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七章:想找第二春 没门!
“我们这样溜走了,只留下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在客厅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不会,”夜梵揽着人缓步往楼上走去,柔声答道:“父母间的事情我们不好插手,让他们自行解决罢,相信我,待晚饭时间,他们又会恩爱如初了。”
“那好吧。”林子帆轻呼一口气,孩子差点被夺让他此时心中还心有余悸,他不由搂紧了怀中那的人儿。
他深知,父亲大人此行回本家必定不会太容易,寡不敌众,他的孩子……迟早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其中艰辛,就算他这个刚成为血族不久的人都能想象出来。
他倒宁愿他的孩子资质平平,能平安幸福度过这一生便可。
“别担心,父亲大人会尽量争取的,我稍后派人给叔送去一封信,让他赶回本家帮忙服那些老头子。”夜梵看得心疼,不由放低声音安慰道。
林子帆眼睛一亮,是了,叔的身份特殊,若是他连同父亲大人一同服那些老头子,孩子不落入那些人手中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希望,希望事情能如他所愿地顺利发展才好。
客厅内。
乐菱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对面前的男人吼道:“好啊你,都两百多年的夫妻了,你丢下我就丢下我,你是不想过了,想要离婚是吗?!”
“夫人……”夜泽皱着眉,满脸无奈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我管你什么意思,反正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古堡就是不行。”
夜泽叹了口气,直接将人捞到了腿上。
抬起那白皙巧的下巴,温柔拭去那脸颊上的泪渍,夜泽尽量放缓语气道:“夫人,我此次回本家里的是为了争取熙儿那孩子的自由,其中所遇阻碍必定不会少,你去会让我分心的。”
乐菱扭过头去,不让他触碰自己,闷声道:“我会长个心眼好好照顾自己,不给你添麻烦的。”
夜泽搂着她往身后的沙发靠去。
“防不胜防,夫人若是在我身侧,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就会落在你身上,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同那些老家伙辩驳?”
不知怎么的,乐菱烦躁的心一下变得平静无比,他回身与之对视,淡声道:“你是铁了不带我回本家了?”
将爱人的一系列变化看在眼里的夜泽眯了眯眼,犹自想着些什么,并未回答她的话。
“我替你整理些衣物出来……”乐菱也不在乎他是否回答,直接从男人腿上下来,就想往外走。
“夫人。”低沉暗哑的男声伴随着一个强势有力的动作,还未走出两步的乐菱被人拦腰紧紧拥在怀中。
“你这是在做什么?”清冷悦耳的声音似乎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刚刚那个哭闹的人并非她一般。
“夫人消气了吗?”
乐菱抬眸看他,那双浅色的瞳眸不带一丝波澜:“我又没有生气,何来消气一?松手,我要给你整理衣物去了。”
“不生气?”夜泽紧盯着她看,原本低沉温柔的嗓音因为带上些许怒意,变得沙哑了几分:“不生气你想着找第二春?”
乐菱这会直接不拿正眼瞧他了,直接睨了他一眼道:“有这想法如何,没有这想法又如何?反正你管不到我。”
夜泽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周身笼罩着一股阴寒之气,原本压抑着的血族巅峰气势开始有意无意向四处扩散,令这明明壁炉里燃着一堆熊熊烈火的客厅都变得冷如冰窟。
穿着薄薄一件冰丝裙,裸|露出藕白手臂的乐菱不禁了个哆嗦,下意识想逃,却发现男人的手犹如一道枷锁,将她紧紧禁锢在了沙发上。
很久没感受过这种恐怖的气息了,她差点就要将夜泽从前那副模样忘个一干二净了。
“你……你压疼我了,赶紧起开。”
“夫人,”夜泽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眼眸幽深如海,浅薄两片嘴唇一上一下的,沉声道:“我从前和你过的话,你莫不是忘了……”
“需不需要我再一次?”
乐菱脸色有些发白,开口时声音都有些颤抖:“不……不用了……”
那件事情她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会的她刚和夜泽在一起,因为看不惯夜泽同他的蓝颜兼青梅总腻一块谈事情,一气之下直接和对她有好感的一名年轻血族出去吃饭,没想到菜才刚上、匹谷还没坐热乎呢,夜泽寒着脸推门而入,一字未言,直接当着她的面把那名血族得瘫软在地,扛着震惊的她转头就往外走。
她的下场可比那名血族惨多了,受尽种种“折磨”,整整一个月都未见到过窗外的景色。
外表斯文儒雅的人生起气来一言不发,只是将她压在身上一个劲地顶弄,任凭她如何哭都不曾停下,再到后来,便一边折磨着她一边一遍遍地问她是否知错,乃至她后面一听到这四个字就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
什么血族有史以来最温润贵气的年轻长老,分明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饿狼!!
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平日里任她如何娇蛮任性都宠着她,偏偏这种事情上不退半步,一发现她有这种心思,后果就不是严重二字可以概括的。
平日间被那么娇惯着,突然间受到这般寒声冷面的对待,乐菱只觉心头莫名有些发酸,她半阖双眸,紧抿双唇压下了眼底的湿意。
到底是相守在一起多年,夫妻间的感情淡了。
不跟着便不跟着吧,以后她也独立些,必定不会再时时刻刻同眼前这男人黏糊在一块。
原本还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夜泽忽然间轻叹了口气,碧蓝的瞳眸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澈透亮,他抬起身下之人的下巴,让那双浅色的漂亮眼睛与自己对视,无奈又心疼道:“夫人,你的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没有。”乐菱生硬地回答道。
“我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夜泽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挫败的情绪,他搂起明显情绪不的爱人,开始轻声细语地诱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