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9章 我靠科举出人头地当封疆大吏(16)
所以每次面对曲若初的辱骂,他只能默默的告诉自己,没关系的,为了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受什么委屈都是不打紧的
顾陌现在是县里的名人,所以莫惊春和曲若初成亲没几天,所有人都知道她被绿了。
县学里的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很奇怪,个个都是一副同情不已的样子。
她熬夜看个书,被同学认为在用忙碌掩饰痛苦。
她这几天肠胃不舒服,吃得少,被同学认为在绝食折腾自己。
她连站在池塘边上发会儿呆,都会被人认为想要自杀。
有一天她蹲茅坑的时间久了点,被人以为想投屎自杀。
顾陌,“”
这天在食堂吃饭,她终于恢复了以前的饭量,于是众人看她的眼神更诡异了。
顾陌被整个食堂的人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盯着,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
同学们又觉得她不想吃饭了。
“顾兄,你快吃啊,吃饭是大事,不能因为那种事就影响食欲,影响自己的身体啊。”
“就是啊顾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心惦记着那种朝三暮四不守夫道的男人?”
顾陌又开始吃,口口的吃。
“顾兄,你别吃得这么生无可恋嘛。”
顾陌大口吃。
“顾兄,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别这样暴饮暴食啊”
顾陌,“”
你们到底想怎样??
参加乡试的士人,必须是地方官办学校的生员。
而如果是优秀等级的生员,还可以保送到丰京国子监读书。
三月的时候,顾陌就以优秀生被优选入贡,正式成为国子监的贡生。
成为贡生后,其实也可以选官职,但基本都是些比较难混的官吏,对前途没什么太大的帮助。
顾陌还是决定继续走科举,参加考试。
所以,顾陌在三月时就离开了县里,前往丰京,进入国子监学习。
国子监里像她这种寒门子弟比较少,大多数其实都是来国子监混官职的官二代。
他们有家族庇荫,随便捞个一官半职,要不了几年就能节节高升,自不必像寒门子弟一样勤勉刻苦。
所以这里的学习氛围,真算不上多好,想要在这里取得学习上的进步,也不太可能。
顾陌之所以来这里,最主要是想要从这些官二代身上获取一些朝政大事方向,为考试做准备。
毕竟这些贵女平日里往来的都是朝中重臣,言谈之间不经意的泄露几句,对顾陌而言也是受益无穷。
而顾陌也依靠打听到的消息和自己的一些经验,编撰了一册科举进阶札,主要是针对那些想要考上秀才的学子。
顾陌跟一家书社合作印刷售卖。
刚开始的时候,札自然是卖的不怎么样。
然而当好几个考上秀才的学子站出来为札打广告,札的好口碑就出来了,几乎一夜之间,就卖到脱销的地步。
顾陌既磨练了自己,同时还赚到了钱,一举两得。
等考上举人,她大概就可以出第二册针对秀才考举人的进阶札了。
这本札,曲若初也看了。
本来一直摸不到科举考试门道的是她,在看完后,竟然也考上了一个秀才。
因为考试的题目,竟然和她在札里刷到过的一道预测题极其接近。
曲若初不知道札是顾陌写的,欣喜若狂,这下她终于可以在顾陌面前扬眉吐气了。
顾管家也很高兴,谢天谢地的,最后对曲若初道:“那家主就可以去县学了,在县学里,一定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我去县学做什么?那些县学的先生自己都是半吊子,哪里有资格来指点我?我要找,就要找最厉害的先生,对我进行一对一的指导!这样我才能在乡试中一举夺魁!”
然后就让顾管家到处给她打听附近的文化名人。
顾管家倒是真打听到一个,曾经是朝廷的一品大员,翰林出身,年纪大了,便辞官回乡,安享晚年。
“家主,这人无论是声望地位和才学品性,都十分符合家主的要求,不过”
人家既然身份显赫,那自然是很难见到,更别拜师了。
可自认为自己是穿越人士的曲若初自信爆棚,是特殊的存在,拜一个古人为师,对方还不上赶着,怎么可能会拒绝?
所以都没听顾管家后面了什么,买了些礼物,就大摇大摆跑去要拜师了。
结果可想而知,吃了闭门羹,人家压根儿连她人都没见。
曲若初气冲冲回到家里,大骂对方有眼无珠,错过她这根好苗子。
莫惊春听着她那些骂声,看着她没有半点风度涵养的样子,表情再次恍惚起来。
顾管家则安抚曲若初,“家主,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合适的人,她的身份地位才学品行,较之这位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
“是前内阁大学士蒲先生,还曾是当今天子的老师,生前老家主便跟她关系往来密切,两家以前一直是世交,如果家主你前去拜访,她知道家主你的身份,一定愿意提携你的,不过,她人在丰京”
“那就去丰京!”
曲若初很高兴。
她有了名师提携,别那些考生,便是那些主考官,知道她是内阁大学士罩着的人,自也是不好瞧她。
甚至到了殿试,至尊看到她,也会把她的名次往前面拨。
毕竟她和至尊可是同一个师父,至尊能不给这个面子吗?
因此去丰京的路上,曲若初一直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想象中,甚至想象着自己把顾陌按在地上摩擦的一幕,还兴奋得笑出声来。
到了丰京蒲府后,却不想蒲府门房连给她们通报都不肯,只让她们把拜帖留下,回去等消息就是了。
曲若初再三重申,“我是曲家的人!我母亲跟蒲先生是世交!”
门房,“那些来拜访我家家主的,哪个家里跟家主没有点关系?你回去等着就是了。”
曲若初再纠缠,门房就开始不耐烦了。
曲若初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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