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军阀老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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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2021-03-07 21:00:01 21条吐槽

    自从上一次被许白好好教训了一顿,再加上身上还有伤,荀若寒老实安生了几天。

    但大半个月过去,他脑海里对许白的恐惧已经遗忘了大半,身体一好就不乐意再听先生叽叽歪歪。

    没想到刚动手,院里新派来的厮就冲上来把他按住了。

    他们也不敢他,只能关着,等许白回来处理。

    "放本少爷出去!"

    他狠狠踹了一脚门,还要叫嚣,门外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少爷好大的脾气。"

    门被开,许白出现在门外,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等反应过来自己怕了许白,有些恼羞成怒。

    "许…………爹。"顶着许白温和的眼神,他声音低下去,换了个称呼。

    许白迈步进屋,荀若寒忍不住退后,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

    "少爷了先生?"

    许白的嗓音称得上温和如风,听在荀若寒耳朵里却不亚于惊雷,似乎下一秒就会迎来狂风暴雨。

    他强忍着害怕,梗着脖子:"就了,不就是个先生,你还要因为这个我?"

    许白笑了笑,扭头道:"关门。"

    荀若寒心提了起来,头皮隐隐作痛,"你……你想干什么?"

    "先生教不好少爷,我是少爷的长辈,自然该亲自来教。"许白嗓音软软糯糯的,出口的话却让荀若寒恨不得自己听不见。

    "你们去按住少爷,免得少爷乱跑,让我下手没轻没重伤了他。"许白吩咐身后的厮。

    厮们应了一声,上去抓住荀若寒扭到许白面前。

    许白看了看屋子里,正好有个鸡毛掸子,拿在手里掂了掂。

    荀若寒一脸惊恐:"你还敢我?"

    许白意味不明地笑笑:"长辈教导晚辈本是应当,老话棍棒底下出孝子,我觉得是有道理的。"

    "少爷不敬长辈,殴先生,既不懂如何为人子,也不懂何为尊师重道。既然先生教不了你,只好我这个做长辈的亲自来教。"

    被拽住头发按在地上摩擦的回忆涌上大脑,荀若寒拼命挣扎:"放开我!许白,许白!你敢我,你记着,早晚有一天……唔唔唔……"

    管家手疾眼快拿毛巾把他的嘴堵住,做完了束手现在一旁,笑眯眯的像个和蔼的邻家老头,要是忽略他熟练堵嘴的动作的话。

    许白诧异地看了眼管家。

    【看来是个有故事的老人家。】系统悄悄冒头。

    【乱世里能走南闯北的,没点故事怎么可能。】

    系统看着跃跃欲试的许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宿主越来越暴力了。

    明明没绑定之前宿主是个运筹帷幄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佬来着。

    【宿主,你又要抽他?】

    许白比划了一下鸡毛掸子的力道,【放心,鸡毛掸子不死人。】

    它也不是很担心男主被死。

    系统期期艾艾:【宿主……你有没有觉得……】

    【嗯?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你变暴躁了?】

    【没有。】许白回答得斩钉截铁,【我脾气一直很好啊!】

    他从来不生气,哪里暴躁了?

    【……】系统窒息,它家宿主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许白一支鸡毛掸子使得虎虎生威,荀若寒几声闷哼,额头上青筋暴起。

    累了,许白停下揉了揉手腕。

    "少爷可知错了?"

    "唔唔唔……"

    "少爷这般固执,想来是老爷纵容之故,只是如今荀家多事之秋,少爷还如此不知事,怕是不行了。"

    许白用七成力道挥下,被人压着的荀若寒眼睛通红。

    好痛……

    他从来不知道鸡毛掸子人会那么痛,就像有人拿铁棍照着下去,痛入人的骨髓。

    "少爷可知错了?"许白再次淡淡的询问。

    "唔唔唔……"

    身上痛得死去活来,荀若寒恨不得赶紧晕过去,免得受这个苦。

    许白叹了口气:"少爷还不知错吗?"

    荀若寒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问问问,你光问,你特么倒是让我话啊!

    "唔唔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了!你把抹布拿开,我跪着认错都行!

    许白假装没看到荀若寒眼里的渴望,又狠狠抽了几下,把心头的火没了才罢休。

    "少爷什么时候被堵了嘴,还不快拿开。"

    管家慢腾腾上前把抹布扯出来,一脸歉疚:"大少爷勿怪,老儿我记性差得很。"

    许白紧接着道:"老丁这话的,少爷知礼,怎么会责怪您?"

    荀若寒到嘴边的怒骂咽回去,僵着一张脸:"是……是。"

    许白转头看他:"少爷可知错了?"

    这句话的阴影如同附骨之疽,荀若寒脸色一白:"知错了知错了。"

    背后还火辣辣的痛,多大的脾气都没了。

    如今府里都是这老东西和许白的人,他求救无门,除了低头没别的办法。

    荀若寒咬了咬牙,许白这个贱人,别让他找到机会,不然……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许白丢开鸡毛掸子,吩咐厮:"把大少爷放开。"

    荀若寒没了支撑猛地迭到地上,伤口又受了一次震动,痛得他龇牙咧嘴。

    偏偏那恶魔一般的嗓音自头顶响起:"少爷可知错在哪儿?"

    "不该……不敬长辈,殴先生。"

    许白点了点头:"我是长辈便不与少爷计较,只是少爷须得给先生赔礼道歉取得原谅,否则……"

    荀若寒连忙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点头慢了那鸡毛掸子又落下来。

    "道歉道歉,我现在就去给先生道歉。"

    许白欣慰一笑:"少爷早那么听话不就好了,也免了这顿教训。少爷到底是老爷亲子,我也舍不得对你动手。在少爷身,痛在爹心啊!"

    荀若寒脸色忍不住扭曲,连忙垂下头不敢让许白看见。

    压着荀若寒给先生赔完罪,许白又将他关了起来,不给他接触外人的机会。

    身边没了能使唤的人,荀若寒再多的心思都没处发挥,只能在心里憋着坏,时时刻刻想找机会给许白下套。

    许白看他憋得辛苦,顺手给了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