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捡到宝了
“对了,李婷呢?让她过来帮我收拾下衣服。”叶菲有些不耐烦地道,这边的拍摄还有一天多就要结束了,她的东西太多,按照以往的习惯都是由李婷帮忙整理的。
杨帆面露难色,想了一下道:“李婷走了!”
“什么?走了?谁允许她走的,她怎么敢?”叶菲声音提高了八度,顿时喊了起来。
杨帆在她的旁边坐下,意味深长地道:“这两年你都过她几次了?李婷今年才二十岁出头,那放在家里,也是父母都捧在手心里的,要不是心里一直有一个追星梦,她哪里肯受这么长时间的气,这次,我看她是铁了心的不回来了。”
“哼,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有的是,以我的名头,找个助理的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叶菲不以为然,语气里依然有些飞扬跋扈。
杨帆道:“我是在两个时前接到的李婷的信息,连面都没见,只是一个信息通知了一下,想来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不要在我的面前再提那个不中用的东西,要不是她做事不给力,我哪至于在厅剧组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尽了脸面,想走都不跟我知会一声,这工资休想拿到手!”
杨帆不由地提醒道:“叶菲,我得提醒你一下,你身边的人不好总这样对待的,没有几个亲近的人,你做什么事情都会不方便,李婷虽然走了,可是她在你身边两年,你好多秘密的事情她都知道,你要是为了这么点事到时候激怒了她,难保她平时没有保存着你一些不利于你的证据,到时候在网上一公布,能把你给彻底给毁了。”
叶菲听完,认真地想了一下,“行吧,这件事情你看着处理吧,我有些累了,你也去睡吧。”
杨帆听完便去了自己的房间,她对于叶菲的脾气实在有些头疼,思虑再三,给李婷过去三个月的工资,又好好安慰了下,听着对方的语气还算平淡,这才放下电话。
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早上推窗,一股寒气直接袭来。
“呀,好冷!”阮软赶紧把窗子关上。
娜娜将买好的早餐放到桌上,“我刚刚在外面看到已经有穿棉衣的了,据今天会降温十度,还有大风,咱们都得穿厚一些才行,不然在片场呆一天,可就给冻惨了。”
阮软看了一眼剧本,“还好我们只有上午两场戏,拍完就可以回B市了。”
昨天晚上她回来后,与陆通进行了视频,现在公司里积压了不少的事务,需要她回去处理一下,一大早她便去给冯导请假,冯导看了下拍摄进程,将有关她的一些戏都压后了,只有两场是必须今天完成的。
吃过饭后,阮软几个人穿得厚厚的,算出发,一出宾馆的门就看到谢大军和郑树两人已经等在车旁了。
“老板早!”
“老板早!”两个人齐声向阮软问了好,声音有些大,把阮软给吓了一跳。
季云珊赶紧上前制止,“两位大哥,可不能这样喊,尤其是昨天刚刚出了那样的事情,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阮软拉住季云珊,“不必这样心,清者自清。”
她又转向谢大军两人,“不过人们这样喊我,也着实让我有些不自在,嗯,要不你们就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
谢大军挠了挠头,“这不大好吧,要不我们叫您阮总?”
阮软笑着道:“我公司都还没成立呢,哪来的阮总,你们就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吧!”
阮软的直率让谢大军和郑树两人十分感动,他们从心底里认准了这个老板。
他们两个是当司机来的,但是季云珊还是有些不放心,上了车后一直在留意着谢大军,看他是不是开得比较好。
结果他看到谢大军开车技术还是不错的,心里便放下心来。
“哎,谢大哥,你这技术不错啊,在部队里学过吧!”阮软开口问道。
谢大军听到阮软的夸奖,不由地微微一笑,他还没话,就听到郑树道:“何止学过,他的技术十分了得呢,要不是被人告了黑状,他现在还是部队的大队长呢!”
阮软一听心里不由地一阵吃惊,她这次可是捡到宝了呢。
“行了,以前的事不要提了。”谢大军见同伴提起他的经历来,脸上显现出一丝痛苦,似乎是不愿意让人揭开他的过去。
阮软心里记下了这件事情,她算好好地了解一下谢大军,要是能有这样一个身手厉害的人在自己的身边,那可是方便许多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不想见到谁的时候,偏偏会遇到谁。
当阮软的车子在停车场里刚刚停下的时候,只看到林清宇的车子也驶了进来。
众人下车后,互相看到对方,场面好不尴尬。
林清宇再看向阮软的脸,眼睛里就多了一股不明的情绪,今天的阮软身穿一件米色的长裙外面是一件黑色的貂绒大衣,简单而时尚,只往那里一站,身材高挑的她就让人挪不开眼睛。
秦钰见身边的林清宇看到阮软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心里恨不得冲上前去甩给阮软一记耳光,她看向阮软,不得不,阮软是个活脱脱的美人坯子,尤其是现在审美有了极大的”转变”,穿起衣服来美得不要不要的。
要不是以前撺掇着她故意化些异类的妆容,这些年自己在她身边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
秦钰在看到阮软身边的那两个男子的时候,不由地口出恶言:“哟,阮软,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啊,不管什么样的人都敢往身边拉,这两个靠着群演来过日子的人,你知道底细吗?再者了,你看他们两个一副乡巴佬的样子,你还真是不嫌难看,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清宇,我们要迟到了,赶紧走吧!”
阮软可不是吃素的,“这么美好的一个早上竟然被一只乌鸦给破坏了,真的是晦气。”
“你谁是乌鸦!?”秦钰一听顿时来了气,不顾形象地叫嚷起来。
阮软微微一笑,“谁应就是谁喽!”
恶心完她就想走,门儿都没有。
阮软走上前,量了秦钰一眼,“我记得几年前你进公司的时候,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吧,怎么这才几年就忘记自己当时也是个乡巴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