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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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玥从不知双修居然还要这样, 有些惊慌无措,急道:

    “你别动了,我今晚困了, 真不能修了!”

    身后紧贴着她的少年, 抽出手覆在上面,声音哑地厉害, “姐姐睡姐姐的,我修我的。

    我不扰姐姐睡觉。”

    花玥:

    “……”

    “你这样我怎么睡?

    你, 你别这样!”

    谁知他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 湿热的吻贴着她的耳朵滑到后颈处,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

    花玥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后颈处又痒又麻, 手脚疲软,惊慌得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急道:

    , “百里溪,我真得忍不住要你了!

    你赶紧住手!”

    他这才住了手,却仍旧握着。

    花玥想要把他的手抽出来。

    他却不肯,亲亲她的脸颊, 哑声道:

    “我就放这儿不动。

    我手冷。”

    花玥生怕他又不老实,牢牢捉住他宽大的手掌, 这才放心闭上眼。

    谁知才睡一会儿, 又听他哼哼唧唧:

    “姐姐我疼。”

    “哪里疼?”

    “这里。”

    他捉着她的手贴着他结实的皮肉,低声道:

    “我此处实在疼得要紧, 姐姐疼疼我,替我揉一揉好不好?”

    花玥才碰到他就被他滚烫的皮肤吓了一跳, 真以为他不舒服,迟疑着替他揉了一把。

    他呼吸声陡然变得更重,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黑暗中,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花玥连忙遮住他的眼,低斥,“你起来!”

    “不要!”

    他不起来也就罢了,还故意使坏。

    她只觉怪异,摁住他的劲腰,“百里溪我真要人了!”

    他不话,一把拉过遮住眼睛的手,就这么拿着一对湿漉漉的漆黑眼眸看着她。

    一直到她实在受不住他过于炽热的眼神,只得道:

    “那你修快些。”

    她着转过头咬着唇,像是将要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他盯着她颤抖地跟只蝴蝶一样的浓密眼睫,瞧了好一会儿,最终下巴抵在她颈窝,嗓音沙哑,“今晚我也累了,睡吧。”

    他话音刚落,她立刻睁开眼睛,很明显松了口气。

    “你,你不双修了?”

    “等姐姐哪天不害怕,我再与姐姐双修。”

    “若是我一直都害怕呢?”

    百里溪瞧着她呆呆傻傻的模样,无奈地捏捏她的鼻子,叹了一口气,“迟早有一日我要死在姐姐手里!”

    花玥忙道:

    “百里溪你这么好,我怎么会杀你呢,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百里溪看着 她认真诚恳地模样,扣着她的后脑勺恨恨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松开她,自床上起身,坐到桌子旁点了灯,灌了半壶凉茶进去才勉强压下去一些烧到心头的火气。

    她生怕他反悔似的,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在床上滚来滚去,道:

    “你不睡觉吗?”

    他不话,不知从哪里摸出方才她从戒指空间里摸出的那坛酒,用嘴咬掉封坛的布。

    只听“啵”一声响,酒坛被开,顿时酒香溢满内殿。

    他仰头灌了两口酒,这才斜睨她一眼,低声道:

    “我憋得实在难受,有些睡不着。

    姐姐先睡,我等姐姐睡着我就回去。”

    她“嗯”一声,却没有闭上眼睛,不时回过头盯着那坛酒。

    过了好一会儿,她咽了咽口水,“为何我从未见过你醉酒?”

    他道:

    “我怕我要是醉酒,姐姐可能就要哭死了。”

    他醉了可没有这般理智,疼她到了极处,见不得她半点委屈。

    她一脸不解,“你醉酒,我哭什么?

    我是不会哭的。”

    他闻言抬眸看向一脸天真的少女,心里一动:

    “若是我死了,姐姐会为我哭吗?”

    她像是不困了,裹着被子坐起来,手捂着胸口,“我这里哭不出来。”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遂不再话,只一味饮酒。

    她重新躺回去,在宽大的床上辗转了一会儿,闻着味儿实在馋得睡不着,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你给我喝一口好不好?”

    他垂下眼睫摇摇头,“姐姐不是困了吗?

    早些睡。”

    “我现在不困了!”

    她披着被子走到他跟前,弯腰蹭蹭他的额头,“百里溪我就喝一口,就一口,求求你!”

    “真想喝?”

    他抬眸迅速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脖颈处被他吮出的红痕处划过,喉结滚动。

    他实在忍不住了!

    他想要要她!

    一刻也等不了了!

    “想!”

    她重重点头,“特别想!”

    “姐姐确定喝了不后悔?”

    *花玥不知饮了酒有什么好后悔,点点头,伸手去抢,他却不肯给,反而扯掉她身上披着的被子,一把把她扯进怀里,抱坐在腿上,在她脖颈处嗅了嗅。

    她只着了绯红衣与雪白的亵裤,却丝毫不知羞地去抢他手里的酒,就连因动作太大露出的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儿都不在意。

    他一把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目光灼灼盯着她嫣红的唇,喉结滚动,“张嘴,我喂姐姐。”

    他着,仰头灌了一口酒。

    她迟疑。

    他眼波流转,斜睨她一眼,咽了酒,又仰头灌了好几口酒。

    花玥从不曾见过他像这般饮过酒,眼神随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眼见着一眨眼地功夫那壶酒就不见了半,连忙摁住他的手,张开嘴“啊”一声仰头凑上去,等着他投喂。

    他却又偏不给她,口口抿着酒,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

    她快馋死了,伸手捏他的腰,“你,你别喝光了,给我留两口。”

    “那姐姐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话。”

    “我若不在还背着我跟那狐狸精话吗?”

    她在心里纠正那不是狐狸精,嘴上却顺着他道:

    “不跟他话。”

    “若是我与旁人双修呢?”

    “那我,就断你的腿?”

    “姐姐真乖!”

    他蹭蹭她的额头,“姐姐自己来喝好不好?”

    他着,又灌了一大口。

    花玥被他舔了不知多少次,并不讨厌,见他都快要把酒饮光,连忙主动贴着他的唇。

    她才贴过去,就有温热的汩汩细流渡到她口中。

    那酒香沾染他身上愈发浓郁的莲香,更加醇香。

    她竟品出从未有过的甘甜之味来,一连被他喂了几口,越饮越上瘾,饮到最后两条细白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主动去吮他满是酒香的唇,丝毫没有注意被他环着的男人身上香味越发的浓郁,简直要溢满整间宫殿。

    半壶酒酒饮完,她又重新拿了一壶酒出来。

    饮到最后,她看东西都重影,趴在他身上嗅去嗅去,声音都有些飘,“百里溪,你好香啊。”

    *“有多香?”

    百里溪见她俨然已经醉了,喉结滚动,俯下身吸吮她雪白的颈,滑到她后颈咬着她脖颈上绯红的缎带,牙齿轻轻一扯,带子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

    他咽了咽口水,手贴着她纤细紧实的腰身轻轻摩挲,全身的燥意憋得额头渗出汗来。

    她尤察觉不到危险,还在他颈窝嗅来嗅去,笑嘻嘻,“香得我好想咬你一口。”

    “那姐姐随便咬。”

    他喘息越发粗重,叫她跨再坐在自己身上,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什么也不知,真就一口狠狠咬在他锁骨上。

    他疼得倒抽凉气,却又不舍得推开她,哄道:

    “姐姐轻些咬,疼。”

    她赶紧松了牙齿,用力呼了几口气,又在他伤口处舔了两口,“还疼不疼?”

    他不话,低下头亲吻她的唇温柔到了极致,手上却重得很。

    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惶惶不安地捉住他的前襟。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还没话,她缩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颈窝,喘息:

    “百里溪,我,我心口疼,我很难受。”

    “怎么会疼?”

    他手贴着她的心口,似乎听到有什么碎裂的。

    她的心,似在为他裂出一条缝。

    她在试着爱他。

    他紧紧抱着她,眼睛酸地厉害,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哑声道:

    “姐姐,心里已经开始有我对不对?”

    “有你?”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茫然,“怎么才算有你?”

    “那我现在就告诉姐姐怎么才算是有我!”

    他将她抱回床上心放下,看着眼前肌肤胜雪,乌发如云,黛眉红唇的少女,欺身上前,将她两只不老实的手拉直头顶,俯下身去吸吮她的脖颈。

    她被他咬得跟只猫一样哼哼,“百里溪你别吃我呀……”

    她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如同撩原之火,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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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他替她抹去额头细密的汗水,亲亲她的唇,“姐姐害怕吗?”

    “倒也没有,” 她漆黑地眼眸里流露出不解,“百里溪,你修完了吗?”

    “还没开始,”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沾染了她气息的湿漉漉的唇上,亲亲她的手指,“姐姐方才觉得如何?

    可喜欢?”

    “有些想尿,不过我忍住了。”

    她一本正经地鄙视他,“我才不会像你一般尿床。”

    百里溪:

    “……”

    这个傻瓜!

    她不懂这些,又天生没羞耻心,不知道这般直白认真的话出来多勾人,直勾得他满腹心肠都要然了,爱她这般娇憨呆傻到骨子处,恨不得立刻入了她,却又担心吓坏她,往后再不肯与他好。

    又生怕她这副模样被人瞧了去,千叮咛万嘱咐,“我若不在,姐姐莫要与旁人饮酒。

    若被我知道,必定要严惩姐姐,知道吗?”

    她虽应了下来,却也不解,“为何我不能同旁人饮酒,只能同你一个饮?”

    他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轻哼,“外面那些都是坏人,所以不许!”

    尤其是他的君父,哼!

    她点点头,“你得对,我一定不同他们饮酒!”

    她完,如同一直猫一样弓腰趴在床上,用无辜单纯的眼神看着他,伸手戳一戳,“好可爱啊,为什么我没有?”

    百里溪的心快要给她戳出来,俯身亲亲她的脸颊,哄道:

    “那姐姐亲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