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于阙知道何政约自己的真正意图,太过明显,他不是愚钝之人,更何况何政也摆明了他的目的。于阙不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何政,因为一旦告知了,那么如果即成事实的话,那么将来他又该如何去面对阿姨。
何政看到于阙之前的犹豫,但此时的淡然又是怎么回事?他可是审讯高手,对嫌疑人的心思可谓一清二楚,经他之手,从未有过失手之。但眼前这孩子,他竟没能看懂他的心事。犹豫时,他以为最后于阙一定会向他靠近,会对他的话提问。然而现在这孩子为何只是淡然,仿佛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
“我希望得到你的合作!”何政实在不得已,只得先发制人。
“我已经在合作,何局长,你看,这大晚上的,你把我叫出来,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只是我觉得没必要深查,反正要杀我的人已经死了,现在算是死无对症!”于阙故作轻松道:“我也知道了,有人想我死。不过好在我运气好,死不成!”
“于阙,我在认真跟你!”何政眉头深锁,眼神煞是犀利。
“何局长,难道我就没在认真?”于阙抬眼认真看何政,心里到底开始不快了,何政这话中之意,他不迟钝,自然清楚。
“于阙,我们不如合作,我知道你很聪明。在美国学校有中国天才之!”何政开始晓之以理。
“那只是老师和同学对我年纪的特殊照顾罢了,这事不值一提。”于阙不是谦虚,那些事,他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于阙,对我们合作之,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可直。”到底是何政,话就是不一样。有一个直觉,如果于阙能和他合作,那么事半功倍。
“其实,何局长,我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但合作之,帽子实在太大!”于阙回答得更直接:“我只是一个当事人,你们需要我提供的资料,我知无不言。但如果合作,那意义上完全不同,如果我对他们有所了解,那么合作之顺理成章,但问题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不管是行刺者还是他们的雇主。”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如果我有想到的新信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何局长。”于阙得煞是客气,也不等何政回答,他便离开。他不想再久坐,其一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还是很明显,后面那地方已经开始火辣辣了,使他想到了今天洗了澡之后没做保养。回去后自然要做些保险才好,否则这地方感觉不是他的了。其二就是再谈下去,不定他会露出马脚来,他知道的事,绝不会告诉曾狂以外的人!
不出意外,一走出大门,就看到曾狂靠在车门上,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别样的优雅。于阙几步上前,对曾狂笑道:“一直没离开?”
“是啊,怕你突然出来,这不,你就出来了!”曾狂边回答,边拉开车门:“回去后做保养,我都忘记帮你做保养。”其实他知道当时要帮于阙做保养,估计会被于阙痛扁一顿!
“好!现在它已经在抗议了!”于阙把自己的感觉很坦白的告诉曾狂,曾狂只觉得之前还得到彻底满足的狂根,又不听话的站起来,为难的看着裤裆处顶起来的地儿,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
坐进车里,曾狂只想快点到家,然后让他的囝囝帮他用嘴来一发,不过估计来一发是不够。以前以为一周两次的宣泄是正常男人的表现,那么现在他可谓最想天天来几发,莫非这就是传中的食髓知味,每天来个两三次还嫌少!
于阙看曾狂,无意瞄到了那巨大所在地,顿时目光变得狡黠,调皮一笑:“哥……”
“知道了还不来帮忙!”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雄性荷尔蒙释放,扑到于阙的脸上,脸微微红了。
“我用手帮你,你可不许想歪了!”后面那地方今晚是用不了了,昨天和今天下午已经完全的透支使用,要是现在再来的话,估计真的会报废处理。
“不想歪,快点帮我!”曾狂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于阙只觉得他似乎看了曾狂,他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不好感觉。
车子还在继续行驶,只不过速度似乎有点慢,他觉得自己最近一定脑抽了,否则怎么会和男人一直做这种事,怎么感觉他们二人都得了性爱缺乏症。
整整二十分钟的隔靴搔痒,让曾狂很后悔,早知道这样,不如当时就直接压倒他算了。
车子终于到达公寓楼下,盯着于阙的背影,幽深的眸底闪过欲火。走在前面的于阙背嵴一凉,勐的回头狠盯曾狂一眼:“过的别想歪!”
“没想歪,回家后帮我解决!”曾狂大言不惭,随后又一本正经的补了一句:“当然,我也会满足囝囝!”
“滚!”于阙走不快,身后那处火辣辣地方折磨他,让他的步子跨不大,这样倒正遂了曾狂的心意。伸手揽住于阙:“回家的感觉真好!”
本想回答的于阙,觉得现在回答曾狂,一定会再次钻入圈套,搞不好他已经进入圈套。这男人整个就是黑肚皮!
“囝囝,回家先给你上药!”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不属于冬天的暖意,于阙会心一笑,看来男人收敛了!
“先洗澡,我自己上药!”于阙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他可不想再跌进男人的陷阱,昨晚到今天,他几乎没得休息过,后面那火辣辣的地方,就是最好的证明。
“放心吧,囝囝,我是人,不是禽兽!”有良心的了句,电梯正好到了他们的楼层。
回家后要做的事很多,洗澡、上药,当然这些事最后于阙终究没能犟过曾狂,只得任男人亲力亲为的帮他做各种保养,美曰其名叫侍候!
不过好在时间还有点早,于阙自然最后还有时间再进书房,曾狂这一次只是坐在他身边,不发一言。当于阙把资料递给他时,他才看。只是匆匆一撇,他对黄世元没兴趣,他只对想害于阙的人心存杀意。
这些资料他的书房里早已存着,只不过他没必要拿出来,以他囝囝的聪明,很快就会找出症结,恐怕现在就已经知道真相。知道真相还能保持如此从容,还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哥,你怎么看这事?”于阙终于开口问曾狂。
“不认识那人,也不清楚他的存在。”曾狂保持中立,即便知道得再多,现在这时候,他只能保持沉默,当作不知道,上选!
“他是龙喾的外公,也是叔叔的前岳父。可他根本没出境的资料,也没在境外消费的记录,这本就不对劲。如果他改名字出境,至少会有备案,但目前这些我们都无法查实。难道真像刘老板的那样,属于安全局的绝密档案!”于阙有些心神不宁,如果不是曾狂在身边,他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这么冷静分析。
“阙阙现在怀疑什么?”曾狂把椅子往于阙身边拉了拉,几乎贴上了于阙的椅子。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我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于阙把晚上与何政谈的话告诉了曾狂,希望从曾狂这里得到一点启发。
曾狂只是沉默的看着资料,偶尔沉思片刻,最后只是淡淡的对于阙:“你想继续查下去?”
“嗯!”于阙点了点头:“我现在必须要查下去,否则我怎么能甘心!有人要我的命。而我却一无所知。”
“好!我帮你!”曾狂心知于阙的想法,他提出帮忙,自然是能提供有用的证据。
然而这一次,于阙却拒绝了:“哥,我的事,你还是让我自己处理!”
“胡闹!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们是家人,不分彼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曾狂伸手搓于阙的短发,恨不得把他的头发全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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