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百里溪大惊, 伸手顺着她削弱滑腻的脊背探了探,发现她体内情潮涌动地厉害。
他不是已经帮她解了体内的酒意吗?
他们究竟给她吃了什么!
她柔弱无骨的手还在他脖颈上摸来摸去,声音都透着浓重的鼻音, 像是要哭出来。
“百里溪, 我热得受不了了,你去点冷水给我泡一泡好不好?”
百里溪见她周身滚烫, 又拗不过她,只好起身去给她弄了盆冷水来, 还不等他话,她整盆冷水往头上浇。
“姐姐做什么!”
百里溪一把抢过, 饶是如此,还是有半盆水浇在她身上。
她大半个身子都湿透了,单薄的衣与亵裤紧贴在身上。
百里溪连忙拿起搭在屏风上干净的雪白布帛将她整个地抱起来放到床上, 替她擦干净身子。
可他手才触碰到她,她许觉得快慰, 口中“嘤咛”出声, 如一条蛇一样的缠过来将他扑到在床上,跨坐在他腰上,身上去解他的腰带。
百里溪一把捉住她的手,喘息急促, “姐姐要对我做什么?”
“乖,别动, ”她趴在他身上, 撒娇似的把滚烫的脸贴在被她扯开的裸露出来的胸口蹭蹭,“我难受, 给我凉一凉!”
百里溪眸色暗沉,盯着怀里曲线毕露的少女一动不动, 任由她动手。
可她没有经验,解了半天都没有解来,急得粉汗淋漓,捧着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控诉,“我,我解不开,百里溪,你自己解好不好?”
他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只见平日里眼眸清澈明亮,总是不苟言笑,极冷又呆的少女此刻一对眼睛雾蒙蒙的,就连浓黑的眼睫都被眼里沁出的水光浸润,双颊绯红,难耐的咬唇看他,直他的魂儿都给勾出来了。
他别过脸不敢看她,却也不肯如她的意。
她撕扯了半天也没能将他腰间的玉带解开,微微颤颤的主动亲亲他的脸颊,像是要哭出来。
“百里溪,求求你了,解开好不好?”
他撑着手臂看着她,喉结滚动,“解了姐姐想要如何?”
花玥不懂要如何,只觉得有一股灼热躁动的火在丹田内乱窜,直烧得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就连凉水都不能缓解半分,唯有触碰到眼前少年光洁的皮肤,就如同抱着一块雪山一样叫她觉得舒爽片刻。
可平日里没事就喜欢抱着她亲一亲,非要揉搓几把才罢休的少年今日却坏透了,怎么都不肯抱她,也不听她的话。
她只好学着他平日里的模样,捧着他的脸,贴在他柔软冰凉的唇上舔了两口,低声哄道:
“你快把衣裳脱下来,给我凉一凉好不好?”
他不肯。
她解了半天解不开,突然想到自己还会法术,意念一动,此时此刻如同一座山挡在她面前的障碍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舒服地贴在冰上上面,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体内去。
可渐渐地,她心中蚀骨的痒意一阵阵传来,不能满足于与冰山就这样贴贴,可又不知该如何是,只好从冰山的胸前抬起头来,又在他唇上舔了两口,“百里溪,我,我难受,你救救我,求你了……”
“如何救?”
他终于肯话,“姐姐想要如何救?”
“我,我不知道……”
若是她能哭,她都要难受哭了,可她根本就哭不出来。
而且她都不知原来他这样坏,见他难受都不肯救自己,气得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百里溪没想到她居然还学会咬人了,在塔尖处轻拧了一把。
她“嘤咛”一声,瘫软在他身上,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处,抓着他的手覆在上面,眼睛半开半阖,浓黑的眼睫轻轻颤动,气喘吁吁,声音魅惑,“你,你再捏我一下。”
他这次如了她的意,将她扶正,抵着她的颈窝喘息,“姐姐,是想要同我双修吗?”
她不自觉得贴着他腰间滑蹭,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猫似的呜咽,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他加重手中力道,按捺着又贴着她的耳朵问了一遍。
她似是清醒了些,搂着他的脖子,“那,那你先给我饮两口酒。”
“不要!”
他拒绝,扶着她不堪盈握的腰,仰头喘息,“姐姐若是明日起来又不认账怎么办?”
“我认,我一定认,”她圈着他的脖颈,“百里溪你快救救我,我不行了!”
“口无凭!”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姐姐签了这张契约,我便替姐姐解了这热意如何?”
花玥此刻心痒难耐,耳朵里哪里还听得进他什么,颤抖着咬破自己的手指递给他,随叫他怎么按指印。
神仙以血为契约,除非灰飞烟灭,否则永生永世不能解。
百里溪看看手里那张薄薄的纸,又看看她莹白似玉的指尖上挂着的一滴血,颤抖着咬破自己的手,捉着她的那根手指一块按在纸上。
紧接着原本空无一字的纸上,出现了几行篆。
花玥实在是迷糊地要紧,只匆匆扫了一眼,也只识得一个“婚”字。
她不知自己到底签了什么,现在恐怕就算是他叫她签卖身契,她也是肯的。
谁知她才摁好,原本死活不肯救她的冰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等她求他,已经被他狠狠堵住唇。
她不知所措的缩在他怀里,看着他犹如一只不知饥饿了几百年的狼一般,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的想要将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吞入腹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被他亲的透不过气来,他才肯放过她。
谁知蚀骨的痒意非但不能解,反倒更甚。
她圈着他的腰,想要把他拉下来。
他眼睛都红了,额头的汗顺着下颌低落在她脖颈,却怎么都不肯依她。
他声音沙哑,“我是谁?”
“百里溪,”她伸手圈着他的腰,想要与他贴得更近些,试图缓解一二。
“不对,”他手伸到她身下,喉结滚动,“好好想,错了惩罚姐姐。”
她只觉得那痒意快要被他冷硬的手指抠出来了,气喘吁吁,“我,我不知道。”
百里溪看着在他手中绽放的女子,一字一句道:
“我是姐姐的夫君。
从今往后无论是千年还是万年,姐姐都要永远记住,我是姐姐的夫君。
除非我死,否则姐姐再不能丢开我。
不然——”他稍稍使力,她娇吟一声,雾蒙蒙地眼里似是要淌出泪来。
他手上的动作放缓些,俯下身子亲吻她的额头,“乖,叫夫君。”
她颤声声叫了声“夫君”闭着眼睛转过脸去。
他一把抬起她的下颌,低下头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
眼前着她已然堕入欲海不能自拔,他试探着想要进去,这时一股热流突然冲出来,在他身上。
她这是……
他垂眸看她一眼,只见她眼神迷离,气喘吁吁,莹润如雪的肌肤上透出绯色,像是累极。
他心里一动,再也按捺不住,正要叫她痛快,被她一把摁住。
她急道:
“你,你要做什么!”
*花玥本就与寻常女子不同,热意自体内涌出以后,丹田处的燥热迅速消散地干干净净。
她整个人松泛清醒,随即面上露出惊诧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床铺。
她,她这是……
她正要爬起来,谁知被他一把摁住。
他眼神灼热,扶着她的腰,额头大汗淋漓,看着比她还要热。
她转过脸去,悄悄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伸手推他,“百里溪,你,你起来!”
百里溪:
“……”
他亲亲她的脸颊,“姐姐不是要与我双修?”
她一把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将那条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像只虫子一样挪到床里侧,不敢看他,“我怎么可能提这种要求。”
就是有,方才也是因为不清醒。
现在清醒,怎么可能修得下去!
她掀来被子又偷偷看了看,只觉得实在吓人,若是要……
那岂不是很疼?
虽然她并不怕疼,但是……
还是算了!
他欺身上前,抬起她的下颌,眼神幽深税利,“姐姐是想不认账?”
“也不是不认账,我是觉得,实在有些吓人,还是算了。”
她眼神闪躲,“而且我已经没事了!”
“姐姐好了,”他挺了挺腰,目光灼灼盯着她,“可我还没好……”
她不出声。
他又道:
“姐姐明明上次很可爱,还亲了。”
“怎么可能!”
她迅速瞥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去,心道看着穷凶极恶,哪里可爱。
他捉着她的手按在上面:
“要不,我帮姐姐回忆回忆?”
她上次醉酒,根本毫无印象,见他眼神实在吓人,连忙挣脱手,摸着隐隐作痛,像是要开裂的良心死不承认,“百里溪,我知你一定又是在骗我!”
百里溪:
“……”
他就知道她会这样!
他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放手!”
她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只露出脑袋。
“我生气了!”
她迟疑。
他以为她有所动,正要捉她出来,谁知她这次连头也遮住,闷在被子里声道:
“你别生气……”
“那姐姐乖一些,自己出来。”
她开始装死。
百里溪气结,捉着她探出被角露出的一截莹白似玉的脚,一把把她拉至跟前,恨恨在她脚上轻咬了一口,委屈死了,“姐姐怎么这样,只管自己舒服完便不管我了!”
她不为所动,死死按着被子不肯叫他得逞。
他又不能对她用强,两人扯着被子拉锯片刻,他被她这样弄得不上不下,隔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哄道:
“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