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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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换好了衣服大步流星跨出了房门,半路上碰见了黑,他看见我的时候和我了个招呼,不经意间,我发现了他嘴角的淤青。

    于是问他:“和谁架了?”

    黑支支吾吾不愿意回答,在我再三要求下,他才:“是安远。”

    “他……”

    “……”

    “没关系的,二哥,这点伤真的没什么。”

    我看着他这副倔强的模样,一时之间竟不愿意破他的自尊,他其实是撒谎了,因为他回答问题的时候眼神在闪躲,但我也不想再问了。

    “知道了,机会成熟的时候我会收拾他的。”

    “……”

    “安远,又是他,又是这个家伙!”

    身后的兄弟都在为黑抱不平,而我则是平静地与他侧身而过。

    我把怒火咽回了肚子底,确实是很生气,但我生气的原因是他撒谎了,没有人跟我真话。

    现在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追究了。

    还是正事要紧,大哥在叫我了。

    “李逸,玩让这几个兄弟跟着你去,万事要心。”

    我点头:“我知道,大哥保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松开了手。

    大哥的那个眼神,我还以为他是和我永别。

    林邵身旁站着的是江鸣华,看来他们北区的人来得很早,安远没在可能是在码头那边做安排事项。

    大哥没有告诉我今天具体是什么行动,但我猜到了货是什么东西,无非就是纯度高的粉末或者是枪支,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

    我不希望大哥再进监狱,因为他年纪大了真的吃不消了。

    至于我,无论他做出什么抉择,我都无怨无悔。

    我可以承受结果,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觉得烦躁,拿出烟来抽,一根又一根,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半个时我快抽了大半包烟了,一旁的兄弟劝我少抽一点,他看得出来我内心烦躁。

    “呼……”

    我握紧拳头,把烟放回了兜里。

    此时此刻,我人在东区的码头,带着十几个兄弟在等货上岸,一望无际的海面根本l看不见有没有货船靠近。

    我怀疑是北区的人阴我们,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凌三点半了,最安静的时候,东区的码头也没有其他人守着,张扬也不在这里。

    猜测是安远使了心机把他叫走了,按照林邵的法,安远他才是真正的顾家三少爷,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有几个清楚,包括安远本人是否知情。

    又等了一会儿,身后的几个兄弟明显有些疲惫了,可能他们昨晚没睡好,居然开始瞌睡,我踢了其中一个人一脚。

    “做什么呢,关键时刻你们怎么敢睡着!”

    他立马警觉:“对不起!二爷,我也不知道怎么情况,刚刚还好好的,可现在真的很困,眼睛睁不开了一样……”

    “怎么回事!”

    “你们做什么了!”

    我回转身,看着一个又一个昏睡过去的兄弟顿觉不妙。

    搞什么?!

    不会是有人在搞鬼吧。

    我早就知道北区的人不会那么好心,他们手里握住那么肥的肉怎么可能分我们南区一刀。

    兄弟靠不住了,只能靠自己。

    我先稳住,拿出短支手枪正当我算再往前走一步的时候,突然就被人用枪指住了后脑。

    “我好想你啊,李叔~”

    “怎么,你就没有一点点猜到是我吗?”

    我想转身却被人一手按在了距离我最近的货箱上,他夺过我的手枪抛给了他的兄弟,我望着团团把我围住的来人,沉默了。

    这个时候我反抗都是徒劳。

    因为他们早就在这里埋好了,就等着我们上钩。

    “安远……”

    他像恶魔一般亮起了他的两颗尖牙,凑近我的耳边低声道:“我不叫安远。”

    “我姓顾,你可以叫我顾远。”

    “……”

    “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我没有反抗,但我必须要搞清楚今天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谁?

    出卖了我。

    林邵不可能把我送给安远,但是这些跟着我来这里的兄弟,还有没有出现的货物,都在告诉我一个事实。

    南区有叛徒,他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我被安远,哦......

    现在应该叫他顾远,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论性格论品行,他确实更像他们顾家的人。

    顾远命令他的人把我和其他兄弟绑了起来,我们都被戴上了黑色头套,我们上了车看来他们是算把我们运到其他地方。

    由于被套上了头套,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竖起耳朵去听这些人在交谈什么。

    “我们要把这些人送到哪里?”

    “远哥除了那个李逸,其他人给活埋了。”

    “……”

    车子不知道行驶了多久,一停下来的时候,就有人把我拽上了另一部车。

    此时我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只有我的腿可以动,但是凭借着我那么多年的黑夜行动能力,这点难不倒我的,因为我不可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被他们活埋。

    我做不到。

    依靠着声音我猜测对方人不多,最多只有三个。

    人的大脑反应时间是三秒,我要在三秒内解决一个人。

    我必须试一试。

    就在他们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我一腿伸了出去,我了解自己的腿部杀伤力,被我踢中的人,他根本就无法站得起来。

    就是这个时候了,我立马滚了下车,卷入了车子得底下。

    我要快,速度解开绳索,他们不知道我随身带着一把手指的刀,这是我救命的利器。

    趁他们靠近我的时候,我割开了绳索拿开了头套,他们不敢杀我,因为北区的人知道他们得老大就是要活的。

    这声有人伸了个头进来,我立马踹开了他,快速一个飞身跳上车,我拿出刀威胁司机。

    “给我开,追上前面的货车,快一点!”

    司机只好听话,被我甩在后头的两个人拼命追赶车子的后方,我不能让他们追上但也不算杀他们。

    顾远这个疯子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样,本来一个顾远就已经够折腾我了,现在还要多加一个江鸣华。

    我真的怀疑自己前世就是欠了他们,所以他们今生才会总要纠缠我。

    现在务必追上前面那辆车,我要救我的兄弟。

    前面那辆是大货车,但是他们的行车速度非常快,我所坐的是一辆四人座的车,前面的车知道我们在追他,他们似乎没有甩开我的意思,反而是有心让我追上一样。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我的心情异常烦躁,握住刀的手颤了一下刮伤了司机的脖子。

    司机旋转方向盘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向了墙壁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下车把司机丢了出去,我要自己开。

    前方的大货车在隧道口停了下来,我把车开到了他们最近的位置也停下车了,快步走到了车厢开一看,却看见里面空无一物。

    耍我?

    我走到驾驶室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人已经死了,死者肤色发黑双瞳放大,死时还保持着紧握方向盘的姿势。

    这人好像是中毒死的,要什么人才有那么歹毒,似乎是算计好了时间一样,知道我一定可以逃脱出去,一定可以追上这辆车。

    除了顾远那个疯子,我真的想不到其他人。

    正当我绝望的时候,发现了司机的手心握住一张纸。

    我使劲掰开他的手拿出了那张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

    「你妈妈和南区的弟兄都在地下室,你只有最后半个时了」

    这张纸条只能是顾远留下来的,所谓的地下室恐怕只有一个地方。

    那就是时候江鸣华囚禁我的那个地下室。

    这种无聊的游戏比较像是顾远的作风,因为他时候就爱这样。

    他最喜欢捉住那些刚出生的猫崽,把它们丢进绞肉机里面,他会用计数器做倒计时,如果母猫不能在他限定的时间里救猫,他就会把猫绞碎。

    并不是每一只母猫都能救得到它们的孩子,我见过被那些猫的碎块,还有母猫的肚子被人用刀生生挖开。

    母猫的身子血流不止,肠被拉了出来,里头被填入了猫的碎块,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因为救不到猫的母猫会死得很惨,这就是他顾远所谓的游戏代价。

    他是一个恶魔,他一直都是一个恶魔。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惩罚那些游戏失败者。

    我只能立马上车,直奔地下室的方向。

    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回来这里了,但我不敢相信江鸣华居然没有死,连那个女人都没有死。

    顾远需要我扮演一个拯救者的角色,他可能恨我时候没有帮他最后一句好话,如果当初我帮了他,林邵就不会赶走他。

    如果当初他没有一个人在外边流浪,我们当初收留了他就再也没有抛弃他,可能他就不会像现在那么坏。

    我是不是做错了?

    错了吗?

    这一瞬间,竟是没有答案了。

    作者有话:

    做了个梦,ABO世界观,我是个信息素寡淡的O,味道淡得像清水,从来没有人闻过我身上的味道,也从来没人对我发过Q。

    由于学校里有人发Q在宿舍做了起来,信息素影响到了很多人,校长很生气,他让我们这些O搬出去外面住。

    由于我本来就住在外面的所以我没啥害怕,班上那个高高帅帅的班草自称自己是个O,他问我能不能和他合租,我考虑到我住的房子刚好有两个房间于是就答应他了。

    下午放学,我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我租的公寓,两房一厅离学校很近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安心窝,我刚走进去公寓,一堆人就涌了进来,带头的正是那个高高帅帅的班草。

    我有点生气但是我忍住了没有发火,因为我答应的是让他一个人和我合租,让他一个人住进来,又不是答应了让一堆人进我的家。

    班草对我傻笑,但是我对帅哥的笑免疫,就在我准备晚饭的时候,突然听见了“砰”一声,这是玻璃碎落的声音。

    我走出来一看傻了眼,班上那个傻子流氓A把房东的茶几给砸了个窟窿,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对我:“我也被老师赶出来了,我想在你这里晾衣服。”

    这时我有听见了啪一声,我立马走过去看,又一个傻逼同学,他把镜子给摔坏了,又一声,这声厉害了,只觉得地动山摇,我走过去一看,煤气罐滚落在大厅,把地板给砸坏了。

    又一声,声音来源厨房,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又一个傻逼A同学他把我正在煮的面条给弄翻了,煲汤锅也坏了一个耳朵。

    我彻底怒了,真的怒了,指着他们逐个逐个骂了一顿。

    我问他们是不是赔给我,弄坏我的东西,是不是赔给我啊。

    我一样二样清点,这群傻憨憨举起手告诉我弄坏的还不止这几样,我气得翻白眼问他们赔不赔。

    他们居然想溜,我拦在门口不让他们走。

    真的好生气,这辈子都没有那么气,班草O他要发Q了,问我可不可以借房间做个爱,我用老人地铁看手机的神情望着他。

    大喊一句:“你们通通给我滚,滚出去!”

    我觉得他们根本没把我当一回事,弄坏东西不赔,还想在我这里做,我气得一脚一个A踹了出门,帅也没用,我把班草也赶了出去。

    第二天,我回到教室,大家对我议论纷纷我见死不救,还我是暴力O,我真的好生气,超级生气,我直接在教室和他们开火,他们还不赢我。

    从那天开始,我突然出名了,就A班有个很牛的O不受A的信息素压制,最主要的是他能,一个三个,虽然个头看上去清秀没有大部分O可口,可他性子野,瞬间就在学校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我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突然就出名了,我火了,一堆A和我告白,但我不感兴趣,因为我关心的是那些被傻逼A弄坏的家具和电器。

    班草O我很会装,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爆发力那么厉害,我就是故意装纯吸引人,我好气指着他鼻子就骂,他被我骂哭了。

    班草的哭声,还有傻逼A的笑声,还有各种各样B的议论声,这让我的整个精神世界都溃不成军。

    我在痛苦中醒来,松一口气,还好是一个梦。

    谢天谢地,我不用和傻逼们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