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军阀老板(2)
更新:2021-03-04 21:00:02 19条吐槽
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长辈失手死晚辈并不算多大的过错,除了被街坊邻居戳戳脊梁骨背后嘀咕两句,官府那边并不会给多大处罚。
仔细一想,许白还真有点蠢蠢欲动。
要不他就这么把荀若寒死吧,省得看着闹心。
系统再一次无情戳破他的美梦:【宿主想什么美事呢?他死了你还得重新来过。】
不仅要重新来过,还要受罚。
系统的话当即给许白泼了盆冷水,消了他的念头。
【可惜了……】
系统:【……】倒也不必这么遗憾吧?
看着还认不清形式不停叫嚣的荀若寒,许白不耐烦地瞥一眼管家:"别愣着了,还不赶紧请少爷上去趴着。"
管家心一狠,挥挥手,很快叫嚣声变成了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伴随呼啸的寒风,还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下人们聚在一起,埋着头不敢看大少爷被,怕伤了大少爷面子被大少爷秋后算账。
许白看到了荀若寒眼底的狠辣和怒意,但他并不在意,谁会在意一条没威胁的狗是不是会咬人呢?
亲眼看着了二十棍子,许白开口:"行了,扶大少爷下去休养。"
转身对管家吩咐道:"这几日不许大少爷那些狐朋狗友进府扰大少爷,让大少爷好生养着,千万莫要落下了病根。"
管家神色一凛,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分严肃地点头:"二老爷放心,在下绝不让大少爷接触外人,免得劳神伤身。"
许白微微点头,忍不住喉咙一痒,咳嗽了一声:"我身体不适,去请个大夫进府来,先给我瞧了再去大少爷那儿。"
让那个便宜儿子多痛一会儿,也算为原主出了口恶气,剩下的慢慢来。
管家这才注意到他苍白到不正常的脸色,急忙吩咐机灵的下人出去找大夫。
"二老爷可是染了风寒?"管家问道。
这几日天寒,二老爷又几次哭得背过去,忧思过度病倒也是常事。
强忍住喉咙间传来的腥热感带来的反胃,许白捂着嘴轻咳,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淡淡道:"我回屋休息一会儿,灵堂这边你看着办。"
许白回了屋子躺下,没一会儿管家带着大夫来了,喝了药,许白躺下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外面安安静静的。
他躺着顺了一遍剧情,听到外面传来清浅的脚步声才起身。
"二老爷醒了?"
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儿轻声询问,许白回忆了一下,外面的丫头好像是原主进府后前夫派来照顾他的,叫丫儿。
在原剧情中,丫儿也是最可怜原主的一个,偷偷帮了原主好几次,只是后来突然没了消息,据是被父母带回家嫁人了。
原主当时自己都水深火热,即便觉得不对,也没有能力多关注丫儿。
许白暗暗叹了口气,神色柔和下来,轻轻点头:"嗯。"
听到许白的回答,丫儿掀开帘子,眉眼弯弯:"二老爷身子可还不适?"
许白淡笑着道:"好多了。"
喝了药又睡了一觉,头晕脑胀的感觉已经减轻了很多,只是呼吸还不是很通畅。
也该庆幸原主刚刚生病他就来了,不然按照原剧情发展下去,原主病上那么一遭又没好好养,后面身体能好才怪,就算不自杀也要遭不少罪。
简单洗漱过后,管家过来禀报。
许白抿了口清茶,放下杯子问道:"大少爷情况怎么样?"
管家笑眯眯地回答:"大少爷昨儿闹腾了半夜,瞧着精力还算旺盛,身体应当也没什么事。"
不过他最吃惊的还是二老爷,平时看着不声不响连句重话都不曾对下人们过,没想到昨儿会突然爆发那么大的气势,把他这个跟着老爷东奔西走十几年的老人都唬住了。
如果二老爷日后一直保持这个威势,他转投二老爷名下也是一条出路。
他深知大少爷不是个能跟随的好主子,他若是想要安度晚年,换个脾气好些的主子很有必要。
许白轻笑一声,指尖点点杯子边。
"咱们去瞧瞧大少爷,也好生宽慰宽慰他,莫要太过悲痛,若是一直这么伤心下去,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闻弦音而知雅意,管家立马换上忧心忡忡的表情。
"二老爷得是,大少爷一直这么伤神可怎么得了,身子要受不住的。"
两个老狐狸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管家伸手微微弓着腰请许白起身,两人点了八九个身强力壮的下人,慢悠悠溜达到荀若寒院子里。
下人们守在门口,还有几个脸上带了伤,也不知道是不是荀若寒的,几人畏畏缩缩垂着头站在檐下。
许白瞥了一眼,突然扬声道:"脸上这是怎么了?"
几个脸上带伤的下人肩膀缩了一下,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开口:"人……不心摔的。"
"怎么如此不当心。"许白转头对管家道:"这几人瞧着笨手笨脚,怎么做得了伺候大少爷的精细活儿,调到外院去做些粗活吧。"
管家应了一声,笑呵呵的看着几人:"二老爷仁善,没将你们赶出府,还不谢谢二老爷。"
几人一脸惊喜,忙不迭感谢。
许白摆摆手:"你们老实做事,便是粗手粗脚一些,荀府也不会亏待你们。"
挥退院里的下人,许白带着管家并八九个壮汉推开门进屋,刚踏进屋里脚边就裂开一只白瓷杯。
管家眼底闪过一丝心痛。
如今外边到处都兵荒马乱的,各地军阀混战不休,荀家还能保持富贵多不容易,大少爷竟然还这么不知事,白瓷这般珍贵砸就砸。
荀若桓不知道管家的心理活动,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
"你们还敢来?"
他在屋里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许白竟然敢公然他的脸,不过就是几个下人,他了又怎么了,谁准许白做他的主把人调走的?
昨儿被的臀部还痛得撕心裂肺,稍微动一动都像是在经历酷刑,他不过砸了个杯子,背后就疼出了一身冷汗。
许白跨过白瓷杯的碎片,挥挥手让人关上门,闲庭漫步般的走到荀若寒床前。
他微微低头,居高临下:"大少爷这话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我们做了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