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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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没穿衣服?

    非礼勿视,几个视力较好的年轻男士看到鱼女□□的手臂,下意识都偏过了头。

    司芮是同性倒是没那么多顾忌,双手撑在邢卓宽厚温暖的背上,好奇的伸长了脑袋去看。

    村长脱下外套,身手矫健地跳下礁石,趟着快到腰部的咸腥海水,冲到了妻子身边。

    手扒在礁石上,鱼女缓缓从海水中爬出。

    村长眼疾手快,将外套披在了妻子湿漉漉的身上,鱼女人形娇,一件西服外套就将她的脑袋和大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可司芮眼神好啊,位置也好,趴在邢卓背上,可谓是一览众山,还是看清楚了鱼女的全貌。

    随即她就瞳孔地震,眼神升级成了扇形统计图,露出了三分惊愕,三分卧槽,还有四分的不可置信。

    司芮表情呆滞,呢喃自语,“……天呐,怎么是长成这样。”

    蝙蝠背朝着大海,心里被勾的痒痒的,急忙询问,“司姐,鱼女她长什么样啊?”

    黄队和钢铁也好奇的看向司芮。

    “就……半人半鱼,你们自己看吧,她衣服已经穿上了!”

    司芮把头埋在邢卓背上,捂着胸口,心里不停被卧槽牛*刷着屏。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种半人半鱼,也太鬼畜猎奇了吧,村长阿贵真是个牛人啊。

    “嘶……”

    黄队几人伸头去看,齐齐倒吸一口凉气,露出司芮同款卧槽脸。

    原以为上半身是鱼,下半身是人已经很诡异丑陋了,万万没想到,还有左半边是肤白貌美的年轻女人,右半边是皮肉松弛丑陋大头鱼的操作。

    就很卧槽!

    踏马的是怎么做到的,也太不科学了吧……

    这已经远超丑陋的范畴,简直是精神污染,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胃里作呕,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

    能和这位结秦晋之好,睡在一个被窝里,村长可真是房檐上玩把戏——高高手。

    “贵郎,许久未见,你的变化好大。”

    西亚伸出鱼鳍,含情脉脉扶着村长的脸颊,留下一片湿漉粘腻的水渍。

    村长微笑着伸出手臂,将妻子紧紧揽入怀中,耳鬓厮磨,“西亚,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西亚依偎在她怀里,“我也是,贵郎,孤身在海里的日日夜夜,我也无时无刻都在惦念着你。”

    “你是我的妻,从今往后,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贵郎!”

    “西亚……”

    夫妻俩紧紧相拥,互诉着衷肠。

    良久,西亚才发现周围目光灼灼的一群围观群众,惊呼一声,羞涩地钻进了村长的怀里。

    “都是西亚村的村民,另外几个家伙是外面来的,你能回来还是多亏了他们呢,都不是坏人,不用紧张。”

    村长安抚着西亚,牵着她的鱼鳍,先去和村民们招呼。

    “真的是西亚,一模一样……”

    “我时候见过西亚奶奶,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年轻啊。”

    “西亚奶奶,我是村头的阿树,听我爹我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您……”

    白发苍苍的村民们激动的像是得了帕金森,腿抖、手抖,连舌头都在抖,话颠三倒四的。

    最后,村长牵着西亚,去感谢邢卓等人。

    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他们夫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逢。

    西亚年岁不,可却是空长年龄不长心智,像个没出阁的姑娘似的羞涩躲在村长身后。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为人民服务……”

    听着他们谈话,西亚探出头好奇地量邢卓几人,在看到司芮时,她右半边鱼脸上松松垮垮的皮肉顿时一哆嗦,慌忙缩回了脑袋,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村长扭过头,面带担忧,“怎么了西亚?是哪里不舒服吗?”

    西亚紧抓着村长的衣角,轻轻摇摇头。

    为了报答邢卓几人,村长挨个道了谢后,又送给了他们每人一块西亚褪下的鱼鳞,是在海中有神奇的作用,可以在海底呼吸。

    西亚的鱼身丑,但鱼鳞却很美丽。

    五彩斑斓,流光溢彩,像是大师精心制作的宝石工艺品。

    好歹有块鳞片,也不算白来一场。

    司芮将鱼鳞用LV的方巾包裹好,放进了包包里。

    西亚上岸后,邢卓他们就收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

    回到村子里,一行人就回楼上收拾东西。

    司芮从钱夹取出一叠钞票,放在了枕头下,这是最近几天的住宿费,在楼下塞给村长时他什么也不愿意收。

    那就只好偷偷留下了。

    收拾好东西,司芮一行人和村长了声招呼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直到这时,村长阿贵才彻底相信他们来西亚村就是为了帮助自己的。

    “真是一群怪人……”

    村长和妻子依偎着站在院子门口,凝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怎么也想不通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有烦心事的。

    “贵郎,那个女孩好可怕。”

    尤其是那只右眼……

    实在是太恐怖了。

    只是想想,西亚就仍有种心惊肉跳之感,情不自禁了个哆嗦,那可是……根本不是人应该拥有的东西。

    揽着妻子的肩膀,村长很是认同地点点头,“是很可怕。”

    尤其是拿着大板砖,高喊着大头儿子、头爸爸的时候,就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恐怖魔鬼。

    太吓人了!

    ……

    西亚村一行没有收获。

    后面司芮又陆续跑了好几个地方,什么深山老林,什么古庙鬼窟,哪里偏僻阴森往哪儿钻。

    要命的危险遇到不少,可别神的肢体了,连汗毛指甲盖都没发现。

    很糟心。

    暑假来临,司芮决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修补一下伤痕累累的自信心。

    肢体超脱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把手机甩到一边,穿着比基尼的司芮一跃而下,扎进了淡蓝色的泳池中,溅起了一大片晶莹的水花。

    她摆动双腿,潜入水中,浓密的黑发在水中摇曳,曼妙的身姿如一尾人鱼在浅蓝色的泳池中随心自在的游弋。

    波光粼粼,司芮在水底灵巧地翻过身,隐约看到泳池边似乎有个人影。

    这么晚了,是管家么……

    她向上游动,破水而出。

    湿漉漉的黑发紧贴在脖颈,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向下滑落,逐渐消失在了阿江不能写的隐秘之处。

    泳池边站着的是徐士行。

    司芮摆动手臂,游到了泳池边,“士行哥,你来了怎么都不出声。”

    低头望着她粉嫩湿漉的嘴唇,徐士行眼神微动,呼吸急促了些,“我也刚到。”

    司芮伸手攀附在泳池边,目光在他腿间停留一霎,轻轻勾起唇角,“士行哥,要下来一起玩吗?”

    她仰着湿漉漉的脸,睫毛轻颤,笑的又纯又欲,撩人心弦。

    徐士行半蹲下,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你是在勾引我吗。”

    司芮抬头挣脱禁锢,张嘴轻咬了下他的指头,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士行哥,你觉得呢……”

    徐士行笑了,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俯身吻了上去。

    他们相拥着沉入水中。

    天黑了。

    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层层波纹,久久不曾停歇……

    玩了一晚上的水,司芮累的够呛。

    第二天中午才从睡梦中醒来,徐士行在浴室洗澡。

    司芮裹着被子,望着手指上多出的鸽子蛋钻戒发呆。

    钻戒很漂亮,上面镶嵌着颗很漂亮的粉钻,浪漫雅致,璀璨夺目。

    可它是被戴在了右手中指上。

    徐士行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

    “你都没告白,我也还没同意你当我男朋友呢。”

    司芮举起戴着钻戒的右手,蓬松柔软的薄被从她脑袋上滑下,露出布满草莓印的脖颈。

    徐士行走到床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心,别感冒了。”

    “别转移话题,戒指怎么回事。”

    徐士行坐到床上,捧起她白嫩的脸颊,轻轻揉了揉,“你会拒绝我嘛。”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唔——”

    徐士行的答案是直接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最后更是嫌不过瘾,直接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司芮被亲的气喘吁吁,紧抓着身下的被子。

    “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

    感觉到腿侧被阿江不允许写的抵着,司芮不自在的扭动了下,“你……”

    “我知道,别乱动!”

    徐士行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气息有些急促,“等等,过一会就好。”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什么我就蹭……

    都是骗人的。

    循循善诱骗着司芮玩了一时的游戏,再次变得汗津津的徐士行又跑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司芮裹着被子,坐到床边,“你昨天过来找我是干嘛?”

    浴室里,徐士行没听清楚她的话,关掉了花洒,把门推开一条缝,“你什么?”

    “我,你昨天过来找我干嘛?”

    “我最近几天放假,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司芮来了兴趣,甩甩酸软的双腿,“去哪?”

    “坐游轮,去海上玩。”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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