,他能看懂祁阳的心思复杂,他也能确定,祁阳正准备要让阙阙离开自己的想法。只不过,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要在祁阳开口前先封杀所有可能。
“阙阙,你先去冲个澡吧,我与阿姨有事要谈。”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好,阿姨,那我先上楼了。”于阙朝祁阳笑了笑,那笑很纯粹,很干净,祁阳很欣慰。然而当她面对曾狂时,她的欣慰则变成了痛苦。
“曾总……曾狂,你跟我实话,你跟阙,真的只是兄弟关系?!”祁阳的目光有些凌厉,曾狂甚至能看透她心中的凌乱与决然。
“阿姨觉得我们会是什么关系?”曾狂的目光有些冷,他厌恶任何排斥他和于阙关系的人,包括祁阳。
“我感觉你们不像是兄弟,更像……”祁阳心中的怀疑,还是不敢出,她知道,一旦出来再无转圜的余地。
“像情人?”曾狂似有若无的扯了扯嘴角,那眼神睥睨天下:“人们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难得我曾狂有心疼的人,莫非为了堵天下人的嘴,我就得与阙阙装作不认识?!”
“他们没资格在我跟前三道四,更没资格左右我与阙阙的关系。”曾狂的话,让祁阳心中更为不安,她的眉头都皱起来:“曾总这么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清者清,浊者浊,旁人无权左右我和阙阙的选择,兄弟间就应该彼此关心,帮助!她是我曾狂的弟弟,谁爱想我们的关系,就去想吧!”曾狂的个子很高,他与祁阳相对站着,祁阳几乎还没齐他胸。所以他看祁阳的目光可谓是垂眸,让人感觉他的高高在上,不容觊觎。
然祁阳也有一种被压迫的沉闷感,她无法不承认,曾狂让她产生共鸣,于阙是她想保护的人,现在她想保护的人,找到了曾狂这座靠山,将来万一她有个闪失,至少她的于阙不用担心安危问题。
但曾狂的话,又让她陷入矛盾中,她总怀疑他们的关系不简单,可被曾狂三言两语轻易避开,封死,让她心中的恐惧也在加深。但又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或许下一次,找阙问,就能问出个名堂来。但愿只是她多想……
曾狂从心底并不担心他与于阙的关系曝光,他唯一担心的是于阙承受不了来自邾家的压力,承受不起祁阳的泪眼婆娑。因此他不得作出让步,暂时隐瞒,当然,这也是权宜之计。
“为了工作的方便,我想接于阙到我那边去住,这样我能教他更多东西!”曾狂明知道祁阳会反对,他还是直接了自己的提议。
“不行!”果然,祁阳立即拒绝。
“那好,我以后还是每天来接阙阙,只有所有人都知道阙阙是我弟弟,他才不会被人瞧不起!”曾狂者无心,但祁阳听者有心。
阙作为他们邾家收养的孩子,的确在社会上会被有些人戴有色眼镜看,而邾杰敖总会有意无意的在外提醒阙的来历,明里暗里的暗示着他们邾家有多善良。虽然阙不在意,但她却非常在意。
“你发誓,对阙只有兄弟之情,骄阳在天上看着当年他救的孩子!”祁阳目光凌厉,在曾狂跟前,她不想装,也没必要装。毕竟曾狂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如果他真想对自己不利,完全可以坐事不理。
“阿夙,你没事吧!”邾龙喾今天一早就去拜访诸葛世家,本来诸葛夙是被老太爷关禁闭,但因为来者是邾氏少爷,老太爷对邾氏这点面子还是卖的。便把诸葛夙暂时放出来,让他们二人聊聊天,当然,有时间限制,不得超过2时。
“能有什么事,都是紫黠那子,倒霉催的!”诸葛夙对紫黠心中更恨了几分,当然对邾龙喾也是心存怨念,他出事那段时间,这子竟一次也没去看他,怎不叫他失望!
“你有没有看新闻?”邾龙喾盯了眼诸葛夙:“你比在澳洲玩得还疯,比蔼学森那次把日本女孩给玩坏了更严重!你最好找机会去看看,虽然他们是玩具,但你无缘无故把玩具往死里整,我都觉得你的做法很匪疑所思!”
诸葛夙心里的怨念更深了几层,他只觉得邾龙喾心里一定还疼着那个叫紫黠的MB,冷笑道:“龙少,你不应该去看看他么,怎么他也是你还没玩腻的玩具!”
“都被你搞坏了,还叫我去玩?你寒碜我哪!”邾龙喾有些不屑的鄙视了诸葛夙。后者自觉有些理亏,只得讨好道:
“那次是心情不好!让我去看那只破玩具?破了就扔了!”诸葛夙对邾龙喾的劝觉得好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
当然,他不会告诉邾龙喾,他以后都不能见紫黠,因为老太爷已经对他做了最直接申明,他对紫黠,一刀两段,在路上遇到也要装作不认识,更别要为难他。
邾龙喾看着心事重的诸葛夙,不由得扯着无关紧要的皮,又为自己后面的事做了个铺垫:“不是心软,而是我现在不得不乖点!”
“发生了什么事?”诸葛夙一脸不淡定,奇怪的盯着邾龙喾。
邾龙喾看出诸葛夙眼里的认真,觉得时机成熟的他,就把自己最近的遭遇和盘托出,最后他把自己的臆想也和盘托出——他的父母早把于阙当自己儿子来看了,他们对自己已经不再像时候那么亲。
诸葛夙听了后,只是淡淡一笑,朝邾龙喾眨了眨眼睛,邾龙喾不解,按以前,诸葛夙不应该帮他气得直跳脚,像今天这种只是淡淡一笑,真是奇怪得让人觉得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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