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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你是怎么发现杰森所在的地方的？”林秀岔开话题。

    “……丑给我寄了一个视频。”蝙蝠侠低声。

    他陷入了那段令人痛苦的回忆。

    当时他得到了关于杰森的一点信息，就循着那些蛛丝马迹找了好几天。在最后，仍然是无功而返,?甚至得知那些信息也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用来混淆视线的。

    他怀着既愤怒又沉闷的心情回去,?却在路上的收到了一个包裹。一个出现在这种时候的可疑的包裹,?蝙蝠侠在检查了一番之后才把它拆开——他在里面看到了一张印着丑笑脸的光盘。

    当时蝙蝠侠的心蓦然一沉,?心中隐隐的不安无限扩大。

    他回到蝙蝠洞,?播放了那张光盘里面的内容。在又一个恶趣味的丑笑脸开头之后，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他那个寻找了许久都毫无踪迹、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的罗宾的惨状。

    他的罗宾,?他的那个曾经倔着脾气跟自己顶嘴的拥有无限活力的少年罗宾，此时正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原本柔顺的黑色短发此时却粘成了一缕一缕，不自然地垂下，上面混杂着汗水和在地上蹭上来的泥沙。

    罗宾的制服早就已经破破烂烂，布满脏污。黄色的披风被扯烂成稀碎的布条，身为一个不错的侦探的蝙蝠侠一眼就能看出那不只是用尖锐的物体划出来、而且还有人为撕裂的痕迹。在那破破烂烂的黄色布料之下，是罗宾的绿色制服。但是那蝙蝠侠曾经特别熟悉的绿色——充满活力的红色、充满生机的绿色，在此刻被各种暗色给覆盖，让人简直看不出这身制服的原貌,?也无法想象到屏幕里这个惨兮兮的男孩曾经是那个跟着蝙蝠侠在夜晚人的那么狠的罗宾。

    而这只是开幕一瞬间的画面,?突然间镜头摇晃起来,?手持镜头的人走近了这个倒在地上的少年。

    俯趴在地上的少年艰难地抬起头来，脸上的多米诺面具早就不翼而飞,?平日里一张清秀的脸此刻都是血污。他看到来人，并没有一丝恐惧，而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啊哈，你不害怕吗？今天的日常就要来了哦！”丑腔调奇特、让人一听就能够萌生出想要揍他的冲动的声音出现了。

    回应他的只是少年的一声冷哼。

    很难想象,?在已经接受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虐待的少年，此刻在面对嬉笑着的施虐者的时候，还能够如此冷静和镇定，就仿佛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一样。

    ……并不是习惯了。

    蝙蝠侠捏紧了拳头，似乎有无限的愤怒要从他的胸腔冲破出来。

    罗宾的确不是习惯了这样的毒，在看到那根高高扬起的、上面沾满了他的血迹的撬棍的时候，他还会是忍不住身体颤抖。而在那根撬棍重重地落下来、击在他的脊背上的时候，他也会撕心裂肺地痛叫。

    “啊——！！”

    身体被粗粝的绳子束缚住的罗宾只能任由着丑一边狂笑一边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疯狂抽自己，但是在痛叫的时候，他还能够断断续续地破口大骂：“你这个……人渣！等我……有一天……逃……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丑听到了这话，发疯了一般地大笑，镜头也随之抖动得厉害。但他挥动撬棍的动作一刻也不停，等他累了，才丢掉那根行凶的武器。

    那根铁质物品“哐当”一下被丢在地上，上面原本已经暗沉下去的血痕此时又被覆盖上了新鲜的血液，鲜红一片。

    丑蹲在少年的面前，粗暴地抓住他头发，迫使少年把头仰起来。

    少年浑身是伤，轻微发抖，但是他的表情却仍然十分凶狠，像是一只遍体鳞伤的野狼。他的眼睛里反射出了这个房间里的灯光，又亮又狠的眼神像是在诉他此刻充满了愤怒的内心。

    “我会杀了你！！蝙蝠侠会杀了你的！”被痛恨和怒气冲昏了头脑的少年脱口而出。

    丑又一次大笑起来，镜头剧烈地抖动着。

    紧接着，他：“蝙蝠侠会杀了我？我倒是希望他能够杀了我！你是不是还希望着蝙蝠侠能够找到这里把你给叫出去？放弃吧，他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你！”

    少年的眼神更亮了，愤怒的火焰正在燃烧着他的心。他才不相信丑的鬼话！他相信蝙蝠侠一定会来拯救自己！

    因为，他是无所不能的蝙蝠侠！！

    “他一定会来的！你就等死吧！！”

    丑哼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这个孩子的天真：“那我就等着~”

    这样的对话似乎发生了许多次，所以他也无意再继续反驳这个少年。于是他捡起了撬棍，又一次挥动了它。

    “咻——”

    “砰——！”

    惨叫声持续不断，混杂着击声和大笑声，少年接受着身体上毒和精神上的语言攻击，但他的眼里的光却一刻也不曾熄灭。

    他是如此的相信……他坚信着某个人一定会在最后来到他的身边，把他从这个绝望的地狱里拯救出来。

    他是如此的相信着，所以他能够在这样绝境里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神智、保留着内心的希望。

    ……

    最后，他昏过去了。

    站在屏幕前的蝙蝠侠就这么看完了一段完整的虐待过程。视频里被虐待的少年明明是他的助手、是他的儿子，但他却在对方受到伤害、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在他的身边，现在只能无能地站在屏幕前，观看过去不知道哪段时间里对方所受到的伤害。

    在视频播放的过程中，他无数次想要把它给关闭，因为就连见过无数悲剧的蝙蝠侠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到这样的伤害。

    但他不能，他必须把这段视频给看完，因为他不能错过任何一个这段视频给他传递的信息。

    尽管内心再怎么悲痛，痛得都要滴出血来，他还是得保持着大脑上的清醒和冷静，疯狂地通过画面里的各种事物和声音来分析两人所在的地点。

    他不能被愤怒所掌控，想要让杰森早日得救，他就得冷静下来！！

    阴森冰冷的蝙蝠洞里，站在正莹莹地发着光的屏幕面前的蝙蝠侠用力地喘着气。

    他表情冰冷地看着视频下方的进度条，那个还未走到尽头的进度条表示着这个已经陷入黑屏的视频并没有那么简单地结束。

    果不其然，在十几秒钟的黑屏之后，屏幕又重新亮了起来。一直拿着摄像工具、并没有在镜头里面出现正脸的丑终于出现了。

    他似乎把镜头放在了什么固定的地方，而他站在镜头前，透过这个圆圆的机器朝着另一边的蝙蝠侠招呼，那张涂抹着白-粉、画着鲜红的血盆大口的丑妆容怎么看怎么令人生厌。当然，丑并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妆容有多么糟糕，他只是对蝙蝠侠大笑着，语气讥诮：

    “嗨！蝙蝠侠！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哦对了，你跟你的罗宾也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吧！怎么样，你看到他刚刚的表情了吗？亏我跟他玩了那么多天的游戏，这只可怜的知更鸟居然还认清不了现实……”

    蝙蝠侠的喉咙里泛起了一阵铁锈味，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忽视丑那张讨厌的大脸，而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边的事物上，还有光影、还有风吹动的方向。

    “真是一只让人心碎的知更鸟啊~~明明都已经被我折断的翅膀，他居然一直都没有放弃。他可是一直都相信着你会来救他呢！蝙蝠侠！”丑恶意地笑着，“他那么相信你，你忍心让他失望吗？这样吧，我们玩一个游戏~为了考验一下他那信任的分量，我给你半天的时间~在这半天你必须要找到他，不然，我精心准备的炸弹可是会把这只知更鸟送到天堂的哦~”

    “真是可怜呢！不定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深深地信任着你！！碎掉的信任，碎掉的生命！多么动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笑声的落下，视频戛然而止。

    结束了。

    蝙蝠侠一拳穿了面前的显示屏。

    他的拳头穿过了屏幕，破洞周围还“嗞嗞”冒着电火花。

    愤怒的蝙蝠侠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收回了拳头，没有把一丝目光分给面前的显示屏，而是又飞快地套上了他刚刚卸下来的装备。

    ——没时间了。

    到最后，他还是被丑耍得团团转。

    ……

    摩托车狂飙的目的地，亮起了爆炸的火光，紧随其后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那一刻蝙蝠侠想的是，他要对不起杰森的信任了。

    ……

    ……

    ……

    蝙蝠侠三言两语就把他收到那份视频的过程讲完，接着他：“靠着那份视频我找到了丑藏匿杰森的地点，不过等我赶到的时候炸弹已经爆炸了。”

    幸好他在爆炸中心的附近找到了林秀留下的标记，这让他意识到了奇迹的发生。

    林秀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有些悲伤。

    简短的话语并不能抹去整个过程中的痛苦，他能够从蝙蝠侠的声音里听出他的痛苦愤怒和庆幸。

    两方都是受害者……林秀简直不敢相信如果自己那个时候没有碰巧传送到杰森所在的地点，那个孩子会遭遇什么。

    ……他大概会带着那份信任在爆炸中死去吧，而姗姗来迟的蝙蝠侠，只能抱着少年破碎的身体浑身颤抖。

    罪魁祸首，还是丑！！

    就算他已经被蝙蝠侠得半身不遂，林秀没有亲手揍他一顿就不能疏解心中的郁气！

    他现在算是更能理解蝙蝠侠不杀丑的决定了——丑这样的社会残渣，就那么让他白白死了不是便宜他了吗？要让他活着，让他活着感受痛苦！

    对于丑来，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他的表演没有观众、而蝙蝠侠不按照他的计划去走吧？林秀想到了一个比杀了丑更高的惩罚他的主意。

    他呼叫了好久都没冒过泡的七：“那个系统商城……我需要能让人孤独至死、又不会很快让人死掉的商品，就类似于一个监狱？整个空间里只能有一个犯人进去，而他永远也逃不出来。犯人不需要睡眠、排泄、进食就可以活下去，也无法做到自杀，他只能在里面孤独老死……如果有这样的商品，你们帮我留意一下。”

    ……如果可以，就让丑寂寞至死吧。

    还只是个七岁孩子的七了个寒颤，他有些不敢相信外边这个控制身体的二十多岁的林秀竟然已经成长得能够面无表情的出这样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不用吃饭、不用排泄、不用睡觉、还不能自杀，就让丑那个喜欢在别人面前表演的愉悦犯在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孤独老死……这是多么残忍的想法啊！就算进去了不是丑，任何一个人待在里面都会发疯的吧！

    十和表情有些害怕的阿十面面相觑。

    还是十七回答的林秀：“知道了，如果出现了我们会提醒你的。”

    林秀点点头：“价格不能太贵哦，不然我买不起。”

    十七为他这理所当然地认为真的会有价格很低的这种商品的存在的语气沉默了一下，“哦”了一声。

    但是的确，价格、“点券”基本上都是幌子，祂们不缺那个……只要是林秀想要的、而且也符合世界规则的东西，基本上都会送到他的手里，就算倒贴都行。

    林秀显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而这也意味着他几乎已经把【系统商城】和【跨世界交易平台】的秘密给摸清楚了，只是他不明摆着出来而已。

    十七看着几个人里最为聪明伶俐的七，语气纠结：“很显然他都知道了……那我们还有必要继续在他面前做戏吗？”他指的是，一直占据着林秀视野的一个角却被他刻意忽视的那个红点——也就是一直都没多大用处的【游戏系统】，也是串起【系统商城】和【跨世界交易平台】的东西。

    七郁闷地叹了口气：“我以为一次又一次的……会让‘林秀’越变越傻来着，而这第五个他就是最傻的那个……没想到现在他都那么敏锐了。”

    “撤掉吧，反正他基本上都猜到了，继续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反而还浪费我们的精神力……”因为【游戏系统】是几个人耗费自己的精神力共同维持运行的。

    七忧愁地看着手上捧着的蛋糕——这是他用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同时也是他存在的根本的精神力捏成的甜品。

    “记忆”，也就是他的特殊“精神力”，对于他和阿十、十三、十七这样特殊的存在来可是很宝贵的，少了一点都可能让他们变得虚弱，甚至直接消失。

    因为他们可是不容于世的、早已经成为时代的眼泪的被淘汰掉的“林秀”啊。

    但是日复一日地待在林秀的精神空间里实在太过无聊，他们只能用自己的精神力来捏造一些可供玩乐的东西——七捧着的这块蛋糕也是同理。

    哎，他已经无聊到自己把自己的记忆捏成甜品来吃了，虽然没什么味道，一次又一次地，吃得他都要想吐了，但是无聊到爆的四个人还是经常象征性地野餐一下……吃的当然就是他们各自的精神力了，吃别人的东西会导致记忆混乱的。

    当然，那些精神力最终还会被他们回收回去，不然他们可就亏惨了——直接失去随机的一段记忆只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勉强维持的这个“身体”可能会直接崩溃。

    他们非自然地挂了，所承载的那一段记忆可就会立马还给林秀了。

    这是几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虽然嘴上很嫌弃这个傻傻的、脑回路清奇的、时不时抽风的第五个林秀，但是七他们都希望这一次的林秀能够好好生活，至少能够按照他的想法自由地生活下去。

    这就是他们生存的意义。

    十七按照七的意思把【游戏系统】的那个版面给撤掉了，与此同时，敏锐的林秀就感觉到自己视野里那个一直非常碍眼的红点消失了，同时他精神空间里的几个人也感觉到了浑身一轻。

    阿十活动了一下身体，表情有些如释重负的开心：“没了运行那个东西的负荷，真的感觉一下子就轻松了呢！”

    十三挑了挑眉，这个挑染了头发的性格放荡不羁的少年版“林秀”显然也赞同阿十的话，他淡淡地开口：“不定对于这个林秀来，这样还更轻松呢。”

    “我觉得我们都得想想，我们一直以来费尽心思瞒住他、为他编写出来的【游戏系统】，到底是他所希望看见的吗？”

    另外几个人陷入了沉默。

    一直分了一点注意力给几个人儿的林秀因为他们迫不及待的自暴笑了一下。

    他的确是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

    是的，在来到这个积木世界之前，在接受过黑寡妇的训练之后，他就隐隐怀疑过那个游戏系统和住在他精神空间里的这几个人的关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那点怀疑也变成了肯定。

    因为只要仔细想想，那能够实时变动、甚至实时按照现实情况更新的【游戏系统】，和每次在商品介绍附带着的语气词的【系统商城】，要背后没人是不可能的。

    很显然，有人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特殊能力，特地编写了一段游戏系统来混淆自己的视线，让自己以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神奇事件全部都是由这个游戏系统所造成的。而能够实时了解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实，有能够在精神层面上影响到自己的人，当然只有自己精神空间里的那几个住户了。

    想着逗一逗这几个以前的“自己”，林秀突然对十三：“对于18岁的我的确很有效哦，那个时候的我沉迷于全息游戏，乍一穿越，还带着个游戏系统这样的设定对我来可是很有趣、可很有吸引力的呢，我都没发现你们的存在，也没发现我的穿越并不是因什么游戏系统，而是因为我的特殊体质。”

    十三吓了一跳，差点炸毛。

    他知道发生在精神空间里面的对话都能被身体主人给注意到，但是他没想到林秀会直接出来回答他的话。

    林秀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少年，甚至想要撸一把他那挑染成绿色的头发。

    十三估计代表的就是自己的青春期吧？脾气那么暴躁还容易炸毛，有点像是杰森呢。

    他继续：“虽然对现在的我来挺鸡肋的，之前（还没恢复记忆的时候）我还一直怀疑这是不是哪个不怀好意的反派把我给脑控了，那段时间对你们不太友好，不要介意啊……但是在最开始它真的给我带来了有趣的体验，一直以来辛苦你们了。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应该有你们自己的考量。”

    林秀分了一部分精神力进了精神空间。于是里面的几个人就看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他们缓缓从空气中浮现出来，在他们面前站定，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上来揉着他们的头毛：

    “一直以来谢谢了，不用那么担心我，以后不用那样做啦！”

    被抱得最紧的冰山少年十七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脸颊涨红，拼命挣扎。

    而被压在最底下的十三崩溃大喊：“为什么17岁的林秀是个冰山美型少年，18岁过后就变得这么人来疯自来熟了啊！给我起开！啊——我要被你们压死了！！”

    七有些呆滞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林秀，与这个年纪最大的“他”对视了。

    这个林秀的表情平静又温和，似乎并没有一直被隐瞒着的愤怒，他只是温柔地看着七。但他的眼神又很坚定，仿佛在无言地对七：不用为我做多余的事情了，告诉我真相吧——你们所担心的我可以独自面对。

    明明年纪最，但是因为觉得自己最为聪明，一直在装大人的七此时觉得自己的眼眶热热的。

    他憋着鼻子眼眶处传过来的酸涩感，心里想着：牙白牙白，那个抽风的林秀怎么失了一次忆就变得这么可靠了，可靠得他都情不自禁地想要叫“爸爸”了。

    喂你醒醒啊！那是十几年后的你！！

    七猛地甩了甩头，不服气地大声：“既然你都发现了那剩下的事情就自己去猜吧，我才不直接告诉你呢！”

    ＊＊＊

    刚刚结束一个沉重话题的蝙蝠侠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林秀有些心不在焉。

    他问道：“怎么了吗？”

    两头分心的林秀微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跟人开了误会……布鲁斯，有一天你也能够跟杰森开所有事情的，他会选择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他眼神坚定，轻声：“一定。”

    而林秀自己，会利用他所拥有的能力成为这件事情契机。

    作者有话要：　　＊抱歉，还没写到大超女侠他们，这章主要讲七他们了，下章一定不会再拖了！

    ＊因为视角一直在跳，有些地方为了之后的剧情也故意得比较隐晦，怕大家看不太懂，这里再解释一下：

    七、阿十、十三、十七几个人都是以前的林秀，现在只是一段记忆的虚影（不是其他人格，秀没有人格分裂），无法影响到现实世界的事情，但是能够轻微影响林秀的精神。

    他们各自拥有一段林秀失去的记忆。

    他们不希望林秀得到那些记忆。

    他们还不希望林秀知道自己有“穿越空间”的能力，也不希望林秀知道他和神奇物品提供者——“世界”们的关联。

    于是在最开始林秀因为能力失控而穿越的时候，他们耗费自己残存的精神力编写了一套【游戏系统】，让当初傻乎乎的林秀以为穿越是游戏系统造成的。

    任务也是他们颁布的，为了让林秀有“正在游戏”的实感，从而不要那么快找到破绽。

    奖品是别人送的，不过转送过来也是借助了林秀自己都不知道的“穿梭世界”的能力。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希望林秀知道自己的过去……

    之后会讲。

    ＊这章林秀发现真相其实不算突然，之前已经有埋过伏笔了（不过可能因为期间过了挺多章的你们都忘了，都怪我更新的那么慢呜呜呜）

    ＊本章就这样啦，谢谢支持！有更多见解可以发表在评论区，比如你们想没想过那个【游戏系统】有鬼呢？或者当初看的时候就觉得“啊，这个穿越一定有鬼！”

    哈哈哈哈哈

    ＊感谢在2021-03-02?23:11:15~2021-03-06?23:04: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天使：苏苏灬?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