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南北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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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萱萱,你做什麽?是不是不要命了!”



    “话啊!哑巴了?我问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上来后,豆芽很激动,冲萱大声吼道,



    萱没有回应豆芽,只是闷头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怎麽样?”



    我拿起萱的看了看。



    还好,烫伤不算严重。



    这时,一旁的把头突然扶着墙,剧烈咳嗽了起来。



    把头竟然咳出了血丝。



    我忙问怎麽样?



    把头示意不用担心。



    把头咳血是因为短时间内几次上浮下潜,身体无法适应水压的缘故,毕竟年纪摆在了那里,他不比我们几个年轻人。



    萱抬头问:“把头,那雕像是你费了大力气借来的,现在丢了,该怎麽办,那可是南派的宝贝。”



    豆芽仔立即道:“是那雕像重要还是咱们的命重要?我要是不那样干,我要是不争取那一分钟时间,咱们能上来吗?”



    把头又一连咳嗽了几声。



    我帮忙拍了拍後背。



    把头脸色发白,冲我摆。



    “萱,雕像丢了就丢了,芽仔他做的没有错。”



    “云峰,给我拿烟,我需要提提神。”



    “把头,你咳嗽的这麽厉害”



    劝归劝,还是给了把头一根,我也给了豆芽仔和萱各一根,我们现在都需要提神。



    坐在地上抽闷烟,豆芽仔用力挠头:“那些鬼东西似乎哪里都有,我们闯也闯不过去,绕也绕不过去,这活儿还怎麽干?还有,那筒子塔又是怎麽个事儿?”



    我皱眉:“那可不叫筒子塔,那叫供养塔,是和摩尼教有关的一种骸骨供养塔,如果塔内还保存有记事砖,那或许能了解所有秘密,可惜记事砖不在了,把那佛像给我看看。”



    豆芽仔掏出来,扔给了我。



    刚才在水下看的不是特别清楚,现在看清楚了,没错,就是一尊罕见的摩尼光佛像。



    佛像玉质细腻,温润,没有一点儿瑕疵和磕碰。



    我拿起来在灯下观察,瞬间有了个惊人发现。



    “把头!你快看!”



    豆芽仔张大嘴道:“我靠这什麽情况?”



    玉佛在灯光照射下,眼眉含笑,胸口移山的蝴蝶结位置处,显现出了一团“红晕”。



    我关掉灯光。



    红晕消失了。



    我再次打开,又有了。



    那就像是一团指甲盖儿大的血块儿一样,隐隐有流动感。



    这次下水就找到这一件东西,我们运气这麽好?



    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东西?难道就这样让我们找齐了?



    把头和我对视一眼,我们心照不宣。



    看我表情凝重,豆芽仔开口想问我。



    我摆:“这东西或许大有来头,回去在聊,一两句话不清。”



    还剩不少气瓶,但我们不敢下水了。



    不是不想,是不敢。



    因为找不到解决毛西瓜的办法,我们来前做了充分准备,就这样依然发生了两次死里逃生,事不过三,没准第三次我们没有这份运气庇护了,所以综合考虑了眼下的收益和风险,在解决不了毛西瓜之前,我们不想在下水冒险。



    豆芽仔稀里糊涂摸出来的这尊玉佛给了我大惊喜,如果真是我想的那东西,那绝对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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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像体内若是没有那一滩红,大概值三十万左右。



    就是多了这麽一滩红色。



    一旦能确定下来,那我就敢朝三千万上喊。



    将玉佛用双层毛巾裹好,我叮嘱豆芽仔心放好,千万不要摔了。



    将剩下的气瓶集中起来,藏在一个隐秘角落,之後我们收拾东西带上回声鸭撤了。



    毛西瓜绝对不是单纯的寄居蟹,它们是一种不知道在这里生存了多少年,是一种尚不被世人所了解的“水下怪物”,螃蟹是活物,但我不觉得毛西瓜不是活物,我觉得是死物,或&p;p;#4be;毛西瓜是活物和死物的共生体。



    目前通过之前的试验和调查,我只知道阳光能克制它们,但它们活跃在暗无天日的深水区,永远无法接触到阳光。



    回声鸭消灭不了它们。



    南派秘传之物,号称能克制一切水下邪物的祖师神像也消灭不了它们,充其量只能短暂驱散。



    这麽看来,毛西瓜这种水下怪物似乎是无解的,或许它们的使命就是守护宝藏,或许它们就是起义军冤魂所化,在它们的圣公死後,依然世世代代守护在水下。



    骸骨塔的墙龛内,那四十三颗头骨究竟是谁,我无法得知,但我想尽最大努力调查清楚。



    太阳下山,夜幕降临,返程途中把头神色凝重。



    “把头,咱们该怎麽跟人家,赔钱行不行?”



    “赔钱云峰,这世上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我之前答应了对方一定会完璧归赵,是我失算了。”



    我忙:“把头你千万别这麽讲!水下的情况谁能算到,就神仙来了也算不到!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



    把头叹了一声。



    雕像是豆芽仔扔出去的,但我们都没怪他,换做是我,我也会那样做,任何东西,在贵重都比不上萱重要,豆芽仔天天和萱吵架,天天赵萱萱长赵萱萱短的喊,但其实我十分清楚,在豆芽仔心底,萱就和他的存款一样重要,只是他平常不好意思。



    把头又道:“事情出了要想办法解决,云峰,下个路口左拐,去城北那家招待所。”



    “城北哪家招待所?”



    “四层楼那家。”



    我马上知道了,直接左拐。



    到了招待所是晚上七点半,把头让豆芽仔和萱在车里等,让我跟着他上去。



    来到四楼走廊尽头那间房,把头敲了两下门。



    下一秒,门开了,一位老&p;p;#4be;出现在了我眼前。



    这老&p;p;#4be;一脸的老年斑,头发都快掉光了,带着副方框老花眼镜,年龄应该比把头还大,布衣布裤,穿着也十分乾净,看着像是退休了很多年的高级知识分子。



    这老&p;p;#4be;瞄了我一眼,推开门示意我们进屋。



    屋内灯光十分昏暗,有股家具的霉味儿。



    坐下后,把头先开口道:“解支锅,这是我的关门弟子,项云峰。”



    “云峰,我来介绍下,这位是南派解家的资深支锅,叫解海平,早年道上外号叫通江佬。”



    “晚辈项云峰,拜见南派前辈。”



    我恭恭恭敬抱拳施礼。



    没想到对方直接摆:“显生啊,就不要叫我支锅了,我们以朋友身份在这里见面,不掺杂道上身份。”



    把头颔首。



    “你这关门弟子的名号我近年亦有耳闻,今天看见了,是个不错的辈儿,眼里透着股灵气儿。”



    我忙抱拳:“前辈您过奖,都是我师傅平常栽培的好。”



    对方既然不想以道上身份互称,那我便直接叫他前辈,叫把头师傅。



    对方看着我问:“辈,你貌似有很多话想问我?”



    我忙:“师傅在坐,轮不到我这辈先开口。”



    对方呵呵一笑,貌似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这时,把头道:“云峰,没关系,我视你为己出,你来讲吧,我嗓子有些不太舒服。”



    我略微思考口,直接道:“事情是这样的前辈,你的那尊雕像,我们不心弄丢了。”



    对方楞了一愣,紧接着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他妈逼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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