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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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南王要留在这里,就真的留在这里同娇娇做起了夫妻。

    他对娇娇很好,最珍贵的鲛纱,最漂亮的东珠,吃食上也是精细无比。最重要的是,他很温和。是的,温和,那是一种同顾元君完全不同的脾性。顾元君是意气风发但喜怒无常的年轻人。镇南王就是历经世事,成熟可靠的年长者。

    娇娇经过最初的惧怕之后,成功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长辈关切。

    “王爷,这几日怎么不见石头?”娇娇被镇南王抱在怀中,把玩着他垂落的衣袖。

    “我把他打发走了。”镇南王轻轻捏了捏娇娇嫩白的指尖。

    娇娇:“”

    迟疑了一下,娇娇还是道:“他之前对我很好,王爷您能不能不要伤害他。”

    “他是世子的心腹,我又怎么会伤害他呢?不过,他继续留在这里也不合适。”起顾元君,镇南王丝毫没有心虚之感。他是抢了自己儿子的女人,但他不后悔,亦不害怕提及此事。毕竟他若避讳,最难过最害怕的,就是娇娇了。

    镇南王眸色晦暗,眼眸低垂,定定的看着娇娇。

    他伸摸了摸娇娇平坦的腹部,声音温柔:“这里,只怕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他亲了亲娇娇的发顶,“本王现在还年富力强,若是女儿,本王将来便会给她最富裕的食邑。若是男儿,本王会亲自教养他。本王比你年长那么多,总会走在你的前面。等本王走了之后,他会帮本王继续护着你的。”

    “王爷!”娇娇杏眼含泪,感动的看着他。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中酸涩的难受。她不确定镇南王这话是不是甜言蜜语,是不是哄骗。她只知道,十六年来,从未有人真正这样为她着想过。

    甚至就连沈哥哥,也从没有这样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过。

    娇娇紧紧的抱住镇南王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无声的流泪。

    镇南王无奈的叹息一声,他轻轻捧起娇娇的脑袋,语带挪余:“怎么这么喜欢哭!被我感动的吗?”到这里,他不适的皱眉,“你怎么这么好骗,不过几句不值钱的甜言蜜语,就能被感动到。那若是来一个心深沉的,设计一出英雄救美,你岂不是要粉身碎骨的相报了?还是,以前过的太苦,从未体会过甜,所以别人一点点的好就能把你骗到?”

    娇娇被她的脸红,眼角缀着泪珠,却是再也哭不下去了。她鼻头红红,可怜又可爱:“我才不会。”她反驳镇南王,“我只是只是,相信王爷你罢了。”最后这句话,她的很声,但镇南王还是听到了。

    他心头酸软,只想将她揉进骨血中。这种情绪汹涌澎湃,是他规划完美的三十几年从未体会过的。这可真是一场美丽又令人沉浸其中的梦境啊!

    他亲了亲娇娇的眼角:“别怕,本王会永远护着你的。”更华丽的甜言蜜语他突然不出口了,他只能用最朴素的语言,将他此时心中的想法告知于她。

    她们这里郎情妾意,镇南王府此时却正在暗潮汹涌。

    太子裹着一身厚实的狐裘,虚弱的倚靠在踏上,难受的咳嗽了几声,问身边的随侍:“镇南王妃今天又来过了吗?”

    那随侍恭敬应道:“是!”

    太子讥笑一声:“她倒是个懂得钻营的。知道顾元君靠不住,就立刻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转投他老子的怀抱。不过这也怪不得她,怎么看镇南王都像是个未腾飞的潜龙啊!”最后一句,他的又轻又低,让人听不清他此时的想法。

    但随侍身怀武功,又耳聪目明,却是听了个真切。他的头垂的更低了,有些话主子可以,可他们这些伺候的,却是不能听啊!

    “殿下,我们还要继续留在镇南王府吗?这里是镇南王的地盘,我们就算翻出天来,应该也是找不到镇南王的。”想了想,随侍最终还是对太子道。

    太子昏昏欲睡的闭上了眼睛:“孤知道。孤就没想过拿镇南王如何。这次遇刺,应该不是镇南王的笔。但镇南王放了个替身在京城,偷偷回到了秦地却也是事实。”

    到这里,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继续留在京城,孤只怕是真的没几天好活了。可是,孤可以死,却不能死在那群人上。他们不是想要皇位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最后皇位真的落到了镇南王的上,那群人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到这里,他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我真是越来越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就是可惜”可惜,可能看不到了。

    随侍:“”

    随侍心头狂跳:“殿下,您您竟是这样想的吗?那您为何,还让禁龙卫这么认真的搜寻镇南王。若是真的找出来了,镇南王的打算岂不是就要落空了?那可如何是好?”

    “那又关孤何事?若是连孤这次的为难都渡不过去,他还怎么跟京城那群人争抢?再,孤可不觉得镇南王会被孤抓住。而且,做戏,不管多么真实都有可能被拆穿。只有真心实意的入局,才能麻痹敌人。他们想让孤同镇南王两败俱伤那孤就如他们的愿。孤哪怕是死,最后也要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随侍:“”

    太子同镇南王不急不躁,太子继续留在镇南王府,让他的心腹禁龙卫继续兢兢业业的寻找‘刺客’。镇南王那边也同娇娇柔情蜜意,两人仿佛寻常夫妻似的,端的是岁月静好。

    但,顾元君那边却没有这么好了。

    他到京城之后才知道,哪里是让他救人,分明是让他救场,留在京城的镇南王竟然是假的。可镇南王归京这件事是老皇帝算计的结果。

    老皇帝同镇南王是兄弟,镇南王是上一任大行皇帝最的皇子。大行皇帝山陵崩时,镇南王不过一垂髫儿。老皇帝杀了其他成年的兄弟,独独留下了镇南王给天下人展示他那虚无缥缈的兄弟情。

    起初老皇帝没将镇南王放在心上,镇南王成年后,老皇帝给镇南王赐了一个门户的王妃后,就眼不见心不烦的将镇南王赶去了最混乱的秦地。

    可老皇帝没想到的是,镇南王天赋异禀。短短几年时间就将秦地治理的吏治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镇南王的威胁之时,镇南王已经紧紧将秦地握在了中,甚至暗地里发展的势力已经隐隐能同老皇帝相抗衡了。

    没办法,老皇帝只能咬牙切齿的放任镇南王继续在秦地逍遥了。

    也是因为这次老皇帝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所以以思念幼弟为由强召镇南王回京。只要镇南王不打算立刻造反,他就不得不应召。

    到了京城后等待镇南王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刺杀下药更是家常便饭。镇南王虽然防备得当,但终究人力有限,还是中了孕蛊。

    这可着实是犯到了镇南王的忌讳,他宁愿那些人算计他的命,输了那也是他技不如人。可那些人却算计他的子嗣,他只觉得恶心。

    所以他一怒之下放了个替身,带着剑一潜回了秦地。

    在路上,其实他也想过要不要找秦雨笙。毕竟秦雨笙怎么也是他的继王妃。可没过几息,这想法就又被他掐灭了。他不好女色,孕蛊在体内躁动之时,虽然难受但也不是不能忍。再,顾元君虽然不是那么令他满意,但到底是他亲自承认的世子。他不想再生出一个母家后台强大的儿子,同顾元君打擂台。

    至于随便找一个女人,那更是不可能了。

    所以就像他对娇娇的那样,他本来没想找女人,他是想将孕蛊杀死的。

    再回顾元君,他进京城之时,那替身正在遭受杀身之祸。只要顾元君再晚上那么一两天,那替身只怕就真的会被杀了。

    替身若是真的身死,镇南王就要有大麻烦了。

    毕竟死而复生什么的,虽然可以操作,但也实在麻烦。

    将替身救下后,顾元君用秦地的二十万兵马对老皇帝施压。毕竟镇南王在京城多次遇刺本就是老皇帝理亏,更糟糕的是,镇南王这次是真的差点身死。

    老皇帝没办法,只能吐血放镇南王离去。

    回去的路上,顾元君快马加鞭,他此时心中迫切的想要见到娇娇。

    虽然自信石头会理解他的意思,帮他将娇娇护住,但终究不在身边,心中真是思之如狂。

    在快进入秦地之时,石头突然骑着马同他汇合了。

    顾元君:“”

    顾元君大惊:“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不是让你护着夫人吗?还是,夫人出事了?”

    “世子!”石头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出口的话语带着破碎的绝望:“夫人,夫人她被王爷发现了。”

    顾元君不解:“父王回霍州了我知道,但你他发现了玉儿,是什么意思?”

    他想起了玉儿的容颜。

    一眼惑心,难道?

    不,父王又岂是那等会被容貌所惑的肤浅之人。

    可石头却肯定了他的猜测,打碎了他的自欺欺人:“王爷好像中了药,他带着剑一来到了您让我安置夫人的那座宅子。我告诉王爷夫人是您的妾室,可王爷还是抱着夫人进了密室。”

    “密室?”顾元君此时脑子里面一片嗡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只是本能的开口:“那座宅子,哪里来的密室?”

    “那座宅子,书房里面有一个极其隐蔽的密室。而且,看那个情形,王爷好像很熟悉,只怕来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顾元君:“”

    顾元君突然气急攻心的喷出了一口血。

    他在京城浪费了太多时间,所以这一路上他都是快马加鞭,就是想尽快回去见娇娇。

    可现在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可真是我的好父王啊!原来我一直都被他攥在心,从没有飞出去过呢!我以前的沾沾自喜可真是一场笑话啊!”

    他的脸色突然又沉了下来,眼神狠厉:“其实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玉儿。”

    他看着石头问道:“父王那人深不可测,玉儿胆,她是不是很害怕?”

    石头沉默,良久后才道:“我不清楚。王爷将夫人强抱进密室中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夫人了。”

    须臾后,顾元君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的眼神冷的吓人。

    “快马加鞭,赶回霍州。”

    顾元君带着替身回到霍州之时,不多不少,正是一个月。

    秦雨笙殷勤的带着下人出来迎接顾元君和镇南王替身。镇南王府中的太子也终于慢吞吞的揣着出来看热闹了。

    在替身进府之时,镇南王就在剑一的帮助下同替身调换了。

    “太子殿下。”镇南王对太子额首。

    “皇叔。”太子轻飘飘的叫了镇南王一声。

    “本王一直在京城,一回到霍州便听刺杀太子的刺客逃到了霍州。不知这月余时间,太子可是已经抓住刺客了?”

    太子突然对镇南王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没有。霍州孤不熟,禁龙卫人不足,没能抓住刺杀孤的人。”

    “既是这样。”镇南王叹气,“若是太子需要的话,本王可以加派人,帮太子一起抓人。”

    “那就有劳皇叔了。”

    镇南王面色如常的看着顾元君:“世子这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晚上行晏,为太子尽地主之谊。”

    顾元君没有走,他恭敬的看着镇南王,突然道:“父王,儿子抬了一个妾室。可那妾室儿子实在是爱极,希望父王可以允许,让儿子娶她为世子妃。”

    镇南王:“”

    镇南王镇定自若:既是妾室,那想必身份不高。以妾为妻是大忌,世子,不要糊涂。”

    顾元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可儿子就喜欢她。”

    “这世上人人都爱钱,可还是有那么多身无分文的乞丐。世子,不是你喜欢便一定能得到的。”

    “可她本来就是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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