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尽人情的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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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软软,快坐!”阮博远边还边给阮软倒了一杯茶。

    阮软现在有些撑,就坐下来摆了摆手,“我喝不下去了,您有事就直吧。”

    阮博远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语重心长地道:“我能看得出来楚聿墨是真心喜欢你,他是个很优秀的人,你能找到这样的人处朋友,我很为你高兴。”

    阮博远的话里满满都是对楚聿墨的满意,阮软听了笑着道:“他这个人还不错,处处试一试吧,不合适也许将来还会分开的。”

    阮博远是真的在疼阮软,所以她不能让老人家将来太过伤心了,提前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她与楚聿墨分开了,阮博远会难得得要命。

    “你这孩子,还是太年轻,像楚聿墨这样的男人全世界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啊,你要好好地和他相处,即便有矛盾也要想忍一忍,这可是关乎你一生幸福的事情啊。”

    此时的阮软没有办法用其他的词语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中年人,他是真的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为阮软细细地在考虑啊,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要是自己再两句的话,怕是对方会揪着她批评个没完没了的。

    为了自己的耳根清静些,阮软便开口道:“好好好,我会认真看待这个事情的,也一定会认真地与楚聿墨处朋友。”

    得到了她的信,阮博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唉,总算是把你盼大了,你妈妈要是知道你都找对象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对于原配阮博远始终有着一种极为深厚的感情,他遇到苏婉的时候,还是个穷子,是苏婉的帮助让他一点点强大起来,所以他所有的感情便都倾注到阮软的身上。

    阮软听了心里也有一些感触,不是来自她自己,而是她的内心深处很自然涌现出的一种带着压抑的感动,这大概是原主的身体最本能的一种反应。

    “过几天就是你妈妈的忌日了,今年我想带着你一起去看看她。”阮博远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低沉,眼睛也看向了窗外,思绪飘了很远。

    这样的感伤是有传染力的,也同样影响着坐在他面前的阮软。

    “好,我跟您一起去!”

    每年苏婉的忌日,阮博远都是自己去的,因为女儿害怕去坟地,这么多年来除去七岁时跟着他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去过了。

    阮软想了一下道:“爸,前段时间舅舅和舅妈来看过我,我想着过几天有时间了去邻市看下他们二老。”

    由于家里有程薇,所以阮软也不想拉着阮博远一起去。

    阮博远点了点头,“好,你去吧,看着你能和你舅舅重新亲近起来,我也很为你高兴。”

    阮软此时的心里真的很为原主可怜,不知道程薇用了什么手段把原主给糊弄得跟这些最亲近的人都断了联系,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

    阮软还以为他们父女之间的谈话大概可以结束了,没想到阮博远忽然神色凝重地对她道:“前段时间你让我去查的那个蒋大师,现在有眉目了。”

    阮软一听,立刻看向阮博远,只见他和叹一声道:“果真如你所,是个冒牌的,真正的蒋大师就是你那天发给我照片中的那人。”

    际软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那个蒋大师是郑明成介绍过来的,郑明成怀的是什么心思呢?”

    郑明成是郑新越的哥哥,他给自己家找的,与给他弟弟家找的可都是蒋大师啊,不用想都知道,他给自己家请的是假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以前听阮博远过,那个人似乎也做些生意,但是与阮氏有着很大的差别,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有交集的地方。

    自然也就没什么矛盾,那他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害阮家呢,要知道那个项目启动的话,很有可能让阮氏五年之内翻不过身来,市场现在竞争这么激烈,阮家要是在五年内没有什么大的起色的话,很有可能就会一蹩不振,直接导致破产的。

    这是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不过也只有找到郑明成才会把事情给弄清楚。

    阮博远的身体刚刚好,阮软不想让他太过操心这些事情,便道:“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处理吧,您注意防范着这个人,他再以任何的理由靠近您,务必要多加心,并且及时和我联系。”

    父女两人又就现在集团内的事情多了几句。

    而此时的楼上,楚聿墨却是被程薇和阮茜母女两个的殷勤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在几次又是送水果,递茶之后,阮茜不光眼睛都粘在楚聿墨的身上了,人也不由地坐到了楚聿墨的身边。

    “楚大哥,您别光坐着啊,这些水果都是很益消化的,我可是亲手给切的,您尝一些嘛!”

    阮茜的声音里甜的都充满了加号,让楚聿墨十分地反感,而程薇在旁边不光不制止,还有鼓励的意思,在一边帮腔道:“阮茜这孩子也是个勤快的,家务学业都是得主应手的。”

    阮茜他可以不理睬,程薇毕竟是个长辈,她开口讲话,楚聿墨不好一直装作听不到。

    冷眼看向她道:“我是阮软的男朋友,您最好让阮茜把心思摆正一些,她这个样子很不妥,很容易让我怀疑她对我这个未来姐夫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程薇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被人狠狠地煽了一记耳光,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讪讪一笑道:“你误会了,阮茜是崇拜你,所以见了面之后,不免对你有些热情过度而已。”

    虽然她这样解释,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程薇是心知肚明啊,而且在楚聿墨凌厉的眼光下,她觉得自己的解释更加像掩耳盗铃,她不难堪。

    一时间,她也不再多话,端起一杯茶来,细细地喝着,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今天把楚聿墨请来吃饭这件事情还真是做得有些不够漂亮,没想到他还真像传闻中的那样一点儿都不尽人情,可是刚刚吃饭的时候吧,看他对软软那丫头还真是有心的,竟然还亲手剥虾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