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朋友,就要做好朋友该做的事情
焦唐刚看见苏承跟池宁结果连招呼还没来得及,就被两个人拽到了一扇展览板前,顿时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怎么了你们两个?”
“你快看这是不是你?”
苏承指着展览板里的照片,问着焦唐。
焦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些惊讶。
“我的照片为什么写着什么获奖作品?”
“看吧!”苏承一拍手,神色兴奋的道:“我这就去找律师,这是什么?这是侵犯肖像权啊!未经本人允许就拿去参加摄影比赛,还获奖了!这官司必赢啊!”
池宁奇怪的看了一眼苏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怎么钻钱眼里去了呢?”
“是啊苏承,你最近好像很缺钱的样子。”
焦唐也奇怪的看着苏承,虽然苏承家里不算特别有钱,但是父母也都是公司里的白领高管,不会给苏承断钱到这个地步啊。
“你们想什么呢?”苏承一脸无语的看着焦唐跟池宁,“杀人放火都被你们搞出来了,我只是单纯的抱不平而已。”
“我挺平的,你不用抱了。”
焦唐拍了拍苏承的胸脯,转身走了。
池宁也欠欠的拍了拍苏承的胸脯,“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走了走了,去聚餐。”
苏承一脸懵逼的看着池宁跟焦唐的背影,喃喃的道:“这话不是女人的吗?”
“不过你们真的不算起诉这个人吗!”苏承向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喊道,见两个人都没回头,跺了跺脚追了上去,“喂!我真的啊!你们好歹考虑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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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折推着车,看着池柚不断的挑挑拣拣,颇有一种煮饭老手的感觉。
“你在家经常做饭吗?”
“嗯,我大二就从学校宿舍搬出来住了,找了一家公寓,自己生活,所以煮菜做饭必不可少。”
池柚在冷冻柜里拿出三个羊肉放在推车里,走到水果位置的时候拿起一个苹果,转头问道:“吃吗?”
“你应该买点橙子吃。”安折保证,他没有别的意思。
池柚笑笑,放下手里的苹果,“你为什么喜欢宁?”
“为什么?”安折想了想,脑海里突然闪过池宁哭的满脸都是泪水的样子,摇了摇头,笑道:“大概是因为他爱哭?”
池柚想过很多种理由,可就是没想过安折的理由是这个,笑着摇了摇头,“他是挺爱哭的。”
“我记得他时候就很爱哭,动不动就哭鼻子,所以幼儿园的朋友都不敢和他玩,就怕他哭。”
池柚拿起一颗橙子闻了闻,闻言笑道:“的时候确实很爱哭,看到虫子会哭,挨欺负了会哭,凶他了会哭,就连作业写不完都会哭。”
“不过现在还挺好的。”安折笑道:“他现在只是情绪比较敏感,感动的时候愿意哭,还有被骗的时候。”
“不过你这个哥哥做的很称职。”
安折看着池柚,他今年21岁,医院的实习医生,他的头发对于男生来偏长,脸型很,是一种很痞的长相。
可偏偏他为人很温柔,与长相根本不搭边,这种人如果真的想追一个人,不会有人逃得掉的。
“我比他大了3岁,自然考虑的比他多了点。”池柚将称好的橙子放进推车里,对着安折挑挑眉笑道:“你这个哥哥做的可比我称职多了,当然,这个哥哥可是加双引号的。”
“应该的。”安折也拿起一颗橙子,笑道:“你对橙子也不差。”
……
“苏茉她给你电话了吗?”
苏沢坐在椅子上,喝着唐西做的粥,压下心底的苦涩问着。
唐西划着手机上的售票软件,“她有没有联系你还不知道吗?我的手机明明一下午都在你的手里。”
“那你……”苏沢吹了吹粥的热气,抬眼看了看唐西,问道:“不会伤心吗?”
“伤心?”唐西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抬眼看着苏沢,道:“为什么会伤心?没有她我还会有下一个更好的妹子。”
苏沢吃了口粥,没话。
唐西却突然将手机屏幕冲向苏沢,笑道:“这个妹子,表演系的大三生,已经接戏了,怎么样?”
“你要追她吗?”
“不是我追,是她主动加的我,要跟我约一套片子,清纯主题的。”
照片上的女生一头黑色的长发,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看着镜头笑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清纯,但是这不是她最特别的地方。
最特别的是……她长的很像……
“唐西,你不觉得她很像……”
“像最近爆火的一部网剧当中的女主角?”唐西断苏沢的话接过来:“没错,她就是那部网剧的女主角,听刚签了一部大制作。”
苏沢将勺子放进碗里,认真的看着唐西,道:“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ok,你想谈什么?”唐西把手机放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对苏沢摊了摊手,“我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事情。”
苏沢看着唐西,他其实一点都没变,骨子里还是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作风,他骄傲自信,这样的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所以他对他所有不能接受的事情都选择了逃避。
“我们不她,你自己。”
唐西点点头,“吧。”
“你还要这样多久。”
“哪样?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有妹子有朋友,每天不停的交朋友不停的玩,难道不好吗?我很喜欢也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苏沢摇摇头,“你真的觉得快乐吗唐西?”
“那你呢?你快乐吗?”唐西蹙着眉反问着苏沢。
快乐吗?
不,他不快乐。
“所以,你也不快乐,那你干嘛要管我快不快乐呢?一个连自己都不能快乐的人凭什么要管我快不快乐?”
“唐西!”苏沢第一次大声跟唐西话,“我是你的朋友!”
唐西冷了脸:“朋友,就要做好朋友该做的事情。”
他站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难听刺耳。
他的话也像刀子一样不断的割着苏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