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狡猾的兔子
这也是他成为血族后身体上发生了一大改变,体温低、不易出汗,甚至连心跳声也轻得几乎不可闻,作为有轻微洁癖的他,这点改变让他很是愉悦。
好不容易集起了一大袋栗子,丁志明揉揉发酸的腰,咬牙道:“晚上多做点栗子,我一定要狠狠地吃个够。”
不然怎么对得起他那么辛苦的劳作。
“放心,保证你吃得满足。”林子帆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
眼看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几人准备返回古堡。
“我哥和洛去哪里了?”
“应该是往更深处走去了,别担心,洛从在这长大,对周遭的环境很是熟悉,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难得他们出来一趟,让他们好好玩便是。”
林子帆听罢,觉得夜梵的很有道理,最近他哥因为公司的一些交接事务经常早出晚归,这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必须让他和洛好好玩个尽兴。
两人谈话中的主角此时正坐在一汪碧蓝的湖泊前吻得难舍难分,夜洛被吻得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但却半点没有伸手去推男人的意思,反而紧紧攥紧男人的衬衫,一丝可疑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侵湿了他的衣领。
这个吻其实算不上温柔的,甚至还稍稍带了点惩罚的意味。
至于原因为何,就是夜洛一不心了当年白露总侍候他沐浴更衣的事,醋劲大发的林子成把人往怀里一带就开始一系列掠夺的行径。
这个吻好不容易结束了,夜洛的眼尾俏红,剔透的泪水蒙住眼眸,俨然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林子成看得心头一颤,仅剩的那点火苗被扑灭了个一干二净。
“疼?”他哑声问道。
夜洛带着鼻音地应了一声,眼眶里的金豆豆吧嗒一声从眼眶滑落,滴在了林子成的手背上。
将那剔透的泪珠卷入唇中,一股淡淡的咸味弥散在唇尖,林子成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真甜。”
夜洛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泪痕,红着眼眶道:“你骗人,明明是咸的。”
“可在我尝来,它就是甜的,不信……你尝一尝……”
“唔……”火热的唇瓣再次贴了上来,这个吻和上一个吻相比带了无限柔情,舒服地夜洛发出了低低的轻哼。
“刚刚是我的错,不该对你那么凶的。”
蹭了蹭轻抚脸颊的那只手,带着老茧的掌心划过皮肤传来一阵痒意,夜洛温顺得有些不像话,软软道:“成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是喜欢的。”
林子成发出了低低的轻笑。
夜洛怕他不信,忙带着他的手覆上了某处:“无论什么时候,成都可以对我做那种的事情的。”
“洛洛,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变成秦兽的。”林子成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无奈与柔情。
夜洛紧贴住他的胸膛,糯糯道:“成就是成,才不是什么秦兽。”
林子成轻抚着他那柔软的铂金色发丝,眸色渐深:“以后只能对我这种话,知道吗?”
“嗯嗯。”
得到想要的答案,林子成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一边安抚似的轻拍跨坐在腿上的人儿,一边欣赏面前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夜洛在他轻轻的拍下闭上了双眼,慢慢进入了梦乡,临睡前,他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不远处,古堡内正马不停蹄布置晚宴的一名菲佣突然间连了好几个喷嚏,惹得其他几名女佣纷纷侧头瞧她。
白露轻柔了一下鼻间,心中总有点不安的感觉,她仔细确认过会场的布置,发现并无任何问题后,这才放下心来。
她当然不知自己被夜洛当成了激发爱人的对象,正兢兢业业地坐好自己的本质工作。
她的资历老,顾管家被送离后,堡中许多大大的事情全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她俨然已成为一名“代理管家”。
“白露姐,厨房那边询问鹅肝的配菜该放西蓝花还是苹果……”
白露叹了口气,提起裙摆后开始迈着步往厨房出走去,带着蕾丝的裙摆在她急促的脚步下似一条银蛇般在半空中游移,很快从消失在了宽敞的长廊里。
捡栗子出了一身汗的丁志明在回到古堡后立马去洗了澡,换了一套干净舒爽的衣服后站在大门处不停地朝一处望去。
林子帆都替她觉得脖子酸疼,忙道:“还要有一会才能到了,你先进来坐会。?”
丁志明摇头道:“没事,中午吃得多,站站更容易消化。”
林子帆看着好友那“望夫石”般的身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夜梵朝他投喂了一颗红艳艳的草莓。
新鲜的果子只是轻轻一抿,就爆出了许多香甜的汁水,林子帆撑着下巴有些惆怅道:“想当初我也曾这样傻乎乎地等着你。”
“血毒那会?”
“不止那一次好吗……还有那位先生爱人出事的时候,我担心你、又联系不上你,只能眼巴巴地守着大门等你回来。”林子帆越越委屈,嗷呜一下把一颗几乎快有手掌心那么大的草莓咬了大半,恶狠狠地咀嚼着。
夜梵看得好笑,但同时又有些心疼:“我的错,不该让你不安的。”
“你是该好好反省一下,得亏我意志坚定,不然肯定不跟你好了。”林子帆把剩下那半个草莓叼入口中,满足地享受那酸甜的果肉。
夜梵眯了眯眼,沉声道:“宝宝你竟然萌生过这种危险的想法?”
林子帆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这个想法危险吗?我怎么没有觉得。”
“当然危险……”夜梵轻捏住他的下巴,四目相对,他道:“如果你那时候真的有了这种想法,我归来后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带到这个古堡囚禁起来,让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男人这话时声音低沉,不含半分笑意,若是常人听了,恐怕真的会心生恐惧,进而更加远离。
但林子帆不会。
他知道男人有多爱他,哪怕在别人看来这爱有些过于沉重了,他却甘之如饴,心甘情愿被男人圈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