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诚心道歉
梵到底会去哪儿呢。
林子帆坐在对着大门的窗户发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白团子蹭着他的腿正发出低低的奶音,想让他陪它玩。
但此刻的林子帆哪还有心情,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白绒绒的脑袋,目光毫无焦距地盯向一处。
白团子讨得没趣,叼了球去找夜洛去了,只留林子帆在房间里静静地发着呆。
想着想着,他又觉得有了一阵困意,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当那熟悉的甜腻香气飘入鼻间时,他猛然间清醒过来,眼皮还未掀开就先开始唤道:“梵……”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将他的瞌睡虫全赶跑了,他睁开眼睛对上那双熟悉的碧蓝瞳眸,不管不顾地就扑了上去。
夜梵被他弄得猝不及防,却还是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身子,青年像只猫咪那般一个劲地拱着他的脸颊,抱着他的力气比以往都要大上许多。
“怎么了?”夜梵轻抚他的后背。
“你跑哪里去了。”
“去了古堡一趟。”
林子帆静默几秒后,低低道:“梵,对不起。”
其实夜梵早就不生气了,会去古堡一趟也是吩咐下面的人将那处好好扫一番,他算带他家朋友去那处住几日,提前熟悉一下环境也刚好可以带着在那散散心。
不过这不妨碍他逗弄青年。
“对不起什么?”他这样问道。
“我不该只顾着和团团玩,冷落了你。”
夜梵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然后呢?”
林子帆急忙道:“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错误,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话要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夜梵唇角弯起,心情显然十分不错。
“那不生气了哦……”林子帆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
“不应该有赔偿礼物什么的吗?”夜梵抬眼看他,一双眸子深邃而迷人。
“我把我自己当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夜梵挑了挑眉,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林子帆是鼓起勇气的那一句话,没得到什么回应只觉面上一红,想着自己的脸皮是不是有些过于厚了,这种话都得出来,却只听男人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何谈送不送。”
得,还有位脸皮更厚的。
他正想着怎么回答,却听男人覆在他耳畔哑声道:“不过既然我们家朋友如此热情,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这份礼物了,我给你新买了一套衣服,到时候穿上给我看看。”
林子帆揉了揉发红的耳尖,佯装镇定道:“什么衣服?好了啊,不正经的我可不穿。”
想到了什么,夜梵的瞳色深了几分:“只是卫衣加牛仔裤而已,不会不正经。”
“那好吧,衣服在哪儿?我现在就穿上给你看。”
“不急,”手中柔软的触感让夜梵很是喜爱,他道:“等到去了古堡再穿给我看。”
“古堡?”林子帆抓到了他话语中的重点。
“嗯,我命人好好扫了一番,我们去那住几日,除夕夜再回来。”
“所以,你现在才回来是因为去了古堡一趟?”
“嗯。”夜梵自是没有隐瞒。
“害得我那么担心……”林子帆忍不住上嘴咬了他一口,看到那浅色的唇瓣因此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和一些可疑的水渍,他的心里这才平衡了些。
“去寻我了?”夜梵一点也不生气,心中反而满是欢喜。
林子帆趴在他肩头气鼓鼓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夜梵拍拍他匹谷,柔声道:“自放假后,你在家一般都穿着家居服,很少换卫衣牛仔裤,除非是算出门做些什么。”
“我去叔叔阿姨那找你了,但没找到,所以又回来了。”
“就穿那么少?”这个月份清的温度有多低,夜梵是知道的,想到青年单薄的背影走在街道上,他的心就有种不出的难受加心疼。
“我穿着间厚外套,还围了围巾。”
“那也冷。”抚着青年柔软蓬松的发丝,心下一片柔软。
林子帆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捧着他的脸认真道:“那你以后不许再生我的气,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和我沟通,不可以再随随便便搞失踪。”
“嗯。”夜梵抓住他的手,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林子帆脸上终于带了笑,心情愉快地在面前这张俊脸上落下一个吻。
????夜梵搂紧他的腰身,迫使他贴向自己,低声诱哄道:“宝宝,再亲一个。”
“肉麻死了,谁是你宝宝。”嘴上虽然这么着,林子帆还是再次将自己的唇贴向了那微凉的脸颊,只是这一次,却是唇瓣与唇瓣间相互触碰的柔软感。
“你……”某男人耍赖,一偏头,让他的吻直接落到了他的的唇瓣上。
夜梵瓷白而修长的长相贴上他的后脑勺,将两人间的最后一点缝隙压没,让这个吻变得火热而旖旎了起来。
唇舌相交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青年被人吻得合不拢嘴,剔透的唾液从他嘴角滑落,抚过颈间带来一阵酥|痒感,他蜷缩着脚尖,腰腹处的肉不由绷紧了些。
“宝宝想要了。”
“我……我没有……”林子帆擦去唇上的水渍,不用看镜子,他就知道自己的嘴唇现在有些红肿,更加难为情的是身体上的反应。
“确定?”夜梵十分坏心思往上一,成功地听到了低呼。
林子帆被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他去推男人愈加贴近的胸膛:“还是大白天呢……”
“没关系,反正今日没什么事情做,洛他正陪着那只狗玩。”
“那也……那也不行。”林子帆还是阻拦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紧紧护着自己裤腰带。
夜梵看得出来他的指尖有些微颤,明显一副强撑的模样,心下不由软了几分:“我尽量轻典。”
“你总是话……嗯……不算话。”
“这次一定算话。”
林子帆被吻得意乱情迷,紧攥着的手不知适合被紧紧扣在头顶,哪还有抵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