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总/参/二部隶属于军队,和海陆空、警察都是属于纪律部队,某方面来讲全部都是属于国/家机/器的暴力机/构。可能是所从事的工作性质的不同,即使只是和二部的人呆了这短短的一个白天的时间,赵瑾瑜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同。
以前不管是在京都特警基地和中南军区的警卫营,又或者是在特种部队,他们因为训练方式和实际作战的要求,在注重个人能力的的同时,同样讲究团队的合作。
而二部从事情报工作的,那些外勤人员同样需要来自后方的各种技术支援,既使他们还是同样注意团体作战,但因为他们所面对敌人的不同,相对来同为军人的他们,和普通军人或者警察相比,他们的个性更为鲜明,同时在处事方面也更为圆滑。
这种独特的个性,同样表现在他们对于新任教官的态度上,他们在确定了不能轻易试探出教官的深浅以后,很快转变了各自对教官的态度,对于赵瑾瑜给予了一个学员对于教官应有的尊敬,当然这种尊敬是不是发自内心,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凭着赵瑾瑜自身的能力,就算现在这种尊敬流于表面,假以时日,他也自信能让他们将对他的这种敬意发自内心。
结束一天的课程以后,李杰带着赵瑾瑜原路返回那间办公室,出了电梯,开连接外面的那道门,见到依旧坐在外面的年轻男人。
他见到赵瑾瑜他们出来,忙站了起来,笑着招呼道,“主任,下班了?”好像完全不知道今天一整天李杰并不在里面的办公室。
李杰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也回应道,“是呀,周,这都快六点了,没什么事也早点下班吧。”
“是,还有点事没做完,做完了就走,”被称为周的年轻男人从善如流的回复道。
赵瑾瑜一直等到李杰将车驶出停车场才问道,“今天我们下去乘的电梯,如果万一被其他不应该进去的人进去了怎么办?”谁能一直保证外面的年轻人不会叛变?
没等李杰回复,他又加了一句,“我就好奇随便问问,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
李杰大概觉得他问的这个问题挺好玩,好笑的反问道,“你不会看到我随便按一下电梯就开了,就以为谁都能进那部电梯吧?如果不是我们自己人进入电梯,电梯立马就会变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几分钟之内就能让人窒息死亡。”
赵瑾瑜听他这样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再继续问是由什么人来辨别进入者是否为自己人,又是怎么让人窒息死忘的。
看到地底下那庞大建筑,众多的工作人员,赵瑾瑜不用问也知道,进入地下的通道绝对不会只有他们今天通过的那一个,肯定还会有其他不止一个出入口。
在建设的最初,相关的人员肯定已经考虑过无数的可能性,也有无数个应对方案。他刚才提到的进出通道的安全,肯定早就在他们预设的无数的可能当中的一个。
出入口通道的安全问题,绝对是重中之重,不容有失,又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的破解?
李杰陪着赵瑾瑜在外面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餐,才将他送回华景公寓区。在他下车挥手道别的时候,李杰递了一个文件袋给他,“拿着吧,这可比其它的什么证有用多了,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赵瑾瑜拿着文件袋后再次对着李杰挥挥手,并没有当场问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证件,就转身往区入口的方向走去。进去的时候,和保安详细的了找哪一栋哪一楼的业主才最被放进去。
回到位于顶层的房子以后,赵瑾瑜才开文件袋,东西不多,只有一张隶属于总参的□□,一张□□。□□上面贴着一张纸条,注明了取款密码。
赵瑾瑜真没想到总参那边会发工资给他,他一直以为这次同样会是义务劳动。不过,既然给了,他也没有推辞回去的相法,凭他花费的心思,他觉得这份工资他拿得并不心虚。
他将这本□□和□□收起来后,便将早就准备好的几味药材拿出来,熬药泡澡。明天他还要去学校上课,不可能顶着这样一张脸去学校。
搬到华景的顶层套房,令他最满意的就是空间变大了,视野开阔,还能有一个地方让他闲暇时能养些花花草草,让他觉得就算住在这样的格子空间里,也显得没那么难以接受。
洗掉全身的颜料以后,赵瑾瑜又习惯性的来到楼顶,闻着身边初菊散发出的淡雅花香,本来是挺有意境的夏日夜晚的美景。只是,抬头看着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想到曾经在晴朗夜空的繁星闪耀,已经变得难得一见,不由暗自叹气。
赵瑾瑜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到严宸的电话,不用想也知道态度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是因为他自就深刻于骨子里的教养形成的习惯,让他很难做出恶形恶状的样子显露于人前。
这会儿即使不高兴接到严宸的电话,他也做不出破口大骂的事,只是很平淡的问道,“严先生是有什么事吗?”对于严宸过招呼以后,东扯西拉几句还没有转到正题,并且看样子还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他便直接询问他。
“嗯,是有点事,不知道,赵先生什时候有空能不能见我一面?”曾经嚣张的严宸,此刻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
赵瑾瑜略思索了片刻才回复,“明天下午六点半你在京大西门外等我,”他大概能能猜到严宸找上他的原因,刚接到电话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也就没什么好问的。
第二天赵瑾瑜在学校吃过晚餐以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拎着几本书出了校门。
赵瑾瑜习惯性的提前约五分钟出了校门,刚出来就看到等在外面,双眼一直盯着大门处的严宸。
严宸看到他出来,忙上前迎了几步,“赵先生,您好!”赵瑾瑜以前就和他提过,在学校就别称他为少爷,直接叫他名字就好。不方便称他为少爷,严宸又不想直接叫他的名字,只能自己折中一下称呼他为先生。
严宸看他只是笑着点点头,只好继续道,“你还没吃饭吧,我在离在不远的一家素菜馆提前订了位置,你看……”
“我在食堂吃过了。你有开车过来吗,有什么事上车再,”他们两人站在校门口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虽然吃过饭了,赵瑾瑜还是随着严宸去了那家素菜馆,到不是为了吃饭,只是找一个方便话的地方。
严宸有钱并且舍得花钱,就两个人就要了一个中等包房,一点不怕浪费。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赵瑾瑜突然毫无预兆的道,“你今天找我,身体出问题了?”也只有有关男人的**问题,才会让他一直不好意思直接开口。
严宸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是,本来我以为全好了,哪知道就那么一回……”
他不是不记得赵瑾瑜再三的叮嘱,只是这两年因为身体的原因,被人明里暗里嘲笑,这次又是如此。
其实前段时间开始,他自我感觉他的身体已经慢慢的开始恢复正常了,多数早上也能竖起旗。前些天出去玩,被同在一起玩的一个狐朋狗友一激,再加上他自己素了两年多,也确实有些心痒难耐,当天晚上便找了一个女人带回去。
当天晚上过得还算不错,就在他以为身体完全恢复了,使得他觉得赵瑾瑜非得让他半年时间不能接触女人,完全是在吓唬他的,准备再次重出江湖,恢复以前的夜夜笙歌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他家“兄弟”又重新变得力不从心了。
严宸其实挺有自知之名,知道赵瑾瑜不待见他,自己已经被再三警告过,还是忍不住破戒了,一时之间也不太敢来找人。只能拿着赵瑾瑜以前开出的方子重新抓药,看着喝了半个多月还是没有效果,只好硬着头皮找上他们。
作为一名大夫,对于患者不听话不配合,是肯定是不高兴的。只是既然来都来了,赵瑾瑜也不可能真的就这么走了。
给严宸仔细把过脉以后,赵瑾瑜从背包拿出纸笔,重新开了一张方子递给严宸,并交待道,“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其他的就不用我交待了吧!”
赵瑾瑜让严宸送他回华景公寓这边,在临下车的时候留下一句,“再有下一次,就是诊费翻几倍也不要来找我!”
经过这次的事情,严宸在接下来的近大半年的时间里,轻易不出家门,提前体会了一把休养生息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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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斯城看着站在对面的赵瑾瑜,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应该要问问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你的那幅被我们挂在书画社的作品,前晚被人拿走了,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需不需要报警?
”
刚开始赵瑾瑜还没想明白,后来才想到应该是去年那次和邓斯城比试的时候,那副即兴发挥的作品,便道,“不用,拿走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创作的一堆书法画作,除了极少的几幅拿来送人,绝大多数都堆在家里积尘,既然有人喜欢拿走就拿走了吧!
“可是,我们听人,你的一幅作品在一个拍卖会上被拍出了300万的高价,”那么他的被留在书画社的那幅字,显然已经不能将其当作一幅普通的书法作品来看待。
“你们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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