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豆蔻--熟水一会能回房间么?我怕站……
第二天中午,按照衡意临时制定的旅游攻略,两人准时登上飞往南京城的飞机,开始过寒假。
头天没有去旅游景点,在酒店附近逛了一圈,晚上找家当地出名的餐厅吃饭,然后回酒店休息,直到第二天,两人才慢悠悠地正式出门。
早就听南京四季的景色很美,尤其是中山陵那边的梧桐街,夏天的时候郁郁葱葱,秋天遍地金黄,到了冬天略显萧条,灰蒙蒙的天空里只剩下光秃交缠的梧桐枝桠。
衡意站在稀疏挂着几片枯黄叶子的一棵梧桐树下面,冬风过境,衡意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拍完合照,她被徐苏璟牵起手,继续沿着整条梧桐大道一直走啊走。
在周围,有不少游客像他们一样也在不急不忙地散步,拍照。
“徐苏璟,”走了许久,衡意停下来扯扯徐苏璟的衣袖,一片金黄斑驳的梧桐叶应声落在他宽阔的肩上,顺着平整的衣服纹理滑下来,刚好砸在衡意的手背上,衡意冲他笑着,“我们去鸡鸣寺吧,听那里求姻缘很准。”
一起出来玩了那么多次,徐苏璟似乎对这些景点都没多少兴趣,衡意想去哪里他就去哪里,衡意想干什么,他便陪着,从不会拒绝衡意的任何想法和要求。
但这一次,徐苏璟没有立即答应她。
徐苏璟轻轻拧起眉心,街面起风了,徐苏璟拉开外套要衡意躲进来,脸压下来盯着她,语气严肃地拷问:“有我了还想求和谁的姻缘?”
衡意冷冰冰的手不怀好意地钻进他暖和的里衬里,立马义正言辞地解释道:“和你的呀,听情侣去的话,就能一辈子都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
“甜心公主,”徐苏璟刮刮衡意的鼻梁,“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衡意翘起嘴巴摇摇头,哭丧着一张脸在他怀里撒娇道:“我就是单纯地好奇想去看看,徐苏璟,陪我去嘛,好不好?”
“亲一口就陪你去。”徐苏璟悠悠然地闭上眼睛。
这个男人真是.从来不会觉得在外面做这种事很害羞么?
衡意在心里腹诽一番,左右迅速瞟一眼四周,趁没人关注这边,衡意踮起脚尖在徐苏璟脸颊上浅浅地印下一个吻。
他的皮肤向来很好,白皙且平滑,像丝绸,一点瑕疵和褶皱都没有,跟被熨斗好生熨过似的,简直不给女孩子活路。
平时还挺自律,喜欢运动,衣服底下的身材更是令人无限遐想。
衡意起了坏心思,用牙齿又咬咬他的脸皮,故意留下一层淡淡的红印。
“嘴。”徐苏璟纠正衡意的错误示范,脸上那点儿疼根本不够他动容的。
衡意嬉皮笑脸,嘟起嘴快速在徐苏璟唇上嘬了一下,察觉他有搂腰深入的动作,衡意推开他笑着跑开。
皮。
徐苏璟低头宠溺一笑,倒是不急不躁地站定,缓缓睁开眼时,衡意正在他的视线之内无忧无虑地往前跑着。
长发飘摇,美得不可方物,的就是衡意此刻的状态。
徐苏璟老气横秋地负手看了会儿,突然间衡意踉跄两步,险些滑一跤,但衡意很快调整身体的平衡,继续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叫他。
“徐苏璟!你追不上我啦!”
着,衡意又差点摔了,不过依旧在冲他开心地大笑。
徐苏璟担心衡意又不好好走路,只得赶紧抬步追上去,“跑慢点儿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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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鸡鸣寺的时候,衡意兴奋地拉着徐苏璟从前门一路走进姻缘殿,但徐苏璟显然对求神拜佛这种东西没多少兴致,便只在一旁看衡意弄。
点香拜佛,求签许愿,买姻缘灯,衡意顺手得紧,根本不像个第一次来旅游的外地人。
这让徐苏璟非常怀疑她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边做这个,否则哪能这么熟练。
秋风阵阵,满院皆是姻缘灯点燃后散发出来的清香气息。
衡意捧着两只写着她和徐苏璟名字的姻缘灯,站在殿前对着佛祖正在虔诚祈福,最后去供奉处找个好位置放灯。
徐苏璟眸光不经意间一斜,瞥见衡意心满意足的神情,莫名有些不悦起来。
晚上吃了饭回酒店,刚进门,外套还没脱,徐苏璟便急不可耐地抵衡意在门后,低头就咬住她的唇,惩罚性的,在放肆发泄白日里在寺庙感受到的那些不快。
身体接触的时间久了,徐苏璟对她的喜好熟得不能再熟,简直游刃有余而且任意妄为,很清楚她不会因为到达什么程度而怒恼,于是一边用手勾撩着她的敏感点,一边大口大口地掠夺。
男人的力量真的太沉太重了。
衡意被吻得双颊红赧,美眸波光潋滟地望着徐苏璟,根本拒绝不掉,只能随他胡来。
静谧漆黑的套房里,衣料摩擦在一起的声响无形中被放大了数倍,连着气喘声一块儿,折磨着衡意的四肢百骸。
衡意死死抱住徐苏璟的脖子。
终于,徐苏璟结束了第一轮,修长指尖沾满粘稠的□□,他紧贴着衡意耳畔,轻轻吻了吻,“接下来到我快乐了吧,宝贝儿?”
平常他极少会用京腔叫衡意宝贝儿,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多喊几声,痞痞坏坏的,很会抓姑娘的心。
但是这种时候,衡意呢多半是不想回答他话的,却也愿意陪他胡作非为,便跟以往一样自觉去解他的皮带,提醒他不要太过分,“一会能回房间么?我怕站不住。”
徐苏璟沉声低低地笑了下,答应下来,“好。”
*
在南京待的时间过得很快,衡意还没好好玩一圈,就得按放假时间回藤市了,再拖下去,她担心跟徐苏璟在一起的事情会被厉婉发现,也还没想好怎么和厉婉。
徐苏璟也回了京城,是等年底最后一轮招标会开展,他会再来一趟藤市。
招标会在23号举行,衡意回家后第二天就找了个借口去奶奶家住,等徐苏璟过来了,她出门要方便些。
张延丞要比衡意晚到家两天,也是奇怪,最近这段时间张延丞在学校里跟销声匿迹似的,极少会像之前那样,屁大点儿事都要找衡意半天,放假了也没联系衡意要不要一起离校。
这次一回家,张延丞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当天晚上就神秘兮兮把衡意约到酒馆去。
衡意踩着高跟,手上拎一只新买的戴妃包,步伐十分雀跃地走进酒馆,去张延丞订的那桌。
青梅竹马许久不见,衡意越长大越漂亮,俨然一副热恋中的娇俏女生模样,张延丞则摘掉了镜框眼镜,一改往昔简约休闲的穿衣风格,摇身一变成了个黄毛潮男。
两厢对上眼,皆大吃一惊。
张延丞瞥瞥衡意脚上那双高跟鞋,啧了声,“大冬天的你也不觉得冷,还学别人穿什么裙子。”
“这叫冬裙,里面保暖的,”衡意施施然拉开椅子坐下,也鄙夷张延丞,“你不也是,好好一个计算机系学霸男神,染了头黄的,还穿破洞牛仔裤,张伯伯竟然没把你死。”
张延丞靠向椅背,得意一笑道:“我还谈恋爱了,找你来就是想这个。”
衡意:“?”
“她比我大三岁,”张延丞点了支烟来抽两口,“你也知道,就上次开车撞我的那个,她叫沈霓风,是wk女团的主唱。”
衡意眨巴眨巴眼,愣愣地:“张延丞,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有什么反应。”
“你哭吧,这辈子你争得头破血流都进不了张家的门了。”张延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