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心痒难耐
方才许焰还睡得很安稳,这会儿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被子盖地太严实,他的额头、脖子竟然冒出了一层薄汗,被灯光一照泛着晶莹的水光。
梁唯一帮他把被子往下扯了一点,让他的两条手臂放在被子外边,又抽了纸巾帮他细细擦去额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许焰哼了一声,似乎是有点难受,梁唯一只得像哄孩一样轻抚着他的胸口,许焰才又发出了很轻的鼾声。
梁唯一头疼地捏了捏鼻梁,他想可能是他和许焰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在酒吧,风水不太好,所以才会导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碰上许焰喝醉。
也正是因为见得多了,他现在已经能准确的区分出许焰醉酒的程度了。
如果许焰彻底醉透了,那他就会像和孙潇拼酒那次一样,睡得天昏地暗,不好到底是晕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如果他还没醉透,还残留着一丝意识的话就会像上次慈善夜被灌醉那次一样,会发酒疯,会胡话。梁唯一忽然想起,那次唐秘和宴景虞到许焰家里来看节目,玩真心话的时候许焰自己喝醉了舔过自己的脚。但是梁唯一只当他是夸张的法,现在他信了,许焰是真的干得出来这事。
再度想起这事,梁唯一“噗嗤”一声自顾自笑了出来。
安静地守了许焰许久,梁唯一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昨晚睡得少,今天又一直折腾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他已经非常疲倦了。
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许焰身旁空着的半张床瞄了又瞄,梁唯一有些心动,许焰的被子柔软舒适,还有一股淡淡的洗涤剂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美美地睡上一觉。
就躺一个时许焰应该不会发现吧?就当他去酒吧把许焰接回家的奖励?
梁唯一很快被自己无耻的理由给服了,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隔着被子躺在了许焰旁边。
当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许焰的时候,两人发生肢体接触是很平常的事,而现在,即使只是这样隔空望一眼也让他心痒难耐。
梁唯一轻抚了掉许焰鬓角的薄汗,往床沿挪了一点,让自己和许焰空出了一个安全距离。
明天还要拍戏,再待一个时就必须得回家休息。梁唯一拿出手机算定个闹钟,信息通知栏显示有许焰一个时之前发来的消息,他马上点开,原来是许焰回复了他在家门口发的那条消息。
他问许焰能不能收留他一天,许焰回复:可以啊,但是你可能要来接我一下。后面附上了酒吧的地址定位,算一算时间,应该是在他赶去酒吧的路上。
梁唯一抿嘴一笑,心满意足地设置好一时后的闹钟,把音量调到最,将手机放在了自己耳边。
许焰绵长安稳的鼻息是最好的催眠曲,梁唯一沾上枕头不久就抵抗不了睡意,缓缓阖上了眼。正当他即将跌入梦乡之际,耳侧却传来了两声难耐的梦呓。
他马上睁开了眼睛,只见身旁的许焰满头热汗,头发湿漉漉的,脸颊和脖子突然出现不正常的潮/红。
发烧了?该不会刚才在外面帮许焰脱衣服让他着凉了吧?
梁唯一马上伸手去测许焰的额温,稍微有点高,但并不像是发烧,也不至于会让人突然出这么多汗。他收回手算去找只温度计,许焰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将脸贴了上来,轻轻蹭着,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就好像是难耐的呻吟声……
梁唯一心头大震,还未等他想出哥所以然来,许焰已经瞪掉被子给了他答案。
许焰白皙修长的左腿伸到了被子外边,然后转了个身将被子夹在两腿中间,顶出胯轻轻蹭了蹭,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比往日胀起了一些。
梁唯一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许焰肯定是在酒吧被人给下了药了,想起那个花臂男梁唯一简直恨得牙痒痒,刚才他就不该饶了对方,还赔了一瓶洋酒。可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是该拿许焰怎么办。
梁唯一凑近了一些,拍了拍许焰的脸叫了他几句,但许焰只是闷哼了两声,并未清醒过来。
梁唯一马上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网上给出的方法就两个,要么发泄一通,要么去医院。不过有一点比较庆幸,依照许焰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只是被下了一般CQ的药,发泄过后对身体不会有伤害。
许焰无意识地抱着被子磨蹭,梁唯一苦恼地替他盖上了被子。
难怪他觉得今天醉酒的许焰安静的有点奇怪,现在他才明白许焰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迷晕了过去,这会儿药性才起了作用,要是他没有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可是,许焰不是不行吗?孙潇带着千羽将许焰堵在饭店那次,千羽明明过,她给许焰下了药,但是许焰根本Y不起来,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许焰已经好了吗?还是因为千羽下的药比较温和所以不管用?
梁唯一心里有诸多疑问,但根本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许焰蜷着身子燥热难耐,眼下该是考虑拿这个冤家该怎么办。
现在去医院肯定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若是许焰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原因而被送去医院,估计会恨死他吧。
梁唯一狠狠心把手从许焰怀里抽了出来,跑去卫生间灌了一浴缸的冷水,将手伸进去试了一下,冰得刺骨,然后又沉着脸回到了房间。
许焰正迷迷糊糊不得章法地蹭着被子,因为得不到疏解,他的整个身体都泛着满含情欲的桃红色。
梁唯一握了握拳走上前去,一只手穿过许焰的后颈,一只手穿过膝窝,猛地将许焰抱了起来。身体一下子悬空,本能的自保意识让许焰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梁唯一的肩膀。
火热滚烫的皮肤和微凉的皮肤相触碰,许焰就像从火焰堆里找到了一块巨大的冰块,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双手摸到梁唯一的领口慌不择路地伸了进去。
梁唯一紧绷着脸颊,真想立刻把许焰丢进冰冷刺骨的浴缸里。他抱着许焰走到了房门口,突然一个转身又走回了房间,让许焰背对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把脸埋在许焰的肩胛骨之间,缓缓伸出发颤的双手,摸上了许焰发胀的某处,哑声道:“乖。”
梁唯一实在是舍不得许焰吃那泡冷水澡的苦,但不可否认的是他选择这么做更多的是因为想这么做。
一声舒爽的长叹之后,许焰终于释放在了梁唯一的手里。
梁唯一把两人身上手上的东西擦拭干净,把许焰塞进了被窝里,他去洗了把手又拿了条内裤帮许焰换上。
疏解之后,许焰身上的潮红都退了下去,一脸餍足地埋进柔软的枕头当中,呼吸绵长,睡得很香。
梁唯一捏捏抽痛的眉心,苦涩地笑了一声进了卫生间,那一浴缸的冷水也没浪费,他躺进去泡了一个刺骨的冷水澡。
洗完澡,梁唯一站在房门口看了一眼,见许焰睡得安稳无比,他关上房门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