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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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聿墨看着她十分利落地就把这四样菜给弄好,该烤的烤,该蒸的蒸上了,他往剩余的食材里瞄了一眼,竟然没有韭黄,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他心心念念地那道汤啊,好像是没有呢,楚聿墨的心里郁闷啊,第一次像个毛头伙子一样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阮软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将这些菜都切好装盘,将沙拉酱均匀地洒到上面,放到一边,山药吴妈是已经刨好皮的,她从水里捞出切成了滚刀块,放到一边备用,而鸡肉丝已经被切好了,配菜也是都备好了,直接下锅炒一下就可以了。

    饭菜虽然还算丰盛,但是阮软还真的没有费什么事,她看了下蒸箱和烤箱的时间,再有十分钟这边开火刚刚好,一起熟,都能吃个热乎的。

    阮软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半杯温开水下肚,阮软感觉到舒服多了,看到楚聿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忽然意识到似乎进了厨房之后,她还没给对方倒上一杯水呢,难怪对方会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己。

    “抱歉啊,我太口渴了,你也来喝一杯。”阮软拿起水壶给楚聿墨倒了一杯放到他面前。

    然而楚聿墨的脸色却是没有半点缓解,阮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想:“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拿乔上了,刚刚进门的时候还很高兴的呢,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了,楚聿墨这样的人还真是难伺候啊。”

    不过,阮软可是没算惯着对方,反正对方不出来,自己索性就当不知道吧。

    身体已经有些累了,阮软也懒得再理会对方。

    楚聿墨可是把阮软的眼神变化都看在眼里,看到对方竟然安然地喝水看手机,根本不理会自己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嗯,我喜欢吃饭前喝一些汤,你再受累做个汤吧。”

    楚聿墨完,阮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自己做的这些饭菜有一点没达到对方的满意啊。

    “是我疏忽了,你喜欢吃什么汤,我来做!”

    阮软这一问,楚聿墨倒有些为难了,“难不成让自己直接出来?”

    楚聿墨这样想了,直接在心里给否定了,不不不!那恐怕就有些不大好了。

    可是自己不,明显阮软却是不会知道的,于是抿了抿唇,道:“我想喝一些酒,就直接弄个醒酒汤吧。”

    阮软挑了下眉,“好啊,我这就准备。”

    原来对方就是想喝个汤啊,醒酒汤嘛,她还是能做滴。

    阮软从冰箱里拿了一些韭黄以及火腿肠还有一些香葱,鸡蛋。

    “我来帮你洗菜,你做就好!”楚聿墨看着阮软十分细嫩的手指,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其实阮软准备的饭菜已经很丰盛了,自己为什么非要让她再受累再做个汤呢?

    可是自己话已经出口了,也不好再收回,索性就直接把洗菜的活儿给揽过来。

    阮软也不客气,看了下时间,也该做那两个菜了,于是她把菜都放到水池边上,“那好,你来洗菜吧,我去炒菜。”

    楚聿墨来到水池边,阮软一转头,发丝里的香味,飘进了楚聿墨的鼻腔里,他有过片刻的失神,强行稳住心神,借着洗菜来遮掩内心的情绪。

    阮软将抽油烟机开,厨房里就多了一些嗡嗡的吸气声,紧接着就是蔬菜下锅后,炝炒的声音,瞬间厨房里就冒出了香气。

    楚聿墨修长的手指将洗好的香葱和韭黄给放到了案板上,侧头看着阮软站在灶边的侧影,灯光将阮软的身影勾勒得十分清晰,橘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她,更加增添了一分温馨。

    他忽然觉得这一幕十分温暖,他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拥有一个家,度想下,每天回家会有一个在家里等他回家的女人,给他做着热呼的饭菜,如果婚姻是这样的感觉的话,他——是十分向往的。

    阮软炝好锅后,借着蔬菜和肉还要再炒一会的时间,便来到了案板这边。

    “我来切一下,一会就好。”

    阮软将菜改刀,将几样分类切好。

    楚聿墨就在旁边站着看着阮软在灶前与案板前忙碌着,他突然心里升起一个强烈的愿望,他想抱一抱面前的这个女人,哪怕是轻轻地拥她入怀都行,他觉得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便会将自己的一颗心给填得满满的。

    可惜现在他不能,也不敢,生怕把刚刚不对他有戒备心的阮软会因此而再次疏远。

    “好了!饭菜都做好了,马上可以开饭了。”阮软听到蒸箱以及烤箱都发出了滴滴地声音,宣告着烹饪已经结束,便从架子上取下一副厚厚的专用手套,算将那些给端出来。

    她还没戴在手上,就被一双大手将手套给抢了过去。

    “我来吧,心烫到!”楚聿墨的声音跟平时不一样,很是意温柔。

    阮软对于这样又帅脾气又好的楚聿墨一下给吸引住了,刚刚楚聿墨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很是热烈。

    “阮软,清醒些吧,你们两个没有可能在一起的。”就在她的心有些动摇的时候,她不得不用这句话给自己了一针强心剂,好不让自己的内心有任何地波动。

    “好,你来弄这些,我去把其他的菜装盘。”阮软低下头,没有再看楚聿墨,而是转身去了灶台边。

    不出几分钟,一桌丰盛的饭菜便上了桌,阮软记得楚聿墨过一会儿要喝点酒,便从架子上取了一瓶白酒,又从冰箱里取了一瓶红酒。

    她笑着道:“这些酒,到底还是你的,我搬过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

    季云珊曾经开玩笑地道:“楚聿墨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光是这房子里的东西就价值不菲呢,单这些存着的红酒,有好多都是几十万以上一瓶的。”

    楚聿墨起身在架子的暗格里取了开酒瓶的器具。

    阮软看得真切,不由地笑了笑,“我今天总有一种错觉,似乎你才是这里的主人,我更像是个客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