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这就是作茧自缚
平地一声雷,的就是现在的柳梦桜(yīng)。
罗焕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但是因为刚才半蹲着太久,所以一个不稳直接趴了下去。
手中的水更是泼得自己满脸都是。
由于刚才罗焕带着罗琪和路婆婆,显得无比显眼,所以罗家村一些村民都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瞧,也听了许久。
如今这幅样子被看了去,罗焕更是怒红了双眼,但是碍于自己村长的头衔,罗焕这口气只能现在暗暗忍者。
“将刚才的契约还我,那是你诓骗我的,不作数。”
柳梦桜(yīng)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优雅更是让一众围观者看花了眼,一个眼神毫不客气的扫过。
“罗村长,你身为一村之长,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请问本公子哪里有骗过你?”
罗焕气得是咬牙切齿,算一一道来。
“你根本就不是罗铭的朋友,只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介男宠。”
如此直白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会艴然不悦,但是柳梦桜(yīng)却还是笑意盎然。
“本公子何曾诓骗过你?本公子与他本就是无话不的朋友,只不过是现今多了一层关系而已。
难道依你之言,朋友与爱人只能只取其一?
那是不是也就是青梅竹马两无猜之人,永远不能成为爱人?”
罗焕知道自己要是真敢承认这两者之间绝对不能成为爱人,那么他得罪的将是无数人,所以他只能站在那里挺直身板不答。
柳梦桜(yīng)轻笑一声,笑声里包含的蔑视谁都听得出来。
“至于你的男宠问题,你不觉得问另一个当事人更具有服力?”
完,扭头朝着屋里喊了一句。
“明,出来,有人问你话。”
君若明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屋里听见;柳梦桜(yīng)对自己的”缘尽于此”的心如刀割,在看到那份契约的时候,所有的不安烟消云散,心里的欢喜只差若是场合不对就该手舞足蹈了。
“明,你,谁是谁的男宠?”
对于上下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君若明在意的,只要在房事中证明了一切就可以。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哪怕是自己将柳梦桜(yīng)划归于男宠一列之中。
所以,在柳梦桜(yīng)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君若明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不见,勃然变色,眼神不善的看着早已被君若明的气势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罗焕。
“这个是问题吗?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们,我才是桜(yīng)的男宠。”
一个男人能够这般毫不避讳,而且完全没有勉强的出这番话来,哪怕在这个对男风开放的年代依旧在罗家村这里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而柳梦桜(yīng)则是欣然自得的看着吹胡子瞪眼的罗焕,果真人活着就是好,可以看到那么多美好的东西。
罗焕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平心静气才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直接压了下去。
而此时罗琪的穴道时辰也到,终于能够开口话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声音也不再娇柔细作,形如泼妇骂街,早已气得七窍生烟。
“你竟然嫁给一个男宠,还真是比男宠都不如。”
柳梦桜(yīng)不以为意的将上半身靠在君若明身上,伸手拍了拍怒火中烧的君若明使之息怒停瞋,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
“哦?照罗姑娘这么,是看不起那些入赘之人喽?若是本公子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前的中将令吴大人似乎就是入赘于叶大人家做了女婿。”
民不与官斗历来是朝代无论如何更迭都不会变的道理,而祸从口出,哪怕是普通的百姓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一个做官之人评头论足。
所以,柳梦桜(yīng)的这句话一出来,罗焕和罗琪完全是变了脸色,坐立不安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你不要断章取义。”
柳梦桜(yīng)觉得作为一个偏远地区的村长能够懂得”断章取义”这个词着实不易,但是这又如何?他何曾怕过官?
“是不是”断章取义”我们都心里有数,不是?
本公子只是就事论事,哪怕真告到当今皇上去,本公子也是有理的一方。
所以,请问罗姑娘,本公子的话是错的?还是罗姑娘愿意为刚才那句无心之语道歉?”
罗琪现在是胆战心惊的,害怕真的传入谁的耳朵里,那么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但是她完全不愿意在柳梦桜(yīng)面前服软。
可是,面对笑得气定神闲的柳梦桜(yīng),罗琪咬咬牙。
“对不起。”
所有人都知道罗琪道歉了,但是,柳梦桜(yīng)如何能够那么轻易的放过一个对自己心怀如此歹意的人?哪怕她只是一个女人,一旦对他起了杀机,那么他也不会手软。
没有人规定男人就该对女人一再忍让三分。
人们对于一个女人的宽容是建立在她抚育孩子扶持家庭的伟大上。
可是,一个完全没有可以令人折服的女人与一个自甘堕落的男人一样没有差别,只是性别不同而已。对于这样的人,无论男女,没有谁可以值得宽容。
“难道罗姑娘不知道本公子前段时间受歹人袭击,身体受到重创,至今对于剪刀一类的东西依旧心有余悸。
现在身体虚弱耳力不佳听不清罗姑娘的是什么吗?
所以,能否请罗姑娘也像前段时间我们见面时一样性情开放?”
柳梦桜(yīng)这两句话隐藏的信息量太大了,面对周遭偷来的探寻目光以及窃窃私语,罗琪迎上自家爹爹看自己的目光心里一凸,眼里掩饰不住的忐忑不安,脸上开始冒出冷汗。
但是随即想到柳梦桜(yīng)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更是挺直了腰背,提高了嗓音挑衅的看着柳梦桜(yīng)。
“对不起,刚才是我失言了,因为一时气急才会了煳话,我收回刚才的话。”
柳梦桜(yīng)确实没有真凭实据证明罗琪对自己做过这等事,但是刚才罗琪一连串的反应都落在了围观的人群眼里,相信这些人不会因为自己没有拿出确切的证据就认为自己的是胡诌的话。
因为,他们只会以为是自己仁慈不愿让罗琪吃上官司只是想要罗琪收敛自己的行为,能够对自己的行为悔悟,但是,显然的罗琪没有悔悟,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对于这样的人,哪怕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都不会有人喜欢。
柳梦桜(yīng)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再刁难罗琪的了,他相信今后罗琪的生活会是多姿多彩的。
“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就不予罗姑娘计较了。”
可是,姜还是老的辣,罗焕岂会看不出柳梦桜(yīng)的心计,于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是还是得强自镇定下来。
突然眼前一亮,只要那份契约不在,那么今后自家闺女想要寻个好人家,凭他村长的地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刚才柳梦桜(yīng)虽然的声,但是他可是听到了那份契约在罗铭的手里,所以罗焕很是聪明的将矛头对准了罗铭。
“罗大夫,刚才那份契约是你们联合起来诓骗了我的,我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份契约还来。”
罗焕没有听到君若明的开口,反而迎来了柳梦桜(yīng)的一声冷笑,随即就是冰冷的质问。
“罗村长,哪怕你是罗家村的村长,也不能一手遮天,既然你我们诓骗了你,就请你拿出证据,否则别怪本公子告你一个污蔑。”
罗焕的心里也是一凸,但是在场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出来自己被骗了,他怎么会没有证据?
“我问你罗铭为何不出来,你是因为照顾在屋里昏迷不醒的人,可是,你却实实在在在这里,如何不是骗?
你明明不想要娶妻或者的难听点就是不能娶妻可是却是现在不愿娶妻,因此让女等,难道还不是诓骗?”
对于罗焕的言论,柳梦桜(yīng)真相抚掌大笑,而他,也这么做了。
笑完之后,柳梦桜(yīng)的脸色就突地一变,完全没有了笑意。
“罗村长,对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本公子只是明是因为我所以在屋里没有出来,因为本公子在出来的时候告诉他没有本公子的命令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本公子并没有是明为了照顾本公子所以抽不开身,孩子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请不要强加于本公子身上。
还有,本公子记得自己当时还特地与你确认了一番你口中的那个人是不是是昏迷十年不醒的人?
听清楚了,是昏迷了十年,而十年后本公子醒来。你不问本公子当然没有义务告诉你。
所以,之于你的第一个骗你的法完全不成立。
至于你的第二个理由,本公子觉得完全是无稽之谈。
本公子的是自己暂不想娶妻,而非不能娶妻,请你听清楚了也牢记了。
还有,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明他才是本公子的男宠?所以,本公子如何不能娶他?
再者,本公子记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过要嫁给他的话,只是你们自己随意揣测,而本公子不想拂了你们的意所以一直都是顺势而而已。”
“可是,两个男男之间如何能嫁娶?竟然不能嫁娶,你爱上一个男人如何谈婚论嫁?如此,你的娶妻之意完全是不可能实现的。”
对于罗焕的问题,柳梦桜(yīng)完全是嗤之以鼻的。
“笑话,多少男人爱着另一个男人,但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娶了女人的。
不要告诉本公子在你看来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嫁娶。
还有,本朝律法难道有规定嫁娶只能存在于男女之间?
本公子原是不想嫁人降低自己的身份,只想娶人,但是现在听你这么一,本公子不想娶,本公子就嫁定了。”
罗焕一听开心的笑了。
“既如此,那便是你违约在先了,既无娶妻之意那就该履行诺言。”
柳梦桜(yīng)看着笑得自鸣得意的罗焕像看一个笑话似的。
“契约上明确写着本公子违约的条件是本公子娶妻的时候没有娶罗姑娘,可没有若是本公子已经没有娶妻之意了该赔偿你们黄金万两,对吧?”
对于已经气得火冒三丈的罗焕和罗琪,柳梦桜(yīng)没有了再观看下去的欲望,这样的场面真是无趣。只是,临了,还是不忘提醒罗焕和罗琪一句。
“所以,罗姑娘请一定要等着本公子何时对明变了心意想起你的存在然后来娶你,在此之前,请罗姑娘洁身自好。
当然,若是本公子不幸早夭了,那就得麻烦罗姑娘为本公子守活寡了。
毕竟若是本公子一个不心早夭了,那这是否娶妻之意可就完全没有办法改变了。”
谁都知道柳梦桜(yīng)的这个可能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于是众围观者看着罗琪的目光都带上了别样的意味,这就是作茧自缚,一个妙龄少女就要因此变成了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真是可惜。
罗琪一听觉得天都塌了,直接啊的一声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