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家庭成员
“这张纸上的意思是”沈茗淮的口气好像在给智力不发达的孩讲故事一样。
“我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关常林又看了一眼留言,一脸不解的问道:“你们谁知道什么是楼灵?”
对于一个在死后就一直被困在那片林子走不出去的关常林来,可能连惊悚世界都不知道吧。
但是楼灵?
沈茗淮用指轻轻摩擦着纸面上的字迹,这个东西她也是第一次听。
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是现在的她还没有发现的。
“可能就是这栋楼自己生出来的灵?”
关常林试图用这种没用的废话文学来解释。
这张纸条上面写的应该都是真的,看着留下纸条的这个人的语气。
不知怎的,沈茗淮总感觉,这应该会是一个对自己妻子很好的人。
“我们当时都了什么,是好话吗?你听见木板声了吗?”关常林这话,很明显是对着于秋秋问的。
“记忆中好像听见了几次,只是我想不起来,在木板声响起之前我们都了什么。”
于秋秋视线扫过之前响过声音的地板,语气淡淡:“不过你放心,有你在,当时的肯定不是好话。”
“不管我们了什么,你装死人吓我,估计就已经足够让副本决定不走好路了。”
于秋秋的话,让关常林这个胆的鬼长叹了一口气。
沈茗淮将中的纸条收到系统背包,抬眸看向两鬼:“现在主要的,还是应该确定我们是在哪一段历史时间进来的。”
起来容易,可是该怎么去确定又是一个问题。
“你刚才看见的不定就是宝儿她看起来像几岁大?”
抬起巴掌,沈茗淮想在关常林的头上来一下子:“那么黑,我怎么知道她看上去有多大?”
其实起来。
沈茗淮还发现了一个矛盾点。
如果纸条上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她和关常林分别扮演的是这里的男女主人。
而于秋秋扮演的则是他们的那个大女儿宝儿。
如果,她在之前客厅当中看到的,真的是宝儿的话,那么,于秋秋就不可能扮演的是宝儿。
这样怎么想,都跟那张纸条上面写的不符。
但沈茗淮又奇怪的,就是觉得,那张纸条上面写的就是真的。
所以,这是什么?
游戏bg吗?
沈茗淮有些不明白。
视线从于秋秋身上扫过的时候,忽然之间她又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虽他跟关常林一样都是鬼,但两鬼之间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于秋秋是跟她有过组队协议的。
硬要的话,其实于秋秋已经算是属于她的所有物了,虽然这样却是并不好听。
但总的来,也是事实。
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但楼灵还是将他们两个判别成了一个人。
会不会真的是这样?
“那个有一点我知道,我们至少不会是在宝儿一岁半之前的时间里。”
日记本是在宝儿一岁半时用完的,在找到下一本之前,关常林只能粗略推断,他们过家家的时间段是在这之后。
一旁的于秋秋伸,拿起了桌上一张照片。
“男女主人是93年6月20日结婚的宝儿是94年2月5日出生的。那么一岁半以后,就是96年年中了”
“我觉得,先知道我们处在这一段历史里的什么位置,才好推断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应该在房子里四处找一找日历、记事本一类的东西。”
关常林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任何能锚定时间的,都行。”
真的是干就干。
一人两鬼分别散开,开始在楼里寻找日历这样的东西。
沈茗淮绕过楼梯,心地打开了她看见的第一扇门,发现里头是个狭窄的卫生间,一眼就把整个空间都给看完了。
第二扇门是一间书房,毫无疑问很值得一看。
她几步走进去,将门彻底打开、又用门挡给拦上了,匆匆走向书桌。
桌上有个的日历本,日期的格子里偶尔有一些陌生笔迹,记下了当天要做的事。
沈茗淮将它挑出来,没急着看,又一个个打开了抽屉。
拉到最底下的抽屉时,她发现它上了锁。
拉开抽屉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书房。
见房里没有什么异样,她重新在书桌后弯下了腰。
书桌是那种老式红木的,又沉又结实,上了锁以后几乎纹丝不动
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时候,沈茗淮又不大敢使劲。
她拽了它好几下,拽得抽屉“咣当”响了一阵,居然还没能拉开。
还是别弄出太大声音的好。
由于书桌背后被厚木板挡住了一大半。
她从书桌边缘后方努力伸长脖子、探出来一双眼睛,在书房门口扫了扫。
一切如常,没有变化,继续。
再一加劲儿,木抽屉终于抵不住她的力道了,‘咔嗒’一声把碎裂了下来。
随将那个已经破碎了的把放在一旁,沈茗淮低头,将抽屉上破碎的木板一块块拣了下来。
又往地上趴下去一看,只见抽屉里黑幽幽的,果然堆着一叠文件似的东西。
她正要伸进去掏,忽然只觉头上一暗。
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其实是有些累的。
沈茗淮捏了捏自己的脖子,一边收回坐起了身。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从桌下一扫而过,身体忽然凝住不动了。
昏暗中,桌外多了一双深色皮鞋。
她把眼睛挪回了挡板空隙下。挪到桌面上。又移到了挡板下。
桌面上方,没有一张正对着她的脸,更没有一个黑乎乎的头顶。
只有那双细细的腿一路往上,被桌子挡住了大半。
沈茗淮被惊了一下,差一点就撞上了旁边的椅子。
然而即使她站直了,往外一看时,发现目光所及之处仍旧只有一片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的上半截身体。
难道桌外那人弯腰趴下去了?
这样的想法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楼灵的影响,沈茗淮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喉咙里连一声尖叫都聚集不起来。
她迅速重新扑到桌下一看,发现那双腿仍旧笔直地立在挡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