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工受伤 苹果是他给沈知青的,可是沈……
苹果是他给沈知青的, 可是沈知青给傅鹤川,难道沈知青也喜欢傅知青吗?
林飞知道很多人女孩子喜欢傅鹤川,就因为傅鹤川长得都比他们好看, 就想沈南涔一样,因为长得好看,招的许多人喜欢, 林飞扬每每都很担心沈南涔会喜欢上谁。
之前林飞样子就想过,沈南涔会不会喜欢傅鹤川, 可他看沈南涔看傅鹤川的眼神并不像其他女孩子看傅鹤川的眼神一样, 应该是没有喜欢上傅鹤川的样子。
他喜欢沈南涔, 总觉得沈南涔和其他女孩子一样, 而且和沈南涔相处的他觉得很舒服, 渐渐的林飞扬发现他好像喜欢上沈南涔。
喜欢和她在一起,喜欢和她话, 喜欢她看着他的样子。
可是现在林飞扬知道沈南涔可能喜欢傅鹤川,心中犹如要碎掉的一样的, 难受至极。
林飞扬忽然站了起来,“傅知青, 我想起我有些事情还没做完, 我去做完先。”
实在太难受了,他要找地方去疗伤。
“去吧!”傅鹤川嘴边噙着笑看着林飞扬。
林飞扬脚步慌乱急促的走出去。
在林飞扬走后, 傅鹤川便变的面无表情起来,好像变得正常起来。
“你这要是让沈知青知道你让别人误会她, 沈知青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明明沈南涔没有喜欢他,他也不跟林飞扬解释清楚,非得要让林飞扬误会,要是沈南涔知道, 不知道会不会生傅鹤川的气。
“你不,我不,南涔不就不知道。”
只要他们谁都不,沈南涔怎么会知道,就算她真知道,她也不会真生他的气的。
在这点上,傅鹤川可是很有把握的。
但傅鹤川心里面隐约巴不得沈南涔会知道,他想看她脸上会露样的表情来。
“那林飞扬呢?你敢保证林飞扬不。”
就算他不,林飞扬很可能会的,谁让林飞扬那么喜欢沈南涔。
“他不会的,他没这个胆子。”
林飞扬不会的,因为林飞扬还没有放弃沈南涔,他当然不能让沈南涔知道他已经知道她喜欢他。
就因为林飞扬还不死心,他就看看林飞扬能追到沈南涔吗?
“行吧!”
赵云成觉得他吃饱撑着去关心傅鹤川,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估计会发生到什么地步他都非常清楚了。
可怜的林飞扬,偏偏碰上傅鹤川这个心黑的人。
感叹了声,赵云成埋头睡起觉来。
沈南涔完全不知道傅鹤川和林飞扬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在隔天的时候沈南涔就发现林飞扬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眼神里面透露着委屈,好像她负了他一样的,弄得沈南涔一头雾水的,她还想问他到底了,怎么老用这种眼神看她。
可是每次她还没问出口,林飞扬就找借口离开了,好像她是母老虎一样的,让沈南涔完全没办法问。
在这种情况持续几天后,林飞扬又恢复如长的出现在她面前,而且出现在她面前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殷勤,让沈南涔忍不住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林飞扬却直笑着和她,他没事,他前几天只是心情不好。
沈南涔知道他不想告诉她原因,也就不勉强林飞扬。
现在沈南涔还是每日要去上工,就算工分赚的少,沈南涔还是要坚持每日去上工,去赚那么一两个工分。
谁让她现在穷,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就连现在上工也努力点。
沈南涔以前每次上工,除了最开始的三天和傅鹤川一块上工,后面的都和婶子或者嫂子一块上工,就再也没有和其他知青一块上工了。
没想今天安排上工的时候,高瑞洪将她、傅鹤川、赵云成、苏晓晓四人分到一块上工。
反正他们四人熟,都挺乐意的。
沈南涔可是更乐意,因为有他们在,她偶尔偷懒还能够光明正大点。
“晓晓。”
这是沈南涔第一次和傅鹤川之外的知青一块上工,和苏晓晓更是第一次,所以无论是沈南涔还是苏晓晓都激动的抱在一块,好像很久没见面一样的激动
在去田地的路上,两人挽着手一直叽叽喳喳的话,傅鹤川和赵云成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看着沈南涔他们。
“我觉得沈知青挺高兴和我们一块的,不知道她是高兴能和苏晓晓一起还是和你一起。”赵云成。
从高瑞洪将沈南涔分和他们一块上工的时候,傅鹤川嘴角可是一直没有下来过。
只是人家沈南涔是高兴能和苏晓晓一块还是傅鹤川。
“你这嘴巴有时候封起来,还挺不错的。”
傅鹤川头一次觉得赵云成这嘴巴封起来是很不错的主意。
“你见色忘义。”赵云成。
傅鹤川只是笑笑并不话。
沈南涔之前干活要么种秧苗、割草这些之类相对简单的活计,最难的一次就挑水浇苗,当时沈南涔的肩膀都被扁担给磨破皮了。
这次要锄地,沈南涔也是第一次锄地,她让苏晓晓教了她一会儿,就自已开始锄地。
锄头对于沈南涔来很种的,她举起锄头都会很笨重,很精准的锄到。
苏晓晓和傅鹤川他们明显干的都比她好。
她咬了咬牙,继续拎起锄头来,锄了好一会儿,沈南涔双手就通红了,手掌微微发烫和疼。
正算换个角度来,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使得沈南涔直接被绊倒到在地上。
“啊!”
傅鹤川本来就一直有在注意沈南涔的举动,他看到沈南张吹着手掌,知道她手应该是受伤了。
可没想到沈南涔居然直接收到在地上,连忙跑到沈南涔身边来。
苏晓晓和赵云成本来就没有注意到沈南涔的举动,在听到沈南涔的叫声后,有连忙跑到沈南涔身边来。
“南涔,你怎么样子。”
就见沈南涔面露痛苦的将裤子从腿上拉起,结果看到到的腿部是一片青肿。
大家面色一惊。
刚刚摔倒的时候,双腿就碰锄头,怪不得这么痛。
苏晓晓一看到沈南涔腿部青肿,“南涔,我带你去给桂伯看病。”
“不用,肿了而已,待会知青点用药油擦擦就行。”
她腿只是青肿了而已,又不是皮肉被伤到出血之类的。
她让苏晓晓扶她起来,她现在还能继续干活,可是动一动,沈南涔都能够感觉到酸痛。
“你真的行吗?”苏晓晓担心的看着沈南涔。
“可以的。”她可以坚持的。
苏晓晓捡起锄头来要递给沈南涔时,傅鹤川却将她的手给拦下来。
他看了四周,就对沈南涔:“你去休息着,你的活我帮你做了。”
沈南涔三人皆因为傅鹤川的话愣了一下。
“你现在受伤了,根本就干不了活,今天你的活我一个人能够做好的。”
傅鹤川当然也希望沈南涔能够回去休息,可是沈南涔根本就不想,那么还不如她在一旁休息,她的活他包了,他一个人也干过两个人的活,所以傅鹤川完全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我是腿肿了,不是不能动。”
只是腿青肿了,虽然还挺痛的,可是她还是能够拎起锄头继续做的,用不着傅鹤川帮她的。
“才刚开始做活没多久,你的腿就成这样子,就算现在你能继续做活,你一天坚持的下来吗?”
沈南涔明显就坚持不下来,况且他今天在,她可以不用担心活能不能做得完,也不用担心谁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出去的。
“沈知青,鹤川是为你好,你的腿要是真的干一天,你明天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赵云成是听过有人议论过沈南涔上工不行,可没想到连拿个锄头干了一会活都会受伤。
要不是因为傅鹤川在意沈南涔,他是不会去理会沈南涔会不会受伤的。
“没那么严重吧!”沈南涔疑惑的。
“你都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一天下来你的腿肯定会废掉的。”
赵云成不是吓唬沈南涔,他刚下乡的时候,这里受伤那里受伤的,可是他好歹还是男的,沈南涔明显就是娇室里面的一朵花,禁不起摧残的。
“不想你腿废掉,就到上那边休息。”傅鹤川看着她的手。
“南涔,你就休息去,你的活我也可以帮你做的。”
苏晓晓还是愿意帮沈南涔,况且她瞧着傅鹤川的样子,是想真的想让沈南涔休息。
“那我去了。”都劝她,沈南涔不想让她腿被废掉,当然不愿意都要愿意。
因此她找了一个周围野草比较茂盛的地方坐着。
一天下来,沈南涔没有做事,只能在休息的地上看着傅鹤川他们干活,看着看着沈南涔眼睛困的不行,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汗水一点点的从傅鹤川脸上滴落到地上,傅鹤川用衣服擦拭脸上的汗水,想到沈南涔,他就往沈南涔待着的方向看去,可是傅鹤川发现沈南涔不在,他立刻在周围望了望,发现没有沈南涔的身影,他立马抛下锄头,往沈南涔的方向去。
“鹤川、鹤川,你干嘛去!”赵云成看到傅鹤川丢下锄头,往前跑,就喊他。
“你们不用理我,你先干着。”傅鹤川让他们不必理会他。
“咦!南涔呢?”苏晓晓这时候也发现了沈南涔不坐在原先的位置上。
“看来鹤川是去找沈知青了。”
看样子是傅鹤川发现沈南涔不在原先的位置上,他现在是去找沈南涔。
傅鹤川跑到沈南涔的原先休息的位置上,“沈南涔呢?”
傅鹤川要四处去找沈南涔的,可是在一棵大树后面发现沈南涔躺在树后睡着了。
傅鹤川蹲到沈南涔面前,看着她熟睡的面容,笑意在他脸上浮现。
他伸手将她沈南涔脸上的碎发给扶到耳后去。
觉得要是能看着她的睡颜,他可以看上一天,可是他知道现在的时机不对,将她唤醒。
“南涔,醒醒。”傅鹤川喊了沈南涔好几遍,沈南涔才睁开眼睛,她看到是傅鹤川。
“傅知青,咋啦!”沈南涔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要睡也不是在这里睡,还是去到你刚刚的位置上去睡觉。”
她睡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面,万一被人谁给带走或者出了事情,他们都看不到怎么办?傅鹤川害怕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他坚持沈南涔到刚刚的位置上去,至少他看的见,他能够安心。
沈南涔本来就刚醒来,整个人还在迷糊的状态下,只能乖乖的听着傅鹤川的话,傅鹤川将沈南涔拉起来,一个站不稳,沈南涔就扑进傅鹤川的怀里吗?
傅鹤川身体一僵,怀里少女的香味骤然飘进的他的鼻子中,让他身子莫名的起了燥意来。
“傅知青,对不起,刚睡醒还迷糊着,一时没有站稳就扑你怀里了。”
沈南涔在扑进傅鹤川里的时候就立刻清醒过来,马上向他解释原因,她不是故意扑进他的怀里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傅鹤川笑道。
傅鹤川的笑声传进沈南涔的耳朵里,沈南涔的耳朵莫名的发烫。
沈南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回到她一开始休息的地方上去。
既然沈南涔都已经在原先的位置上休息,傅鹤川也该回去继续上工了。
但傅鹤川没几步,就听到沈南涔的叫声。
“啊。”
傅鹤川立刻跑到沈南涔身边。
却见到沈南涔捂着脚,连忙问:“南涔,你怎么了。”
“南涔,南涔,你怎么了。”就连以为沈南涔没什么事情的苏晓晓和赵云成听到叫声都跑过来了。
沈南涔指着她的脚踝,哭着:“我被蛇给咬到了。”
傅鹤川他们脸色一变,沈南涔居然被蛇给咬伤了。
傅鹤川连忙蹲到沈南涔面前,查看沈南涔的伤口,确实是被蛇咬出来的伤口。
“还真是蛇咬的伤口。”赵云成指着伤口。
“我会不会有事情啊!”
沈南涔想到要是蛇有毒,她就死定了,就算将她送到医院去,医院都不一定有血清能够救她。
她觉得她死定了,“我死定了,呜呜呜呜。”
傅鹤川就:“我看血还是红色的不是黑色的,蛇应该是没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