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这突如其来的騒
“他怎么了,他在国外待得不舒服,想要让你过去吗?”
梁照凛仿佛是被踩到了逆鳞一样,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老管家知道自己心急踩了禁忌线,心中暗自后悔,连忙摇头否认道:“没有,和老爷无关。”
“我的事情,当然和他无关!”
梁照凛的理所当然,冰冷又疏离的语气好像那不是他的父亲,倒更像是一个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不如。
“就像是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和我没有关系一样。”
老管家心里叹了一口气,此刻却并不想再惹他的少爷生气,了一句:“那少爷我先出去了。”
他要离开,梁照凛却将人叫住:“姜伯,你暂时回老宅去吧!”
老管家姜伯愣住。
“少爷……”
许曳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管家上去了一趟,下来的时候去了二楼,从二楼再出来,手里就拎着一个行李箱,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哀怨的气息,下楼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忠臣良将在看祸国妖妃,就差以死相谏了,男女主的CP粉果然是个扰人的存在。
屋子里的几个佣人也走了出来,目光殷殷的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虽然严厉,可也公正,最关键的是他留在这里,梁照凛很多事情就不用假手于旁人,这让其他人少了多少胆战心惊。
老管家似乎也不愿意走,一个一个的挨个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又回头看了看许曳,却欲言又止,许曳对着他点点头,算是道别。
老管家神色一顿,倒像是给气住了一样,转身走了。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大魔王赶走了多管闲事的老管家,心情也并没有半点好转,似乎好像更不好了。
梁照凛看到许曳,才想到真正让人闹心的人还在这里。
许曳对梁照凛的喜怒非常敏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可该的事情没,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这件事也不能太莽撞,一个不慎还要心适得其反,求到反效果。
梁照凛看着这个人心烦,却没有赶人。
老管家刚走,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
这样的低气压连一向心大的许曳都受了影响。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梁照凛坐在餐桌旁像是瞻仰遗容一样。
女佣过来询问是否可以摆饭,梁照凛点了点头,可随即想到什么,又将人叫住了,转过来对许曳道:“你来!”
“我?”
许曳伸手指着自己,愣了一会,才想明白,对方是让她充当女佣的角色。
made,这都是什么智障般脑回路?
见许曳不动,梁照凛淡淡的看她一眼。
许曳连忙狗腿道:“哈,那个梁少,我需要换衣服吗?”
换衣服?
梁照凛的目光闪了闪,想到电视里穿着非常养眼的女仆,心情忽然好了许多,矜持的点了点头,还好心的指了指女佣:“你带她去换衣服。”
许曳的身材,要是穿上那样的女仆装……
梁少忽然想到,既然某些人自己主动送上门了,那么一直再推迟的那件事情似乎可以做了。
既然已经对外面宣布这是自己的女人了,总要让她名副其实才好。
穿着可爱的女仆,在自己的身边晃来晃去,不管发生什么,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最关键的是不会发生像浴室里那样的意外。
这不是自己的荷尔蒙在不安的躁动,他只是安抚着内心没有安全感的金丝雀。
没错,许曳会一直缠着他,肯定是因为内心没有安全感。
只是安抚她而已,就像是今天早摆平热搜的事情一样。
养宠物,怎么能不付出一点精力呢!
而自己一直不想看见她,也只是不愿意去看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而已。
对,就是这样!
梁照凛自以为想通了一切,一直烦躁的心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想到自己可能要用身体安抚这只金丝雀,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所以,脸色还是臭臭的。
不过他的脸色一直都很臭,所以根本没人看得出来他内心的波动。
女佣点了点头,当真带着许曳去了女佣房。
梁照凛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努力遏制着内心的雀跃,更加只是他忘记了,自己家里根本没有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仆装,家里所有佣人穿着的都是简单的白衣黑裤,衣服的扣子总是扣到最上面那一粒。
所以,五分钟之后,当白衣黑裤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许曳走出来的时候,梁照凛顿时皱起了眉头。
敲着桌面的手指也顿在了那里。
许曳还特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讨好的问道:“梁少,还行吗?”
当然行,除了胸口那边有点紧绷,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女性特征。
不过夏天衣服轻薄,许曳行走之间带起一点风,纤细紧致的腰线若隐若现,勾的人手痒痒,总想上去摸一摸,扣子扣得太满,胸口那里就显得额外的紧绷。
倒是有一点禁欲的味道,在这个炎热的夏日,反倒是更加的勾人。
梁照凛解开了睡衣的一颗扣子,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十分不愿意表达自己的赞同。
他点头了,许曳就笑了,简单地穿着让她的笑容似乎比平时更加明媚,眸光也更加潋滟。
这一瞬间,梁照凛的内心忽然滋生出一种想法来。
许曳,就是眼前的这个许曳,似乎只为了他一个人而存在。
喜怒哀乐,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为他而生,为他而死,甚至连存在都只是因为他。
每时每刻见她,她的眼中似乎都只有自己。
什么莫俊美,什么明宸,哪怕是温槿,当初许曳跟他出去也是为了买自己喜欢吃的饭菜。
梁照凛伸出了手,在许曳疑惑的目光中捏住了那袅袅细腰,果然纤细,紧致,不盈一握,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肌肤的良好触感。
“啊……”
听见自己无意识发出来的叫声,许曳连忙羞耻的捂住了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梁照凛。
这突如其来的骚又是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