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隔壁果然姓王!
听到开门后,那个女人居然和隔壁的老王是老相好。
就听到:“老王,你家就在对面,不怕你家母老虎来抓包哦?”
之后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夜北啸也速速关门。
裹着浴巾的女人,一捂住胸口。
一拽着男人的衣襟往床边走。
夜北啸也配合着。
此时的倾夏,简直一副野蛮女友的样子!
刚到床边,脚底的拖鞋一打滑,
两人瞬间落入到了柔软的双人床上。
随之滑落的还有裹在身上的浴巾
“看够了没?”
看到已经傻眼了的男人,倾夏红着脸撩了一句。
今晚的环境和倾夏的举止让夜北啸很兴奋。
第一次这种事情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一样!
“没看够,看不够”
“看不够那就以后慢慢看,别忘记我们是在开房。”
言归正传,正准备步入正题之时,隔壁老王房间传来一阵讨价还价的声音。
老王:“十年前你那时候就五块一次,现在都老了,松了,还涨价到五十,贵了贵了,几秒钟就花五十不划算,五十买袋大米够吃一个月了。”
女人:“你个老抠门,就知道给上面吃,行行行,五块就五块,套儿自己买。”
“”
两人竖着耳朵硬是没听懂隔壁的意思。
“他们在什么五块?自己买啥?”
倾夏问道。
“好像是买大米!”
“老公我饿了”
娇媚软糯的声音让男人喉结滚动!
此时不隔音的隔壁老王房间里,传来一阵声情并茂的读拼音的声音
倾夏看到男人慢慢变幻的眼神,顺势送上了嘴唇。
夜北啸对于这种环境确实有些不太适应。
全程都是被女人主动带动着。
男人连句话的会都没给!
倾夏倒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把夜北啸以前欺负过她的那些事情都找补了回来。
后面夜北啸只有默默地承受着这些无法言语的痛和乐
直到女人沉沉的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睡饱了的女人,醒来看到身边被自己夜里“欺负惨了”的美男子,还眉头微皱的沉睡着。
想必是男人认床,睡不好。
夜北啸确实没睡好。
前半夜无偿服务于女人。
后半夜又认床,加之不隔音,隔壁老王的鼾声,放屁磨牙声,声声入耳。
搞的夜北啸天快亮了才勉强入睡。
这会儿还醒不来。
倾夏自叹自己皮糙肉厚的倒是满足够后就呼呼大睡了。
可怜了她的啸宝。
心疼的看到夜北啸俊美的容颜。
回想起一路走来男人对自己的支持和陪伴。
还有无限包容。
顾及她的所有感受。
包括床上的种种。
简直爱死了这个男人!
想起上一世的自己,脑壳肯定被门夹扁了。
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自己没珍惜。
还作天作地和他闹。
好在重生来,她不再犯浑。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等夜北啸醒来之后,俩人开始回海城。
考虑到男人夜里没睡好,累着了。
倾夏主动请缨开车。
路上问夜北啸这一次和她回乡下的感觉怎么样?
只见男人若有所思地了一句。
“幸好跟来了,否则自己媳妇儿就被拐走了。”
“哎呀呀,简直是被醋味儿熏死了,我只把王安当邻家哥哥的,对了,谢谢你给王安找了工作,这样我也觉得将他们家的人情还清了。”
夜北啸也只是开玩笑提了一下,后面王安都自己了,以后也只会把倾夏当妹妹看。
“好了,我没吃醋,人家王安也了,以后只会把你当妹妹看,何况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打死我都不走的,老公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中午终于回到了海城,夜北啸就赶去公司上班了。
城里面这些需要送礼的地儿,倾夏自己就可以去完成。
想到要去一趟精神病院,就约了夜蓓蕾。
夜倍雷一听又要和嫂子去干事儿,直接扔下了她那一帮朋友,屁颠儿屁颠儿的往倾夏这边赶。
当看到倾夏已经准备好了大箱箱的大半车物资。
夜蓓蕾突然想起上次的事件。
赶紧问:“嫂子,你这次没有买榴莲吧?我跟你你什么都可以买,就是别买榴莲,免得到时候那些人又吃的是粑粑”
“哈哈哈哈”
姑嫂俩笑着就到达了精神病院。
刚到门口就看到里面十来个精神病人穿着病号服挑着背包行李在那里吼着口号:“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我们要回家,我们要过年,放我们出去”
忙的几个保安哥拿着笤帚在那里把病人们往里面赶。
病人们回家过年的欲望特别强烈。
拦都拦不住。
只看到一个保安哥赶紧想了一个辙。
“你们不是要回家过年吗?让我考考你们。
谁要是回答正确了就证明你们正常了,我就放你们出去。”
这时候只见一个戴绿帽子的病人,直接把肩上的扁担一撂道:“来嘛,老子现在智商提高了,随便你考。”
保安拿起喇叭示意让大家安静。
他要开始出题了。
“一个黑人女人和一个白人男人,他们两个结婚了,生了一个婴儿,婴儿的牙齿是什么颜色?”
有人回答是黑色。
有人回答是白色。
更奇葩的一个回答是黑白色。
夜蓓蕾简直笑岔气了。
“嫂子你看我最爱来这儿了,每次来我就觉得我的智商不够用。”
倾夏顺便考了一下夜蓓蕾。
“那你婴儿的牙齿是什么颜色?”
夜蓓蕾想了想:“应该是黄色吧!”
倾夏快要憋出内伤了,赶紧掐住自己的大腿,忍住没笑,继续问,“为什么?”
“刚出生的婴儿没刷牙呀,牙齿肯定是黄的。”
倾夏直接无语道:“今天你就和他们住在这儿,什么时候把婴儿的牙齿颜色弄对了,我来接你。”
夜蓓蕾奔溃。
“嫂子你要干嘛呀?那你是什么颜色嘛?”
倾夏拍了拍夜蓓蕾的肩膀道:“刚出生的婴儿压根儿都没有牙齿,你是什么颜色?”
夜蓓蕾:“”
感觉到头顶万只鸟飞过。
都在嘲笑她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