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你身上的味道好甜
“要不你待会也去泡一下澡吧,更好睡觉。”
“一个人泡澡没意思。”潮湿的发丝在他的手下逐渐变得细软蓬松起来,一股淡淡的洗发露香气窜入鼻间,惹得人心猿意马的。
林子帆轻笑道:“我刚刚就让你跟我一起进去泡来着,是你自己不要的。”
停下手中的动作,夜梵直接在Q弹的某处拍了一下,低声威胁道:“东西,你是觉得我现在不敢动你分毫,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吗?”
“你看我像是这种人吗?”林子帆眨巴着一双眼睛仰头去看他,声音里充满无辜。
夜梵轻哼一声,继续给他擦拭起头发来:“你现在浪,以后可别哭。”
被他那么一,林子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某处,不敢再话了。
开玩笑,男人的记性可好得很,是睚眦必报也不为过,他如今是浪得起飞,就欺负男人现在不敢动他,可若是等他把宝宝生下来以后呢?他还不得被玩哭?
男人就爱看他受不了后抽泣出声的模样,也不知道哪学来的,当真是恶劣得很!!!简直就是个披着贵气皮子的恶魔。
情侣间的闹过后,便是温馨的相拥入眠时刻,期间林子帆便觉有什么东西正若有若无地顶着他,他耳根都红了,轻戳了男人一下后道:“我……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自己吗?怎么跟头恶狼似的,这才刚开始呢,之后几个月你要怎么熬?每天晚上都去冲冷水澡吗?”
夜梵埋首在他颈间,闻着那淡淡的馨香哑声道:“未尝不可。”
“我听,男人要是经常用冷水冲澡,那方面的功能……会减退的。”
夜梵从他颈间退出,幽幽地望着他道:“你怕我不行?”
林子帆涨红着脸,侧头不敢去看他:“这话可是你自己的,和我没有关系。”
看着那暴露在眼皮底下的白|嫩细颈,夜梵滑动了一下喉头:“宝宝,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你的味道了。”
回想起自己被吸血时身体所产生的一系列反应,林子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正想些威胁的话语,男人的动作却比他还快,直接了当地下了口。
猝不及防的闷哼声从口中溢出,林子帆只感觉身体一阵阵发颤,那种难以言喻的筷感很快令他失去理智,浅色的瞳眸慢慢变得迷茫起来……
夜梵吸吮得很克制,停下动作后还温柔地将残留在皮肤上的血渍舔舐干净。
“宝宝,你的味道好甜。”
好不容易缓过来后,气不过的林子帆也毫不客气地扑到了男人身上,犬齿一亮,直接刺穿那冷白色的颈间。
大口大口地吸吮那甜美的液体,林子帆的瞳眸慢慢染上了一抹血色。
夜梵也不急,轻轻拍着青年消瘦的背脊,眉宇间满带魇足。
“慢点喝,别噎着了。”
林子帆轻哼了一声,待到腹中有些饱腹感后,这才慢慢停止了动作,刚洗完澡后人本就是放松的,再加上吸食了爱人的血液,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让他就那么趴着,懒得几乎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不知为夫的味道,夫人可满意?”这会的夜梵明显有些亢奋,骨节分明的手开始四下游移。
“一般一般吧……”林子帆眼皮都未抬。
夜梵眸色深了几分:“只是一般?夫人难道更喜欢那些血仆的味道?”
林子帆听出了他话中浓浓的醋意,胳膊一勾,依偎进那宽阔的胸膛里,软声道:“那些血仆的味道哪里能跟你比……梵,我们睡觉觉吧,我困了……肚子里的宝宝也困了……”
夜梵哪里会听不出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原本心中升起的一点怒火在爱人的主动投怀后,噗呲一声就灭了。
宠妻无下限的人立马忘了了刚才的种种,柔声道:“那便早点歇息吧。”
如愿进入梦想的林子帆咂了咂嘴,临睡前还在回忆着刚刚那种甜美的滋味。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夜澜与顾修离开后的十七八天左右,层层包裹着的生子药被人送到了古堡。
林子成和夜洛的动作很快,当天便将药水服了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情,那自然是向艳无比的。
林子帆接连好几天都未在餐桌上见到人,夜父夜母经常性地闹失踪不,范士柯又是个喜欢宅在房间里研制药物的主,也就只有米粒才会每到用餐时间准时准点地出现在餐桌旁。
范觅是贪吃不错,但和他家相公相比,好吃的根本不重要,他每天都会准时出现的原因就是为了饭后能搂着他家香香哥哥,好好闻闻相公身上的味道。
林子帆被他拱得有些发痒,忍不住轻笑道:“怎么跟只狗似的?”
范觅奶声奶气道:“香香哥哥身上香。”
林子帆忍不住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气罢了,并未有其他特别的味道。
一旁的夜梵看着那肆意搂着自己爱人的萝卜头,轻哼了一声,以示警告。
范觅浑身一抖,极不情愿地退出了林子帆的怀抱。
“怎么了?”
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那被宽松T恤所掩盖的腹,范觅软软道:“香香哥哥,米粒要回房间做功课了,等明天再来找你玩。”
林子帆捏捏他的脸,笑道:“那便快去吧,心你师傅待会又下来提你上去了。”
“香香哥哥拜拜。”言罢,踮起自己的脚在林子帆脸颊上落上的一个湿软的轻吻。
看着那迅速逃离的身影,林子帆抚着自己被亲的那处笑出了声:“这孩子真可爱,梵,你是吧?”
一转头,发现男人的脸色黑如锅底。
“你怎么了?”林子帆不明所以。
“下次他若是再敢亲你,我就直接把他挂到外面的树上去。”
“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也不怕别人笑话。”
“只有我才能亲你。”夜梵从来都是个行动派,将人往怀里一捞后,薄唇直接覆盖上那处,将那点淡得几乎不可闻的气息掩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