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金棒槌”变成“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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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珊听了便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的电话给拨了出去,三下五除二的就联系好了一个时后,在昆宁路上一家私人会所见面。

    季云珊放下电话才觉得,现在似乎对于阮软她都是言听计从的,跟从前与那个每天只跟在她身后,忙着替她善后的情况大不一样,这个变化巨大,这个分水岭也是极为的明显,到现在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什么事情都按着阮软的要求去做,甚至有时候连问都不问的。

    与原来的那个爱到处惹祸的她相比,现在的阮软真是像变了个人一样,明明还是同样的脸,却是自信而睿智,简直是像个女王一样。

    她一路思索着,很快便来到那个私人会所。

    季云珊去安排,很快订好了一个包间,阮软和季云珊坐下,要了一壶红茶,阮软喝了一杯便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休息,而季云珊则拿出手机来刷新闻,现在的她不止是管着工作社的事情,她还是阮软的经纪人,没事的时候,还是要联系一下资源什么的。

    那个私人侦探社的张奇,大概在二十分钟后便到了。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交道了,阮软对他还是有着一定的信任的,于是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将要委托他听那个蒋大师和郑明成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件事情你务必比上一次还要隐秘,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更加不要草惊蛇,钱不是问题,但是人你可要给我盯仔细了。”

    阮软是这么多主顾里长得最漂亮的,人又豪爽大气,私人侦探社的张奇对阮软的印象极好,何况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于是他保证道:“我一定认真安排。”

    阮软又将准备好的一些资料递给张奇,“这是所有的有关资料,你仔细看一下,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电话给我。”

    阮软交待完这件事情,便和季云珊一起去了阮家的大别墅看了一下,房子依旧十分气派,只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院子里的草都没整理,显得有些荒凉。

    “找人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吧。”阮软感慨地道,房子是拿回来了,但是她却是不喜欢在这里住,毕竟那个程薇也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她是有着严重的洁癖的,会觉得恶心之极。

    所以把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她还算让阮博远回来住,再怎么,那也是原主的父亲,对原主以及现在的自己也是十分疼爱的,阮软是不忍心再让他住那个别墅了,现在程薇跟着,她还暂时不想让程薇过来,反正闲着也闲着,把房子先装修好,晾晾味,到时候再。

    阮软坐上车回去的时候,又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只觉得后面的那个车里似乎有人在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弄得她心情有些紧张。

    “云珊,你开快点,把后面的车给甩了。”阮软回过头对季云珊道。

    季云珊看了一眼后视镜,“你把安全带记上,我这就加速。”

    季云珊开车技术极好,看到阮软记上安全带后,便飞快地把油门踩到底,不一会儿便把后面的车子给甩开了一大截。

    后面的那辆奔驰车里,司机请示道:“金爷,前面的车子突然加速了,跟还是不跟。”

    金爷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前方的限速标志,对方竟然不顾限速直接加速向前,证明对方应该是对自己这辆车子起了疑心,“算了,不跟了,前面调头回去吧。”

    从饭店出来,他便跟着阮软了,虽然很是心了,便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他没有表现出失落,反而很是兴奋,漂亮的女人他喜欢,漂亮又聪明的女人他就更喜欢了,他几乎可以以猎人的嗅觉敏感地察觉到,陶然给他推荐的这个阮软是个十分有意思的女人,她的眼睛漂亮得不像话,不话就能传神一样,这个野猫的性子,他十分喜欢。

    要是阮软表现得像普通的女人那个庸脂俗粉的,他到没什么兴致了,征服野猫的过程更加刺激,他现在倒是有几分期待了。

    半个时后,金爷的车子开到了宾馆,直接去了六层他包间。

    门外有两个人守在那里,见到他过来,纷纷弯腰行礼。

    “金爷。”

    金北柯慢慢走上前,侧头问道:“人到了?”

    “回金爷,人已经到了一会儿了,现在就在房间内。”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道。

    金北柯听完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其中一个弯腰给他开门,他便直接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后面的几个人脸上都呈现出一股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个房间可是金爷长年在这里包下的,就是为了和不同的漂亮女人在这里春宵一度的,家里吧有个儿子,他觉得不太方便,在外面就随意了,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快活。

    只要进得这个门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跑得掉的呢。

    “金爷,您回来了!”话的正是陶然,她拘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对这个中等个子的男人 ,她的心里是十分恐惧的。

    这份恐惧来源于她听到的那些关于金爷的一些传闻,听这个人年轻时有一次被人伤,脚腕处的骨头都被人砍断了,就剩下那个筋还连着,手下的人把他送到医院时,护士们都给吓坏了,而他却是全然没事。

    脸上一派淡然,伸手就要将那断了的脚给扯下来,“这玩艺真他妈碍事。”

    护士和医生都吓出了冷汗,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有这么狠的,对于自己受伤的脚好像根本是别人的一般。

    手下人好歹这才劝住,那只脚也保住了。

    一个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谁又不忌惮呢?这年月人们都是如此,善良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一个全身充满了肃杀之气的人,每天都把命悬在腰上,满世界溜达,有谁不怕?所以久而久之,他便由“金棒槌”变成了大家口中的“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