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这个房客……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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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

    其实很多人都好奇民宿和酒店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民宿对于很多旅客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

    毕竟在很多人看来, 民宿的硬件是万万不及酒店的,而且在服务这块来也是相对于酒店有很多诟病的。

    可就是这样缺点多多的民宿居然成了旅游市场的一大宠儿,让不少走中低端路线的连锁酒店感到眼红。

    而在那些资深旅行者看来,民宿虽然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毛病, 但是民宿却也有酒店的无可替代性。

    首先是民宿的融入感和独特感, 任何一间民宿都是独一无二的, 因为民宿的主人千千万,所以在主人家千千万的品味下自然有千千万的风格。

    而无论民宿的装修风格多么奇怪, 但是它一定和当地的人文环境是相融合的。

    你不可能在纽约的民宿里看到地中海风格, 同样也不可能在洛杉矶的民宿里看到维多利亚风格, 除非这种民宿那种由酒店老板造出来的“伪民宿”

    其次就是民宿的人情味儿,没有人希望在旅行的时候当一个匆匆的过客, 特别是对于资深行者们来,他们更期待进入到这个城市当中,以当地人的眼光来审视这个城市。

    因此从某种程度来, 民宿房东与房客的关系除了是简单的服务者与被服务者的关系之外还带着一点朋友关系。

    不知道别的民宿老板是不是这样想,至少李雷是这样想的。

    他没有想到自己和嬴政的关系会在嬴政即将离开的时候出现危机,虽然李雷自认为自己的做法没有错,他是在保护民宿系统的安全并同时维护历史穿越的规则。

    “李,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如果你觉得有些累的话,我们可以回家继续监督。”

    滨田宏看着李雷道。

    在滨田宏看来,李雷今天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对劲。

    尽管李雷很多时候是会呈现一种深度宅男经常展现的咸鱼状态, 但是只要进入工作状态,李雷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

    这次是因为红后表示不好监控埃克斯医生的最新秘密据点,因此李雷才提议和滨田宏来这个地区进行摸底的。

    这是哥谭市的贫民窟之一,和哥谭市其他的贫民窟相比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里的人极少离开这个社区,因为对于他们来, 哥谭市的其他地方就仿佛某个充满异域风情和危险的地方。

    尽管这个社区被认为是贫穷的,但是还是有能维持这里生存的经济在发展。

    只不过这里的经济都是无比畸形的,而且背后和哥谭市的黑道家族或黑帮势力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伪装的李雷和滨田宏出现这个社区的时候,社区的所有人都用非常审慎又冷漠的眼光量着他们。

    他们的眼神仿佛在看两具死尸并思考等会能从这两具尸体上拿点什么值钱的东西离开,特别是那些瘦骨嶙峋的瘾君子,此外就是那些不怀好意的混混们。

    李雷和滨田宏自然有着在贫民窟交道的手段,他们找到一个看上去是这块头目的混混,在美金的开道下,头目给了他们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后冲那些虎视眈眈的饿狼们挥挥手。

    顿时那群饿狼就变成了一群无害的哈士奇,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在头目看来,这就是哥谭市那些被大老板压榨狠了的社畜。

    平时他们或许还能靠大|麻烟来缓解压力,但是总有一天他们会到这个城市的阴暗角落里购买他们真正需要的东西——白|粉以及女人。

    头目手里的白|粉并不是高档货,甚至还掺杂了不少杂物。

    不过头目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他的售价可是全哥谭市最低的呢。

    拿到货的李雷和滨田宏在头目的关注下迫不及待地走进旁边的旅店,然后开了一间房。

    这也是这里的常态,毕竟哥谭警局为了面子上的问题还是会抓一下吸|毒问题的。

    因此要么就选择那种高档场合,要么就来贫民窟,否则其他地方可是不安全的。

    看到这两人如同其他瘾君子一般的作为,头目也不再好奇了。

    至于这两个人到旅馆里吸嗨了是死了,还是找女人发泄,亦或者干脆互相疏通一下后门都不关他的事情了,反正酒店老板又不是傻瓜,能在这里开酒店还开得风生水起就知道老板的手段有多厉害了。

    这家酒店本来就是李雷和滨田宏事先就看中的,因为这个酒店距离埃克斯医生进出的那栋大楼并不遥远。

    李雷和滨田宏趁着夜色将无人侦察器释放了出去,毕竟和喧嚣的街道比起来,那栋楼实在是安静地有些可怕了。

    就在两人等待反馈信号的时候,李雷就想到了嬴政,情绪有些不对。

    “我没事。”

    李雷道,“你也知道我最近可是掌握了药剂师这个职业,制作魔药对我来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大部分的病症我都能自己解决。

    我只是忽然想起嬴政,我觉得我是不是有点超越‘房东-房客关系’了。

    毕竟从某种程度来,我既不是房客的亲妈,也不是房客的保姆,他们要做任何事情,我提供参考意见其实就算是尽到本分了。

    毕竟他们在这个世界最多只能待5天,只要在这5天没有彻底死掉,那就与我无关了。

    就像嬴政,他就算真要去参选美国总统又能如何?

    他明天晚上就该离开这里了,难不成他还能在不到48时的时间里弹劾现任总统成功么?

    就算弹劾现任总统成功,按照宪法修正案,副总统、众议长等人还能按照顺序接替美国总统的行政职责呢。”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我是觉得你太在意你的系统了。”

    滨田宏道。

    “虽然民宿系统是约束你和我的根本系统,但是系统和你是相互依存的。

    我现在的感觉是你在服务系统,而不是系统服务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系统对你来还有什么价值么?

    如果我的生活全部是围绕着如何讨好一台冰冷冷的系统,我还不如尽早结束这个了无生趣的生命呢。”

    滨田宏这发现监视屏上开始有了反馈回来的画面,“看上去这像是一个化学工厂?

    居然是个制|毒工厂,啧啧,不知道是哪家大佬的手下活腻味了。”

    滨田宏对于哥谭市的地下黑帮非常清楚。

    他很清楚哥谭地下世界有个非常奇葩的规定,那就是哥谭可以贩|毒但是绝不可以制|毒。

    因此哥谭市居然没有任何一个制|毒工厂,而哥谭的毒|品大多是通过港口从哥伦比亚进口的,亦或者是从新泽西州的其他城市运来的。

    哥谭市的这条禁令至少执行了快100年,可想这条禁令背后牵扯到多么大的势力和利益关系。

    现在居然有人开设这样一家工厂,看来是将整个哥谭地下势力当作空气啊。

    不过这家工厂并不是李雷和滨田宏的目标,所以滨田宏操作监视器继续巡查其他地方。

    可惜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现到埃克斯医生相关的东西,滨田宏有些疑惑不解。

    “埃克斯医生的专业是医学相关,这里和他的专业没有太多的关系啊。

    既然这里是个制|毒工厂,那么埃克斯医生如果不是核心利益者,他是如何有权限进出这里呢?”

    滨田宏喃喃自语道,“既然楼上没有啥可发现的,那现在去地下室看看吧。”

    探测器进入到空无一物的地下室之后,滨田宏开了所有扫描设备进行探测。

    “这里居然有个暗门,而且经过我们的扫描显示,暗门是通向一个密室。

    可惜啊,我们没有办法进入密室啊。”

    “这次的收获足够了,你将探测器固定在暗门附近,看能不能趁埃克斯医生进出的时候趁机混进去。”

    李雷道,“我们该离开了,呆太久就太奇怪了。”

    李雷完将那包白色粉末带到厕所里,用抽水马桶冲了下去。

    然后回到房间里将探测设备收进自己的系统空间里,最后就和滨田宏将房间里弄得有些凌乱。

    “这是我配制出来的药剂,可以产生类似香烟燃烧的味道,同时还会夹杂一点大|麻的味道。

    你往房间里喷喷,也往自己身上喷喷。

    对了,记得开房间里的排风设备。”

    这种旅店的老板都知道自己的房客在干啥,因此再烂的硬件也会搭配吸力强劲排风扇。

    李雷一边让滨田宏喷,自己一边也在喷喷喷。

    最后出门前,滨田宏调整了两人的妆容,一副倦怠又满足的模样,然后脸色还有点惨白。

    李雷和滨田宏的这幅妆扮没有让酒店老板起疑,他和李雷结完账之后就对着酒店大厅沙发上一个看上去憨厚的年轻人做了个手势。

    李雷现在也明白了,如果酒店老板没有对这个年轻人做手势,那么两人肯定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社区。

    现在李雷和滨田宏算是这个社区已经暂时接纳的新顾客了,以后再来这里基本不会有人找麻烦。

    不过似乎还不是特别放心这两个人,李雷和滨田宏离开社区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身后跟着几个尾巴。

    “不能直接回去,去22号安全屋过度下吧。”

    李雷一边和滨田宏开玩笑,一边用暗语和滨田宏交流着,“我们搭轻轨去,然后通知黑虎到22号安全屋的地下停车库等我们。”

    李雷和滨田宏就仿佛两个刚刚寻欢作乐出来的年轻人,在轻轨候车区的卫生间冲了个脸,这让两个人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

    等列车抵达之后,两人嬉闹着上了车。

    而尾巴们也在旁边的车门上了车。

    车厢里并不拥挤,因此几个并没有接受过专业跟踪训练的尾巴在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好在李雷和滨田宏并不算甩掉这几个尾巴,故而才选择性视而不见。

    抵达站点后,两人又带着尾巴在附近稍微逛了一圈。

    两人吃吃喝喝回到了22号安全屋,这是一家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租住的地方。

    附近算是哥谭市的创业区,所以这里的年轻人非常多。

    对于大部分手头拮据的年轻人来,这里的出租屋以高性价比著称。

    虽然户型不大,但是对于还在创业热情的年轻人们来,有张睡觉的床就很好了,何况这里的单身公寓还带个盥洗室呢。

    看到李雷和滨田宏分别进入两间房,尾巴们稍微看了看附近,也就离开了。

    李雷和滨田宏的房间其实在内部已经通了,而且也被改造成可以供两人临时避难的地方。

    通过侵入大门的监控系统,两人看到了尾巴们的离开。

    于是两人去盥洗室里将伪装洗掉,然后换回两人常穿的服饰。

    两人直接搭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库,然后开着黑虎离开了安全屋。

    回到公寓之后,嬴政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

    看到李雷回来之后,立刻露出一副非常不满的表情。

    对于嬴政的脾气,李雷也只能自己幸亏没有生活在战国时代,否则此刻只怕被嬴政给车裂了吧。

    不过李雷也知道自己和嬴政的这点龃龉必须解决掉,于是他干脆坐到餐桌旁。

    由于马上就是美国国会的中期选举,因此各大新闻频道或无线电视台的新闻节目都开始以选举为报道重点,不少有志于参选国会议员的政客纷纷在各档节目里见缝插针地宣传自己。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生活,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只是这个城市的过客,当你离开之后,所有和你有关的一切都要被摸消掉的。”

    李雷平静地道,“我阻止你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你如果过多地参与到这个世界的事情当中,你会和这个世界产生过多过深的联系。

    一旦你们的联系到了难以自动摸消的地步,那么你就触犯了时间局的管理规定。

    我想系统应该告知过你时间局的事情吧?

    既然你知道时间局的规定和他们的做事风格,那我就劝你不要去挑战他们的权威。

    你在战国时代是六国必须战战兢兢面对的秦国君主,但是在系统面前,你只不过是非常简单的一段代码。

    抹杀你,或许比你处死荆轲还简单吧。”

    “抹杀我?

    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将统一六国么?”

    嬴政冷笑着反驳道,“如果我消失了,那么六国归谁去统一?

    那么秦始皇又从何来?

    别以为你不让我看历史书,我就没办法了。”

    “秦王陛下,做学问最怕的就是一知半解。

    不知道秦王陛下知不知道什么叫历史的必然性和偶然性呢?”

    李雷看着嬴政问道。

    嬴政摇了摇头,于是李雷继续往下。

    “华夏最终将统一这是历史的必然。

    因为七国分据且连年战争已经极大地制约了生产力的发展,而为了破这个制约,华夏必须统一。

    至于来领导统一的国家是秦国?

    还是楚国?

    亦或者是齐国?

    甚至可能是西戎、北狄或南蛮,这都不重要,这都是历史的偶然。

    当然,在这些可能领导华夏走向统一的国家里,秦国还是最有机会的。

    你要感谢你的祖宗们,他们不断学习新的生产方式来提高秦国的生产力;特别是商鞅先生的出现,促使了你们秦国真正成为了一个强国。

    你认为这都是你的功劳么?

    没有你嬴政,秦国就完蛋了么?

    或许在你消失后,秦国会内乱一阵子,但是很快你们秦国会通过自己的规则和利益来再次达到内部统一。

    嬴政先生,你觉得秦王的位置非你不可么?

    成蟜呢?

    他在秦国内部的支持度也是有的吧?”

    李雷接二连三的话让嬴政的脸皮红了又红,“所以请嬴政先生还是好好遵守相关规定,好好当一个秦王陛下。

    毕竟你有非常美好的未来,比如统一华夏成为千古一帝呢。

    对了,如果你在美国政坛上有所感悟且这些感悟没有被系统清除掉的话,我希望你能好好解决你的继承人问题。”

    “那你觉得亲二世而亡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处理?”

    嬴政反问道。

    “秦朝晚期的问题太多了,你们就像是一辆狂奔向地狱的战车。

    阻挡战车前进,必然死亡;而不阻挡战车前进,也必然死亡。”

    李雷道,“你将法家的位置抬得太高了,甚至让法家成为制约你皇权的一道枷锁。

    由于法家的存在,你不肯采用儒家、墨家和道家的学。

    我不认为它们一定就比法家优秀,但是他们总有可取之处吧?

    严刑峻法在战时状态是必须的,但是当国家已经统一,那么要思考的就是如何安息民生了。

    你既然读了史书,你就应该知道在你之后再度建立统一王朝的汉朝是如何做的吧?

    最后也是一个关键问题,好大喜功!

    没有人不会死,而你却妄图长生,然后牺牲国力职位一己之私。

    实话,除非你变一个人,否则秦朝并无任何可以翻盘的机会。

    至于你看好的两个继承人,扶苏投向了你所厌恶的儒家,即便李斯没有在你死后矫诏杀他,我想你也会在某个时候除掉他吧?

    而你的幼子胡亥则完全被赵高所掌控,特别是赵高还是最痛恨你的赵国人,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相信他的忠诚。”

    “算了,历史没有如果。”

    嬴政有些颓丧,“而且这里的一切对我来不够黄粱一梦罢了。”

    李雷和嬴政结束了谈话,然后两人不再就这个话题进行讨论。

    到了嬴政要离开的当晚,李雷自然是准备了欢送宴。

    不得不嬴政的确是个放得下的人,欢送宴上也因此进行得非常愉快。

    目送嬴政离开之后,李雷就是查看系统的奖励。

    系统里提示嬴政并没有送给自己礼物,对此李雷只有撇撇嘴。

    然后系统给出的三个奖励候选项倒是非常的“王霸风”

    【领袖光环】

    、【领袖头脑】

    和【领袖气质】。

    按照系统的法,【领袖光环】

    可以让团队的人更加信服自己,同时自己有更多的可能服他人;【领袖头脑】

    则可以让获得者在政坛、职场等地方胜任一个负责人;至于【领袖气质】

    则可以让陌生人对获得者产生崇拜感,进而拜服在获得者脚下。

    看到如此搞笑的奖励,李雷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系统是不是被换了内芯。

    但是系统自检之后表示自己没有被替换并提醒李雷尽快选择奖励,而李雷稍微思考了下还是选择了【领袖光环】。

    “我怎么忽然觉得你现在像是一个老大了?”

    看到李雷获得奖励之后的模样,滨田宏有些疑惑地道。

    “对了,来看刚刚拿到的监控内容。”

    滨田宏将画面展示给李雷看,“埃克斯医生果然进入那个密室了,我让一台探测器进入内部潜伏起来了。

    难以置信,这家制|毒工厂的幕后老板就是埃克斯医生!

    而这家工厂的目的就是要掩护这个密室。”

    在密室里,埃克斯医生躺在一个容器里,容器通过一个匣子和另一个容器相连。

    当埃克斯医生在容器里按下一个按钮之后,整个房间内的电力都变得有些不稳定,甚至连监视器也受到了干扰。

    不过在持续了半个时之后,一切就恢复了正常。

    此时,另外一个容器里站出来一个光溜溜的人形纯能量体。

    埃克斯医生因此变得非常虚弱,他指挥这个能量体换上一套他设计的外置装甲。

    换好装甲的能量体就跟李雷当时在核电厂见过的怪客一模一样。

    能量体很快离开了房间,而埃克斯医生则给自己注射了一种药剂。

    大约过了一个时,就看到能量体带着一袋钞票回到房间。

    将钞票袋子丢在地上,能量体就脱掉了身上的装甲。

    “你不觉得你设计的这套装甲非常可笑么?

    这已经成为我的一个标志了,我只要在哥谭市出现,那只臭蝙蝠就会离开赶来追我。

    如果不是我这次跑得快,估计他就要发现我的真实面目了。”

    能量体看着虚弱的埃克斯医生,非常不屑地道,“如果不是我的命和你绑定在一起,我现在恨不得杀掉你。

    我居然会听命于你,一只虚弱的蝼蚁!”

    “是啊,我再虚弱,你也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埃克斯医生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的笑容,“我是蝼蚁,那你是什么呢?

    怪物!

    不对,从命名规则上来,怪物至少是个物品,而你呢?

    你不过是个虚无,如果不是我赋予你性命,你就还是一个虚无。

    所以,以后让你办事的时候给我勤快点!

    我让你有存在感,这是礼物,你要感恩!

    还有,找到能治疗我的药品了么?

    如果我死了,你也知道你会怎么样的。

    你觉得你在我之后还有机会再继续存在么?”

    “算你狠!”

    能量体恶狠狠地,“药物你自己想办法,我帮你找过很多医药公司的数据库了。

    你这种疾病太奇怪了,我估计你自己去医院治疗,医生也会素手无策的。”

    “那地平线医药集团呢?

    他们既然能艾滋病和癌症都能治疗,那么他们手上应该有治疗我的方法。

    哪怕是不成熟的方法,我也需要!”

    埃克斯医生嚎叫道,“我就快要死了啊!”

    “我知道,你和我就是一体的,我能感觉到你的虚弱。”

    能量体道,“但是地平线医药集团的防火墙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现在还只能绕过他们的外围防御机制,只要一碰触他们的核心数据库,他们的系统就会立刻报警,然后就会看到他们的核心数据库瞬间就从网络上消失了。

    能消失得如此彻底,我猜测应该是物理根绝。

    这样聪明的防御机制,仿佛是个人。”

    “你想是人工智能么?

    别开玩笑了!

    地平线医药集团只是一家医药公司。”

    埃克斯医生冷笑道,“不对,他们母公司旗下的确有一家科技公司。

    但是他们他也不涉足人工智能,现在人工智能的顶级技术都在谷歌等老牌互联网公司和日本的几家公司手里,他们能做到你的那样敏感和真实么?

    我快没有时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埃克斯博士按下了一个按钮,能量体就消失了。

    埃克斯博士再给自己注射了一剂药剂,然后缓慢离开了实验室。

    “他的目标是咱们?

    那还真实有趣了。”

    李雷是没有想到对方也在找自己的漏洞。

    “估计我们在医学上的黑科技折服他了吧?”

    滨田宏开了个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