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梦碎
躺在床上,视线看着周围,沉闷的心不知该何去何从,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忽而感觉到了可笑,为什么自己非要被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他忽而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下来,自己一生坚守的爱情就真的破灭了,他也想和净白一样有一个可以保护的人,他也想和三弟一样有一段平静的感情。
唇角的苦涩的笑容又有谁看到,他无奈的叹气和轻声的痛苦声,又有谁可以安抚他。万紫湘平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感觉到了恐怖,所有的一切平静穿透了他的心。
忽而耳旁响起脚步声,踢踏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故意放低脚步,脚步声停在门前,铜锁发出声响,门外柳苒有些不自在,他早的时候似乎把夫君惹火了,现在不知道夫君还喜不喜欢他;心中越想越多以至于开门的时候花了好些时候。
铜锁一声”卡”开,柳苒步埋进,头探了探屋内的人,见万紫湘还躺在床上他心中总算是开心了一笑。他陪着笑走到对方的身旁,伸出手拉了拉万紫湘的衣服道:“夫君。”声音声很,可是床上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万紫湘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柳苒知道对方生气了,他也只能低下声音道:“夫君,我知道错了……不要不理我。”刚完万紫湘便托着酸痛的身子坐了起来,甩开了对方的手,一双愤怒的眼神瞪着柳苒。“我不是你的夫君,请你不要弄错了。”完自顾自穿上鞋子,走到一旁翻出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柳苒坐在床边看着那发火的人,眉间微微的皱起,一双魅眼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尴尬。“夫君……”声的唤了一声对方,果不其然万紫湘依旧没有任何的回答。他心中着急,站起身就走到万紫湘的身旁,拉着对方的手就道:“夫君,你不要不理我。”万紫湘依旧还是甩开了,他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走去,独留柳苒一人在身后。
“夫君……”呆呆的人站在屋中,不知如何是好,柳苒忽而想要哭泣,可是心中又着急,最后还是匆匆提起脚步跑出屋子寻着万紫湘的方向跑去。“夫君!”叫喊声很大,就是连一旁的下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心中不免道,新姑爷看来脾气很大。
“夫君……”柳苒不懂这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自己心中很难受,他跑了很长的一路,也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他在原地转,忽而感觉自己要哭出来,可是只要一想到是自己骗了对方,他也感觉自己错了;伸出手擦干泪水,而后蹲下身子趴在墙边默默的哭泣着。
“夫人?”下人经过,柳苒擦干泪水抬起头蹲在地上看着下人。“我……”他磨磨唧唧的不知该什么,自己从来都不曾在下人面前表现出这种状态。“夫人,姑爷在客厅呢,刚才我看到他朝着那处走去了。”才刚完地下哪里还有人蹲着,柳苒匆匆的循着路跑了过去。
心中的感情千丝万缕,想过很多的可能,在人群中见到他的第一眼,他便希望是他,原本为自己抛绣球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如果不行他就使出大姐脾气就放弃,现在想要找个人真的好难。他脚步飞快,不会武功的他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跟在万紫湘的屁股后面;刚跑到客厅就看到五人站定在大厅中。
柳苒低下头,一身红色的衣服特别的耀眼,他支支吾吾的想要什么,最后还是被万紫湘断:“你是男非女,认识你虽然不是我的意愿,可是我不想和你有过多的感情,昨晚上的事情,就当是我吃亏好了,万某在此别过。”作揖弯腰,完一双无情的眼神再一次被身体遮挡住,柳苒不知该如何回话。
心中万般不是滋味,“夫君……”唿唤的声音很,他怕这人真的会离开,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他也没有带给自己。憋屈着自己,忽而落下了泪,第一眼就这么喜欢上,可是现在却又分开,只因为他骗了他,自己是女子,难道感情就真的这么的经不起挫折吗?
柳苒微微一笑,忽而感觉到了可笑,他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万紫湘的离去的背影:“紫湘……我喜欢你。”轻声一句,他知道那人不会回头。他拭去自己眼中的泪水,目送五人离开,双手悄然放在胸口。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多么希望对方能留下,能和自己在一起,多么希望他能陪着自己,或者自己陪着他也好。“呜呜……”哭声终于再也忍不住,蔓延在整个屋子中,这一次他感受到了所谓的天崩地裂,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他,就是连爹娘都不要他。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流不尽哭不尽,何处才是尽头,呐喊也不会有人理睬,哭泣也不会有人安慰。
府外
万紫湘低着头,他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净白忽而上前问道:“你这样子对他好吗?刚才他哭的很难受。”完万紫湘似乎发了疯一般。“我这样子对他怎么了?他凭什么骗我?如果是女子我想我可以接受,问题不只是这些,他骗了我也就算了,他还……他还……”对我做那些事情,他不出口。“你行为过激了,往后他要是做出一些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完朝着路口走去,净白无奈,万紫云和唐逸云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跟着净白,炎儿忽而开口道:“爹爹,炎儿饿呢。”完含着手指,泪汪汪的看着唐逸云、万紫云两人。
“净白,我们停下找间客栈吃饭吧,我们还没有吃晚饭,炎儿也饿了。”唐逸云大声的叫住了在前面走的净白。“好。”净白转过身,不过走在前面的万紫湘依旧还是气愤的吃不下饭。
五人走进客栈,随便叫了一个菜色;此时的万紫湘依旧是吃食无味,净白脸上的面纱已经摘下,他视线看着一旁的万紫湘,无奈的推了推对方。“你这样子算是什么样子?”忽而问道,谁知万紫湘愤怒的放下筷子道:“我现在很生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生气,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情,我……”他愤怒的眼神中从充斥着怒火。
净白放下筷子,忽而唐逸云等人也放下筷子,一行人看着万紫湘。净白开口道:“我只是给你找了一个机会而已,但是我也没有强迫你去抢绣球,你喜欢他是你的事情,他喜欢你是他的事情,你自己要想清楚,这一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完万紫湘低下头。
他心中很清楚这一路上有太多的危险就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未来到底在何方,他又能给对方什么,难道现在要他放弃兄弟自己独自享受一个人的天伦之乐吗?忽而万紫湘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想那么多的事情,我会和你们一起走下去。”完这话他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眉间满是惆怅,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对于柳苒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清楚,第一眼他哪里会知道自己真的会喜欢上对方,更何况连对方是什么样子的人他也不清楚就是连对方的家底什么的他一无所知。“所以你是决定放弃他了?”净白坦然的问道;“是。”万紫湘的回答很坚定,净白缓缓的喘了口气,他无奈的看了一眼的人一眼。“既然是这样,那么就和我们离开这里吧,大哥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子。”“我知道了。”
放弃或许对他来很过分,可是如何呢?他不这么做,难道要他做出违背兄弟的事情?他做不到,只要一想到如果他呆在柳苒的身旁,有仇人寻找上门,他又怎么能够安心;他只希望对方能忘记他,能找一个爱的人照顾自己。
两个人一天都没有的感情就此结束,当夜色悄然隐藏在月光中时,他万紫湘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高挂的月亮,心中更加的难受,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安好。虽然被对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现在想来其实也没有什么。
风声盖过片片,即便是月色的寒冷也不曾有他柳苒的心寒冷;他呆呆的坐在院子中,一手抱着怀中的红衣,另一只手随处搭在石桌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一双妖艳的眼神中带着丝丝的泪水,“公子已经很晚了去休息吧。”下人在一旁心的提醒道,谁知柳苒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远方。
眼眶中的泪水还是忍不住顺着脸颊滑下,他知道那人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手紧紧的拉着衣服,可是不忍撕破。“我……”他不知如何话,也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他?哭声一次次的漫过整个院子,直到很久很久,他再也不会哭泣,而那颗心已经寒成了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