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追夫火葬场。 蔺洲:字我签好……
在山里辛辛苦苦拍摄完综艺, 蔺洲连杀青宴都没参加,跟奚言收拾了下东西兴高采烈出山准备回家见老公,谁知道一出山接受到信号他就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 五花八门,其中还有一条是谢映在社会新闻上接受采访时的发言,将如何辅助警方破获案件三言两语完,获得一众好评。
瞧着谢映在镜头前风轻云淡, 在瞥瞥旁边那些骇人听闻的案件, 蔺洲气得蜷缩在成一团睡了一路, 也不给谢映电话了, 一下飞机就直接杀到了山海影视, 开门见山提离婚。
谁家老公赶赴战场杀敌, 还TM不给媳妇儿清楚危险?
谁家老公跟她似的先把他送走, 在穷乡僻壤喂蚊子, 兢兢业业吃苦耐劳三月, 结果差点老公都要没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你别听外面谣言,我真跟费蒙没什么。”谢映哪儿想到蔺洲回来直接给她一棒槌, 都把她给砸晕了,见他气呼呼的模样忙抓着他肩膀轻声哄道:“离婚这事儿……”
蔺洲挣脱她双手,噘着嘴斩钉截铁道:“离, 不离还留着过年么?”
满屋子与会人员一脸懵,瞧着谢映低声下气哄人仿佛被雷轰了似的。
在外毒舌冷酷的谢导, 竟对“舔狗老婆”这位宠溺的么?谣言果然不可信。
程粤瞧这阵仗,深知不能再看戏,忙招呼着一群人赶紧溜。
于是满屋子人富含同情又八卦的眼神一一跟谢映告辞,还贴心的帮他们把门给关了。
“这婚当然得留着过年。”谢映将人搂在怀里, 又被蔺洲皱眉推拒了,但这次她将人锁在怀里没让他挣脱,见他满脸焦躁,笑道:“别吃醋了,就是一点点事,怎么能随便离婚呢?”
蔺洲挣不开她,别开眼哼哼了声,硬邦邦道:“我才没吃醋。”
“那让老公亲亲。”谢映好些时候没见他,又想得紧,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单手拖着他下巴欲吻他的唇,“老公想你。”
谁知,蔺洲伸手捂住她凑过去的脸,一脚踩在她皮鞋上,膝盖朝她腹部一顶,见她吃痛松懈的当口将人推开,火大道:“谁要跟你亲亲!离婚离婚离婚!”
谢映被踩到脚趾又被顶到胃部,加上毫无准备,脑子一片空白,捂着腹部龇牙咧嘴,压根没想到蔺洲这回这么坚决,抬手艰难抓着他的手,欲哭无泪道:“宝贝,我们不闹,这事儿我能解释的,我真没出轨,那个费蒙就是个工具人……当时要去跟林韬那群人接触,我这不是怕你有危险把你送走……宝贝……”
“吼!你还知道!”道这个蔺洲怒意蹭蹭蹭往上冒,扯掉她的手,直接揪着她衣领逼近几步,将人给推到了墙壁上,气冲冲吼道:“你怕危险送我走!你不能跟我清楚?你是嫌我碍事还是嫌我蠢?你觉得你跟我清楚我就不愿意走么?老子也是正正经经不缺智商的人,你是觉得我不愿意配合你还是不愿意跟你面对这些破事儿!?”
“谢映你个混蛋!我TM到底在你眼里是什么?!就是朵需要被严密保护起来的花儿?”
谢映被气势汹汹的蔺洲一句句吼得后脑勺朝后,连珠炮的话让她愣了下,肉眼可见蔺洲眼尾染上薄红,也彻底知道低估了蔺洲,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轻声道:“洲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太希望你安全了。”
“去你妈的!你跟老子,老子会不愿意么?正常夫妻哪个跟你似的!”蔺洲抬手掉了她的手,咬了咬牙,瞪着她哼哼道:“离婚!现在就离!你什么也别想了!”
谢映太阳穴突突突直跳,晓得把人惹急了,软了声音道:“洲洲,我错了……”
按照戚池以前的法,把洲洲真正惹毛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先认错总是没错的,再不行大不了跪跪搓衣板。
蔺洲懒得听她哔哔,转身就坐到了谢映的办公桌前的皮椅上,手指啪啪啪在键盘上字,搜索离婚协议。
“宝贝,不是……我真的错了,我应该跟你清楚,不应该自作主张把你送去山里面……”谢映也顾不得腹部和脚趾疼,单脚跳着到了他背后,一瞧见屏幕上搜索出现的离婚协议模板,脑子嗡嗡嗡直响,这阵仗可比当初她闹离婚大多了,当即慌得不行忙抓住他敲击键盘的手,“我下次遇到事情一定跟你清楚,绝对绝对不会乱搞,宝贝……离婚的决定真的不能随便做……”
“你让开!”蔺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按了印键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印机旁边,垂眼看着印机的文件口。
“沙沙沙”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张张离婚协议被印了出来。
谢映忙跑过去把印机给关了,趴在上面缓了缓疼痛,单脚撑着地诚恳道:“宝贝,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做错了,我们别离婚……”
蔺洲递了个冷眼给她:“呵呵。”
然后要将人扒拉开,谢映死不放开。
蔺洲咬牙切齿瞪了她好几眼,一言不发朝总裁办外面走,一字一顿道:“你给我等着!”
“……还好。”眼见人走远,谢映单脚跳到了门口见实在追不上就放弃了,微微松了口气道:“暂时离不了。”
然后十几分钟后,蔺洲铩羽而归。
他将在楼下印店印好的两份离婚协议扔在她脸上,将手上的戒指给摘了下来搁在办公桌上,凉凉道:“字我签好了,咱这婚是离了!我改天会开个记者招待会解释婚变,走了。”
着,他转身摆了摆手,潇洒离开总裁办。
谢映拿着两份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彻底懵了,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忙单脚跳着追了上去,可他实在走得太快,等她跳着到电梯门口都没瞧见人影了。
完了完了!这回真尼玛要出事了!
这日谢映心急火燎回家找遍了别墅,愣是没瞧见人影,又了电话给蔺欢试探,也没回戚家,播电话给蔺洲,几十个电话下来全部给挂断,最后直接不通了。
到了晚上,谢映接到林久久的电话,才知道蔺洲跑他那边去了。
“他哭了么?”谢映担忧问。
林久久没好气道:“哭什么?你真以为你们Alpha一点破事儿就能惹我们Omega哭?”
还没问出个所以然,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谢映好不容易盼着媳妇儿回来了,还没亲热上先闹上了离婚,头疼下翻了翻群组。
【宇宙垃圾制造中心】
映照繁星:Omega该怎么哄?
程大爷今天不高兴:恭喜恭喜,喜提离婚协议书,这还哄什么?你签字就离婚了。
【映照繁星已将程大爷今天不高兴剔出群组】
映照繁星:Omega怎么哄?
屿哥哥:唷,你们这还真婚变啊?
映照繁星:没婚变。
屿哥哥:没婚变,送花送礼物,糖衣炮弹谁不喜欢啊,多献献殷勤,哄人多拿点真诚出来!
十八线演员楚佑:跪搓衣板,去吧。
【程大爷今天不高兴申请加群】
【程大爷今天不高兴进入群组】
程大爷今天不高兴:好家伙!我就是吃个瓜!多年兄弟你这么对我!谢映我算是看清楚你了!
程大爷今天不高兴:@十八线演员楚佑没错没错,跪搓衣板最快!
程大爷今天不高兴:谢映,建议你赶紧买搓衣板去找你老婆跪上。
24K纯A:?!
24K纯A:把你老婆哄高兴,他应该就不离了。
屿哥哥:还有,给他花钱给他花钱,给他疯狂花钱,Omega一开心就什么都原谅你了。
谢映深以为然。
谢映当晚就驱车跑去林久久附近花店定了花,直接定了一个月的量,在卡片上写了一堆道歉的话。接着又半夜敲响了快要闭店准备烊的银饰店,估摸了下蔺洲的喜好,买了三枚戒指,一对枚耳钉,一条蓝宝石钻石项链花费了两千多万,路过一家店时见都是卖Omega的春装和夏装,进店指了几件不好看的,让店员直接把剩下的衣服送到她家。
店员拿着黑卡刷的时候差点没激动得晕过去,刷掉了三千多万。
从没见过买东西操作如此风骚的人。
就这样,她半夜逛店,领带胸针等物件,鞋子箱包都扫了一通,先败家败了一个亿。
隔日谢映早早起床做好爱心早餐,装在食盒里,拿着礼物驱车朝林久久家里走。
约莫七点半时抵达,站在林久久家门口,她露了个浅淡笑意按了门铃。
十几秒后,穿着睡衣的林久久开门,无语望着西装革履精力旺盛的谢映道:“有事快,有屁快放,他不见你。”
谢映倒也预料到这种状况,将礼物和食盒递给林久久,言笑晏晏嘱咐道:“这是我给他准备的早餐,还有礼物,你帮我交给他。”
没一点焦躁的样子,瞧上去从容淡定。
林久久伸出手提过两个袋子,将门给关了。
谢映揉了揉太阳穴,又给蔺洲发了条短信提醒吃饭,这才转身下楼回山海影视。
屋子里林久久将食物递给洗漱完穿好衣服的蔺洲,睡眼朦胧蜷缩在沙发上,迷瞪着眼睛道:“让你好好吃饭,挪,还有礼物。”
蔺洲翻开食盒一瞧,全是他喜欢吃的食物,再开礼物盒,是一枚设计精致的钻石耳钉,倒是很合他心意。
“这是前妻的东西,吃什么?”他噘着嘴将礼物塞给林久久,嘱咐道:“你现在帮我还给他。”
林久久像夹心饼干似的,被蔺洲和谢映夹在中间,懒洋洋婉拒:“你自己去啊……我要睡觉……”
夫妻吵架,简直变相撒狗粮。
蔺洲闷闷将礼物扔在一边,因着林久久厨艺差没开火做饭,他倒是没扔掉食盒,将菜倒出来摆好,跟林久久简单吃了个饭。
吃完了就去工作室安排各项工作,顺便跟新经纪人商议该接那部戏。
让他没想到的是,十几个花店送花上门,一堆向日葵把办公室给围成了花海,卡片上还全是谢映的字迹,大同异求原谅。
“蔺哥,是全扔了么?”奚言瞅着满屋子的花儿,抽了抽嘴角问。
蔺洲狠狠锤了下桌子,气不一出来:“败家女!”
这花儿全是花了钱的,扔掉不就是大把大把丢掉人民币么?蔺欢和戚观宴从没让他养成过这种坏习惯,只得让奚言把花儿全部装花瓶里养着。
谁知,他上网冲浪翻了翻某博,就看到话题#谢映深夜消费一个亿#,下面讨论量惊人。
【现在有钱人都喜欢深夜爆炸性消费么?一个亿到底买了什么?我是很好奇的】
【流下没见过市面的泪水!啊啊啊啊啊!】
【谢导大概是觉得钱没地儿消费,报复社会专门提高帝国GDP呢】
【几家店铺几乎都被买空了,还全是男装,Omega的,牛逼!据店员,全部给蔺洲买的。】
【我也想要这种为我一掷千金的老公!嗷嗷嗷!】
蔺洲望着有人PO出的谢映消费的款项,想想清拿过来的戒指,当即被气得够呛,活像胸口被狠狠剜了一刀肉似的:“这败家女!疯了疯了!”
情绪过于激动,他一个没忍住就给谢映播了电话过去。
“洲洲,早餐好吃么?”谢映接了电话,笑着问。
蔺洲哪儿还有心情想早餐好不好吃,气急败坏道:“你赶紧把那些玩意儿给退了!”
完话干净利落挂断了电话,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又觉得自己失态不敢电话去骂谢映,拍了拍胸口道:“前妻前妻,关我屁事!”
下午回家时谢映早早将车停在工作室附近等他,但蔺洲一瞧见她立马钻进车子,话都不想跟她多一句,驱车一溜烟就跑了。
谢映倒没硬凑上来,不远不近跟着。
反正,话是没上一句。
接下来两周日日如此,谢映憋着没疯,蔺洲先被这种状态给搞疯了。
早上谢映送早餐和礼物,每天都不一样,上午十几个花店陆陆续续把话送过来摆在他办公室,多出来的都摆到了走廊上,到了下午谢映来接,远远跟着也不话。
这么持之以恒下来,蔺洲心都有点软了,气算是彻底消了。
《九九归一》和《银河》定档这日,蔺洲在楼下瞧见谢映坐在车里等他,不情不愿朝他走了过去,拧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微微蹙眉道:“你别这么跟着我,我烦了。”
就是……天天来来回回跑不累么?黑眼圈都出来了,肯定是没睡好。
谢映单手撑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看他,笑道:“那……跟我回家吧。”
“休想!”蔺洲噘着嘴,推开门下车,冲她做了个鬼脸道:“谁要跟你回家?我们早离婚了!前妻!”
谢映失笑,知晓他不生气了,再磨一磨应该就能回家了。
这段日子确实折腾,睡觉睡不好,几方跑来跑去,因着蔺洲不在家,她直接睡在了公司。
蔺洲登登登跑回了车上,吹了吹刘海,咬了咬唇瓣喃喃自语道:“就不能再哄哄我?几句好听的这么难?”
回家后林久久穿着性感皮夹,画着烟熏妆,瞧见蔺洲忙拉着人给扮了下,兴高采烈道:“洲!今天我们去酒吧!你放心你放心!ZERO酒吧整顿过了!现在警卫多了,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事情了。”
“啊,去酒吧?”
“宝贝!反正现在你跟谢映是冷静期,她是管不了你的!嗨啊!干嘛不去?!而且,我好久没泡女A了,我想去玩儿啊……”
“可是……我又不能喝酒。”
“啧,没见识了不是?最近酒吧出了种新的调制果汁,我尝过还不错,也不是酒就是有点醉人,这不带你去见识见识么?”
憋在家也不是事儿,蔺洲也想放松放松,半推半就答应了。
两人拾掇了下便前往了酒吧,ZERO酒吧里一如既往嘈杂,不过多了些警卫保安维护治安,在吧台点了饮料喝完了后,两人在舞池里跳了半个多时舞,重新回来又点了杯那种味道奇特的饮料。
“这种兰花草是用特殊物质合成的,味道不错,对神经有放缓的作用,所以会出现一些醉酒的感觉,先生还是少喝点。”调酒师笑着建议道。
蔺洲都没感受过醉酒的感觉,一听这话多点了几杯,三两下酒喝完了,也没感受到什么特殊的感觉。
倒是林久久怕出事儿没敢贪杯,瞅着蔺洲一杯一杯下肚劝了几句,见他没事拉着人又去跳了会儿舞。
四肢运动下来,蔺洲晕眩的感觉逐渐升腾上来直击天灵盖,脸颊红彤彤倒在林久久怀里,意识不清嚷嚷着要再喝点儿,林久久费劲扶着人,差点没给他压得喘不上气。
想了想 ,他给谢映播了个电话,让她赶紧来接人。
约莫半时后,谢映从酒吧外面出来,面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似的从林久久手里接过蔺洲,直勾勾望着他道:“是你带他出来的?”
“这……”林久久抽了抽嘴角,被那眼神吓得够呛,咽了口口水甩锅,摆摆手道:“肯定不是啊!我怎么会带他出来呢?是他想要出来嗨!好久没看到好看的女A了,这不……”
“以后不准带他出来。”谢映冷冷道。
兔子是不长记性是不是,上次要不是司蒙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这回还敢乱来。
林久久脊梁升腾起一股凉意,尴尬笑道:“以后……以后不带了。”
妈惹,这眼神吓死人了!
谢映转身横抱着蔺洲离开,驱车回家路上蔺洲唇边呓语着“喝”,时不时扯扯衣衫解开纽扣,谢映不得不扯过后面的毯子直接将人给盖住。
将车停进停车场,她将蔺洲从副驾驶上捞出来朝楼上抱。
一进卧室,谢映将他搁在床上,都被他迷瞪醉酒的样子给气笑了,单膝跪在床上附身扣住他下巴:“还学会了鬼混!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着她吻上蔺洲柔软的唇瓣,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
蔺洲意识浮浮沉沉,活像窜进了云端似的,身体一整夜都在摇摇晃晃,仿佛在船上进行一场远航,也不知道终点在哪儿,引得他莫名惶恐想赶紧下船。
当清阳光照射进来时,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察觉身体像被碾碎了似的,每一根骨头软绵绵的,抬眼就瞧见睡得正睡的谢映,而身上落下了不少草莓印,身后羞人的地方还疼着。
“醒了?”谢映将睡醒的人搂得紧了点,眼睛却没睁开淡淡道。
“谁让你昨晚碰我了!”蔺洲噘着嘴愤愤不平,推了推她,“我跟你离婚了!”
谢映将人朝怀里一提,滑腻的肌肤便几乎都全部相贴着,蔺洲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哑了声音,瞪着眼看她,她掀开眼睛似笑非笑道:“昨晚可是你缠着我,舍不得我,接连不断勾引我,今早就变卦了?”
“我……我……”蔺洲哑口,印象倒是模糊的,憋了半天哼哼道:“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离婚了!”
“那你昨晚那么热情?”谢映挑眉,想想昨晚醉酒后的蔺洲,倒是又媚又软,勾人得很。
字都没签,算什么离婚啊。
“我……我觊觎你身子,我觉得你身材好不行么?而且你不也很……”蔺洲不出口,脸颊通红,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不礼貌,忙推了推谢映急道:“不管,我就我当我们是炮友,反正……反正离婚了!”
谢映被气笑了,“你还真敢想。”
等两个时后,蔺洲揉着酸痛的腰活像被女妖吸干了精气似的,身上又添了不少草莓印,望着谢映进浴室洗澡,恨不得把嘴巴缝上,胡八道什么。
禁欲四个月的Alpha,哪儿是他敢随便招惹的。
后悔,现在就是后悔得要命。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蔺洲睡了两日后又整装,把谢映给定位在了“炮友”上,听得谢映连连“好”,气得吐血,偏偏此前有些过分了,还不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